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玉頡離開(1/3)


    以玉頡的暴脾氣怎麽可能同意這件事情,但是她也是一直都恪守著藝妓的那些規矩,畢竟現在可是有著客人在場,再怎麽胡鬧也不能挑在這個時候。


    所以一直等到了這千黎坊關了門將這客人迎走之後,這玉頡才是將她的脾氣給爆發了出來,她瞬間便就將自己的那踩著的幾十厘米的高蹺鞋給脫了下來。


    隨後赤著腳便就來到了這坊主和媽媽麵前,她在質問著為何會將杉月立為花魁,畢竟這一個廊坊裏便就隻能有一個花魁。


    而且根據這花魁的政績,隻要是這花魁為這廊坊的貢獻巨大的話,那麽這花魁成為坊主的可能性便也是極大的,畢竟開這些廊坊的坊主可是真的都沒有個一兒半女,他們一般也是都是從這廊坊裏選取下一任坊主。


    普遍的原則便就是如果這坊主想找下一位繼承人的時候,而又恰巧這花魁在這裏,那麽這坊主的下一位繼承人,便就優先考慮花魁。


    當然這也都是揣測,畢竟有時候這坊主一般也是在外麵收一個義女或者義子來當做自己的下一任繼承人,但是這花魁也是有這樣的一種希望的。


    但是現在如果是兩個花魁的話,那麽機率便就直接砍掉了一半,這樣一來,這玉頡怎麽可能會同意出現這樣一個結果呢。


    所以這玉頡直接就要將那坊主和媽媽前麵的案桌都要抬起來了,就是要反抗他們的這一個決定,但是這一決定,卻是這坊主和媽媽一致認為的。


    玉頡不論怎麽大吵大鬧也無濟於事,不僅如此那坊主和媽媽還直接就認了那杉月為義女,這樣一來這坊主之位便就真的是非那杉月莫屬了。


    而聽到這個消息的玉頡明顯就是呆了呆,看著她的模樣就好似根本不敢相信這坊主和媽媽竟然能夠這樣對她。


    等著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切都晚了,她開始歇斯底裏的說著她這些年對著這裏的貢獻,當時的櫻樺不了解這玉頡為什


    麽這麽害怕,這麽抵觸。


    但是等她長大,她便就明白了,這媽媽竟然是之前就給那玉頡畫了一個大餅,隨後這玉頡便就一直在為這個大餅努力,等著有一天,這大餅成熟了,他們卻是將這些大餅直接就踩到了地上。


    經曆了這次打擊的玉頡,越來越開始癲狂了起來,看樣子昨晚的那場認義女的事情,無疑是壓倒駱駝等我最後一根稻草,將玉頡徹底擊垮。


    等櫻樺第二天去屋子裏打掃衛生的時候,卻是發現這玉頡竟然是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等湊近看才是發現,這周圍棉被上竟然是有著一團團的血。


    她連忙抬頭看向玉頡那臉色雖然是蒼白,但是看這個樣子,這應該是不久之前用簪子劃破手腕的,櫻樺連忙是用著自己的裙布纏上了玉頡的手腕。


    緊緊的纏上了好幾圈,就是為了能夠不讓她再流血了,隨後她便是連忙跑出去,想叫人能夠過來幫忙,也是幸虧現在的櫻樺是花魁,這人不過一會便就來了,但是卻是隻是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問題,進行了一番的包紮。


    隨後便是簡單的詢問過後,那群醫生便就直接離開了那廊坊,而在這個時候剛剛聽到消息的坊主和媽媽也來到了這裏。


    她們看見這玉頡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兩人全部都搖了搖頭,站在她們兩人身後的櫻樺這時也是聽到了這兩人說的話。


    現在的她們直接就說了這玉頡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價值,畢竟自殘過一次的人,那手腕上肯定是留下痕跡了。


    而做藝妓的最起碼的標準便就是這身體上是不能有任何的傷疤,或者別的東西,而看那玉頡拉在手腕上的那道傷口,他們便是覺得這以後是肯定留疤的。


    並且還是在這麽顯眼的地方,所以這玉頡便是連做藝妓的這第一條的標準都不能夠完成,兩人越走越遠,模模糊糊便是聽到了那兩人說著,也是疼惜她為了這黎坊做了許多,所以就等她養好之後,發她離去吧。


    那櫻樺聽了,瞬間


    便是心涼了一片,因為這藝妓要想放歸現實,做普通人的生活,那也是可以,但是卻是必須是早21歲之後,並且還得再她第一次拍售完之後,她才能迴歸生活。


    但是現在這玉頡還不到20歲,並且還沒有出售第一次,而且在這個時候這玉頡還沒有正式到提出這想要迴歸現實的訴求。


    所以這個說不準的便就都以為這是玉頡被這千黎坊給趕出來的,這千黎坊現在想要製造的便就是這一個假象,還能哄抬一下這千黎坊的地位。


    而就在這玉頡養傷的期間,這玉頡不知道是聽誰在那瞎說,隨後便就知道了這事情原原本本的經過,所以這玉頡直接就不顧自己的手腕,直接就要拿起刀子與他們去拚命。


    她自以為在這千黎坊直接就消了她的一生,結果這個一生,卻是對於他們來說,直接就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就算這玉頡再怎麽鬧騰,她也隻不過是這裏的其中一員,根本起不到什麽實質性的作用,所以到最後這玉頡的結局照樣還是沒有改變。


    她還是這坊主聯合著眾人將她的東西全部都扔到了大街上,之前的人人仰望觀望的花魁,這時卻是被那千黎坊親手給扔出來,這對於一般人可都是奇恥大辱,又何況是之前自尊心極強的玉頡。


    而又因為之前這玉頡太不會做人,所以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樂意過來看這玉頡的熱鬧,一個又一個的嘲笑著玉頡的為人。


    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伸出援助之手將玉頡給扶起來,玉頡趴在了地上,那上好的白玉綢緞做成的和服,早已經被街上的塵土給染髒了一片。


    之前那麽愛幹淨的玉頡這個時候卻是根本不開口說話了,反而是一直手抓著自己的和服笑的顫抖著身子,她默默的靠著自己的身子的力量站了起來。


    隨後我便就感覺在這個時候我與她對眼了,隨後她便就衝著我失意的一笑,“你以為的花魁,往往不是花魁的本身。”這玉頡給我撩了這話以後,便就直接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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