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學校開除了嗎?”我問麵前那位警督,怎麽會派這麽高級的官員審訊我這種小事?


    “你覺得呢?”那位兩杠四星的警督反問我,她掃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在其中一些文件上簽了字。


    “私下組織比賽不是什麽大事,但你想出了投注賭博的主意!所以沒有選擇的餘地。根據《刑法》第三百零三條,最高可判三年有期徒刑,盧安,你有麻煩了!”


    我打了個寒顫,然後傻傻地點點頭。


    實際上,去年我就研究過這類活動的風險,但三年牢獄之災……我恍惚地晃了晃身體。


    由於疲勞,我的腦袋一直不太清醒。


    又在審訊室的板凳上坐了三個多小時。


    當我開始打瞌睡的時候,一名警員把我叫醒,帶我來到剛才那位警督的辦公室。


    但這名警督除了再次確認我的名字和簡曆外,沒有問任何問題。


    我也誠實地迴答了她。


    我叫盧安,今年20歲,滇南省人,沒有兄弟姐妹。我不記得母親了,她去世時我還不到四歲。我父親是一名地質學家,他三年前在一次野外勘測時遇到了非法采金者,他們沒有讓目擊證人活下來。然後我在金陵的姑媽家住了一段時間,完成高中學業後進入燕北大學地質係學習。


    那名警督一邊聽著我說話,一邊在紙上潦草地寫著什麽,然後仿佛忘記了我的存在,打開電腦,在屏幕上滾動著文字,閱讀了很久。


    “我的室友們呢?”我問了一個問題,隻是為了打破這長久的沉默。


    警督終於把目光從屏幕上移開,仔細地看著我。


    “他們暫時被關在看守所,明天或後天會進行調查,如果他們隻是提供技術支持就可以繼續完成學業,如果參與組織賭博就將被分配到工程部隊服從改造,這也符合你們地質係的專長,同時為將來不觸犯法律好好上一課。”


    我想了想,雖然在睡眠不足的狀態下很難思考。


    一方麵,有一條離開監獄的出路是件好事,另一方麵,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說得這麽詳細。


    “為什麽要把我和我的朋友們分開?”我問出了我感興趣的問題。


    “因為你不但是組織者,還是參與者。我們需要確認一些細節,也許你會比你的室友們有更多選擇。”


    警督不再說話,繼續研究文件。


    我坐在椅子上,試圖弄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以及對我的哪些“細節”感興趣。


    再次長時間的沉默,我開始感到困倦。


    突然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警督接起電話靜靜地聽了幾句,然後放下聽筒。


    “我們破譯了所有的比賽數據,還恢複了以前比賽的獲勝名單和獎金記錄,”她看著我說道,“所有參賽者都會被通知學校並接受處罰。至於你……”


    她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把幾張紙拿起來劃了幾筆,然後抬眼看了看我,“盧安,你參加了五十三次比賽,其中二十七次都是冠軍,是這樣嗎?”


    我沒有否認。


    實際上我隻有兩次是真正輸掉了比賽,還有二十四次沒有奪冠是因為我能從投注中獲得更多……


    但是,既然她沒提,我又何必坦白這些呢?


    不過,從這位警督的行為來看,我的成績對她來說多少有些重要。


    她把桌子上所有的資料放進一個塑料夾裏,然後向我走來,彎下腰看著我的眼睛說道:“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上級給了我一項不尋常的命令:在各所大學中找出你這樣的遊戲玩家。”


    “大學的遊戲玩家?”


    警督聳了聳肩,退後一步靠在了椅子上:“文件上說,有個研究所在從事虛擬現實開發,需要一些有經驗的遊戲玩家來測試程序,其餘的我不清楚。但這對你來說是一個替代入獄的好機會,考慮一下吧,他們還能提供不低於市場價的薪酬。”


    我聽得熱血沸騰。


    在政府的研究所工作?不低於市場價的薪酬?我即使大學畢業也未必能得到同樣的機會!


    而且,她沒提到要沒收我之前獲得的收入,那可不是一筆小錢!還有什麽可考慮的呢?


    “非常願意!”我大聲宣布了我的決定,“在哪裏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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