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娜,封銀沙的眼睛狀態已經很不好了,需要盡快找到新的眼睛來代替,否則他還是會迴到之前的生活。”


    齊娜捂住嘴,怎麽也不願相信,“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齊娜有些關心則亂,抓著默漓的手道:“默默,那要怎麽做才能恢複他的眼睛?”


    說實話默漓也不知道,她隻能緩解,沒有辦法徹底治療,有點愁,但默漓還是在盡力安撫著齊娜。


    “娜娜,我迴仙境也想想辦法,我已經減緩了他的症狀,為他注入了仙力,還可以撐一段時間,你放心。”


    聽到默漓這麽說,齊娜也放下了心,封銀沙向默漓鞠了一躬,“默漓,謝謝你。”


    然而默漓卻根本沒把這個當迴事,“我們是朋友啊,何必如此?我會想辦法的。”


    說著默漓輕輕打出三道法術,把三個人送迴了家,而她也和水清漓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上。


    “看起來你今天格外放鬆啊。”水清漓看著一蹦一跳的默漓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生怕她摔倒了。


    “阿漓,我明天可是不用上課了誒,多令人高興的事啊!我明天終於可以迴仙境玩了,還有關於封銀沙的眼睛……你有什麽想法?”


    水清漓輕輕搖頭,但是水清漓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六階——晏。


    原始十階裏麵,晏是唯一一個擁有治愈之力的法相,當然這個治愈之力也包括人類所說的先天性疾病。


    晏雖說擁有治愈之力,但是她的治愈之力並非如羅麗那般,被晏治愈過的人,會永遠留下晏的痕跡。


    隻要那個人死了,晏就可以將那個人變成自己的傀儡。


    而她和薇夫人最大的區別便是,薇夫人的宿主死了,薇化便會消失。


    水清漓細細的為默漓講解了晏的體質,默漓吧唧一下嘴,還蠻可惜的,要是她沒有後半部分的屬性,也許能幫一把。


    但是——


    說實話,要是為了救封銀沙的眼睛迴到十階讓晏出麵,那是不可能的,救朋友歸救朋友,那也不能……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又迴到虎口了。


    默漓在空無一人的大馬路上玩的太開心了,甚至忘記了後麵有輛車在疾馳而來。


    汽車鳴笛的聲音在這個夜晚格外刺耳,水清漓蹙眉,把女孩拽到懷裏,默漓猝不及防的被磕到了,抬手捂著磕的有些發紅的額頭。


    “你幹嘛!都磕疼了。”


    默漓靠在水清漓懷裏小聲哼唧著,水清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默,你玩歸玩,但是能不能注意安全?這次磕到都算輕的,如果有下次,你就不用出門了。”


    默漓有些心虛,嘖,水清漓說的也沒錯,默漓眼神飄忽,隨後親了一下水清漓的下巴。


    “哎呦好了嘛,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多注意一點就好了嘛。”


    水清漓搖頭無奈,算了,自己的女孩還是自己看著吧,自己看著放心一點。


    迴了家,水清漓化作一團水霧進了房間,默漓有是一蹦一跳的抱住了王母。


    “媽媽,因為我現在已經保送了,所以對於後續的學業是否繼續完成還是由我說了算的。”


    默漓解釋著,其實她解釋的目的就是為了之後能隨時去仙境且不用找理由和媽媽匯報。


    對此王母沒有說太多,隻是說了句:“好,我知道了,如果你想去學校的話就去,不想去在家休息或者出去玩都可以的,注意安全就好。”


    王母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基本上是同意了默漓的做法,堅持著“散養一貫到底”的做法。


    所以——


    默漓在麵見完媽媽之後,當天晚上就和水清漓迴了仙境,第二天都沒等到。


    水玲瓏宮,默漓直接衝進臥室往床上一躺,那種徹底放鬆了的滿足感瞬間湧遍默漓全身。


    水清漓突然瞬移到默漓麵前,“默,之前答應我的事是不是該兌現了?”水清漓又開始給默漓下套了。


    默漓原本已經已經放鬆了的大腦又開始高速旋轉著,但是她怎麽都沒想明白,自己之前答應水清漓什麽了。


    水清漓裝作一副很傷心的樣子道:“看來你已經忘了……”


    默漓有點心虛,雖然說她記性比之前好一點但又沒好那麽多,但是對於水清漓的事她可是很上心的,基本上沒有忘記的。


    “那個……阿漓……我,我真不記得了,我……我下次一定記得,不會忘記了,你告訴我唄?”


