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車站
穿成五零年末早死路人甲 作者：水蜜桃味的婷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趕上部隊後勤處的車時間就寬裕了許多。
眾人默契的沒有在車上討論吳寶菊工作事情。
部隊家屬院家屬多，能分到工作的少之又少。
雖然他們家這兩份工作是上麵領導獎的，可別人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萬一惹的人眼紅了就不好了。
“哎呀，奶，我的背心忘記拿啦。”石頭一驚一乍的翻著自己的包。
小魚說道：“沒事，我帶了倆，給你一件。”
陸母看著這兄弟倆，“石頭，下次記得早點收拾東西，要不然丟三落四的。”
“知道了，奶。”石頭也很乖。
旁邊的周大娘一臉羨慕的看著自己的老姐妹，“我都想跟著你們一起去了。”
陸母拉著周大娘的笑著說道：“我就說讓你跟著我走吧，你放不下你孫子們。”
彭然現在已經出院了，孕吐的情況也好轉了，所以，陸母才勸著周大娘跟自己一起去看看。
周大娘其實也有些意動，但陸家和趙家是認了幹親的一家人，自己一個老太婆跟人家趙家又沒有關係，去了人家住下又吃又喝的，她沒這個臉。
“我就不去了，等你家孩子們畢業了，要是留京工作後，你們定居我可以去住幾天。”周大娘想的很美。
但這也不是不無可能的，陸壯幾人皆是一笑，誰也愛聽好話。
尤其是誇自己的。
陸母更是笑容滿麵，“哎呦，那可是借老姐妹的吉言了。”
周大娘對陸家的這幾個孩子很有信心，再次開口說道：“陸大姐，你以後就等著享福吧。”
周圍的人聽著這對話，有的羨慕，有的好奇，有的眼露不屑。
好事的齊嬸子湊過來問：“陸家的，你們這是要去哪？迴村麽？”
陸母淡淡說道：“不是，去京都看親人。”
“不得了，京都的呢？你這親人是做什麽的？”齊嬸子為人八卦，一聽還是去首都呢，更是好奇心滿滿。
陸母也沒有多說，“就是普通人家。”
可這齊嬸子沒聽見自己想要的，繼續開口問道：“咦，我不是見你四個兒媳婦呢，這才三個，那個不去麽？”
陸母有點無語，這人怎麽看不出來別人不想和她搭話，但既然問了，陸母迴道：“我大兒媳婦正好有事，這次就不跟著我們去了，這次去京都也正好是這幾個孩子開學。”
話題一下到了陸壯幾人身上。
齊嬸子還不知道陸家有大學生的事情，忙說道：“這麽多孩子都去上學呢？”
陸家人多，尤其今天算是全軍出動。
陸母淡淡點頭。
齊嬸子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而且她可是發現了，這車上很多人都豎起耳朵聽著呢，她洋洋得意的再次問道：“開學需要這麽多人去麽？上的什麽學校啊？”
陸壯看見自家老娘已經不耐煩了，立馬接過話茬說道：“嬸子，就我們五個人去上學，正好孩子們還沒有開學，便想著帶他們去看看。”
齊嬸子一聽五個人，立馬驚訝了。
車廂內的周茹也驚訝了，她就是剛才一臉不屑的那個人，想著這家人這麽多人去京都還說是孩子們開學了，口氣可真大。
她沒想到的是這家人竟然在京都上學的有五個人呢。
這次，周大娘出口說道，語氣中滿滿的炫耀之色，仿佛那是她的孩子似的，：“是啊，人家五個人都在京都上大學，還都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學，文科和理科狀元可都是他們家的。”
齊嬸子這下驚的張大了嘴巴。
“還是狀元呢？不得了，不得了。”
這下狀元倆個字讓對方瞬間鴉雀無聲。
好一陣，車廂內都很沉默。
陸母好笑的看著周大娘，周大娘給她飄過去一個怎麽樣的眼神。
正當覺得不會有人說話了，那個周茹開口說道：“不知道在京都哪個大學呢？”
