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坐在書房裏,愁眉不展,心中煩悶不安。他已經得知了宮裏的消息,昨夜大王中毒昏迷不醒,連護國法師薛神醫都束手無策。宮裏現在戒嚴了,他們的探子也是費了不少的勁兒現在才把消息傳出來。


    三王子知道現在情況危急,必須盡快采取行動。他站起身來,走到書房的窗口,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沉思著。


    “主子,宮裏傳來消息,昨夜大王中毒昏迷不醒,連護國法師薛神醫都束手無策。宮裏現在戒嚴了,咱們的探子也是費了不少的事兒現在才把消息傳出來。”管家的聲音打破了書房的寧靜。


    三王子轉過身來,看著管家。“這是怎麽迴事?怎麽會突然中毒呢?”


    管家搖搖頭,說道:“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但是宮裏已經戒嚴了,我們的人也無法進入。現在隻能等消息了。”


    “現在宮裏的防衛由誰負責?”三王子問道。


    “迴主子,是王後的哥哥金統領負責。”


    “正愁我們的王後娘娘不入局,這不就來機會了嗎!”


    “給郊外西營威武將軍也就是本王的舅舅傳信,皇後娘娘毒害大王,請他帶兵清君側,擒拿妖後。”


    三王子獨自一人來到密室,血池裏的血水已經少了一半,血池裏的蟲子正在打架互相吞噬隨著蟲子的越長越大顏色越變越深,變成像 許多血凝結在一起的血紫色。黑袍人站在血池中間,滿意的看著互相吞噬的蟲子。


    三王子垂下眼簾,恭敬的說道。


    “計劃已經完成了大半,晚上殺入王宮還巫使前去壓陣。”


    巫使嘴裏發出難聽的笑聲說道。


    “幹的不錯,你馬上就能成為這個王朝的主宰,大王。”


    三王子在眼睛裏閃過莫測的光芒d被垂下眼簾掩蓋了,露出討好的神色。


    “這還得感謝巫使大人的栽培,我當上了大王一定會好好感謝大人。”


    深夜,南華門倒塌的聲音響徹天際,打破了王城的寧靜。百姓們驚恐萬分,紛紛關門閉戶,不敢外出。然而,在宮門前,三王子一身盔甲,騎在高頭大馬上,一馬當先地向前衝。他的眼神堅定,麵色冷峻,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了期待。


    在三王子的身側,威武將軍騎馬緊隨其後,呈保護的姿態。他手持長槍,警惕地注視著前方的敵人。金統領帶領著護衛軍上前迎戰,但麵對三王子帶來的如潮水般的敵人,他們也隻能邊戰邊退。


    三王子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著護衛軍發出了猛烈的攻擊。他的劍法猶如疾風驟雨,讓人眼花繚亂。每一次揮劍,都帶著一股淩厲的劍氣,讓敵人根本無法抵擋。而威武將軍則在一旁指揮著士兵,不斷地調整戰術,試圖阻止敵人的進攻。


    戰場上,血肉橫飛,哀嚎聲此起彼伏。但三王子和威武將軍卻毫無畏懼,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攻下王宮,奪取王位。他們知道,這是一場生死之戰,隻有勝者才能生存下去。而他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隨著戰鬥的進行,護衛軍的人數越來越少,而三王子的軍隊則越來越接近王宮。


    各個王子都在觀望,沒想到三王子能有這麽大的膽子,趁著大王中毒逼宮。


    丁寧、宋餘、薛老爺子、冰淩一早就知道外麵亂了,連著二王子一起被請到了西疆王的寢宮。


    當三王子帶人衝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父王穩穩的坐在床上,看著他。


    “你這個逆子,居然敢逼宮。”西疆王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父王,你怎麽會這樣說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等我做了大王沒有人會說我當初,隻會無限的讚美我。”三王子說完,向背後的屬下揮了揮手,“咱們的大王毒發身亡了,送咱們的大王上路吧!”


