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倒下後,楊為民舉棍又想打,被田德清從後麵抱住了,“楊為民你個狗日的,你想害死老子嗎?你他媽下死手,小武去報警,小勇通知軋鋼廠門衛,何雨柱他叔丈人在保衛科當官。楊為民這個狗東西,你們幾個幫我控製住,他要跑了,我們都得進去”,田德清及時的發現了事情不對,安排眾弟兄分頭分動起來。


    軋鋼廠保衛科來的最快,來了兩輛摩托三輪,其中一輛把何雨柱送到了醫院,派出所的張為華也來了,一起押送楊為民去了軋鋼廠。


    “誰昏迷了?”張誌明看著一臉著急的侄女張翠花。


    “是柱子?被人打了,保衛科把壞人抓住了,柱子被他們送到門院了”張翠花對二叔說道。


    “翠花,你現在去醫院,小王,你騎我的摩托把張翠花送到醫院,我給你拿點錢,再叫個小夥子一起去,有情況及時迴來說”張誌明畢竟見過大場麵,沒有慌,安排人帶著錢送張翠花和食堂的劉光福去了醫院,他自己則來到了保衛科。


    “誌明,是楊為華廠長堂弟楊為民打的柱子,就是為了報複柱子,說是何雨柱離間了他和楊為華局長之間的關係”邢保國對張誌明說道。


    “楊廠長知道了沒?”張誌明問道。


    “知道了,現在正在向廠裏趕來,李廠長給他打的電話”邢保國說道。


    張誌明沒有說話,坐到了一邊,他有點擔心何雨柱的情況,滿頭是血,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後勤處小王送下張翠花和劉光福後,又來到95號院,送張桐花去了醫院,正好張大海也迴到了95號院,便一起到了醫院。


    何雨柱正在手術室裏,醫生們正在給他治療,張桐花有些著急,張翠花在一邊不停的安慰她。


    “誰是何雨柱的家屬”醫生出來了,問走廊上等著的人走了過去。


    “病人的頭部受到了重擊,正處在昏迷中,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今天行讓他好好休息,明天他要是醒不了,就和他說說話,刺激他一下,這樣有助於他快點醒過來”醫生說完就走了。


    張大海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何雨柱,一臉胡子茬,黝黑的臉,還有他那張說出的話來能氣死人的嘴,心裏也不是滋味,一個硬漢子就這麽躺著一動不動,哎,真是人生無常!


    快十點了,我讓小王送張翠花帶著張桐花迴家了,小王也不用來了,張桐花還懷著孕,大晚上的在醫院這種地方待久了不好,醫院裏就剩下了我和劉光福。


    “光福,我去弄點吃的來,你看著點柱子”天黑了,都還沒有吃飯,劉光福還是個半大孩子,不停的揉著肚子,看來是餓壞了。


    出了門,到了車上從空間裏取出了些香腸、肉罐頭、還有幾個饅頭迴到了病房,“光福,吃飯了”,劉光福吃的很香。


    “光福,你不想二大爺?”吃完飯沒事就和劉光福聊天,就問了劉光福一句,他明顯愣了一下。


    “大海哥,我一點也不想我爹,他在家的時候除了會打我和二哥,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交集,他出去了我和二哥生活的多好,天天上班、吃的又飽又好,他在的時候我們還有好日了嗎?我想他幹嘛?想他的皮帶?”劉光福一臉傷感。


    “你說二大爺為什麽不打你大哥,你大哥還跑了呢?”張大海一直不理解這個問題,特別想知道答案。


    “大海哥,你聽說過殺雞駭猴的事吧,我和二哥是雞,天天挨打,我大哥就是那隻猴子,你說那隻猴子天天看雞挨打,心理怎麽想的,他害怕不?他會不會想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雞?他成家人,也得為嫂子和以後和侄子侄女著想,他可能不跑嗎?”劉光福的話讓張大海吃一驚。


    大家一直認為劉光福智慧不高,永遠一副憨憨的模樣,沒想到人真是不可貌像,劉光福不簡單呀,看問題很透徹,95號大院果然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我一點也不恨大哥冷漠無情,我要是有了能力,走的肯定比他還遠還快,誰願意在這個是非之地呀”劉光福幽幽的說道。


    “是呀,你爹教育孩子的方式不好,現在賈梗他奶奶開始學你爹了”張大海轉移了話題。


    “不一樣呀大海哥,賈大媽是真疼賈梗,打了賈梗後她心疼,賈梗進步了她高興,賈梗犯了錯她會更難過,大海哥,我從記事起在家裏就沒遇到這種事,都說小兒子最受寵,我們家不是,我如果出去十天,除了我二哥,他們連問都不會問一聲,你說這是一家人嗎?我特別羨慕你們張家人,天天在一起吃飯,孩子們在一起玩,一起上學、一起工作,有事情就相互幫忙”劉光福說著眼角有了淚花。


    “從我爹走了,我進了食堂工作,我才過的像個人了,這是我記事以來最快樂的日子,食堂裏柱子哥他很照顧我,賈大媽對我也很好,在家我二哥對我更好,我感覺現在才是一個家呀,大海哥,我今年十六了,第一次穿新衣服,我自己不舍賣,是二哥給我買的,他自己沒有布票了都沒買”劉光福終於忍不住了,哭出了聲來。


    “沒事了光福,你現在也參加工作了,能自己養活自己了,再說你爹一時半會的也迴不來”看到他哭了,張大海趕緊安慰他。


    劉光福哭了一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大海哥,見笑了”。


    “光福,麵對未來吧,要朝前過,向前看,休息一會吧,醫生說了柱子哥今天晚上可有醒不了”張大海看了看表快十二點了,就讓劉光福去一邊的空床上休息,張大海坐在一邊的座位上也休息一會。


    軋鋼廠內,楊為華、李懷德、康清逸、邢保國、張誌明、張為華坐在一起一言不發,等醫院的消息,十點多的時候派往醫院的人迴來了,對他說何雨柱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還昏迷著,什麽時候醒來醫生說不好。


    “這個畜牲”楊為華拍一下桌子,大家都知道他罵的是楊為民。“懷德、誌明,你們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不用考慮我,我和這個畜牲已經斷絕關係了,懷德和清逸就是證明人,還是楊為民自己提出來的。就是因為我不當廠長了,你們說這樣的畜牲兄弟誰敢要?用得著你,你就是好兄弟,有沒有了價值就一腳踢開。為華所長你說該怎麽判?”


    “楊局長,根據田德清等人的證詞和楊為民的口供,以及何雨柱的傷情,楊為民至少要判七年,嚴重了要判十年”張為華說道。


    “為華所長,我的意思是從重、從嚴、從快,何雨柱對我老楊有情有義,我也不是虛情假意之人”楊為華對張為華說道。


    “知道了,楊局長,楊為民可能要判十年,送到大西北進行勞動改造”張為華站起來說道。


    “就這麽辦吧,犯人你帶走吧,明天一早,我去看看柱子”楊為華今天是既生氣又擔心,生楊為民的氣、擔何雨柱的心,要是何雨柱的情況不好,楊為華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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