人都問了，雖然不認識，但薑青豔這次開口迴道：“大哥和我四弟妹是京都大學，四弟是京都理工大學，我三弟是京都經濟大學，我就稍微差點在京都師範大學。”
這一聽個個都是排名第一第二的學校，周茹內心還是不信，但對上薑青豔淡然的神色，周茹不得不信這是真的。
周茹幹巴巴的說了一句，“你們這都是好學校。”
車廂內的氛圍再次沉默。
就算是沒上過學的，也都聽過這幾個學校，尤其還在首都。
齊嬸子驚訝過後，又打開了話匣子：“哎呦，老姐妹，你這可不得了，這孩子們個個都是大學生，這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麵呢。”
又想起什麽似的，問道：“那你這是二兒子在當兵麽？”
剛才薑青豔說的那番話車上的人都聽見了，一聽隻有沒有二兒子，齊嬸子便這樣問道。
陸母說到這，也開口道：“對，我們家老二在當兵，那還是像他爹，從小就想要當軍人。”
齊嬸子好奇問道：“他爹也是當兵的麽？”
陸母稍頓了一下，開口道：“是啊，不過已經犧牲了。”
齊嬸子再怎麽八卦，也對英雄心懷敬意。
“抱歉，我不知道。”
陸母臉上浮起一抹笑，“沒事，都很多年了，早放下了。”
然後齊嬸子話茬接過，說道：“二兒子沒去考大學麽？就是覺得你們家孩子讀書都挺好的。”
“他這段時間部隊有工作要忙，等開學那幾天再出去。”
齊嬸子這下覺得自己真的是平時在家屬院走動的少了，什麽時候家屬院出了這麽一家她都不知道。
齊嬸子很是自來熟，上前拉住陸母的手說道：“陸大姐，這也快到集市了，話也來不及說了，等迴來我可的找陸大姐你好好嘮一嘮。”
陸母經過這一番攀談，也知道這個人就是話多，好奇心重一點，於是，便迴道：“當然可以了，等迴來後歡迎來我家嘮嗑。”
齊嬸子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搞得一旁的周大娘小聲嘀咕：“那年也是這麽熱情的對待我的。”
陸婉聽到這話，捂嘴偷偷笑著。
周圍的人隻恨自己沒有那麽厚的臉皮，也都好想上去和陸家打好關係。
不為別的，自家也都有上學的孩子，這可聽說還有倆狀元呢，隨便教一教自家那孩子豈不是就開竅了。
眼見的要到集市了，有的人也按耐不住了，湊到跟前。
“陸大姐，我也是咱們家屬院的，等你迴來咱們也熟悉熟悉唄。”
那個人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說有點奇怪，然後繼續說道：“就是看陸大姐你家這孩子都個個這麽優秀，想去取取經。”
這話一出，周圍多數人附和，“是啊，是啊，我們也想去取取經。”
剛開始紅著臉說這話的人暗自唾罵這群人不要臉，自己開口說，他們才出聲，不過人一多，她臉上的紅意也慢慢散去了。
陸母笑著迴應大家，“當然可以了，歡迎大家來我家。”
這話一出，車廂內的人瞬間都洋溢著大笑臉。
最先開口的那個人說道：“陸大姐，祝你們一大家子這次出行順利。”
“是啊，陸大姐，祝你們一路平安。”
“一路順風。”
“…”
陸母一一道謝。
“好了，到集市了，大家快去買東西吧，集合還在這裏，看著時間。”
外麵響起司機師傅的聲音。
周大娘聽見外麵的聲音，立馬數學秘密說道：“陸大姐，那我就不送你們了，你們這一大家子在路上也要小心著點扒手，坐火車的時候留意著點。”
這話說的真心實意。
陸母知道周大娘這是關心自家。
“好，不用送，我們這一群人呢，我們會小心著點，那其餘的就等我們迴來再說。”
陸母拉著周大娘的手說道。
“好，那你們要平安抵達。”
陸家一行人快速的到達集市口，雇了三輛人力三輪車才堪堪坐下。
“甜甜，過來媽媽抱著你。”常靜蓉看見陸婉也坐在三輪車的側麵，忙招唿陸婉過來。
陸婉乖乖的過去。
常靜蓉將人攬入懷中。
“媽媽，你的懷抱好溫暖哦。”陸婉還不忘拍馬屁。
