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的死一直沒有查到可靠的線索,下葬之後,南淺又在帝景呆了幾天才去學校,這學期一直都在請假,眼看暑假就要到來,南淺隻能惡補落下的功課,有時間就泡在圖書館裏,晚上才會迴帝景。


    林奚聽說了南淺的事情,眼眶一直通紅的坐在她的對麵。


    南淺實在受不了了,隻能朝著她壓低聲音,“小奚,你這是在時刻提醒我的傷心事嗎?”


    林奚心髒的位置微縮,立馬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坐下,伸手微微攬住她,“淺淺,你以後有我,你要是願意把我當成親人,我就是你的親人。”


    南淺扯了一下唇,“在我的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親人。”


    這個笑容,林奚看在眼裏,真的很難受。


    王姨對南淺意味著什麽,她和周冀語是最清楚不過的,她微微歎了口氣,也不提這些事情了,轉移了話題,“對了,淺淺,最近冀語有跟你聯絡了,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學校了,我打她電話她說家裏麵出了點事,我去過她家,覺得她情緒有些不對勁,問她出了什麽事,她又不願意說。”


    南淺微微擰了一下眉,然後搖了搖頭,這段時間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真沒和周冀語聯係過。


    “要不我們晚上約她出來吃飯吧,去我們家,我們家於女士最近研究了好幾個菜式,味道還挺不錯的。”


    南淺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書本,“行,你給她打電話吧,不過讓伯母多準備點飯菜,還有納姐的。”


    “那有什麽問題。”


    兩人聊著往外走,納蘭正紮在小說堆裏看小說,看到她們放下書籍朝著她們走了過來,臉色有些不自在,“你們學校的小說怎麽都這麽幼稚,太沒意思了。”


    南淺瞅了一眼她看書的地方,“還好吧,應該是你沒挑好。”那個分類一直都是女生們的最愛,不過她對小說一直沒什麽興趣,倒是沒看過。


    倒是正準備打電話的林奚一聽納蘭這麽說不讚同了,她晚上納蘭的胳膊,“納姐,可不許侮辱我的最愛,那些可都是我喜歡看的。”


    “你們這些女孩子家家的怎麽不學好,就看這些玩意。”納蘭幹咳了一下。


    “怎麽不學好了,我覺得挺好的,咦,納姐你臉紅什麽?”林奚正在解釋,猛地發現納蘭神色有幾分怪異。


    南淺也看到納蘭的臉明顯的紅了,“納姐,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林奚猛地想到了什麽,一臉玩味的看著納蘭,“納姐,你該不會是看到那種情節了吧?”


    “沒有的事,我什麽都沒看到。”納蘭立馬反駁,等話出口之後又有些氣惱,這不是明擺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哈哈。”林奚大笑,笑得差點直不起腰。


    就連南淺也覺得心情愉悅了幾分,納蘭忍不住羞惱的瞪了一眼南淺,然後用力掐了一把林奚的腰,“你們兩個要是再笑小心我揍你們哦。”


    林奚是誰,那就是一個完全無視別人,隨性而活著的大小姐,才不會買賬,納蘭那點威脅和力道也根本不是什麽問題,該笑的還是笑,“納姐,你都多少歲了?千萬不要告訴我你連這種情節都沒看過吧?現在連小學生初中生都喜歡看言情小說,尤其是這種加了料的。”


    林奚說著暗示性的撞了撞納蘭的胳膊,“姐姐你太純潔了,純淨水都沒你純。”


    “林奚?”納蘭惡狠狠的磨牙,語氣裏警告意味十足,27歲沒談過戀愛這是她的錯嗎?她可沒時間搞這些名堂。


    這兩個不愧是好朋友,連笑點都一樣,上次南淺也取笑她沒談過戀愛。


    “我的好姐姐,來告訴我,你的第一次牽手、初吻什麽的是不是都還完整的保留著?”


    “這是自然。”


    “噗。”林奚笑噴,樂此不疲的教育著納蘭,“納姐,我跟你說,女人對這些東西還是要了解一些的,趕明兒我把我的珍藏贈你幾套,你拿去好好研究一下,不然會被你未來老公嫌棄的。”


    “你還有珍藏?”納蘭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奚,這丫頭不像是會看那種書的人。


    林奚挑了挑眉,眨了眨眼睛,“可不是,七十二式都有,而且還圖文並茂,你看完之後一定能夠受益無窮的。”