    “你這個逆子,難道你想弑父嗎!你就不怕天譴嗎!迴頭是岸啊?”西疆王眼中閃過一絲痛心。


    三王子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淌了下來。


    “我早已經迴不了頭了!”三王子用手擦了一下眼淚,聲音哽咽的說道,“還不快點動手!”


    威武將軍手握長刀,步步逼近西疆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是三王子的舅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三王子背上弑父的罪名。然而,此時的西疆王怒目圓睜的看著他,那氣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將軍心中一橫,決定先下手為強,反正有三王子在背後撐腰。


    正當他的刀快要砍到西疆王的脖子上時,二王子從床的一側竄了出來,等待了西疆王的前麵同時一條鞭子突然從床後揮出,準確地打在了將軍的手腕上。將軍一驚,手中的刀險些落地。他定睛一看,隻見一個黑影從床後跳出,正是丁寧。丁寧的鞭子如同一條靈活的蛇,在空中交織出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將將軍緊緊纏住。宋餘也從床後跳了出來,與丁寧一起向西疆王的兵士們撲去。


    此時,屋頂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整個房頂瞬間破了一個大洞。無數黑衣人從天而降,如同一群黑鷹俯衝而下,向兵士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薛老爺子和冰淩也急忙轉身,跑到床前保護西疆王。


    “大王,這裏太危險了,請您到後麵躲避吧。”薛老爺子勸說著,他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必須盡快保護西疆王的安全。


    然而,西疆王卻怒氣衝衝地拒絕了他的請求。“身為西疆的大王,我怎麽能害怕危險?我要在這裏看著他們,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西疆王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威嚴,他的目光掃視著整個戰場,仿佛在告訴所有人,他絕不會退縮。


    薛老爺子知道再勸無用,隻能與冰淩一起站在西疆王身邊,盡可能的保護西疆王。


    這時外麵又傳出了一陣衝殺聲,原來是王叔帶著精兵迴來救駕了。


    三王子帶來的士兵節節敗退,退出了西疆王的寢宮來到前麵的廣場上。三王子的眼中閃過一抹狠絕。


    “巫使你還不現身嗎?”一個渾身裹著黑袍的人從天而降,他的手裏拿著一根鑲著嬰兒骷髏的手杖,渾身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他剛落地,無數蟲子就從他的黑袍下爬了出來,爬到周圍的士兵身上。不一會兒,被咬的士兵就會口吐白沫、七竅流血而亡。周圍的士兵見勢不妙,急忙閃開,隻剩下三皇子站在那人身邊。


    蟲子爬到三皇子身邊時,卻自動閃開了,它們向周圍的人爬去。這時,宋餘大喊:“用火攻!”身後無數兵士拿著火把在地上揮舞,但是總有漏網的蟲子爬了出去。


    薛老爺子從藥箱裏拿出一包藥粉,說道:“快!用這個試試!”


    藥粉撒出,立刻殺死了無數蟲子。巫使見大勢已去,甩出了一個毒煙彈。毒煙四處飄散,近處的兵士頃刻之間化成了一汪血水,大家見勢不妙,忙用袖子捂住了嘴向後退去。等到毒煙散去,隻能看見三皇子癱坐在地上,巫使早已不見了蹤影。


    士兵的刀架在三王子的脖子上,三王子不想死,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對策。


    西疆王用失望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兒子。說道:


    “我是個失敗者,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兒子,讓他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犧牲了無數人。這逆子居然敢逼宮,讓他病世吧!”


    說罷,他揮了揮手,讓人把三王子帶下去。


    三王子掙脫兵士的手,仰天狂笑。


    “我隻不過是做了與你一樣的事兒,為什麽你就成了大王,我不服。你還想殺我,難道你不想要你大兒子活命了嗎?”


    三王子甩出最後的籌碼。


    這時,司空博翊帶著一群護衛,走了過來。兩個護衛扶著一個虛弱的人,仔細一看,這不是被挾持走的大皇子嗎!


