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小會,飯菜齊了,喝了兩杯之後,彼此也熟悉了起來,“周大哥,你是怎麽找到我的,我記的沒有和老伯說我的名字和公司呀”,張大海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嚴老弟,司機看到你的車子了,華邦貿易的車子,所以就打了個電話問問”周傑說出了答案。


    “嚴老弟,主要是從事那方麵的貿易工作?”一邊的周猛問道。


    “現在是從大陸進口紡織品,還有鋼筋什麽的,”對周猛說道。


    “銷路行不?我也有一些渠道”周猛看來是想還了這個人情。


    “還行,我和郭有為大哥有些交情,都是轉給恆達集團了”張大海對周猛表示了感謝。


    “郭大哥你也認識?聽說他們的新門大廈就是從大陸進口鋼筋,你們的?鋼筋你們也能從大陸進口?不是他們也不夠用嗎?”周猛不是很理解。


    “周二哥,郭大哥他們的鋼筋是我們公司從大陸進口過來的。現在大陸什麽都缺,但是更缺外匯”張大海對他解釋了一下。


    “鋼筋質量行不?”周猛又問。


    “都達標,有一些指標還能高點,周二哥感興趣?”張大海也來了興趣,糧食進口不了,幫軋鋼廠多賣點鋼筋也好。


    “有點興趣,我手裏有不少地塊,自己能用不少,我也有貿易公司,也能轉手賣出去掙錢”周猛說道,“我大哥接手家裏的產業,我隻能自己想辦法”。


    “我寧願你接手家裏的事”周傑對弟弟說。


    “我才不接,糧食產業太單一了,我不喜歡”周猛對哥哥說道。


    “周大哥做糧食生意?今天上午我就是去周記糧行去談事情,沒見到老板,出門吃飯才遇到了老伯,也是巧了”我對周傑說道。


    “是嗎?我大哥就是周記的總經理,下次嚴老弟你進來後直接報他的名字就行”周猛說道。


    “嚴老弟,你找我們是有糧食生意?”周傑發現了問題。


    “是呀,我想進口一批糧食到大陸”對周傑說。


    “你想要多少?”周傑問道。


    “有多少要多少”張大海認真的對周傑說。


    “老弟,這話讓你說的,我們的糧食的量有多大你是不了解,一個月就上百萬噸”周猛在一邊笑著說。


    “周二哥,你知道大陸有多少人口不?8億人,一人一斤是多少,一年又是多少?”我對周猛說。


    “靠,太多了,你有把握?”周猛的眼都放光了。


    我點了點頭。


    “老弟,你的背景通天呀”周猛腦補道,又轉頭對周傑說“大哥,我現在又想做糧食生意了,一斤掙一分錢,一億斤就是一百萬,100億斤就是1億元呀,大哥。”。


    “嚴老弟,這個事情太了大,我要和父親商量一下,不管怎樣,5萬噸是能保證的到時你可以送過去,不是為了掙錢,也不是因為你救了我父親,因為我們父子也是中國人”,周傑的話讓我肅然起敬,這是一個愛國商人。張大海趕緊站了起來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對兩人鞠躬表示感謝。


    8月底了,95號院的輔導班放假了,因為孩子們快開學了,閻埠貴計劃讓孩子們休息幾天,告訴大家等到正式開學後,利用下午放學後的時間再把輔導班開起來,讓大家一起做作業,預習新功課,孩子們喊聲一片,然後又高興起來,不管怎樣總是能休息幾天了。


    賈梗在放假的第一天便約上三舅爺張大河出了門,現在賈梗的手裏有不少零花錢,在95號院裏他的長輩又多,他的嘴又巧,賈梗最喜歡找何雨柱、秦京茹、宋淑芬了、張大江還有何雨水了,每次編個理由都能從這些人的手裏要一個一毛兩毛的,積少成多,現在賈梗有了兩塊六毛錢的巨款,他今天和張大江去供銷社要買點零食、再買上幾本小人書,至於張大河手裏隻有七毛錢,還是大哥上次給的剩了兩毛,今天出門時二嬸給了五毛,張大河也想買點零食,不買小人書,因為他的錢不夠。


    在外麵逛了大半上午的賈梗和張大河累了,便向家走去,走到了半路,賈梗停了下來“三舅爺,聽說今天軋鋼廠改善生活,我們去軋鋼廠混頓好的吧”賈梗對張大河說。


    “你怎麽知道的?吃啥?”張大河問賈梗。


    “肉燉土豆,今天早上何雨柱說的,我今天早上出門正好遇到他,我還和他要了兩毛錢,問他為什麽這麽早去廠裏,他告訴我的”賈梗說。


    “靠,棒梗為什麽大家都給你錢,除了我二嬸和大哥其他人不給我錢呢?”張大河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是給,是要,他們都是我的長輩,要一個一毛兩毛的怎麽了,你自己不要怨誰”賈梗說的有點道理,張大河想了想還是不敢去要,主要是怕大哥打他。


    兩人到了軋鋼廠門口,保衛人員看到了他們,“小孩,你們找誰?”


