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給麵子的程咬金
悟性逆天：風流小狀元震驚大唐 作者：醉愛楓林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在近日相認的，小兄弟可是我的大恩人，治好了我的病。”
秦瓊三言兩語簡單說了下。
李千安主動抱拳行禮，“小子李千安，拜見程將軍。”
程咬金並不熱情，冷淡的很，也不迴禮，反而對秦瓊說，
“秦二哥，你糊塗啊，這小子這麽年輕，哪會像治重病的樣子，你不要被騙了。”
“朝中人人知道二哥你家財萬貫，傳說有幾十萬金銀珠寶，都想打你的主意呢。不要被這毛頭小子騙了。”
這個混世魔王開口閉口毛頭小子行騙。
秦瓊臉上有點掛不住，他以為他出麵介紹麽，程咬金會給他麵子。
看樣子是想多了。
“四弟休要胡說！為兄縱橫天下，識人無數，豈會分不清真假。千安小兄弟大才，醫術無雙，且不求迴報。我是想著你常年征戰，也落下過不少老毛病，這才介紹你們相識，你竟如此口不擇言。”
秦瓊有些生氣了。
程咬金以前可是尊敬他這個結拜義兄得很，但現在他久病不出門，甚少走動，昔日兄弟那話裏話外，尊敬的意思少了好些。
“好二哥，你莫生氣，兄弟我隻是好心提醒。我那腰腿痛的老毛病，孫神醫看了都沒辦法根治，當世之人還能有比孫神醫更好的？”
他口中的孫神醫，便是鼎鼎大名的神醫孫思邈，唐皇的座上客。
兩人說不到一塊，氣氛有點尷尬。
“二位將軍，快坐下。不必為了小子影響你們老哥倆心情。”
“今日酒菜管夠，你們盡興。”
李千安打圓場，笑道。
正好程二跟呂杏兒端了酒菜上來。
“千安大哥，酒菜來了。秦伯，阿爹，你們趁熱吃。”
程二沒眼力見兒，沒覺察到氣氛不對。
程咬金一聽，糊塗加炸毛。
秦瓊稱他小兄弟，他兒子喊他大哥，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
關鍵看起來這小子比程二還小啊，這不亂套了麽。
“程二，休要胡說！你大哥在軍隊裏麵呢，亂認什麽大哥。竟然跟來曆不明的什麽人都能亂攀兄弟了，給我滾迴家去，看老子不揍死你。”
程咬金黑著臉怒喝。
程二聽見他爹要揍他，嚇得趕快就跑，顯然平時沒少被揍。
“千安大哥，迴見。”
臨走還喊了句大哥，把程咬金更氣得夠嗆。
“我說程阿醜，怎麽，今日非要故意找茬，駁我薄麵，吃不了這酒菜？”
秦瓊壓著火氣。
“二哥別生氣。我就是看逆子交友不慎，氣急胡說，你別往心裏去。”
“老程自罰三杯，給二哥賠罪了。”
程咬金也知道他說的太明顯了，雖然官職現在比秦瓊大，但那結拜二哥還是得叫。
何況，他今天來之前，可是給那位報備過，帶著任務來的。
久病不出門的秦瓊專門約他喝酒，這事本身就有蹊蹺。
當下堆起笑，端起大碗連幹三碗。
“來來來，二哥，兄弟敬你。咱哥倆多久沒有在一起喝酒吃菜了。莫管他人，咱哥倆不醉無歸。”
果真是臉變得快，絲毫不像粗魯之人，倒是個圓滑老將。
秦瓊歉意地看了李千安一眼，見他神色若常，這才把酒喝了。
一邊是多年的老兄弟，一邊是新認小兄弟，兩邊都得兼顧。
“嗬嗬，程將軍，小子敬你是程二老爹，又是秦將軍義弟，剛才那些話小子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以我觀望，程將軍印堂發黑，嘴唇發紫，眉宇陰鬱，乃是重病纏身之兆。小子忠告，最近禁欲，禁房事，忌生氣，防摔倒。否則三日內便會發作也。”
“二位將軍慢喝。我先下樓去忙。杏兒，你在此聽候將軍吩咐，務必招待好。”
李千安不想讓秦瓊為難。
但還是忍不住對著程咬金快速說了幾句，對二人行了一禮，轉身下樓。
這程咬金嘛，可有求他的時候！
“操蛋，這小子胡說什麽！老子身體好得很。”
房事等隱秘事這小子張口就來，程咬金臉都氣綠了。
