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賈張氏上次在食堂幫郭紅出頭,又被廠領導康清逸表揚,她得到了廠裏中老年婦女的認可,車間的陳姐、李姐等人來到食堂和張翠花互相認識了,在食堂聊了起來,越說越投機,差點拜了把子,張翠花也被冠上了“花姐”的名號。


    吃中午飯的時候,上次在何雨柱婚禮上鬧事铩羽而歸的田德柱沒有報複何雨柱和張翠花的念頭,但是他確實有點喜歡郭紅。


    今天上午田德柱考慮了一上午的時間,他今年也是三十歲,在廠裏也是二級工人,一個月也有個32.5的工資,雖然說長的不怎麽好,但也不醜;郭紅也是三十歲,長的好點吧,但她是個寡婦,還帶兩個孩子,做清潔工工資也低,和自己正好相配。田德柱越想越對,於是想今天中午對郭紅表白,希望她能夠答應。


    一下班,田德柱趕緊向食堂方向跑,他遠無的看見了郭紅叫了一聲,郭紅迴頭看到是他,也跑了起來,就這樣一個追、一個跑,被車間女工劉芬看到了,立即去通知了陳姐等人,陳姐對劉芬說“我們先過去,你去食堂叫上花姐,我們一起行動。”


    劉芬快步跑進食堂對正在打飯的賈張氏喊了一句“花姐,田德柱又在調戲婦女,快來”。


    正義感爆棚的賈張氏放下炒勺,跑出了食堂,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這個時候,田德柱也追上了郭紅,正在醞釀感情,想想如何措辭,一舉求婚成功,“小紅,我……”,話沒有說完,他被一個油桶壓倒了,不,確切的說是被一個油桶一樣的人壓倒了,接著五六個老娘們壓了上來。


    “還敢當眾耍流氓,看瓜……”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這下子這群婦女們有了行動方向,把田德柱的衣服脫了,田德柱直接大喊起來“我沒耍流氓,我沒有……”,他哭了。


    田德柱拚死抵抗,護住了最後一點遮羞布,正當遮羞布也要失手的時候,有人喊話了“這是在做什麽?”說話的是李懷德副廠長,他吃完飯,從小食堂出來,看到亂哄哄的,看到一群大媽壓住了一個瘦小的男人,便喊了一聲。


    賈張氏正在攻擊田德柱最後的防線,聽到有人喊,一看是李懷德,她迴了一句“叔,你不用幫忙,我們姐妹自己來就行”。


    李懷德心裏頓時媽媽逼,誰和你幫忙,不知道誌明有你這樣的好侄女,一頓飯會不會多吃兩個饅頭。


    “翠花,先放開他,這大庭廣眾的,太不雅觀了”李懷德壓了壓心裏的火。


    婦女們鬆開手後,田德柱雙手抱膝,頭趴在膝蓋上放聲痛哭,委屈的像個三百多個月的孩子。


    “翠花,怎麽迴事?”李懷德看到田德柱哭的止不住聲,便問了賈張氏。


    “這個人耍流氓,這是第二次了,我們必須得給他點教訓”賈張氏說的是義憤填膺。


    “我沒有耍流氓,我今天想地郭紅說想娶她,我還沒有說出口呀,被一個油桶壓住了……”田德柱邊哭邊喊。


    李懷德又看了郭紅,“田德柱在外麵追我,我很害怕,跑到了食堂,進來後,他叫了我的名字,可能有話還沒說,被花姐一下撲倒了”,郭紅對李懷德說道。


    其他工人也紛紛點頭。


    “你追郭紅幹什麽?”李懷德問田德柱。


    “她一見我就跑,想和她說話,不得追上她嗎,剛追上,還沒說,你看看,我還怎麽見人”田德柱又哭了。


    “都散了,柱子,給小田拿件衣服”李懷德說。


    “好了,叔”何雨柱高興的走了。


    “叔,柱子媳婦是我娘家妹妹桐花,叫你叔沒毛病”賈張氏看到李懷德有點懵,上前解釋了一下。


    張誌明我要和你絕交了,李懷德心裏想,你的侄女和侄女婿我招架不了。


    李懷德親自給田德柱穿上一件廚師服,對他安慰了一下,又對他說明處對象要講究方式方法,讓人誤會就不好了,今天就是個誤會;對陳姐、李姐、劉芬、張翠花等人沒有問清楚事情原委就動手對進行了嚴厲批評,要求她們對田德柱道歉,六個老娘們向田德柱道了歉,李懷德讓眾人散開。


    “花姐,你那一撲,太厲害了,你練過?”一個女聲傳到了李懷德的耳朵裏。


    “練過,這才到那裏,我們張家人從小必須飛武,我弟張大海上次踢郭大撇子那一腳帥不?我要年輕二十歲,不比大海差”,這是好侄女張翠花的聲音。


    “花姐,你是李廠長的侄女?”又一個問道。


    “必須的,李廠長和我二叔像親兄弟一樣,對我們這些人好的不得了……”


    我靠,李懷德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快步走了。


    迴到食堂,眾人對賈張氏又一陣恭維,樂的她的嘴合不上,這一刻她感覺到了人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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