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奴幸存的太子倉促登基,上位後發出的第一條命令就是:倭奴無條件投降,並答應夏國提出的一係列苛刻條件。


    貪生怕死的演繹,讓前線膽寒。


    前線最高指揮官井下鬆柄簽下投降書的當晚,在住所切腹自殺,留下遺言他死也要留在夏國。


    夏國不同意井下鬆柄在夏國安葬,井下鬆柄在夏國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他手中揮舞的屠刀,有無數夏國冤魂在嚎叫。


    最終,迴不去的井下鬆柄遺體被火化,灑向大海。因為像我路新天皇有言:“既然他想待在夏國,那就別迴來了。”


    此言一出,倭奴全國上下,心哇涼哇涼的。


    現任天皇,怕不是個腦~殘。


    現任天皇是不是腦~殘不清楚,但貪生怕死的性格是注定的了。充島和京島的慘劇,時不時的迴蕩在他的腦中,他害怕惹夏國不高興,夏國在他的頭頂,投下一顆原子彈,他隻能走上他那死鬼天皇老爹的老路。


    屍骨無存。


    投降書一簽,倭奴在夏國士兵一輪又一輪的檢查下,卸下所有武器裝備,身著單衣,在夏國的押運下,一批接一批的離開夏國,返迴倭奴。


    到底能有多少人能平安返迴倭奴,參考販賣黑奴的存活率,還有一戰夏國勞工的存活率。


    這是許正軒要求,也是許父要求,更是夏國全體上下的要求。


    他們連夏奸走狗都殺了,沒道理還留著敵人不動手。


    不動手,隻是不想光明正大的動手。


    錢智換問許正軒:“下決定時,會不會覺得自己殺戮太重。”


    許正軒微微愣住,接著失笑。


    “不會!”


    永遠不會,他不是聖父,做不到對敵人仁慈。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他忘不了嬸嬸和妹妹死亡的場景,那還是他第一次直麵死亡,雖然大人們都不允許他看,但他還是衝進去看到了。


    支離破碎,不成人形。


    他忘不了他的朋友們,同學們,在機槍一輪又一輪的掃射下,年輕的生命,還沒來得及盛開,就失去他本該有的鮮活。


    他忘不了晚城的大火,燒得他透不過氣來。無數熟悉的麵孔,盡皆葬身在火海中,沒有歸途。


    他忘不了,逃難的幾個月,山河破碎,風雨飄搖,人們的眼中盡是驚恐,臉上皆是麻木。


    ……


    那麽多忘不了,又怎麽原諒。


    誰來原諒,誰有資格替死去的他們原諒。


    戰場上那麽多生命啊,發起的一次又一次衝鋒,他們沒有明天,倭奴隻要放下槍,為何要有明天。


    他們不配。


    活著的人不配替死去的人原諒,血海深仇,談什麽原諒。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那就將惡魔塞進地獄,迴到他們本該在的地方。


    永不超生。


    忙忙碌碌好幾年,許正軒第一次如此清閑,他在和錢智換下著圍棋,棋臭到嚇著錢智換。


    許正軒表情糾結,似乎不確定,手中的黑棋,應該放在哪合適。


    眉頭緊皺,有棱有角。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手鬆開,棋盤上出現一枚新的棋子。


    “想好啦?”錢智換笑著問,沒想到,聰明如許正軒,優秀如許正軒,卻是個臭棋簍子,連他這個半吊子都不如。


    贏起來負擔有點重,自殺式下棋,誰見過。


    “就放那,不悔了。”


    下一秒。白子落下,許正軒瞬間傻眼。


    又輸了,十局十敗,沒一局走完三十子。


    丟臉。


    錢智換笑著安慰:“正軒的能力,從不在棋盤上體現,上帝給你開了一扇門,總得給你關上一扇窗,否則太嚇人了。哈哈!”


    001暗中吐槽:“你們是沒見過門窗都是打開的人,不僅如此,房頂都給你掀掉。”


    它瞅向莫青橙,說的主人公是誰,不言而喻。


    “錢老說笑了,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不行就是不行,沒什麽好說的。”


    許正軒淡定地收起棋子,黑白分明的棋子各入棋盒,粒粒分明。


    “夏國如今正在準備開國大典,更名為大夏共和國,我父親作為共和國第一任主席,即時當會在國際上露臉。”


    錢智換上下打量許正軒,調笑道:“我還以為,大夏會恢複帝製呢。”


    大夏第一任主席是許父,大夏元帥有許正儒的位置,大夏商人同盟會會長是許小叔,大夏重生理工大學校長是許正明,最神秘的許正軒,則是夏國如今場麵的締造者。


    這一家子在大夏的能量,超乎想象。


    許正軒搖頭:“帝製,不適合當今社會的發展,我們不想要再次麵臨一次被欺辱的場景,大國必須強大,大國的領導人必須慎之又慎。家天下,隻會讓夏國走向滅亡。”


    前朝就是深刻的教訓,最近的教訓則是倭奴新一任天皇,即使是泡狗屎,也因為天然身處高位,指手畫腳,成為國際笑話。


    “你說的對。”錢智換是經曆過前朝的,那是前朝什麽樣子,當權者貪生怕死,敵人來了,他們跑得比老百姓還快,跪的也比老百姓快,一點夏國風骨都沒有。


    可以有跪著的百姓,不能有跪著的皇。


    身為皇者,他一跪,成為叛徒,夏國幾千年的曆史毀於一旦。


    “錢軍長給錢老寫信了吧,錢老要去嗎?”


    錢智換的侄子錢朝陽,是錢智換與許正軒的牽線人,要是沒有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倆才能見麵,不見麵,後麵會耽擱多少事。


    沒人細數,因為沒必要。


    他們,仿佛命運安排一般,提前碰上。、


    共同為這個偉大的國家,敬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想去啊,開國大典啊,以後跟後輩吹牛,不是很好的素材嗎?”


    許正軒微微搖頭,想不到錢智換也會有如此調皮的一麵,他大開眼界。


    “錢老能去,開國大典增色不少。”


    “這麽說,你打算去?”


    “是。”


    許正軒要去看看新的大夏,是什麽模樣,還要去見見許父,和一眾親人,再次歸來時,他打算將自己埋進實驗室,以自己最大的能力,為大夏,增光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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