    “找何雨柱”賈梗說道。


    “找何副主任做什麽?”保衛人員問道。


    “他家裏有事,我是他老婆的外孫,這是他小舅子”賈梗對保衛人員說道。


    “我們科張副科長你們認識不?”那個保衛人員將信將疑,又問了一個問題,誰不知道何雨柱是張誌明的侄女婿。


    “那是我太姥爺,他的親二叔”賈梗對保衛人員又說。


    “你是花姐的孫子?”保衛人員問賈梗。


    “花姐是誰?,我能叫姐嗎,帶花的都是我的姨婆?我三舅爺也不能叫,我奶奶的妹妹們的名字裏都有個花,她們根本不知道是叫誰”賈梗對保衛人員解釋說。


    “軋鋼廠的花姐,就是張翠花”保衛人員對賈梗說。


    “那是我奶奶的名字, 我們去食堂了”賈梗帶著張大河去了食堂。


    兩人還沒到食堂門口就聞到了香味,“三舅爺,我沒騙你不,太香了,到了食堂不能叫傻柱,你叫柱子哥,我叫姨爺,就說出來玩想他了就行”賈梗在門口囑咐了一下張大河。


    張大河現在已經完全被外孫賈梗支配了,點了點頭。


    到了食堂門口兩人被攔了下來,“小子趕緊走,食堂重地,閑人免進”一個十七八歲的小青年攔住了兩個人。


    “你是誰,我是來找何雨柱的”賈梗也不甘示弱。


    “沒有這個人,趕緊走”那個小夥想了想,沒聽說這個名字。這個小夥叫梁剛是機修廠又送來的一個學習的臨時工,剛來了三天,也是軋鋼廠結對的村子裏麵推薦過來的。


    “我靠,小子,你很囂張,你知道我奶奶誰不?”賈梗生氣了。


    “我管你奶奶是誰?你爸爸是誰我也不管,反正不能進,小子趕緊滾,小心我連你奶奶一起打”梁剛也多少有點一根筋。


    “我非讓奶奶給你脫光了衣服”賈梗真生氣了。


    “你奶奶還敢脫我的衣服,我不打的她滿地找牙”梁剛說道。


    “我讓我舅爺打死你”賈梗更生氣了。


    “我好害怕,你舅爺還能走動不?來幾個我就打幾個”梁剛又說。


    “我讓我太姥爺槍斃了你”賈梗喊道。


    “你太姥爺從棺材裏爬出來斃我嗎”梁剛笑了。


    門口有人在吵,何雨柱讓劉光福出來看看,劉光福對梁剛說道,“你還真不敢,在我們廠就沒有一個敢打他奶奶的,我們何副主任也不敢”。


    “他奶奶這麽厲害?一個老太太練過?”梁剛聽了劉光福的話有點不信。


    “練不練的不知道,隻知道他脫人衣服全廠第一”劉光福繼續說。


    “我一個小夥子她好意思脫?”梁剛不相信。


    “你一個小夥子,被她脫光衣服的小夥子快有一個排了,你算個毛呀,關鍵是她奶奶有四十多個弟弟,廠裏李懷德廠長就是她奶奶的叔叔,還有孩子的太姥爺就是保衛科張副科長,不用爬來,他有摩托”劉光福的話把梁剛嚇到了。


    “他說來找何雨柱,我們食堂又沒有這個人 能讓他進嗎?”梁剛大聲的說道。


    “我就是何雨柱”,手裏提著勺子的何雨柱出來了,“你們兩個怎麽來了,快進來吧。”


    “柱子哥,你做的菜?這麽香”張大河忍不住誇了一下何雨柱。


    “三舅爺還用你說,我姨爺的手藝十裏八鄉誰不知道”賈梗對恭維了一下何雨柱說。


    “我手藝好還用你們兩個說,我告訴你也就我們廠裏對廚師評級太低,我要是去了大飯店最起碼也得五級以上了”張大河的賈梗的話撓在了何雨柱的心上了,“等會讓你們先嚐嚐,都記到我的賬上”。


    門口的梁剛看到後傻了,誰告訴我何副主任就是何雨柱了。


    張大河的賈梗兩人等了一會和食堂人員一起吃起了肉燉土豆,吃完了剛想走,看到張翠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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