    “你一個好姑娘怎麽能看這些東西?”納蘭瞪圓了眼睛看著林奚,那樣子就像一個嚴肅的大家長在看一個走上歧途的孩子。


    南淺在一旁實在是憋不住了,嗬嗬笑出聲來,幫忙解釋,“納姐,小奚在逗你玩呢,她哪會有那些書,她說的是她珍藏的小說,性質大概和你今天看的那些差不多,裏麵偶爾會穿插著一些。”林家雖然一直在放任林奚的成長,可是家教還是很嚴格的,怎麽會允許她把那些書往家裏帶。


    納蘭不悅的瞪了林奚一眼,林奚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經的道:“對了,納姐,我還有最後一招要傳授,小說畢竟虛構的成分多,其實長經驗最好的辦法還是親自上陣,當然前提是要碰到你喜歡的男人,但是在沒碰到的時候,你要是有什麽不懂的就請教我們淺淺,她可是實戰經驗豐富,你看在我們的袁大boss的調教下,她總是眉梢含情,小臉粉嫩粉嫩的,這叫做滋潤,女人永葆青春與這可關係大的很……”


    眼見林奚越說越離譜,南淺忍不住一把捂上她的嘴,“林奚,你夠了啊。”怎麽扯到她頭上來了。


    “淺淺,你敢說你沒長經驗?”林奚壞笑著看向南淺。


    就連納蘭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她,挑著眉,無聲的詢問著。


    “都給我閉嘴,兩個羨慕嫉妒恨的女人,有本事先找到男人在說。”南淺忍不住低吼一聲。


    林奚豎拇指,撇了撇嘴,“南淺,算你狠。”


    納蘭故意把目光移開,沒有出聲。


    林奚打的周冀語的電話一直沒人接,她無奈的聳聳肩,“不知道在做什麽,沒人接,最近都這個樣子,我看算了,今天就我們三個去吧,改天再約她。”


    南淺點點頭,“要不你給她留言,讓她聽到了就去你家。”


    “隻能這樣了。”


    林奚又打了一次,不過這次電話卻接通了,電話裏的聲音依舊有氣無力的,“小奚,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冀語,你最近到底怎麽了?怎麽怪怪的,要是沒事的話就出來吧,去我家吃飯。”


    電話裏頓了幾秒鍾,然後應道:“好,我準備一下就出來,在哪等你?”


    “你直接坐出租車到學校門口,我和淺淺還有納姐正往門外走呢,我們在門口匯合,你趕緊過來。”


    周冀語一驚,立馬改了主意,語氣有幾分慌亂,“我突然想起我家裏還有一些事情要急著處理,走不了了,你們吃的開心。”


    電話裏傳來掛斷的聲音,林奚皺了皺眉,有些惱怒的收了電話,“這死丫頭竟然掛我電話。”


    “怎麽迴事啊?”南淺看了眼林奚。


    “鬼才知道,最近都是這樣子,明明說好了要去的,結果一聽說你要去就掛斷了電話,你們不是已經和好了嗎?難不成我上次喝醉之後你們之間又發生了爭吵?”


    南淺搖頭,“沒有,上次大家好聚好散。”隻是最近她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直沒有和她聯係。


    “神經的很,她這幾天不正常,咱們別理她。”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納蘭的目光閃了一下,眉頭同時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林家父母知道南淺要過來,一早就備好了飯菜,畢竟在外人的眼裏這還是她的娘家,有些麵子上的工作自然是要做足的。


    南淺來了,自然少不了袁桀夜,袁桀夜下班了也直接去了林家。


    吃過飯,林震南和袁桀夜去書房,幾個女人則在客廳裏嘮嗑。


    書房裏,林震南招唿袁桀夜坐下。


    “桀夜,你們家最近開始不太平了?”林震南點到即止,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能明白他說的是什麽。


    袁桀夜點點頭,“謝謝林伯父關心,這些事情我有分寸的,知道該怎麽處理。”


    “我其實一直覺得愧對淺淺那孩子,讓他卷進了你們家裏,看到你們兩個情投意合我微微有些欣慰,但是這孩子實在是命運多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林震南語氣裏帶著幾分感傷,目光誠摯。


    袁桀夜淡淡的勾唇,對於真心關心南淺的人他自然也是願意多加親近的,“謝謝伯父的關心。”


    林震南搖了搖頭,突然嚴肅了幾分,“桀夜,有個事情我不知道當不當問?這事情憋在我心裏已經幾十年了。”


    “伯父你說。”


    林震南斟酌了幾秒鍾,慢悠悠的開口,“你父親的死是誰下的手你查清楚了嗎?你們家族內部的事情我就算是想查也無從下手,很難。”


