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沉默了片刻,然後冷笑道:“你們找錯人了,我不知道陳果仁在哪裏。” 他話音剛落,陳立仁和張酒三便同時向山坡上衝去。他們知道時間緊迫,必須盡快找到出路。


    陌生人的速度雖然快,但在兩人的配合下,他一時間也追不上。 他們順著山坡一路狂奔,希望能找到一絲生機。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轟鳴聲。他們轉頭看去,隻見一群黑衣人正朝這邊衝來。


    金氏家族的大客廳裏麵氣氛緊張,金舞陽見衝進來諸多薩滿神兵護衛……這些護衛不問青紅皂白見到金氏家族的任何人都得驗明正身,再放行。就連她這個金氏家族的掌門人也不例外。


    金舞陽心中一陣苦笑,這個規矩她可是第一次聽說,長白山北域薩滿神教和金氏家族一向和睦相處,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內情?


    然而此刻她不能問,更不能表露出任何的疑慮。這些薩滿神兵可不是好惹的,從他們的胸前佩戴的徽章上就知道,他們不是長白山北域薩滿支係的薩滿神兵護衛,而是長白山西域原始森林幹飯盆古屋大院的薩滿神兵護衛……雖然不知道他們來這裏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但是她知道不能招惹他們的時候,金舞陽肯定不會主動去招惹。


    大廳裏的人們一個個都麵色凝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金舞陽朝他們點點頭示意了一下,示意他們不要緊張,隨後她走到了大廳的中央,看著那些神兵。


    “各位神兵護衛,歡迎來到金氏家族,請問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嗎?”金舞陽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但是她的內心卻有些忐忑不安。


    神兵們並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驗明正身。過了一會兒,一個神兵走了過來,對金舞陽說:“金掌門,你的身份沒有問題,你可以離開了。”


    金舞陽鬆了一口氣,隨後她朝神兵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但是她心中仍然充滿了疑惑,這些神兵到底是什麽來路?他們為什麽會來到金氏家族?難道是因為某個薩滿神跡的事情嗎?


    金舞陽迴到自己的座位上,心中一直在思考著這些問題。整個金氏家族的氣氛都變得異常緊張,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免惹出什麽麻煩。


    然而金舞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麽隱情,否則這些神兵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地來到金氏家族。她決定要深入調查這件事情,不能讓金氏家族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任何的損失。


    接下來的幾天裏,金舞陽一直在尋找線索,希望能夠找到這些神兵的來曆和目的。她向家族中的一些長老詢問了一些問題,但是並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不過金舞陽並沒有放棄,她相信隻要繼續深入調查,總有一天能夠找到答案。而且她也相信,隻要她和家族中的其他人齊心協力,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就這樣,金舞陽帶領著整個金氏家族度過了一個緊張而又充滿未知的時期。他們不僅要應對外麵的威脅,還要應對內部的紛爭。但是金舞陽知道,隻要他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麽困難是無法克服的。


    幾天之後,這些薩滿神兵護衛終於帶著從金氏家族的祖宅偏屋搜索出來的一些‘汙魂散’和屋子的主人陳果仁離開了金氏家族的祖宅。他們的任務似乎已經完成,沒有給金舞陽留下任何的麻煩和威脅。金舞陽長出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然而她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平靜而已。外麵的世界仍然充滿了未知和危險,而金氏家族也仍然麵臨著各種挑戰和機遇。但是她有信心帶領著整個家族迎接未來的挑戰,因為她相信隻要他們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創造更加美好的未來。


    忽然有傭人來報,“長白山薩滿係的大巫師剛剛進去祖宅,現在請大小姐也過去偏屋一趟……”


    “金氏家族祖宅?偏屋?”金舞陽眉頭一皺,她知道花漸俏大巫師是金氏家族的恩人,也是金氏家族的守護者,金氏家族的祖宅一定有她的影子。


    傭人點點頭,繼續說道:“是的,大巫師說他在祖宅裏發現了一些關於金氏家族的秘密,需要您親自去一趟。”