但心裏有點發虛，最近他背著家裏的母老虎在外麵養了個白嫩小娘子，日日笙歌，是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嗬嗬，既然是胡說，不必在意。來，喝酒。”
秦瓊自然知道李千安的本事，不會無故亂說話。
隻怕他這位義弟，到時候得去求人了。
送上門去與求上門去，那豈可同日而語。
他都小看李千安了。
秦瓊心裏想明白後，笑得暢快，不斷勸酒。
“喝酒，喝酒。老程，吃豆腐。這些東西你在其他地方吃不到。”
程咬金的怒氣很快消了，被桌上的各種豆腐所吸引。
那是他從未見過、吃過的東西。
白白嫩嫩，彈性十足，酥脆鮮香，可甜可鹹。
吃上一口便停不下來。
比他在小娘子身上喂他吃的東西還軟嫩，香甜可口。
“秦二哥，這也太好吃了。怪不得你要約俺到這小地方吃喝。”
“你大半年不出門了，怎麽找到這好地方的？”
“嗬嗬，這家酒肆便是你口中胡說八道的千安小兄弟開的。”
秦瓊故意刺他一句。
“沒想到這小子人不靠譜，做的東西挺好吃。”
程咬金狼吞虎咽。
中間催促呂杏兒又多上了好些菜，尤其臭豆腐。
一口豆腐一口酒，吃得眉飛色舞。
“二哥，你身體好了，怎不向向聖上說明，重新上朝參政議事？聖人可是想念你得很啊。”
“你應該聽說了，那羅藝老匹夫膽敢造反，聖上欽點了長孫無忌為幽州道行軍總管，尉遲恭為涇州道行軍總管，前去鎮壓。
二哥你要在，聖上肯定派你去平亂了。你跟燕郡王可是親戚呐，你要出馬，良言相勸，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平息此事，哪用的著大動幹戈。聖人時常念叨你。”
程咬金有六七分醉了，跟秦瓊說起朝中事宜來，不時提到聖上。
“嗬嗬，老夫久病殘軀，早已武藝生疏，哪還能上馬揚鞭。與那羅藝，自從秦王登基稱帝，親封他為燕郡王，開府儀同三司，號令天節軍，鎮守涇州，便再無來往音信，豈會聽我相勸。”
“有長孫無忌，尉遲敬德出馬，定能早日平亂。何況還有你，李靖李績李孝恭等大將軍，可保大唐太平也。”
“秦某安心養病，早已雄心消磨，老無所圖，聖人能容我閑吃皇糧，在家教子便是福分。”
秦瓊豈會不知程咬金話中之意，這黑炭頭隻要有酒哪會大講朝堂之事，今日明顯聖人授意。
兩人喝酒敘舊，說家長裏短，聊聊朝堂，也倒是暢意。
李千安下樓後便進了廚房。
豆腐已經賣完了，孫二娘閑下來，他便教孫二娘炒菜。
鐵鍋，銅鍋都是李千安畫了圖紙，秦懷安送去鐵匠鋪照圖打造出來的。
一口鐵鍋可不便宜，三片金葉子一口鍋王鐵匠才答應打造。
鐵鍋炒菜果然順手。
熱鍋冷油，冷鍋熱油，什麽東西下鍋都滋滋作響，香味爆棚。
李千安整理出來的小炒菜譜學了一半了，有葷有素，應付日常足以沒問題。
不過炒菜是個累人活，油煙挺大。
“二娘，你學會後，把老牛頭，還有廚房王師傅他們都教會，這樣你就不用辛苦了。安心當你的美女掌櫃，吆喝收錢就行。”
李千安手把手教累了，有些心疼她。
“那是當然。不過我這個掌櫃得先練會了，現在離色香味俱全還差的遠呢。”
孫二娘邊笑，手上邊不停翻炒。
她是個實幹家，學啥都想學到最好。
廚房裏很熱。
她光潔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臉蛋被熱氣熏的紅紅的，白皙的脖頸像天鵝一樣，模樣甚是動人。
時不時丟給李千安一個嬌美的微笑。
“二娘，你炒菜的樣子好美啊。”
李千安湊過來。
“你趕緊走開啊。廚房門沒關，外麵有人看著呢。”
孫二娘羞惱，一陣緊張，擔心地望了一眼門口。
這家夥腦袋裏都在想什麽啊。
前麵正兒八經的，後麵總會不老實。
影響她心境，菜都要炒糊了。
“那我去關門。”
孫二娘：……這是關門的事嗎？
李千安急慌慌走到門邊，就要鎖門。
不料呂杏兒推門進來，差點撞了他腦袋。
“咦，李少，二娘子，你們這是……在幹嘛？”
“不會是趁我們都不在，你們在卿卿我我吧……大白天呐，嘻嘻。”
呂杏兒見他二人神色不對，捂嘴偷笑，大膽說話。
“瞎說，我教二娘做菜呢。你也要學。