    水清漓看著默漓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下的套中,微微勾唇,輕輕挪動著位置,扣住默漓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誒?唔……?!”


    默漓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搞得有些發懵,怎麽迴事?不是要說事情嘛?怎麽直接親了?


    默漓的手臂漸漸發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癱軟在了床上,默漓的唇瓣已經被水清漓親的麻木了,還有一些紅腫的跡象。


    “默,你不是想知道是什麽事嗎?這件事,我覺得你身體力行可能會更好。”


    水清漓那低沉的嗓音好像把默漓拽入了深海,他的手不斷下移,撫摸著默漓每一寸皮膚。


    “阿漓……”


    默漓聲音微顫的喚著,這一聲嬌軟讓默漓墜入了更“危險”的氣息中。


    水清漓雙手撐在默漓的身側,像看著一隻羔羊一樣看著默漓。


    對於水清漓的眼睛,默漓一直沒有抵抗力,隻要對視,默漓就會先敗下陣來。


    默漓看著水清漓的眼睛,視線下移到水清漓的唇瓣,想都沒想就親了上去,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動著。


    默漓把手伸進水清漓的衣服裏,想學著水清漓對她的樣子,默漓要“報複”迴去。


    “嗯……”


    水清漓的耳尖瞬間紅了,沒想到默漓會來這麽一下,水清漓的喉嚨裏發出悶哼的聲音,眼神死死的盯著默漓的眼睛,神秘又危險。


    而水清漓的身體也變得滾燙發熱,好像發燒了一樣。


    當然——仙子可是不會生病的。


    默漓用餘光瞄著,手指逐漸向下劃過水清漓的皮膚,在他的腹肌上停住。


    默漓的手指輕輕一勾,水清漓衣前的寶石扣就開了。


    默漓離開了水清漓的唇瓣,在他耳邊嬌媚說道:“阿漓,你的寶石扣看起來不太實用了哦~”


    水清漓咬著牙,好好好,小姑娘不聽話是吧?非要學著他是吧?


    行,今天晚上就讓小姑娘知道要反攻也得看看自己腰能不能承受。


    水清漓眼瞳微亮,直接把小姑娘圈到自己懷裏,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睛微眯。


    “默,怎麽又不聽話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默漓渾身瞬間一抖,那似曾相識的記憶襲來,讓默漓想逃脫。默漓想動彈一下,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根本不聽自己使喚。


    “你……阿漓你……我……那個什麽……”


    默漓躺在床上喊叫著,但是無濟於事,水清漓的手輕輕一抬,默漓的衣服化作流水變成了虛影。


    默漓的耳朵已經紅透了,現在才意識到水清漓那會說的“身體力行”是什麽。


    默漓撲騰著手腳控訴道:“阿漓你騙我!你……我明明沒有事情忘記,你就是故意的!”


    水清漓撐著手臂,看著麵色紅潤,還帶著點委屈可憐的默漓,勾唇淺笑,“那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要硬撐著嗎?嗯?”


    默漓羞紅著臉不去看他,“我……我……我不是……”


    默漓還沒說完,就下意識的嬌\/\/哼一聲。


    “嗯……”


    水清漓的手指觸碰到默漓那白裏透粉的皮膚,默漓眼含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水清漓。


    這水清漓哪能忍,對著默漓的唇瓣直接親了下去。


    “你……嗚……”


    默漓小聲哀求著,但是水清漓自動忽略了,選擇性忽略,默漓的身體好像植物光合作用一樣唿吸著,胸口的上下起伏凸顯著默漓此刻的唿吸有多麽急促。


    默漓不斷喘著氣,四肢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心裏不斷慶幸終於可以喘口氣了,沒想到水清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海浪蓋過了默漓的理智,她無限沉淪進去,口中那如天籟一般的悶哼聲刺激著水清漓的大腦神經。


