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和二叔正在說話的時候,辦公室門被人推開了,“誌明,大海來了?”,進來的是李懷德。


    “李叔”張大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私事嗎?”李懷德問道。


    “半公半私,找幾個身手好的保衛,去我們辦事處,那邊的飯店生意不錯,容易樹大招風,找幾個人保護一下我們的財產”張大海對李懷德說道。


    “計劃什麽時候走了嗎?”李懷德現在比喬保中還著急,聯鑄機現在是他最關心的事。


    “原來計劃四五天,現在有了找保衛的事可能得多等兩天,李叔、二叔招保衛隊員的時候用軋鋼廠的名義最好,直接說他們說出國我怕影響不好,就說有特殊任務吧,願意去就去,人少點也沒事”張大海想了想對兩人說道。


    他們也都點了點頭。


    李懷德坐下了沒幾分鍾,徐西丁就過來找說部裏有電話找,李懷德又急匆匆的走了。


    二叔辦公室又來了匯報工作的,讓二叔忙吧,張大海站起來也出了軋鋼廠。


    到了車上一看才十點,還是迴去睡覺吧,白天睡好了,晚上就有精力和秦京茹打比賽了,昨天從喬家迴來,她晚上就要的很兇,看來是想在出差前懷上孩子。


    到了95號院門胡同口,剛停好車,後座上有個人上來了,張大海迴頭一看是於海棠。“於海棠今天早上你姐對我說了你工作的事,能讓進手帕廠。那裏我熟點,你要是急的話,我現在帶你去報名也行”張大海以為於莉還沒有對於海棠說。


    “你現在帶我去春風胡同吧,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於海棠說道。


    “你有事和我商量?我們有什麽好商量的?”張大海笑了。


    “你要是不去我可喊了,喊你和於莉的事”於海棠看到他不想去,她有點生氣了。


    靠,這姑娘有點虎我是知道的,張大海記的她在特殊年代也是個風雲人物,這次她沒進了廠,更沒當上廣播員,看來就是沒了楊為民這個前男友的原因。


    “我去不行嗎?我對你說你別太過份了,手帕廠的工作也不錯了,工資就不多說了,每個月分兩次毛巾,還管飯,你也知道現在糧食多金貴,手帕廠有多少人想進都進不去呢”張大海調轉車頭向春風胡同開去,在車上警告了於海棠幾句。


    於海棠在車上一言不發,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什麽事。


    “進去吧,想吃什麽,我給你做點,這裏有肉罐頭,燉點土豆怎麽樣?”張大海打開了門,對於海棠說道。


    她進院子之後,就打門從裏麵插上了。


    “沒有人來,你不用這樣”張在海對她說道,“到底是事情這麽神秘?”,其實張大海感到她有點好笑。


    現在的天氣還有點熱,但是屋裏涼快了很多,打了北房門,昨天和於莉戰鬥完沒有收拾,床上還有點淩亂,有點不好意思,走過去想收拾了一下。


    剛彎下腰,於海棠從後麵摟住了張大海。


    “於海棠你要做什麽?”她的舉動嚇了他一跳。


    “我姐有的我也有,我還是大姑娘呢”於海棠就是不鬆開。


    “海棠我不缺女人,我媳婦、你姐都不比你差,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張大海對她說道。


    “你說謊,我年輕漂亮”她自信的說道。


    “不是,你哪來的自信,你有胸嗎?你要是不說話,我都以為你是個男人呢”張大海對她說道。


    “我就是吃的不好,營養沒跟上,我吃好了,很快就會長大,以前何雨水和我一樣,現在她長大了好多”於海棠說話還真是虎。


    “何雨水我親弟弟的媳婦,你說這幹嘛?好了,你別這樣,你想要什麽?我們商量一下”張大海隻能使出緩兵之計。


    她沒有鬆開手,而是抱的更緊了“我想出國”,她說道。


    “你想出國,你咋不想上天呢?出國那麽好辦嗎?”張大海一用力,把她拉了過來,狠狠的打了她的屁股兩下,還別說挺有彈性的。


    “你帶我去吧,我不想在家,再在家待下去我會死,真的。我也不想進手帕廠,那種一眼看到頭的日子我不想過”於海棠哭了,如同海棠血淚。


    “哎!海棠,出國真辦不了,怎麽給你出手續?沒有手續你出去了還怎麽迴家?你想家了怎麽辦?在外麵舉目無親的”我勸她,真沒想到她還挺有想法,而且這個想法有點超前了,要是新世紀,這種女人多的去了,在60年,她是張大海見過的第二個,文紅是第一個。


    “我出去了就行,我一點也不想迴家,家裏那有我的位置,我待不下去了,啊……”她放聲痛哭了。


    “別哭了,餓了吧,我去做飯”哄不了她,也不敢哄她,因為不知道她還能說出什麽虎狼之詞。


    肉罐頭燉土豆,從空間裏拿出了幾個饅頭,“吃飯吧”叫了她一聲,氣性還真大,居然哭了一頓飯的時間。


    滿眼都是淚水的於海棠走到桌子邊,一點也沒少吃,兩個饅頭和一大半的菜進了她的肚子,並且吃的還挺快。


    張大海看她吃完了東西就到床上去了,完全沒有一點想走的意思,“要不你在這裏住一天?”張大海問她。


    她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出了門在廚房裏麵放了些吃的,然後又進了屋。


    “我走了後你關好門,廚房裏有饅頭、麵條,還有大米罐頭,也有菜;餓了就自己做點,走的時候把門鎖了,別忘了”張大海囑咐了她幾句,然後出門走了。


    於海棠關好了門,在院子裏坐了好大一會,迴到屋裏睡著了,晚上的時候,她自己煮了麵條,自己吃了一個魚罐頭,吃的時候她的淚水又流下來了,上次姐姐帶迴家的就有一個魚罐頭,弟弟全部都吃了,把自己饞壞了,今天自己也吃了整整一個。


    夜裏,她自己住一個小院還多少有點害怕,再加上心裏有事,她沒怎麽睡好,第二天醒了的時候看了看一邊的鬧鍾,上午十點多了。


    不想走,更不想迴家,自己還得找他,隻有他才能改變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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