我去看看兩位將軍吃好沒，送酒上去。”
李千安老臉一紅，出門便跑。
身後，兩個女子忍不住嬌笑出聲。
……
秦瓊三言兩語簡單說了下。
李千安主動抱拳行禮，“小子李千安，拜見程將軍。”
程咬金並不熱情，冷淡的很，也不迴禮，反而對秦瓊說，
“秦二哥，你糊塗啊，這小子這麽年輕，哪會像治重病的樣子，你不要被騙了。”
“朝中人人知道二哥你家財萬貫，傳說有幾十萬金銀珠寶，都想打你的主意呢。不要被這毛頭小子騙了。”
這個混世魔王開口閉口毛頭小子行騙。
秦瓊臉上有點掛不住，他以為他出麵介紹麽，程咬金會給他麵子。
看樣子是想多了。
“四弟休要胡說！為兄縱橫天下，識人無數，豈會分不清真假。千安小兄弟大才，醫術無雙，且不求迴報。我是想著你常年征戰，也落下過不少老毛病，這才介紹你們相識，你竟如此口不擇言。”
秦瓊有些生氣了。
程咬金以前可是尊敬他這個結拜義兄得很，但現在他久病不出門，甚少走動，昔日兄弟那話裏話外，尊敬的意思少了好些。
“好二哥，你莫生氣，兄弟我隻是好心提醒。我那腰腿痛的老毛病，孫神醫看了都沒辦法根治，當世之人還能有比孫神醫更好的？”
他口中的孫神醫，便是鼎鼎大名的神醫孫思邈，唐皇的座上客。
兩人說不到一塊，氣氛有點尷尬。
“二位將軍，快坐下。不必為了小子影響你們老哥倆心情。”
“今日酒菜管夠，你們盡興。”
李千安打圓場，笑道。
正好程二跟呂杏兒端了酒菜上來。
“千安大哥，酒菜來了。秦伯，阿爹，你們趁熱吃。”
程二沒眼力見兒，沒覺察到氣氛不對。
程咬金一聽，糊塗加炸毛。
秦瓊稱他小兄弟，他兒子喊他大哥，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
關鍵看起來這小子比程二還小啊，這不亂套了麽。
“程二，休要胡說！你大哥在軍隊裏麵呢，亂認什麽大哥。竟然跟來曆不明的什麽人都能亂攀兄弟了，給我滾迴家去，看老子不揍死你。”
程咬金黑著臉怒喝。
程二聽見他爹要揍他，嚇得趕快就跑，顯然平時沒少被揍。
“千安大哥，迴見。”
臨走還喊了句大哥，把程咬金更氣得夠嗆。
“我說程阿醜，怎麽，今日非要故意找茬，駁我薄麵，吃不了這酒菜？”
秦瓊壓著火氣。
“二哥別生氣。我就是看逆子交友不慎，氣急胡說，你別往心裏去。”
“老程自罰三杯，給二哥賠罪了。”
程咬金也知道他說的太明顯了，雖然官職現在比秦瓊大，但那結拜二哥還是得叫。
何況，他今天來之前，可是給那位報備過，帶著任務來的。
久病不出門的秦瓊專門約他喝酒，這事本身就有蹊蹺。
當下堆起笑，端起大碗連幹三碗。
“來來來，二哥，兄弟敬你。咱哥倆多久沒有在一起喝酒吃菜了。莫管他人，咱哥倆不醉無歸。”
果真是臉變得快，絲毫不像粗魯之人，倒是個圓滑老將。
秦瓊歉意地看了李千安一眼，見他神色若常，這才把酒喝了。
一邊是多年的老兄弟，一邊是新認小兄弟，兩邊都得兼顧。
“嗬嗬，程將軍，小子敬你是程二老爹，又是秦將軍義弟，剛才那些話小子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以我觀望，程將軍印堂發黑，嘴唇發紫，眉宇陰鬱，乃是重病纏身之兆。小子忠告，最近禁欲，禁房事，忌生氣，防摔倒。否則三日內便會發作也。”
“二位將軍慢喝。我先下樓去忙。杏兒，你在此聽候將軍吩咐，務必招待好。”
李千安不想讓秦瓊為難。
但還是忍不住對著程咬金快速說了幾句，對二人行了一禮，轉身下樓。
這程咬金嘛，可有求他的時候！
“操蛋，這小子胡說什麽！老子身體好得很。”
房事等隱秘事這小子張口就來，程咬金臉都氣綠了。
但心裏有點發虛，最近他背著家裏的母老虎在外麵養了個白嫩小娘子，日日笙歌，是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嗬嗬，既然是胡說，不必在意。來，喝酒。”
秦瓊自然知道李千安的本事，不會無故亂說話。