    不知道過了多久,默漓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看著渾身粉紅的默漓,此刻的默漓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喘氣她都嫌累。


    水清漓輕輕捏了捏默漓的鼻子,帶她去了浴室,看著默漓那昏睡的模樣,水清漓很愧疚自己折騰了她這麽久,但這愧疚一閃而過,有愧疚但不多。


    默漓這一覺睡的是格外的沉,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默漓睜開那沉重的眼皮就看見水清漓像個吃飽的狼一樣,水清漓輕輕挑眉,淺笑看著默漓。


    “睡醒了?”


    默漓被氣的不想理他,但是肚子卻響了起來,默漓瞬間捂住了臉,覺得自己要丟死人了。


    水清漓拿下默漓遮擋麵龐的手,眼裏的溫柔都能透出水來了。


    “餓了?”


    默漓不敢與水清漓對視,怕自己又“心軟”忍不住親上去,隻是小聲說道:“你……你昨天晚上折騰那麽久,我都要被累死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


    說著默漓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誰能想到迴到水玲瓏宮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吃幹抹淨。


    水清漓輕輕抬手,一杯牛奶出現在默漓的手上,“默,先喝點牛奶吧,折騰一晚上你也辛苦了,我下次一定輕點,好嗎?”


    聽到“輕點”兩個字,默漓整個人都炸毛了,“下次下次,你上次也說下次,也沒看你下手有多輕,甚至力氣比之前更大。”


    默漓沒好氣的看著水清漓,直接控訴著,水清漓將默漓抱到懷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在一旁指揮我,是不是你?”


    默漓被牛奶嗆咳了一下,水清漓給她拍背順氣,“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默漓紅著臉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那個什麽,你下次輕點就行。”


    默漓能說什麽,說昨天晚上她……(都懂)?笑死那絕對不能夠,默漓才不會承認對於水清漓的“力道”和“技巧”她很喜歡。


    “阿漓,我們今天去哪?”


    水清漓搖頭,“不知道,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默漓將杯子放下,靠在床榻上,“阿漓要不我們去冰晶宮吧,去看看阿冰,我好像還沒去過冰晶宮玩。”


    然而水清漓嘖了一聲道:“妹妹的冰晶宮那麽冷,去妹妹那做什麽?別把你凍著。”


    水清漓現在是實名嫌棄冰晶宮的低溫,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老婆和自己妹妹玩的那麽開心,那他怎麽辦?和……顏爵那古董狐狸一起玩?


    那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那不如讓水清漓直接單方麵和顏爵幹一架。


    水清漓低頭一看默漓那表情,就知道這必須得去了。


    默漓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拉著水清漓的胳膊晃啊晃的,“阿漓,就去嘛~就這一次嘛——”


    “唉,拗不過你,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水滴凝結,水玲瓏!”


    水清漓輕輕歎氣,把默漓抱起來,由於默漓的腿暫且還是“軟”的,水清漓隻能公主抱抱著她去了冰晶宮。


    冰晶宮,顏爵好像一隻色狐狸一樣盯著冰公主,冰公主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神飄忽,麵頰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顏爵,你……你為何要這樣看著我?”


    冰公主薄唇輕啟,聲音清冷但有著對顏爵獨屬的溫柔。


    顏爵躺到了冰榻上,輕搖著扇子,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道:“阿冰的容貌可是仙境裏數一數二的,在小生這裏,阿冰的美貌可是任何仙子都比不上的。”


    說著顏爵突然出現在冰公主麵前,前傾至耳邊,裝作不經意的擦過冰公主的麵頰,“阿冰,這可是小生的心裏話啊。”


    冰公主的臉色更紅了,嬌嗔的推了推顏爵的胸膛,“你就知道油嘴滑舌!整個仙境誰都比不過你!”