    袁桀夜眼中閃過一抹陰鷙,“伯父,我心中有數。”


    林震南一笑,“那就好,以後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盡管向我開口,我要是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全力,我和你父親本是至交好友,這一轉眼,他已經走了20多年了。”


    袁桀夜點頭,“我對伯父和父親的事情還有些印象,那個時候伯父和父親還經常聚一起,父親經常會捎上我。”


    “哈哈。”林震南爽朗的笑出聲來,思緒有些飄遠,“是啊,那會你父親走哪都喜歡帶著你,把你當個寶一樣,你打小就聰明,我們那時大多數人還未成婚,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父親有你這麽一個好兒子。”


    ――


    天階夜色,僅次於天上人間的一家娛樂場所,但和天上人間最大的不同在於,這是專門為男人所設的,女人一向避而遠之。


    此時一個年輕的女子被一個男人粗魯的推下車子,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小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身材曼妙,及膝的包臀短裙穿在她的身上越發把她身上所有的優點襯托出來,天上就是尤物。


    她看著混亂的前方,身子瞬間無比的僵硬起來,不自覺的往後退。


    後麵的男人卻再次推了她一下,那無情的聲音讓她遍體生寒,“怎麽了?想打退堂鼓了?”


    她腳步一踉蹌,差點跌倒,臉色慘白的望著身後的人,顫著聲音道:“你放了我吧,除了……這件事,你讓我做什麽都不行,我不要去裏麵。”


    他挑起她的下巴,以近乎捏碎她下顎的力道發力,不過聲音卻緩和了幾分,“不是說以後聽我使喚嗎?這第一件事就打退堂鼓了?你覺得你說的話有可信度嗎?我該相信你嗎?”


    “我值得你相信,但是這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走吧,隻要是女人都會做的事,你怎麽可能會做不到。”他大手攬著她的纖腰,俊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帶著她走進了天階夜色。


    可她知道,這個男人簡直是惡魔。每走一半她都覺得心在窒息,就快喘不過氣來。


    就快拐彎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扶住牆壁,雙手死死的拽住,就差整個人吸附住牆壁,男人薄唇上掠過一絲笑意,伸手把她的長發別在耳朵後麵,慢慢掰開她的手指,“怎麽這麽不可愛,我又不是讓你去送死,隻不過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嗚嗚。”她失聲痛哭。


    他卻強行將她抵在牆上,輕柔的吻她臉上的淚水,一下又一下,旁人要是看過,定會以為這是一對相愛的戀人。


    她偏開頭,他雙手狠狠的捧著她的小臉,發狠的進犯著她,這根本不是吻,而是撕咬,她隻覺得舌尖發麻,渾身都在顫抖,就像砧板上的魚肉讓人隨意宰割。


    許久,他才放開她,帶著薄繭的指腹重重的在她的帶血的唇瓣上擦了一下,她因為疼痛能耐整個人再次顫了一下。


    他死死的攫住她,輕笑開來,“要是一直都這麽聽話,何必受這種罪,你說要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知道你被一個男人如此糟蹋,你猜他會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你殺了我吧。”她突然低吼出聲,尖銳的聲音惹得路過的人投來詫異的視線。


    她求救的看向一個經過的男子,可惜人家隻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就快速的走開。


    他薄唇抿起嘲諷的弧度,“真是太真無邪,人性本就是自私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信不信,我就算在這把你強暴了他們也不敢說任何一句廢話,更別說救你一命。”


    說著她重新扣住她,重新壓了上來,大手肆無忌憚的遊走在她的身上,朝著她的胸口探去,她隱約聽到衣服破裂的聲音,緊接著肩膀處傳來一陣涼意,她立馬伸手攬住肩膀,害怕的直搖頭,“不要,我都聽你的。”


    他放開她,定定的審視了她幾秒,然後大手一抬迅速的撕裂了她另外一邊的衣服,露出兩邊圓潤的肩膀。


    “這樣對稱的倒是比較有美感。”


    她身子一軟坐到了角落裏,明明想哭泣卻拚命的抑製住眼淚,這樣子,像極了某個小女人。


    他心頭滑過一抹煩躁,大手一撈把她重新提起,所有的耐心仿佛在片刻消失,“最好給我識相一點,別忘了那個老太婆的死有你一份,你要是還想賭上你全家人的性命,你今晚就呆在外麵,我保證很快讓你得償所願。”


    “不可以。”她淒厲的叫出聲來。


    “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怎麽對你的家人才是最好的,進去。”


    “好,我去。”她忙不迭點頭。


    ------題外話------


    寫的匆忙,明天絮再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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