隻怕他這位義弟，到時候得去求人了。
送上門去與求上門去，那豈可同日而語。
他都小看李千安了。
秦瓊心裏想明白後，笑得暢快，不斷勸酒。
“喝酒，喝酒。老程，吃豆腐。這些東西你在其他地方吃不到。”
程咬金的怒氣很快消了，被桌上的各種豆腐所吸引。
那是他從未見過、吃過的東西。
白白嫩嫩，彈性十足，酥脆鮮香，可甜可鹹。
吃上一口便停不下來。
比他在小娘子身上喂他吃的東西還軟嫩，香甜可口。
“秦二哥，這也太好吃了。怪不得你要約俺到這小地方吃喝。”
“你大半年不出門了，怎麽找到這好地方的？”
“嗬嗬，這家酒肆便是你口中胡說八道的千安小兄弟開的。”
秦瓊故意刺他一句。
“沒想到這小子人不靠譜，做的東西挺好吃。”
程咬金狼吞虎咽。
中間催促呂杏兒又多上了好些菜，尤其臭豆腐。
一口豆腐一口酒，吃得眉飛色舞。
“二哥，你身體好了，怎不向向聖上說明，重新上朝參政議事？聖人可是想念你得很啊。”
“你應該聽說了，那羅藝老匹夫膽敢造反，聖上欽點了長孫無忌為幽州道行軍總管，尉遲恭為涇州道行軍總管，前去鎮壓。
二哥你要在，聖上肯定派你去平亂了。你跟燕郡王可是親戚呐，你要出馬，良言相勸，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平息此事，哪用的著大動幹戈。聖人時常念叨你。”
程咬金有六七分醉了，跟秦瓊說起朝中事宜來，不時提到聖上。
“嗬嗬，老夫久病殘軀，早已武藝生疏，哪還能上馬揚鞭。與那羅藝，自從秦王登基稱帝，親封他為燕郡王，開府儀同三司，號令天節軍，鎮守涇州，便再無來往音信，豈會聽我相勸。”
“有長孫無忌，尉遲敬德出馬，定能早日平亂。何況還有你，李靖李績李孝恭等大將軍，可保大唐太平也。”
“秦某安心養病，早已雄心消磨，老無所圖，聖人能容我閑吃皇糧，在家教子便是福分。”
秦瓊豈會不知程咬金話中之意，這黑炭頭隻要有酒哪會大講朝堂之事，今日明顯聖人授意。
兩人喝酒敘舊，說家長裏短，聊聊朝堂，也倒是暢意。
李千安下樓後便進了廚房。
豆腐已經賣完了，孫二娘閑下來，他便教孫二娘炒菜。
鐵鍋，銅鍋都是李千安畫了圖紙，秦懷安送去鐵匠鋪照圖打造出來的。
一口鐵鍋可不便宜，三片金葉子一口鍋王鐵匠才答應打造。
鐵鍋炒菜果然順手。
熱鍋冷油，冷鍋熱油，什麽東西下鍋都滋滋作響，香味爆棚。
李千安整理出來的小炒菜譜學了一半了，有葷有素，應付日常足以沒問題。
不過炒菜是個累人活，油煙挺大。
“二娘，你學會後，把老牛頭，還有廚房王師傅他們都教會，這樣你就不用辛苦了。安心當你的美女掌櫃，吆喝收錢就行。”
李千安手把手教累了，有些心疼她。
“那是當然。不過我這個掌櫃得先練會了，現在離色香味俱全還差的遠呢。”
孫二娘邊笑，手上邊不停翻炒。
她是個實幹家，學啥都想學到最好。
廚房裏很熱。
她光潔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臉蛋被熱氣熏的紅紅的，白皙的脖頸像天鵝一樣，模樣甚是動人。
時不時丟給李千安一個嬌美的微笑。
“二娘，你炒菜的樣子好美啊。”
李千安湊過來。
“你趕緊走開啊。廚房門沒關，外麵有人看著呢。”
孫二娘羞惱，一陣緊張，擔心地望了一眼門口。
這家夥腦袋裏都在想什麽啊。
前麵正兒八經的，後麵總會不老實。
影響她心境，菜都要炒糊了。
“那我去關門。”
孫二娘：……這是關門的事嗎？
李千安急慌慌走到門邊，就要鎖門。
不料呂杏兒推門進來，差點撞了他腦袋。
“咦，李少，二娘子，你們這是……在幹嘛？”
“不會是趁我們都不在，你們在卿卿我我吧……大白天呐，嘻嘻。”
呂杏兒見他二人神色不對，捂嘴偷笑，大膽說話。
“瞎說，我教二娘做菜呢。你也要學。
我去看看兩位將軍吃好沒，送酒上去。”
李千安老臉一紅，出門便跑。
身後，兩個女子忍不住嬌笑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