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寫的“危”!


    李千安心生預警。


    本欲火速提氣飛身躍起,攀上石柱躲避。


    但身後不遠處,便是對敵激鬥的虎三娘灰雀等人。


    他躲得過,虎三娘等人絕對無處可躲。


    “滋滋滋”


    “嘶嘶嘶”


    眨眼間,五蛇已經按動箭筒機關,細針噴射如雨,爆射而至。


    “三娘你們快躲開!”


    危急關頭,李千安爆喝,快劍瞬間提速疊加至七七四十九層,如旋風一般,形成三丈左右的劍雨光幕幕罩住全身,風雨難透分毫。


    “噗噗噗”


    飛針箭雨射至劍幕,盡數飛落。


    好歹毒的暗器,暴雨梨花針!


    要是被射中,百分之百變身刺蝟!


    “雜碎們,居然如此歹毒!”


    李千安怒氣爆棚。


    還好一擊不中,五蛇飛落地麵,護住柳青衣。


    “幫主,此子棘手,毒針沒傷其分毫。”


    黑蛇驚唿道。


    “這小子哪裏冒出來的?沒聽過這號人物啊!”


    “幫主,聽說黑虎堂中有一人刀劈刀疤,劍敗獨狼,莫不是那人?”


    柳青衣臉色陰沉。


    能擋住五蛇齊出的暴雨梨花針的人,太可怕了。


    放在平日,他們中的任一人用此毒針,不知殺翻了多少英雄好漢。


    掂量了一下,他心裏沒底。


    “都住手!小子,報上名來,你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你虎爺虎千安。”


    李千安朗聲道,長劍直指柳青衣。


    虎三娘等四人一聽,不禁嘀咕,


    改成跟虎三娘姓了還說沒改姓,你這樣說好嗎?


    虎三娘:他幹嘛要跟我姓?


    “有種!為避免傷及無辜,可敢跟老夫單挑?”


    “你贏了,任你們帶人走;我贏了,虎三娘留下,如何?”


    柳青衣眼珠一轉,示意五蛇,陰惻惻笑道。


    “千安,別信,這毒物詭計多端,常常陰人。”


    虎三娘低喝,提醒李千安。


    “不怕,陰人誰不會啊。”


    李千安低笑。


    現在是你死我活的局麵,單挑嘛,好得很。


    “放馬過來,不,我放馬過去。”


    李千安莽撞道。


    “柳幫主有這等單挑的氣魄,我也不能小氣,給柳幫主準備了一手見麵禮,請接收。”


    李千安向前邁一步,隨手拋出一個小錢袋的樣子,扔了過去。


    “幫主,小心。”


    花蛇是個女聲,長棍一挑,接住錢袋子挑開,赫然是幾根金條。


    “這小子是何意?沒事獻殷勤?”


    柳青衣與五蛇幾人懵逼,都整不會了。


    那些停手的黑衣幫眾,也都麵麵相覷,不由得想圍過去看。


    幫主出麵,神功無敵,單挑的話,不用他們送死了。


    別看他們隻有五個人,但戰力太恐怖。


    “怎麽,嫌金條少嗎?我這還有一些,一並送上。”


    李千安又上前幾步,靠近石柱火把,貌似還不小心趔趄了一下。


    他這動作難逃柳青衣的眼睛。


    “這小子莫不是剛才中毒針受傷了,是在強撐?還送金條示好?”


    “中了毒針,就算你武功再高,也得求老夫解毒,桀桀。”


    柳青衣心中暗喜。


    “小子,念你是個人才,我會手下留情,留你一命。”


    其渾身幫主氣勢大起,從腰帶中抽出一柄黑色軟劍,幽幽泛光,如毒蛇吐信。


    “快看,幫主要施展他的絕世武功了,蛇形追魂劍,哈哈哈。”


    “幫主威武。”


    “幫主神功,一統江湖。”


    果真是江湖門派,都喜歡喊口號壯膽提威。


    “三娘,青蛇幫熱情好客,送他們禮物了。”


    李千安大笑,摸出四五個黑球,在火把上一晃,便扔了過去。


    虎三娘與灰雀同步動作,從地上包裹中摸出黑球,點火朝人多的地方亂扔。


    “贖金金條別亂扔啊。”


    刀疤與獨狼不懂,一臉肉疼。


    “笨蛋,快躲。”


    虎三娘與灰雀推了二人一把,快速躲到石柱後麵。


    “哈哈,搶金條啦。”


    “誰搶到就是誰的,手慢無。”


    幫眾們紛紛起哄大叫。


    柳青衣、黑蛇等也各自穩穩接住黑球。


    麵露喜色,金條啊,誰不喜歡!


    還未及大笑出聲,隻聽有“噝噝”聲響近在眼前。


    緊接著,


    “嘣嘣嘣”


    爆炸聲響起,震耳欲聾。


    石室地動山搖,“轟隆”聲迴響不絕。


    那虎皮石椅炸的四分五裂,人炸的到處橫飛,地麵炸出大大小小的坑來,土石殘肢亂飛。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這麽近的距離,青蛇幫眾人又無防備之心,哪裏躲得開雷火彈!


    瞬間倒了一大片。


    雷火彈之威,恐怖如斯!