常靜蓉笑著說道：“那你就在媽媽的懷抱中好好待著，不要讓冷風吹到你。”
“好哦。”
這一段路，她們來迴多次，很是熟悉。
很快就到了蓉城火車站。
車站附近什麽人都有，人來人往。
還有的自己做的瓜子，在沿街售賣，不過很小心就是了。
逮到一個人就悄悄問一下，對方買就快速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對方要是說不要，那個小販也很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
有的人想要出口舉報都逮不到人。
正巧，這個賣瓜子的小販就飄到了陸婉他們跟前。
“要瓜子麽？倆分錢一包。”
那小販在說的時候一邊盯著他們一邊還四處環顧著。
陸婉想吃，想著火車上無聊，正好嗑瓜子。
“叔，什麽味道的？”
小販一聽有戲，本來要離開的腳步又縮了迴來，“自家炒的，鹹味的，要麽？很好吃的。”
說著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著。
陸婉也知道對方不能在這裏久待，立馬道：“叔，要五包，爸，掏錢。”
陸雲在陸婉出口要的時候就開始數錢，聽陸婉要了五包，忙給了對方一毛錢。
小販快速的從自己的包中掏出五包瓜子給了陸雲，還順便給了陸婉一把炒栗子。
“送你的，很好吃的。”
陸婉道了句謝謝。
小販在陸婉的一眨眼中就飛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陸雲也沒有就直接在火車站門口吃瓜子，他忙塞到自己的包中。
幾人往車站走去，在候車站坐著等著。
“這裏還有熱水呢。你們誰要喝點？”石頭溜了一圈，過來詢問眾人。
薑青豔沒帶杯子，便對著石頭說道：“石頭，給媽拿你的杯子去打點水去，小心點，別燙著。”
“好嘞，媽，放心吧。”石頭一溜煙的又跑遠了。
“石頭可真有活力。”陸雲感慨。
薑青豔笑道：“皮小子就是這樣，不過石頭過分好動了。”
陸母卻道：“小孩子精力旺盛，這是正常的，陸雲，你也去打點水吧，你把那個水壺裝滿，路上咱們喝。”
陸雲點點頭，“知道了，媽，我這就去。”
這個人水壺還是陸誌部隊發的，這個舊了替換下來的，一家人出門的時候帶著正好。
陸誌將這個水壺給了陸雲，陸雲很是寶貝著。
“爸爸，我跟你去。”陸婉手牽著陸雲起身離開。
石頭正打著水往迴走，看見陸雲和陸婉也往過走。
“妹妹，四伯，你們也去打水呢？”石頭的杯子還是沒有蓋子的，他又打的稍微有點多，問話的時候石頭還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杯子，生怕裏麵的水撒出去。
陸雲看見石頭這樣，便從石頭手中接了過來，“四伯幫你拿迴去，你拿著這個水壺去和妹妹灌好，小心點。”
石頭應道：“放心吧，四伯，我有經驗。”
陸婉看著那杯滿滿的水，在看著石頭自信的表情，還是咽下了要說出口的話。
陸婉怕她說出來打擊到哥哥的自信心。
“走，妹妹，我帶你去，你跟緊我，不要被拍花子的帶走。”石頭安全意識還是很高的，出來在外，遇見陌生人從不搭話。
“知道了，四哥。”
陸婉巧乖的跟在石頭後麵，石頭看著軟萌萌的妹妹，很有當哥哥的風範。
一路上護著陸婉到了熱水旁邊，“妹妹，你就在旁邊，幫我拿著這個蓋子，要不然熱水濺出來會燙到你。”
陸婉也貼心的跟石頭說道：“我會的，四哥，你也小心點，小心燙了手。”
石頭說歸說，做事情十分認真仔細，他時刻觀察著壺中的水位，聽見聲音快裝滿了，立馬就擰住了水龍頭，果真，水壺的水在擰住的那一刻也滿了起來。
“正好，妹妹，給我蓋子。”
陸婉上前將水壺的蓋子給石頭遞了過去，“給，四哥。”
說著，陸婉又誇到石頭：“四哥，你真厲害，這水裝的剛好好。”
