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的!”花鬆嗬斥道,男人一旦沾上這種人,不管幾張嘴都是說不清楚的,“你是哪裏來的野孩子可不要胡亂攀扯,不要以為嘴巴一張就隨便冤枉一個人。”


    “爹,爹,你真不要我了嗎?”小男孩抱著花鬆的大腿就是不鬆手,“爹,我很乖的,我想要爹,爹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花鬆命人將他拉開,可是小男孩就是死死抱住花鬆的腿,任旁人怎麽拖拽他,他就是撒手。


    花靜月打量了一下兩個人,她思量了一會緩緩開口道:“燕春樓的頭牌?以我爹的俸祿那時候還點不起一個燕春樓的頭牌吧,你還真是會說笑。”


    馬仙兒說道:“那若是我自願的呢,我喜歡花大人,早年對花大人一見傾心,所以當時就算他的銀子不夠,我也願意的,我知道我沒有以前那麽漂亮了。


    可是我不是來做小妾的,也不是來纏著花大人的,我隻是想讓我的孩子認祖歸宗,讓大人給他一個機會,他不會比其他孩子差的,花大人,求你了~”


    “你閉嘴,哪裏來的刁婦。”花鬆嗬斥道,“簡直在這胡言亂語,擾亂人心,要不是看你們孤兒寡母,我早就將你們亂棍打走。”


    “爹!爹!”那個小男孩抱著花鬆的大腿就喊爹,不管花鬆說啥他都在可憐兮兮地喊爹,“爹,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我娘~爹~”


    “你這個小兔崽子,誰是你爹,你再喊我真要撕爛你的嘴了。”


    “爹!”


    花鬆扶額苦著臉,要不是個小孩子,他真的早就一腳踢飛了,他看向柳心:“夫人,你要相信我,這真和我沒關係。”


    柳心不說話,她看向花鬆的眼神明顯不是那麽堅定,這眼神讓花鬆失落,他明明沒有做過為什麽夫人就是不相信他。


    花靜月大聲說道:“你可知道汙蔑朝廷命官是重罪,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們爹爹的,那先讓人去報官,再者讓人拿個鑼過來,讓街坊鄰居都來瞧瞧。”


    馬仙兒一愣,不明白花靜月為何這樣說,她們花家不怕丟人啊。


    “靜月,可這萬一……”柳心怕花鬆不說實話,萬一這真是花鬆在外麵的私生子,那這醜事就要鬧得人盡皆知了。


    “娘!爹要真是和別的女人有了私生子,還瞞了娘這麽久,是該給爹點教訓,最好鬧到讓他連官都沒得做,大不了我們花家一起迴老家種田。”


    花鬆看著他最寵愛的女兒,一時間說出這麽恐怖的話,頓時有些汗流浹背。


    “但要這事和爹一點關係都沒有,也讓這女人吃不了兜著走。”她看向華鬆,“爹你覺得呢。”


    花鬆心一橫:“對,不是我的我幹嘛要怕,我不認識她,鬧就鬧唄,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


    “老天爺啊,怎麽會有如此薄情的男人,我們的孩子你都不要了嗎?


    你可以嫌棄我,但這是我們的孩子啊,這還有沒有天理啊!”馬仙兒大哭了起來。


    花靜月也不和她廢話,先讓人報官,再讓人拿起大鑼敲了起來。


    “鐺鐺鐺!”


    鑼鼓的聲音頓時響徹整條街。


    馬仙兒也不管了,既然花家不怕丟臉,那她這臉也不要了。


    不知不覺中,花府門口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


    柳心也不坐著了,她站直身子。


    花靜月敲了最後一聲鑼對著眾人說道:“各位街坊鄰居父老鄉親,這麽晚了還叨擾各位,就是想讓大家來幫幫忙。


    在我們花府門口跪著的是一個想汙蔑我們花家的女人,我們花府不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之所以讓大夥來,就是因為我們花家問心無愧,坦坦蕩蕩。”


    “不是這樣的。”馬仙兒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我和花大人當初情投意合,我雖然是風塵中的女子,可是我的心不假,花大人,您說過話我都曆曆在耳。


    隻不過如今我年老色衰,養不起我們的孩子,隻是希望您將孩子認迴去罷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難看。”


    聽到這話,百姓們紛紛議論開來,有人疑惑地看著花鬆,有人同情地看著馬仙兒。


    雖然是花家把人喊過來的,可是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男人女人總有犯錯的時候,保不齊就是花大人一時糊塗多了個孩子。


    這時,順天府也派來了人,他身材矮小看起來卻是個幹練的主:“在下順天府通判張寶,發生了什麽事情。”


    花靜月看向他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


    張寶點了點頭又看向哭成淚人的馬仙兒:“這位夫人,你說這孩子是花大人的私生子,可有證據?”


    馬仙兒擦了擦眼淚,哽咽地說道:“我這有個信物!”


    花鬆翻了個白眼:“信物個屁!”


    她呈上一支簪子:“這……這是花大人給我的信物。”


    張寶上前查看了一下她手中所說的信物,是一根粗糙的木簪上麵刻著花字。


    他看完之後,命人將這根簪子讓花鬆看了一眼:“花大人,你瞧瞧這根簪子可是花府之物,可是你曾經送給馬仙兒的?”


    花鬆根本不想看,隨便瞄了兩眼:“嘶……這……這……我一個大老粗怎麽會雕刻這玩意,不……不是我的,我絕對和她沒有任何私情,別說個木簪子了,我屁都不會給她送一個。”


    張寶又把這木簪拿去給柳心:“那夫人可對這簪子有印象?”


    柳心搖頭:“沒有印象。”


    她瞧那個簪子刻著的字還真有點像花鬆的字跡,她心裏不免泛起了嘀咕,也不知道是不是花鬆死鴨子嘴硬。


    花鬆瞧出柳心的模樣,雖然看起來很是相信他,但是她的眼神裏看向自己的時候分明帶著懷疑


    張寶拿著木簪迴到她的身邊。


    他開口追問道:“馬仙兒你與花大人之間的事情,可有其他證據,你畢竟是風塵中的女子,這種木頭簪子誰都可以雕刻,而且這也證明不了這個孩子就是花大人的。


    你必須得拿出一些更加有力的證據,不然空口白牙,僅憑這一根簪子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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