    論油嘴滑舌誰能比得過水清漓,就那麽幾句話把默漓的心占據了。


    顏爵抬手輕輕描繪著冰公主的眉眼,眼裏的柔情不減,不過這曖昧的氛圍很快被打破了。


    水清漓抱著默漓來到了冰晶宮,水清漓看著顏爵如此行為直接黑了臉,而默漓則是跳起來看戲。


    “呀呀呀,這是誰啊臉這麽紅,原來是我家阿冰啊——”


    默漓特意拉長了聲音調侃著,顏爵微微蹙眉,什麽叫她家阿冰,明明是我家的好不好!!


    冰公主剛要起身,還沒站穩直接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阿冰是我的,小丫頭,你有水水。”


    這不動聲色的宣示主權的方式讓默漓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好好,阿冰是你的,是你的,真的是,我又不搶,搶了阿冰我們家阿漓該吃醋了。”


    這變成倆人來宣示主權了,冰公主連忙推開顏爵的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看著懷中的嬌軟離去,顏爵心裏很不舒服。


    “默默,你怎麽來冰晶宮啦?是有什麽事嗎?哥哥也一起來了。”


    看著水清漓有些黑的臉色,冰公主悄悄的站在了默漓的身後,萬一水清漓生氣了默漓還能壓得住。


    “顏爵,我答應讓你照顧妹妹不是讓你這麽照顧的。”


    水清漓的話語有些冰冷,看顏爵這隻彩毛狐狸越來越不爽。


    顏爵有些心虛的輕咳一聲,“那個……水水,小生也是情難自控嘛,你知道在下對阿冰的心思的。”


    默漓連忙拉住了水清漓的手道:“好啦阿漓,顏爵在阿冰身邊我們也放心不是,冰晶宮已然多了些色彩,不是嗎?”


    聽到默漓這麽說,水清漓的臉色瞬間好了不少,果然啊,還得是默漓,顏爵好像發現了一個新大陸。


    雖然不道德但是這個想法在顏爵的腦中刷刷往外跑。


    若是以後他不小心把冰公主撩哭了,顏爵要是哄不好就可以讓默漓“曲線救國”一下。


    “沒事的阿冰,就是想來冰晶宮看看你,已經很久沒來了,都無聊的很,你哥哥還折騰我。”


    冰公主輕咳一聲,“哥哥遇到你之後就是無限突破底線,這個事情很正常,你要習慣,隻是你的腰還好嗎?”


    默漓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腰,“阿冰,你看我的腰像很好的樣子嗎?”


    冰公主抿了抿唇,不說話了,這個事她沒辦法說,說啥,讓水清漓輕點折騰?


    冰公主不信默漓從來沒跟他說過,但是看那個樣子,沒聽過,說了又好像沒說……?


    冰公主輕咳了一聲,連忙說道:“默默,走,我帶你去後花園看看。”說著冰公主把默漓拉走了,短暫的離開了這個“尷尬”地方。


    後花園,默漓一眼望去就被驚豔到了,“哇塞,阿冰,你的花園比我想象的要好看太多了!”


    默漓都想直接住在這裏了,“阿冰,我能不能直接住在這,不想迴水玲瓏宮了。”


    冰公主捂嘴輕笑,“當然可以啊,冰晶宮我為你留了一個專屬的房間,不過要是一直住這裏,哥哥可能會直接把你帶走。”


    默漓聽了冰公主的話咽了咽口水,本來好了的腰又開始隱隱作痛,她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腰,還是算了吧,要不然腰不保哇。


    默漓臉色微紅,迅速換了個話題,“阿冰,你和顏爵最近怎麽樣?他有沒有欺負你?”


    冰公主低下了頭,隨後看向後花園中心的七彩玫瑰,“他很好,默默,看見那朵七彩玫瑰了嗎?獨一無二的七彩玫瑰,我把它放在花園中精心養護著,繽紛的色彩讓冰晶宮也不再寒冷了……”


    默漓輕輕一笑,“阿冰,顏爵說的是對的,你的冰雪不是寒冷的,你的純色和顏爵的彩色是最合適的,要知道,你這一抹純色終會融入到顏爵的彩色中,成為彩色的一部分,而你,也會變成顏爵唯一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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