石頭聽著妹妹的誇讚更自信了，然後還對著陸婉說起自己的經驗：“就是聽見水的聲音，裝滿的時候聲音會不一樣。”
眾人默契的沒有在車上討論吳寶菊工作事情。
部隊家屬院家屬多，能分到工作的少之又少。
雖然他們家這兩份工作是上麵領導獎的，可別人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萬一惹的人眼紅了就不好了。
“哎呀，奶，我的背心忘記拿啦。”石頭一驚一乍的翻著自己的包。
小魚說道：“沒事，我帶了倆，給你一件。”
陸母看著這兄弟倆，“石頭，下次記得早點收拾東西，要不然丟三落四的。”
“知道了，奶。”石頭也很乖。
旁邊的周大娘一臉羨慕的看著自己的老姐妹，“我都想跟著你們一起去了。”
陸母拉著周大娘的笑著說道：“我就說讓你跟著我走吧，你放不下你孫子們。”
彭然現在已經出院了，孕吐的情況也好轉了，所以，陸母才勸著周大娘跟自己一起去看看。
周大娘其實也有些意動，但陸家和趙家是認了幹親的一家人，自己一個老太婆跟人家趙家又沒有關係，去了人家住下又吃又喝的，她沒這個臉。
“我就不去了，等你家孩子們畢業了，要是留京工作後，你們定居我可以去住幾天。”周大娘想的很美。
但這也不是不無可能的，陸壯幾人皆是一笑，誰也愛聽好話。
尤其是誇自己的。
陸母更是笑容滿麵，“哎呦，那可是借老姐妹的吉言了。”
周大娘對陸家的這幾個孩子很有信心，再次開口說道：“陸大姐，你以後就等著享福吧。”
周圍的人聽著這對話，有的羨慕，有的好奇，有的眼露不屑。
好事的齊嬸子湊過來問：“陸家的，你們這是要去哪？迴村麽？”
陸母淡淡說道：“不是，去京都看親人。”
“不得了，京都的呢？你這親人是做什麽的？”齊嬸子為人八卦，一聽還是去首都呢，更是好奇心滿滿。
陸母也沒有多說，“就是普通人家。”
可這齊嬸子沒聽見自己想要的，繼續開口問道：“咦，我不是見你四個兒媳婦呢，這才三個，那個不去麽？”
陸母有點無語，這人怎麽看不出來別人不想和她搭話，但既然問了，陸母迴道：“我大兒媳婦正好有事，這次就不跟著我們去了，這次去京都也正好是這幾個孩子開學。”
話題一下到了陸壯幾人身上。
齊嬸子還不知道陸家有大學生的事情，忙說道：“這麽多孩子都去上學呢？”
陸家人多，尤其今天算是全軍出動。
陸母淡淡點頭。
齊嬸子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而且她可是發現了，這車上很多人都豎起耳朵聽著呢，她洋洋得意的再次問道：“開學需要這麽多人去麽？上的什麽學校啊？”
陸壯看見自家老娘已經不耐煩了，立馬接過話茬說道：“嬸子，就我們五個人去上學，正好孩子們還沒有開學，便想著帶他們去看看。”
齊嬸子一聽五個人，立馬驚訝了。
車廂內的周茹也驚訝了，她就是剛才一臉不屑的那個人，想著這家人這麽多人去京都還說是孩子們開學了，口氣可真大。
她沒想到的是這家人竟然在京都上學的有五個人呢。
這次，周大娘出口說道，語氣中滿滿的炫耀之色，仿佛那是她的孩子似的，：“是啊，人家五個人都在京都上大學，還都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學，文科和理科狀元可都是他們家的。”
齊嬸子這下驚的張大了嘴巴。
“還是狀元呢？不得了，不得了。”
這下狀元倆個字讓對方瞬間鴉雀無聲。
好一陣，車廂內都很沉默。
陸母好笑的看著周大娘，周大娘給她飄過去一個怎麽樣的眼神。
正當覺得不會有人說話了，那個周茹開口說道：“不知道在京都哪個大學呢？”
人都問了，雖然不認識，但薑青豔這次開口迴道：“大哥和我四弟妹是京都大學，四弟是京都理工大學，我三弟是京都經濟大學，我就稍微差點在京都師範大學。”