    命慘的死的死,傷的傷,殘的殘;幸運的被炸暈過去,撿迴了一條命。


    那柳青衣與五蛇最慘,接在手裏被炸,當場死了四個,徒留花蛇與柳青衣,斷手斷腳,倒地口吐鮮血,昏死。


    濃煙過去,火藥味彌漫。


    刀疤跟獨狼被震倒在地,直接石化,有碎殘亂石飛來打中了屁股都不覺得疼。


    “堂主,怎麽迴事?這是什麽東西,威力這般巨大?”


    “灰雀,我是見鬼了嗎?我是不是要死了?”


    二人腦袋嗡嗡的,傻了。


    “哼,傻不拉幾,這是李堂主的雷火丹,就為救你們兩個!”


    灰雀抖抖衣裙上的塵土,沒好氣道。


    虎三娘則踢開一個暈乎的黑衣人,不顧心驚腳軟,第一時間掠到李千安處。


    “千安,你沒事吧。”


    扶住他,一臉關切。


    “害,沒事。威力比在水塘裏的要大。”


    李千安抹了把臉。


    說實話,炸倒一片,還是有一絲絲不適應。


    看電影、玩遊戲,炸死炸傷人,是快感無限。


    但真正身處其中,製造殺戮,還是覺得血腥了些。


    有沒死的青蛇幫眾醒了過來,捂手摟腳,哀嚎慘叫不止。


    算了,懶得補刀了。


    不忍心是小事,主要怕血髒了手,濺汙了衣服。


    分開攔路死傷者,到石椅處查看。


    隻有花蛇和柳青衣在喘殘氣兒,其他幾人東倒西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灰雀,刀疤,獨狼,收拾殘局,給我搜值錢的東西。”


    這裏不知道是不是青蛇幫老巢,但柳青衣在的地方顯然不一般,當然要搜刮一番了。


    刀疤跟獨狼最積極,一邊罵罵咧咧逐個搜刮,左踢一腳,右踢一腿,拿幫眾泄憤。


    受了好幾天的罪,此刻如無人之境,死傷他們見多了,看著一地慘狀,分毫不覺得害怕,反而很快意。


    “李堂主太強了,不但救了我們倆的性命,還一個人就幹死了一個青蛇幫!”


    二人心驚的是這個。


    並暗自慶幸,幸好一直緊跟虎三娘,沒有生出背叛之心,不然下場同此。


    心裏真正對虎三娘與李千安臣服!


    尤其是獨狼,對虎三娘那一絲絲的惦記貪戀之心直接掐滅,再無非分之想。


    開玩笑,李堂主這尊殺神的女人,誰敢動,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活的長了。


    李千安撿起柳青衣的青蛇軟劍,揮動了幾下,還不錯,收縮自如。


    並直接拔了其腰帶,那是牛皮筋做的軟劍套,可以收入軟劍當腰帶用。


    “財迷,也不嫌晦氣。”


    虎三娘笑道。


    “嘿嘿,這是寶物,怕啥,沒錢了能當酒錢喝。”


    “這花裏胡哨的是個女的,你去搜身。”


    那花蛇被炸的四仰八叉,衣服破爛,高低起伏,一看就是個女子。


    “女子用棍,不禁捅啊。”


    李千安好笑。


    虎三娘踢開其棍,有樣學樣,從其懷中摸出一個荷花袋,收了。


    又撿了散落的金條,剛才丟過去作障眼法的誘餌。


    “沒死就別裝了,坐起來說話。”


    李千安跺了柳青衣一腳。


    “咳咳”


    柳青衣咳嗽了幾聲,睜開眼,忍住痛,以手撐地坐了起來,靠著斷裂石椅喘氣。


    “算我柳某人倒黴,遇到了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過,你不殺我的話,我青蛇幫的東西盡管拿去。”


    這是死鴨子嘴硬吧,想討饒性命,卻還要放狠話。


    不得不說,其功力還算深厚,被雷火彈硬炸,都沒炸死。


    “嗬,你倒是識時務的很。有啥好東西都交出來。”


    那花蛇也醒了,哆嗦著爬起來,捂住胸口不敢高聲哀叫,花容慘白。


    幸虧她離柳青衣遠些,沒有接到黑球,不然估計也慘遭炸死了。


    “幫主…”


    “去吧,讓他們拿。”


    柳青衣保命要緊。


    “灰雀,你們帶她去取東西。”


    虎三娘吩咐,搜刮完幫眾的三人過來,跟著花蛇去後堂。


    “光有東西買命,不夠。”


    “你堂堂青蛇幫,隻在這種破地方,小了點。你女兒呢?”


    “還有,你們勾結裴大少,依附裴府勢力胡作非為,給我全部老實交代。”


    “否則,還是死!”


    李千安冷笑道。


    “你…你……欺人太甚!你怎麽會知道裴府那些?”


    柳青衣聽到李千安說這些,麵色一變。


    李千安不知道才見鬼,聽虎三娘及秦懷安他們說了不少。


    “還有,五年前我爹之死,你柳大幫主別說不知情,也一並給我詳細說來!”


    虎三娘“噌”地拔出長劍。


    她最關心這個。


    “虎姑娘……”


    柳青衣沉吟了一會,臉色變了數變,終是不敢再放狠話。


    “要我說可以,但你們答應,一定保證我及我女兒之命。”


    其一臉頹然。


    “速速說來,我自有判斷,若所說屬實,便饒爾不死,罪不及你女兒。”


    李千安冷漠道。


    審訊工作,自當擊其要害。


    原來還不知道柳青衣有女兒。


    不管此人是梟雄還是小人,其女便是其最大的軟肋。


    “我說。此事說來話長,與前太子有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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