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沈星月再次做了那種奇怪的夢,並且夢境中她還在易磊濤的左手手腕上發現了一條她們那兒的紅繩。這不禁使這個本已真假難辨的夢境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起來。於是,翌日剛醒,她便獨自朝著父親沈浩雷的府邸飛去。


    沈星月為了不讓其他人知曉她的這個秘密,當她來到沈浩雷的府邸前時,並沒有去叩擊府門,而是直接飛向了沈浩雷的住處。


    “爹!”沈星月站在窗前,向屋內小聲地喊道。


    剛起床的沈浩雷迷迷糊糊地聽到了屋外傳來的動靜,但他卻誤以為那是小動物所發出的聲響,便沒在意。


    見父親一如既往、專心致誌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於是沈星月增大了聲音繼續向沈浩雷喊道:“爹!”


    而這一次,沈浩雷聽清了窗外的這一聲唿喚,於是他連忙警覺地扭頭向窗外循聲望去。在發現是沈星月後,沈浩雷趕緊快步走到窗邊,對窗外的沈星月疑惑地詢問道:“星月,你這是怎麽了,起如此早來找我?是有什麽急事要告訴與我嗎?”


    沈星月點點頭後,眉眼顰蹙地迴答道:“爹,我昨晚又做了那種奇怪的夢……”


    一陣涼風吹來,沈浩雷不禁打了個寒顫,於是他連忙對沈星月說道:“星月,快進屋,咱們屋裏細談……”語罷,沈浩雷便關上了窗,朝著大門走去。


    待沈星月進屋坐下後,沈浩雷好奇地向她詢問道:“星月,昨夜的夢境中你又夢到了些什麽?”


    隨後,沈星月將自己在夢境中所經曆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沈浩雷。


    沈浩雷聽後,沉默片刻,向沈星月問道:“星月,你是說,你在夢境中的同學手腕上見到了咱們這裏的紅繩?”


    沈星月點點頭迴答道:“是的,不過,磊濤的手腕上雖然係有紅繩,但他好像並不知道男子左手手腕係紅繩的含義,而且他還說那是他一個遙遠的朋友送他的……”


    聽聞沈星月的迴答後,沈浩雷微微點頭,如果那是在夢境中,這並沒有什麽值得奇怪的。


    於是,沈浩雷接著向沈星月問道:“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發現呢?”


    隻見沈星月輕咬嘴唇,思索片刻後她激動地說道:“對了,我還發現我在夢境中所學的知識與‘神女’當年傳授的知識大同小異,另外……”說到此時,沈星月欲言又止。


    “星月,另外是什麽?”沈浩雷疑惑且好奇地追問道。


    “另外,我還學習了一些咱們這裏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知識……”沈星月緩緩地說道。


    “哦?!”聽聞沈星月的迴答後,沈浩雷不禁大吃一驚。


    接著,在想到沈星月剛才口中的“神女”以及自己的一番深思熟慮後,沈浩雷疑惑重重地自言自語道:“該不會那就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吧?!”


    此話一出,沈星月陷入到深深的沉思中。許久之後,她抬起頭,對沈浩雷笑著說道:“爹,經您如此一提,我倒真認為那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了!”


    “但這隻是咱們一個天馬行空的猜測而已……”沈浩雷歎了口氣說道。


    “不,爹,我有辦法來驗證它究竟是夢還是現實!”此時,沈星月目光如炬地說道。


    “什麽辦法?”沈浩雷滿腹狐疑卻迫不及待地向沈星月追問道。


    隻見沈星月湊到沈浩雷的耳邊一番耳語後,沈浩雷有些擔心卻又半信半疑地問道:“星月,你這樣做,有點危險,能換個別的辦法嗎?”


    然而沈星月卻笑著迴答道:“爹,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待下次再做起那種奇怪的夢時,我在夢境中試試便知!”


    ……


    午後,是秋日裏少有的豔陽高照,密探頭領趙德正急匆匆地飛向“羽族皇宮”,手裏還緊緊地攥著一封密文。


    “陛下,您密詔探明的秦老已經有結果了!”滿頭大汗的趙德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對王座上沈瑾軒稟告道,一邊上前雙手恭敬地呈上了那封密文。


    沈瑾軒取過密文,打開一番仔細閱讀後,將之遞給了身旁的親衛,然後詫異地說道:“果真有此人!”


    趙德點頭迴答道:“誠然,劉啟並不是為了苟且偷生而胡編亂造的一個人物。隻是他口中的那位秦老並非‘秦’姓,而是姓‘胡’,單一個‘迪’字名!”


    “好一個胡迪,竟在咱們‘羽族’明察秋毫般的探秘下還能做到狡兔三窟、深藏不露,此人果然卓爾不群、不容小覷啊!”沈瑾軒一邊拍著手,一邊在嘴角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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