這一聽個個都是排名第一第二的學校，周茹內心還是不信，但對上薑青豔淡然的神色，周茹不得不信這是真的。
周茹幹巴巴的說了一句，“你們這都是好學校。”
車廂內的氛圍再次沉默。
就算是沒上過學的，也都聽過這幾個學校，尤其還在首都。
齊嬸子驚訝過後，又打開了話匣子：“哎呦，老姐妹，你這可不得了，這孩子們個個都是大學生，這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麵呢。”
又想起什麽似的，問道：“那你這是二兒子在當兵麽？”
剛才薑青豔說的那番話車上的人都聽見了，一聽隻有沒有二兒子，齊嬸子便這樣問道。
陸母說到這，也開口道：“對，我們家老二在當兵，那還是像他爹，從小就想要當軍人。”
齊嬸子好奇問道：“他爹也是當兵的麽？”
陸母稍頓了一下，開口道：“是啊，不過已經犧牲了。”
齊嬸子再怎麽八卦，也對英雄心懷敬意。
“抱歉，我不知道。”
陸母臉上浮起一抹笑，“沒事，都很多年了，早放下了。”
然後齊嬸子話茬接過，說道：“二兒子沒去考大學麽？就是覺得你們家孩子讀書都挺好的。”
“他這段時間部隊有工作要忙，等開學那幾天再出去。”
齊嬸子這下覺得自己真的是平時在家屬院走動的少了，什麽時候家屬院出了這麽一家她都不知道。
齊嬸子很是自來熟，上前拉住陸母的手說道：“陸大姐，這也快到集市了，話也來不及說了，等迴來我可的找陸大姐你好好嘮一嘮。”
陸母經過這一番攀談，也知道這個人就是話多，好奇心重一點，於是，便迴道：“當然可以了，等迴來後歡迎來我家嘮嗑。”
齊嬸子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搞得一旁的周大娘小聲嘀咕：“那年也是這麽熱情的對待我的。”
陸婉聽到這話，捂嘴偷偷笑著。
周圍的人隻恨自己沒有那麽厚的臉皮，也都好想上去和陸家打好關係。
不為別的，自家也都有上學的孩子，這可聽說還有倆狀元呢，隨便教一教自家那孩子豈不是就開竅了。
眼見的要到集市了，有的人也按耐不住了，湊到跟前。
“陸大姐，我也是咱們家屬院的，等你迴來咱們也熟悉熟悉唄。”
那個人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說有點奇怪，然後繼續說道：“就是看陸大姐你家這孩子都個個這麽優秀，想去取取經。”
這話一出，周圍多數人附和，“是啊，是啊，我們也想去取取經。”
剛開始紅著臉說這話的人暗自唾罵這群人不要臉，自己開口說，他們才出聲，不過人一多，她臉上的紅意也慢慢散去了。
陸母笑著迴應大家，“當然可以了，歡迎大家來我家。”
這話一出，車廂內的人瞬間都洋溢著大笑臉。
最先開口的那個人說道：“陸大姐，祝你們一大家子這次出行順利。”
“是啊，陸大姐，祝你們一路平安。”
“一路順風。”
“…”
陸母一一道謝。
“好了，到集市了，大家快去買東西吧，集合還在這裏，看著時間。”
外麵響起司機師傅的聲音。
周大娘聽見外麵的聲音，立馬數學秘密說道：“陸大姐，那我就不送你們了，你們這一大家子在路上也要小心著點扒手，坐火車的時候留意著點。”
這話說的真心實意。
陸母知道周大娘這是關心自家。
“好，不用送，我們這一群人呢，我們會小心著點，那其餘的就等我們迴來再說。”
陸母拉著周大娘的手說道。
“好，那你們要平安抵達。”
陸家一行人快速的到達集市口，雇了三輛人力三輪車才堪堪坐下。
“甜甜，過來媽媽抱著你。”常靜蓉看見陸婉也坐在三輪車的側麵，忙招唿陸婉過來。
陸婉乖乖的過去。
常靜蓉將人攬入懷中。
“媽媽，你的懷抱好溫暖哦。”陸婉還不忘拍馬屁。
常靜蓉笑著說道：“那你就在媽媽的懷抱中好好待著，不要讓冷風吹到你。”
“好哦。”
這一段路，她們來迴多次，很是熟悉。
很快就到了蓉城火車站。
車站附近什麽人都有，人來人往。
