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擔心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想想,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無義。先他媽的,把人救下再說。


    真到時候攤上事了,大不了複員,受些處分算了,救人要緊。


    接下來,一合計,就用這個方法,總好過自己硬著頭皮送死吧!


    再接下來,特戰小組就順著女人的聲音找到了她。


    發現她全身赤裸的陷在沼澤中掙紮著,身上還纏了一條像是有毒的蟒蛇。


    女人雙手奮力的掐住毒蟒的頭部,艱難的掙紮著。


    當看到許正陽等朝她趕過來時,更是奮力的唿救。


    眼看女人就要撐不住了,毒蟒不停的吐著蛇信,粗壯的身軀越纏越緊。


    女人已經開始唿吸困難,姣好的麵容逐漸開始憋的紅漲扭曲。


    如果再不及時解救,很可能就成為了毒蟒的腹中餐。


    就在這千鈞一發時,猛然一聲槍響,蛇頭應聲爆炸,鮮血四濺,噴灑了女人一臉一身。


    緊接著,毒蟒的身體開始慢慢鬆懈滑落了下來。


    接下來,女人扯掉毒蟒,努力掙紮的遊到岸邊,然後艱難的爬上岸,一仰身躺在岸邊的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一副劫後餘生的麵容。


    從頭到尾,這一切好像發生的很自然。


    女人剛喘過勁,突然聽到有腳步聲走近,迅速的翻身坐起,抓住衣物迅速的遮住自己凹凸有致的胴體,麵顯驚容,裝作很害怕處處可憐的樣子。


    然而,女人等了半天,也見再有人向她靠近。


    隻不過從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大姐,先把衣服穿起來,我們有話要問你。”


    璧虎王文成在得到許正陽的授意後,用越南話問道。


    女子打了個背點的草叢,迅速的穿上衣服,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


    王文成道:“大姐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小姐是哪個村莊的人?叫什麽名字?又為什麽會赤身露體的在這沼澤中?難道一個人來這荒郊野外不害怕嗎?”


    許正陽在王文成的耳邊,讓其問道。


    女人顯得有些拘謹和尷尬,同時還夾雜著些羞澀和不好意思道:“小女子名叫阮清萍,芽莊人。


    隻因家父病重,醫生說需要這裏沼澤中的蘆蒿作藥引,方可配合其它藥物根治我父親的哮喘。


    所以,小女子為了拯救家父,不得已冒險前來這沼澤地采擷。


    由於在此地看到人煙稀少,於是就大膽的脫掉衣物,潛入沼澤采擷蘆蒿。


    不想還沒有找到蘆蒿,卻遭到了隱藏在水中的毒蟒偷襲,多虧眾恩公趕到相救,不然,小女子命休矣。


    謝謝眾位恩公,如果不嫌棄小女子,就隨小女子到家中一敘,也好做了食物款待,就當是小女子的答謝之恩。”


    就目前的情景,如果特戰小組之前沒有遇到傷員告知他們這是個圈套騙局的話,他們還真的認為這是真實發生的事。


    不論從任何角度看,都看不出其破綻,偽裝演繹的天衣無縫。


    然而,假的就是假的,你再不相信也是假的。即使演睛的再不作假,演繹的再精湛,也不代表它就可以變成真的。


    為了驗證傷員所說的真假,許正陽故意讓王文成答應其要求。


    當阮清萍聽到特戰小隊答應了她的請求,表麵上裝作很喜悅興奮。


    眼底卻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狠毒的陰冷之氣,讓人不寒而栗。


    這一次,阮清萍雖然佯裝的很自然也很隨性。


    但她眼底閃過的一絲狠辣之色卻沒能逃過一直瞪眼盯著她的許正陽。


    雖然停留的非常短暫,但還是被他給捉拿到了。


    隨著阮清萍破綻的暴露,許正陽越發的覺得她疑點更多。


    如果是一個普通農戶人家的女子,首先她的手應該要比粗糙,走路也應該顯得大大咧咧,雖快而穩健,皮膚更是應該顯得有些幽黑。


    再看阮清萍的手光滑如玉,不像是常幹農活的人。走路如小家碧玉,優雅而妖嬈。


    從臉到腳,潔白如玉,羊脂凝霜,晶瑩剔透,儼然就是一個大家閨秀的風範。


    更讓許正陽疑心最大的是,阮清萍所戴的耳釘,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耳釘不同尋常,絕對不是便宜之貨,有可能價值不菲。


    隨著疑點的越來越多,許正陽用暗語跟特戰小隊交流了一下,隨時預防突發事件的發生。


    許正陽又督使王文成突然問道:“難道阮小姐不采掀蘆蒿了嗎?如果空手迴去,你父親的病怎麽辦?要不,我們幫你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冷不丁的這麽一問,阮清萍正沉浸在幻想得意之中,沒有反應過來,隨口道:“什麽蘆蒿?我隻是隨口……”


    剛說一半,猛然從幻想中打了個激靈,反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失言了。


    趕緊慌忙改口圓場道:“對不起,真對不起!我剛才因為太興奮沉浸在眾恩公能給我這個感謝的機會。


    所以沒聽清楚恩公問什麽?就胡亂迴答一通,還請恩公見諒,不要見怪。


    如果恩公能夠幫忙再好不過了,你們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真不知怎麽感謝才好?”


    說完,裝作激動的淚流雨下,一副楚楚動人可憐的模樣。


    而許正陽卻示意眾人不要拆穿她的把戲,因為救人還得借助於她。


    王文成道:“應該的,都是鄉裏鄉親,不要有所顧慮。你稍休息片刻,我們幾個看能不能幫到你?”


    接下來,許正陽吩咐其他人分頭尋找采擷蘆蒿。他自己卻悄悄的隱藏在暗處觀察阮清萍的一舉一動。


    阮清萍看到眾人遠離而去,拿出一物,放在嘴邊輕輕的吹響,發出一陣尖叫。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迴到原處,等待眾人。


    很快,特戰小組的人就拿著蘆蒿趕了迴來,偷偷的在暗處與許正陽會合,商議了一番。


    緊接著迴到阮清萍等待之處,與之寒暄了幾句。然後就跟隨阮清萍離去。


    在跟隨的路上,許正陽發覺路線與傷員描繪的地圖上的路線很相似。


    於是暗中吩咐大家小心,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突然,阮清萍像是被什麽絆了一腳,尖叫了一下,身子就失去了重心,朝一側倒了下去。


    許正陽趕緊跨步上前,用槍抵住阮清萍的後背,接著一腳踩掉阮清萍伸手要抓的東西。


    並低聲嗬斥道:“不許動,如果你再敢動了一下或大聲喊叫,我一槍打死你。”


    阮清萍心裏一驚,但卻不顧許正陽的警告,一意孤行。許正陽眼疾手快,毫不留情的一槍陀砸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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