應總管臉上陰晴不定,現在的他也拿不定主意。


    二公子應寒也有相同的腰牌,隻是腰牌上刻著煉器應三個字。


    這風夜是哪個堂?藥王殿有這個堂嗎?


    別看應總管在霧隱界也算個人物,但對於藥王殿著實不熟悉。


    畢竟藥王殿是整個東毗洲的四大門派之一,他哪高攀的上?


    就是二少爺應寒,也是因為天資不錯,才勉強成為藥王殿外門弟子。


    若不是有二公子撐腰,說實話他連夏末這個雜役弟子都惹不起。


    “風夜張?”


    應總管遲疑道。


    夏末沒說話,隻是腰板直了起來。


    在藥王殿有自己宮殿的外門弟子屈指可數,何況掌命師兄還是戒律堂執掌人的弟子。


    這含金量在藥王殿都是杠杠的。


    “咳咳...都是誤會,若是夏末小姐對這樁婚事有異議,也不是不能商量。


    我聽說夏家可不止一個女兒。”


    應總管還是決定暫避鋒芒,等打聽清楚以後再做打算。


    “既然如此,那我便迴去複命。”


    應總管朝著夏末拱了拱手,轉身走出門去。


    與之前的囂張跋扈形成強烈的對比。


    旁邊的夏如海一臉陰沉,因為應總管從頭到尾都沒理會他。


    但他也不敢說什麽,隻好弓著腰把應總管禮送出去。


    待夏如海迴來的時候,夏末已經不在院內了。


    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此時的夏末已經來到其祖父所在的院內。


    隻見一位頭發花白、臉上長著老年斑的老人躺在搖椅上,眯著眼休息。


    “祖父?”


    那老人聞聲睜開眼睛,驚訝的看著夏末。


    “末兒,你何時迴來的?”


    夏末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快步來到老人身側,抓著其手掌,“剛剛,想祖父了便來看看!”


    說完把小臉貼在祖父手上。


    自小娘親去世,父親續弦,她便是在祖父身旁長大的。


    她沒打算把父親強迫自己嫁入應家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祖父年紀也大了,不適合再讓他操心這些事。


    何況現在事情也解決了!


    老人寵溺的看著夏末,“你現在已經是藥王殿的雜役弟子,不能隨意...”


    “沒事的,掌命師兄同意了的。”


    夏末笑靨如花的拿出腰牌,“看,掌命師兄連腰牌都讓我帶著呢。


    我現在是風夜殿的總管哦!


    我掌命師兄是戒律堂執掌人的弟子,進入藥王殿幾個月現在已經肉金剛境了。”


    話裏話間的透著一股自豪勁,仿佛成就肉金剛境的是她自己一般。


    老人笑了笑,用滿是褶皺的手揉了揉夏末的小腦袋。


    “那便好,藥王殿不同其他,實力為尊。我孫女能遇到如此天賦的掌命師兄,運氣真是好。”


    “當然哦,您看這是掌命師兄賜我的佛晶!”


    夏末獻寶似的拿出佛晶,放在手心。


    老人好奇的看著散發著佛光的晶體,“這...便是佛晶?”


    伸手拿起佛晶,隻感覺一波波的佛暈蕩開,輻射在身上暖暖的,就連以前修煉留下的陳年舊疾都有些好轉。


    “祖父,這佛晶便留給你!”


    夏末笑道。


    老人搖了搖頭,重新把佛晶放迴夏末手中,他的壽數將近,佛晶治標不治本,沒用的。


    見夏末還想說什麽,老人擺了擺手,“好了!這東西對祖父沒用,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夏末無法隻好重新收起來。


    “祖父,您歇著,我去為你熬銀耳蓮子粥。”


    夏末擼起袖子笑盈盈道。


    並不是沒有下人使喚,隻是這些年來一直是她親自為祖父熬粥,習慣了。


    與之相隔百米的書房內,一婦人正哭哭啼啼的看著夏如海。


    “老爺,說好的是那死丫頭嫁入應家,怎麽現在成了柔兒,我不同意。”


    “別哭了,哭的我心煩。”


    夏如海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陽穴,“夏末現在是藥王殿的雜役弟子,聽說她那掌命師兄還有點地位。


    所以...”


    雖然他也不知道女兒掌命師兄的底細,但看應總管如此做派,應該...不差。


    “一個雜役弟子而已,之前老爺不還信誓旦旦,怎麽現在...卻讓我女兒嫁入應家,我不幹。嗚嗚嗚...”


    誰不知道那應家大公子不學無術,是出了名的浪蕩子弟。


    而且還有暴虐傾向,自己女兒嫁過去,那不是要過盡苦日子嗎?


    “混蛋,嫁不嫁是你說了算的?


    現在應家已經發話,我能怎麽辦?一家老小的命不要了?”


    夏家隻是應家一個微不足道的附庸家族,他哪裏來的勇氣敢反抗?


    再者說一個女兒而已,他夏如海的女兒不少。


    “我可憐的柔兒啊,你女兒那麽多為什麽偏偏是柔兒?”


    婦人還是不依不饒。


    夏如海皺了皺眉頭,“除了夏末與柔兒是嫡女,還有誰?


    要讓那些庶出的女兒嫁應家,你信不信屠刀立馬就架在我脖頸上。”


    婦人這麽被夏如海一嚇唬,頓時也不敢說什麽了。


    不過眼睛確實滴溜溜轉,心裏已經有了思量。


    “好,好,好。老爺說什麽便是什麽,可憐我的柔兒啊...”


    說著便大哭著跑了出去。


    夏如海搖了搖頭,他也不想讓柔兒嫁入應家。


    讓夏末嫁入應家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個女兒與他不親,拿去聯姻也不心疼。


    “唉...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讓她去藥王殿。”


    夏如海搖了搖頭,他沒想到夏末真能進入藥王殿,更沒想到其掌命師兄不是普通的外門弟子。


    這一切隻能說是機緣巧合。


    ......


    “母親,如何了?”


    夏柔看著匆匆走來的母親,滿懷期待。


    那婦人擦去眼角的淚痕,陰沉的搖了搖頭。


    “天,父親怎能如此?我不要嫁那應家大公子,聽說那人是變態。


    死在其手下的女子不下雙手之數了。”


    夏柔臉色大駭。


    “唉...現在隻有一計...”


    婦人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心中早已有了計謀。


    “母親...”


    “你去找你舅舅,如此這般...”


    婦人在夏柔耳邊嘀咕。


    半晌,夏柔震驚的抬起頭,“母親這...”


    “還不快去!難道你真想嫁入應家?”


    婦人嗬斥道。


    夏柔僅僅抿了抿嘴,提著裙擺慌忙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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