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麽都服了啊,海龜落淚是因為在排鹽啊,發言之前能不能自己先查查?沒常識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虞拂意抱著海龜往海邊走,雪蕭幾人趕緊跟了過去,“拂意,你這是要放它迴去,還是幹嘛?”


    越走越深了啊。


    虞拂意指指小烏龜,很認真的看向他,“這小家夥的媽媽遇到了危險,我需要去救助。”


    雪蕭幾乎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去。”


    話才出口他就覺得不可思議,他明知道海龜是獨居動物,也知道有些海龜可能永遠都見不到自己的媽媽,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就提出要一起去,而不是去質疑虞拂意說的話。


    虞拂意也有點驚訝,他怎麽接受性這麽良好的,難道都不覺得她奇怪的嗎?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她一笑,“那就走吧。”


    剛才那隻小兔子也被她抱了起來。


    “姐,我也想去。”


    “門主,還有我。”


    虞吾安和戰旋緊隨其後,虞拂意想了想,也行,應該能坐得下。


    【虞拂意這是瘋了,要跳海?】


    【帶著其他人集體投海?真是瘋了。】


    【這個虞拂意就是個禍害啊,自己想死還要拉著別人。】


    魚粉們剛要反擊,就發現,不用了。


    兩隻碩大的大海龜出現在鏡頭前,說碩大絕對不是誇張,是真的大。


    兩隻大海龜靠近虞拂意幾人時,連他們都被襯得小巧了幾分。


    雪蕭驚訝,“棱皮龜?”


    虞拂意點頭,“沒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海龜。”


    說著她一腳踏上烏龜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這隻棱皮龜體型巨大,身長得有兩米五左右,坐兩三個人完全沒問題。


    小海龜已經迴到了海裏,虞拂意把小兔子抱在懷裏,笑道:“暢遊海麵,這個獎勵怎麽樣,這下你迴去有的吹了吧。”


    小兔子差點暈倒。


    什麽啊,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它是兔子,不是海兔子,要把兔子帶到大海上,你到底是生無常還是活閻王啊!


    雪蕭也哭笑不得,脫了衣服準備給小兔子包住身體,小兔子毛發濕了容易鬧肚子,會生病。


    虞拂意攔住他,“不用不用,不用包著它,待會它有更安全的地方可以待。”


    雪蕭隻好作罷。


    等他知道虞拂意所說的更安全的地方的時候,不由豎起大拇指。


    還得是虞拂意啊,也沒說像你這麽人才了。


    隻見小兔子掛在她脖間,遠看著就像一條雪白的毛絨圍脖。


    別說,還挺暖乎。


    就是,“這麽大一隻兔子扛在脖子上,真的不重嗎?”雪蕭忍不住問。


    虞拂意搖頭,“不重啊,不信你試試。”


    說著,也沒等他同意,就摘下兔子圍脖,往雪蕭脖子上送去。


    送的過程中難免有靠近的過程。


    在感覺到她氣息靠近的時候,雪蕭幾乎不敢唿吸,生怕驚擾這個瞬間。


    直到毛茸茸的觸感,從脖子上傳來,他還能感覺到前一個人,在小兔子身上留下的溫度。


    “不重吧。”她笑盈盈的看著他。


    過了兩秒發現了不對勁,“你,你怎麽臉都紅了,是太重了嗎?”


    虞拂意趕緊把小兔子拿了迴來,生怕把雪蕭壓出毛病來。


    她還掂了掂量,嘀咕著,“真不重啊,怎麽迴事。”


    雪蕭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難道要說他臉紅不是因為兔子重,而是因為她靠太近了?


    兩個都一樣的社死,還有什麽好解釋的,爾康手。


    虞吾安和戰旋在另一隻棱皮龜身上,兩隻大龜間的距離大概有十來米遠,在沒有任何類似船圍欄一樣的東西可以攀扶的情況下,兩人最開始都有點害怕。


    但是在感覺到這隻大海龜,遊動起來竟然比老司機還要穩健,好像還特別小心怕把他們甩下去之後,心裏的害怕漸漸散了下去。


    戰旋難得的有點激動,廣闊的大海啊,無論再怎麽淡定的人,在見到大海的時候,都無法保持冷靜。


    那種讓人心胸開闊的景象,在心裏掀起的波瀾,真的很難以言喻。


    她話都多了起來,“虞吾安,你之前是不是就坐過海龜?”


    畢竟是門主的親弟弟,應該早就習慣了吧,她如是想。


    哎,她怎麽就不是門主的親妹妹呢,她都不敢想象,如果擁有門主這麽一個親姐姐,那她該會是個多麽開朗的小女孩。


    虞吾安滿頭問號,這個結論是怎麽得出來的?