    大王子十分虛弱地向西疆王行了一禮。


    “孩兒無用,讓父王操心了。”


    三王子見大王子迴來了,知道自己再無翻身的可能,於是搶了身邊護衛的刀自刎而死。


    眼見這次的事已經平靜,西疆王自覺得這個大王自己當的沒意思極了。於是下旨禪位,由大王子繼承西疆王的位置。皇後心有不甘,但大勢已去她也無可奈何,西疆王自己帶著王後,妃子去了郊外的行宮。


    王城郊外,慶元的使臣車隊緩緩向前而行,已經成為西疆王的大王子親自相送。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榮親王保重。”


    “大王保重。”司空博翊說完就上了馬車。


    路上百姓知道是幫他們治療瘟疫的慶元車隊,紛紛自主在道路兩旁歡送。他們的歡唿聲如同雷鳴般響徹雲霄,仿佛要把天空都震破了。而那一麵麵揮舞著的彩旗,宛如翩翩起舞的彩蝶,將整個天空都裝點得五彩斑斕。


    惹得薛老爺子一陣感慨,冰淩在那十分欠揍的說道。


    “舍不得,就留在那兒做護國法師算了,你是護國法師我就是官三代了。”


    薛老爺子在他頭上拍了一下。


    “還是好好學醫吧!別淨想些沒用的。老子前天交給你的書背下來了嗎?來老子考考你!”


    “那個…馬車裏太悶了,我出去透會氣。”說完冰淩就掀開車簾,跳了出去。


    他的身形如同一隻輕盈的燕子,瞬間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馬車走過了漫長的西疆邊境,終於迴到了慶元國的境內。


    在這段漫長的旅途中,宋餘、丁寧與薛老爺子、冰淩一同經曆了無數的風風雨雨,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然而,當他們迴到慶元國時,司空博翊卻再三挽留薛老爺子,希望他能夠留下,但是薛老爺子卻拒絕了。


    他覺得跟著宋餘和丁寧會遇到更多有趣的事情,而他也希望能夠繼續探索這個世界,尋找更多的樂趣和奇跡。而冰淩則被薛老爺子強製留下了,薛老爺子認為他學藝不精,還需跟在他的身邊再曆練幾年。


    盡管司空博翊非常失望,但是他也理解薛老爺子的決定,並且祝願他一路順風。


    這幾年,丁寧培育出的高產種子雖然沒有普及到全部的慶元國,但是也大大緩解了慶元國內的糧食缺乏情況。由於部分地區發生了蝗災,慶元國政皇帝及時采取了措施,將糧食運往災區,避免了更多的混亂和災民流離失所。


    他們四人架著兩輛馬車,準備迴青州府。因為不趕時間,所以他們走的速度很慢,時不時薛老爺子還要帶著冰淩在路過的村子上義診。


    馬兒噠噠噠地向前走,宋餘拿出一張地圖,冰淩湊過去一起看。


    “前麵就到白石村了,咱們今天晚上就在那兒落腳。”宋餘站在馬車上,向遠處眺望。


    忽然,他的麵色變得凝重起來。冰淩在一旁見他神色不對,問道:“怎麽了,臉色那麽難看?”


    宋餘皺起眉頭,指著遠處的村子說道:“現在應該是做晚食的時間,我看見遠處的村子了,卻沒看到炊煙。很奇怪。總之,大家要小心些。”


    冰淩跳下馬車,去了後邊的馬車。“我去跟師祖說一下。”宋餘也鑽進馬車,搖醒睡得有些迷糊的丁寧。


    “阿寧,醒一醒!”丁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個懶腰,問道:“怎麽了?”


    “前方有些不對,我怕出事兒,所以把你叫醒了。”宋餘一臉擔憂地說道。


    丁寧聽完,立刻清醒了過來。他坐直身體,看向窗外。果然,遠處的村子一片寂靜,沒有一絲炊煙升起。


    她心中也感到一絲不安。“或許是村子裏的人都出門了吧。”她自我安慰道。


    宋餘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可能。就算村裏人都出門了,家裏也應該有留守的人。而且,這個村子看起來規模不小,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


    丁寧心中一沉,意識到事情可能沒有那麽簡單。“難道出事了!”


    宋餘沒有迴答,隻是默默地看著窗外。他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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