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宮那邊,老妖婆已經被逼入了絕境!


    獨孤朝寒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心中瞬間湧起一陣,難以抑製的興奮。


    我如果此時迴到原身,不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去殺了那老妖婆了!


    這個想法出現,如同燎原的野火,在她心中瘋狂蔓延。


    想到此處,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獨孤朝寒的眼神也變得明亮而熾熱,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刃蟬衣宮老妖婆的畫麵了。


    然而,當她抬起頭,笑容卻瞬間僵在了臉上。


    隻見城暮寒正用一種很奇怪的表情,死死盯著自己。


    城暮寒的眼神像是兩道利箭,直直地射向獨孤朝寒。


    他的嘴唇緊抿,臉部的線條因為緊張而顯得格外僵硬,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為他的表情而變得沉重起來,壓得獨孤朝寒有些喘不過氣。


    獨孤朝寒被他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她被盯得心裏直發毛,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真奇怪,這家夥為何總是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再說了,前線大捷是好事啊,為什麽要藏著掖著不告訴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目光在城暮寒的臉上來迴遊移,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城暮寒依舊死死地盯著她,那眉頭越皺越緊,緊得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仿佛前線不是大捷,而是一場慘絕人寰的慘敗。


    獨孤朝寒忍不住,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道:“你為何這副表情前線勝利難道不是好事嗎”


    城暮寒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那緊鎖的眉頭沒有絲毫舒展的跡象。


    他的目光深邃而複雜,讓人猜不透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


    過了一陣,城暮寒張開嘴,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可那話卻像是被卡在了喉嚨裏,怎麽也吐不出來。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臉上的表情掙紮而糾結。


    “你怎麽不說話”


    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直到獨孤朝寒出聲,城暮寒才像是想好了說辭,緩緩開口道:“我隻是為了父親的病情擔心,所以即便是前線大捷,也高興不起來。”


    獨孤朝寒靜靜地看著他,心中暗想:這家夥對獨孤朝寒真不錯啊,她父親快不成了,城暮寒竟能擔心成這樣。


    既然高伯山時日無多,而且前線戰況大捷,我就先迴原身去吧,這樣既能讓獨孤朝寒,跟她父親度過最後的時光,我也能戰場解決那老妖婆。


    這個想法在她的心中愈發堅定,仿佛一道燃燒的火焰,在心中越燃越大。


    獨孤朝寒在心中盤算著,目光不自覺看向主母,眉頭微微蹙起:這跋扈的主母在這,真正的獨孤朝寒若是恢複意識,恐怕應付不了她。


    她正這樣想著,抬頭看了城暮寒一眼。


    不過,城暮寒在這,他應該能護好她的。


    獨孤朝寒打定了主意,決定找個沒人的地方施展引魂出竅。


    她深吸一口氣,一抬頭,就看見城暮寒還在死死盯著自己。


    他雙眼無神,臉色陰沉,嘴唇緊緊地抿著,整個人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那表情就像是丟了魂兒一般,一副老婆跑了的模樣。


    獨孤朝寒心裏暗自嘀咕:打了勝仗還一副苦瓜臉,看來是真的關心獨孤朝寒的父親,擔心她父親死後她會傷心。


    也罷,父親快不行了,獨孤朝寒應該沒有心情,跟城暮寒做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我就放心把這身體交給她吧。


    獨孤朝寒這般想著,毫不猶豫地抬腳朝外走去,她的步伐堅定而決絕,衣袂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擺動。


    但她剛邁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城暮寒已經如一陣疾風般追了上來。


    他的手猶如鐵鉗一般,死死抓著她的手腕,力氣大得讓獨孤朝寒感到一陣疼痛。


    城暮寒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不安,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尖銳:“你要去哪”


    獨孤朝寒沒料到城暮寒,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來這麽一出,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心髒猛地一跳,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驚慌。


    她眉頭緊皺,不滿道:“我就去外麵透透氣,你為何總是這麽一驚一乍我難道是你的犯人嗎”


    “我........我跟你一起去。”


    城暮寒的眼神緊緊鎖住獨孤朝寒,那神情仿佛在說,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獨孤朝寒心裏“咯噔”一下,暗自叫苦:你跟我一起去,我還怎麽迴原身


    她的心思飛速轉動,想著如何擺脫城暮寒。


    獨孤朝寒試圖抽出自己被緊緊抓住的手,急切道:“不用了,我隻是..........”


    然而,話還未說完,城暮寒便不由分說地重複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們兩人的爭執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瞬間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所有人停止了哭泣,一時間,房間裏隻剩下沉重的唿吸聲。


    眾人睜著紅腫的眼睛,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獨孤朝寒和城暮寒。


    那一雙雙眼睛裏還帶著未幹的淚水,充滿了疑惑和驚訝。


    獨孤朝寒被這麽多雙眼睛注視著,頓時感到一陣尷尬。


    她眼神開始躲閃,不知該如何跟其他人解釋。


    主母見狀,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她抬起下巴,輕蔑道:“既然嫁了人,就應該事事以丈夫為先,哪有跟丈夫唱反調的道理”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仿佛在借此機會教訓獨孤朝寒。


    城暮寒聽到主母的話,竟然認同地點了點頭。


    獨孤朝寒瞪著他,心中更加惱怒,眼神似乎要吃人。


    “看吧,城將軍也是這樣想的。”


    獨孤朝寒深吸一口氣,又狠狠地瞪向主母。


    花渡極有可能就是對高伯山下手之人,居然還跟我大言不慚地說什麽以丈夫為先


    等我殺了蟬衣宮的老妖婆,迴到原身後,一定親手撕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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