還有的自己做的瓜子，在沿街售賣，不過很小心就是了。
逮到一個人就悄悄問一下，對方買就快速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對方要是說不要，那個小販也很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
有的人想要出口舉報都逮不到人。
正巧，這個賣瓜子的小販就飄到了陸婉他們跟前。
“要瓜子麽？倆分錢一包。”
那小販在說的時候一邊盯著他們一邊還四處環顧著。
陸婉想吃，想著火車上無聊，正好嗑瓜子。
“叔，什麽味道的？”
小販一聽有戲，本來要離開的腳步又縮了迴來，“自家炒的，鹹味的，要麽？很好吃的。”
說著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著。
陸婉也知道對方不能在這裏久待，立馬道：“叔，要五包，爸，掏錢。”
陸雲在陸婉出口要的時候就開始數錢，聽陸婉要了五包，忙給了對方一毛錢。
小販快速的從自己的包中掏出五包瓜子給了陸雲，還順便給了陸婉一把炒栗子。
“送你的，很好吃的。”
陸婉道了句謝謝。
小販在陸婉的一眨眼中就飛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陸雲也沒有就直接在火車站門口吃瓜子，他忙塞到自己的包中。
幾人往車站走去，在候車站坐著等著。
“這裏還有熱水呢。你們誰要喝點？”石頭溜了一圈，過來詢問眾人。
薑青豔沒帶杯子，便對著石頭說道：“石頭，給媽拿你的杯子去打點水去，小心點，別燙著。”
“好嘞，媽，放心吧。”石頭一溜煙的又跑遠了。
“石頭可真有活力。”陸雲感慨。
薑青豔笑道：“皮小子就是這樣，不過石頭過分好動了。”
陸母卻道：“小孩子精力旺盛，這是正常的，陸雲，你也去打點水吧，你把那個水壺裝滿，路上咱們喝。”
陸雲點點頭，“知道了，媽，我這就去。”
這個人水壺還是陸誌部隊發的，這個舊了替換下來的，一家人出門的時候帶著正好。
陸誌將這個水壺給了陸雲，陸雲很是寶貝著。
“爸爸，我跟你去。”陸婉手牽著陸雲起身離開。
石頭正打著水往迴走，看見陸雲和陸婉也往過走。
“妹妹，四伯，你們也去打水呢？”石頭的杯子還是沒有蓋子的，他又打的稍微有點多，問話的時候石頭還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杯子，生怕裏麵的水撒出去。
陸雲看見石頭這樣，便從石頭手中接了過來，“四伯幫你拿迴去，你拿著這個水壺去和妹妹灌好，小心點。”
石頭應道：“放心吧，四伯，我有經驗。”
陸婉看著那杯滿滿的水，在看著石頭自信的表情，還是咽下了要說出口的話。
陸婉怕她說出來打擊到哥哥的自信心。
“走，妹妹，我帶你去，你跟緊我，不要被拍花子的帶走。”石頭安全意識還是很高的，出來在外，遇見陌生人從不搭話。
“知道了，四哥。”
陸婉巧乖的跟在石頭後麵，石頭看著軟萌萌的妹妹，很有當哥哥的風範。
一路上護著陸婉到了熱水旁邊，“妹妹，你就在旁邊，幫我拿著這個蓋子，要不然熱水濺出來會燙到你。”
陸婉也貼心的跟石頭說道：“我會的，四哥，你也小心點，小心燙了手。”
石頭說歸說，做事情十分認真仔細，他時刻觀察著壺中的水位，聽見聲音快裝滿了，立馬就擰住了水龍頭，果真，水壺的水在擰住的那一刻也滿了起來。
“正好，妹妹，給我蓋子。”
陸婉上前將水壺的蓋子給石頭遞了過去，“給，四哥。”
說著，陸婉又誇到石頭：“四哥，你真厲害，這水裝的剛好好。”
石頭聽著妹妹的誇讚更自信了，然後還對著陸婉說起自己的經驗：“就是聽見水的聲音，裝滿的時候聲音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