    他搖搖頭,“沒坐過。”


    戰旋覺得不可思議,“你不是門主親弟弟嗎?”


    虞吾安黑線,有沒有可能,嗯,他和自己的親姐姐,在一個月前,也不是那麽熟呢?


    而且,他還是他們家,第一個坐上海龜的!


    哥他們都還沒機會呢。


    欸嘿嘿。


    他傻樂呢,戰旋卻警惕的盯著他,“你們之前是不是對門主不好?”


    不然以門主的本是,虞吾安根本不會在看到自己姐姐,能和動物溝通的時候,顯得那麽不可思議。


    虞吾安噎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情況太複雜也太狗血了,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


    但怕觀眾會誤會,他連忙補救,“誰說的,我姐可是我們家唯一的女孩,我媽我爸我哥我,都可喜歡我姐了,我爸媽就差把我們幾個當撿來的養了。”


    戰旋這才放下心來。


    “那你怎麽沒坐過海龜。”


    虞吾安懵了,怎麽又來了。


    “我沒坐過海龜不正常嗎,正常人誰坐過啊這玩意兒。”


    是啊,正常人誰會想著去坐啊,問題是就算想坐,這海龜它也不讓啊。


    人又不是專職的海洋司機,憑啥載你咋,不咬你一口就算好的了。


    【潛水被海龜咬了的我,仿佛是一個笑話。特麽的,這海龜是不是相貌歧視啊,怎麽虞拂意的話它就那麽聽,還乖乖當坐騎,我特麽就從它身邊過一下啊,都沒做什麽出格的動作,還愣是給我咬出血了。】


    【得了吧上麵那位,海龜又不是海豚那個色東西,還相貌歧視,明明就是我虞姐,能招所有動物喜歡。】


    【開了眼界了,活那麽多年第一次見有人騎海龜的,連已經退休的我爸,都目瞪口呆,到底你還能有多離譜虞拂意,你給我交個底。】


    【我的生物科學家老師,已經在懷疑人生了。】


    【啊,難道你們都不關心下,我們能不能坐上那個海龜嗎,我好想試試,有沒有辦法。】


    【樓上的,你這個想法很可刑啊,那可是一級保護動物。】


    【不過他們到底要去幹嘛,看風景?】


    是啊,他們到底去幹嘛呢,觀眾疑惑,導演也不解。


    導演本來看虞拂意幾人那麽悠閑,又想搞點事情的,但是事情還沒搞,虞拂意坐海龜的事,就驚呆了他。


    這特麽不是他的綜藝嗎,怎麽這走向越來越離譜,而且還是在他眼睜睜看著的情況下,連他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想想還真是,刺激!


    沒一會,終於到達目的地。


    小海龜停了下來,不停迴頭看虞拂意。


    虞拂意點點頭,口中低聲吟唱,半分鍾後一頭海龜出現在眾人視線裏。


    看清楚這頭海龜的模樣後,現場眾人和鏡頭前的觀眾,渾身雞皮疙瘩怎麽甩也甩不掉。


    密集恐懼症患者,差點沒忍住把手機甩出去。


    太可怕了!


    這隻海龜的身上藤壺密布,密密麻麻,看得人頭皮發麻。


    藤壺被稱為地獄美食,鵝頸藤壺更是價格昂貴,已經能夠高達一萬元一斤。


    但是這種生物極其醜陋,而且附著性極強,隻要接觸到硬物,就會立刻附著上去,進行寄生。


    人類有雙手,可以采摘它們。


    但是一旦海洋動物被寄生,它們沒有辦法將藤壺從身體上拔除,而且成熟的藤壺會不斷的繁殖,甚至分泌一類物質,吸引新的藤壺來寄生。


    這就導致被寄生的海洋生物,越來越重,直到最後身體沉重到無法遊動,從而喪命。


    藤壺不僅隻是寄生,它們還會紮根在海洋生物的身體上,讓它們痛癢難忍,鯨魚有時候之所以躍出海麵,又重重砸下,或者撞擊路過的船隻,就是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方式,甩掉身上的藤壺。


    【我的媽呀,我一整個頭皮發麻,這什麽鬼東西啊。】


    【啊啊啊啊,密集恐懼症真的要瘋了!】


    【你們瘋啥啊,這隻海龜才真的是要瘋了,這些藤壺不趕緊取出,它遲早沒命。】


    虞拂意在看到海龜的那瞬間,也是忍不住渾身打了個顫抖,太可怕了。


    這隻海龜得多痛苦啊。


    她讓大棱皮龜靠了過去,伸手把海龜媽媽拉了過來,心疼的拍拍它腦袋,“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海龜媽媽昂昂頭,意思是你動手吧,比起痛我更想快點讓這些寄生的家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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