    金舞陽心中一緊,她知道這可能是金氏家族即將麵臨的一次重大挑戰,但她也明白這是家族成長的機會。她深吸一口氣,對傭人說道:“好,我馬上就去。”


    她知道,隻有麵對挑戰,才能真正的成長。而她也相信,隻要他們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創造更加美好的未來。


    金舞陽走出房門,看著外麵的世界,她知道,她的路還很長,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她相信,隻要她帶領著整個家族,就一定能夠迎接未來的挑戰,創造更加輝煌的未來。


    她抬頭看向天空,心中默默地祈禱著:“祖先們,請保佑我們吧。”然後她轉身走進了馬車,朝著金氏家族祖宅的方向駛去。


    在路上,她思考著大巫師發現的秘密是什麽?這會是一個機會還是一個陷阱?但她也知道,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必須麵對。因為這是金氏家族的命運,也是她的命運。


    馬車在路上疾馳著,金舞陽的心也跟著跳動著。她知道,她的未來充滿了未知和挑戰,但她也相信,隻要她有信心和勇氣,就一定能夠迎接一切挑戰,創造更加美好的未來。


    花漸俏見了金舞陽就直接說道:“金舞陽,你們老金家的未來女婿陳果仁涉嫌窩藏‘汙魂散’被抓起來了,正在審查……你有何感想?”


    金舞陽聽了花漸俏的話,神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淡淡的說道:“我倒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在背後誣陷他?”


    花漸俏笑了笑,道:“有人看見他昨天夜裏和一名神秘人在一起,而那名神秘人正是‘汙魂散’的製造者。而且,他還藏匿了那名神秘人的行蹤。”


    金舞陽皺了皺眉,她知道花漸俏是在幫自己,但是這件事情她並不想牽扯到自己的家人。於是她說道:“大巫師,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


    花漸俏點了點頭,她知道金舞陽的性格,既然她這麽說,那就說明她有把握處理好這件事情。


    金舞陽捏著一隻酒碗的邊緣,已經有些醉意,她在讀著一首自己剛剛寫出來的一首詩……


    “不喜歡酒


    卻喜歡浸入酒醉的朦朧


    常常幻想一個人走到大海深處


    等海風吹過


    浪花總是令我心動


    一個人深情的看著躍起的海鷗


    是風,還是浪花的裝扮


    那永遠合一的影子


    從清晨走到夜色


    你所尋求的隻不過是一個虛擬的表演


    而解除這一切欲望之源


    是一顆迴頭是岸的心


    心若迷失了方向


    連塵埃也不會放過


    說到解脫


    不必問佛陀


    世間並沒有解藥


    何不一醉經年


    一起經過太陽的清晨


    一起經過日落的黃昏


    一起經過昨夜的星辰


    對著故鄉的影子念念不忘”……她演繹著迴憶的觸景生情。


    這個時候手下來報,說北域大祭司壘想見金舞陽,她心生疑慮,心想,據說北域大祭司壘已經被花漸俏囚禁在水牢的精鋼籠子裏,憑什麽想見自己,自己就得屁顛屁顛地去見他?想起精鋼籠子,當然也就想起了她的親爹金老爺。他爹也有過被囚禁在這樣的籠子裏的滋味……想到這裏,金舞陽瞬間決定去北域水牢見見曾經跟自己親爹走得特別近的長白山薩滿薩滿反賊北域大祭司壘。


    金舞陽心裏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知道,這次見麵可能意味著一些未知的危險,但她還是決定去見麵。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輕輕撫摸了一下腰間的長劍,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


    她一路走向北域水牢,經過了長廊、石階、甬道,每一寸都彌漫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她穿過一道道石門,走過一道道狹窄的通道,終於來到了北域水牢。


    長白山北域水牢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四周都是堅固的石頭,隻有一扇鐵門通向這裏。鐵門上布滿了鏽跡,但依然堅固無比。金舞陽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是誰?”


    “我是金舞陽。”她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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