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您有什麽證據證明?”村長問道。


    “證據?”宋與冷冷一笑“這就是證據!”護衛把幾把殺豬刀扔在院子裏


    村長看到這些殺豬刀命,臉色一強,心中暗罵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隨即滿臉堆笑。作揖賠禮道。


    “都是小老管教不嚴,您看這件事能不能讓我們私了,我開祠堂狠狠懲罰他們 ,一定讓貴出了這口惡氣,您看這樣行嗎?”


    宋餘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死死盯著村長,把村長聽到一陣陣發毛。等到村長快要承受不住壓力,才慢悠悠的說


    “看他們熟練的樣子,根本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村長這樣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不妥吧!我看這件事還是報官吧!讓這些人知道國還是有國法的。”


    村長驚慌地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中一陣怒罵,這些人太不識抬舉了。隨即眼珠一轉。


    “不如宋老爺把這幾人先交給我,我與族老再商量一下,就把這幾個人就送到官府去。”


    “我宋餘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我去村長還是放下自己的小心思,我把人交給你,你猜我會不會找不到他們。”宋餘站在村長家門口,朝著村長家的大門喊著。


    這時,大王子被高原扶著走了出來。大王子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交給高原,說道:“去報官吧!雖然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想國法是大過家規的。”


    村長聽到這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想轉身出去找人阻止宋餘他們報官,手卻不聽使喚地停在了原地。那被綁著的六人以為村長放棄了他們,於是爭先恐後地喊道:


    “村長,您不能不管我們啊!我們可是聽了您弟弟的話才來的。”


    “是啊,村長,您弟弟答應給我們好處的,您可不能讓我們白忙活一場啊。”


    “村長,您要是不管我們,可別怪我們把您弟弟供出來!”


    宋餘一群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村長一眼。村長的老臉一紅,深覺臉上掛不住。他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弟弟的所作所為,已經讓他在村民們麵前丟盡了臉。他隻能默默地低下頭,希望這一切能夠盡快結束。


    “夠了!”大王子突然大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你們這些人,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惜傷害無辜的人。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說出真相。如果你們還敢隱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村長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看了看那六人,又看了看大王子,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他知道,如果這些人說出了真相,自己和弟弟都會受到懲罰。但是,如果他現在阻止他們,他不但阻不了他們,還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尷尬的境地。


    村長深深地歎了口氣,終於點了點頭。他看了看那六人,說道:“你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吧。如果有半句假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六人見村長已經鬆口,便紛紛開口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他們都是村長的弟弟請來的,目的是殺掉那個病秧秧的人,本來打劫路人的事,他們就沒少做,這次又多得了銀子,自然喜不自勝。


    大王子找宋餘借了幾個護衛,讓他們去把村長弟弟抓來。


    這天,田舟帶人去村長弟弟家的時候,村長弟弟正收拾細軟,準備逃跑。他聽到外麵傳來說話聲,心裏一驚,準備跳窗逃跑。幸好田舟他們動作快,才把村長弟弟抓了迴來。


    兩個護衛拖著村長弟弟進來,村長弟弟因為耍無賴,在地上滾來滾去,全身上下滾的全是泥,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道。


    “放了我,我什麽也不知道!”說完又對村長說道。


    “大哥,救救我,我以後都聽你的。”


    村長瞬間老淚縱橫,村長他爹娘死的早,他心疼弟弟,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養大,要是弟弟有個三長兩短,他有何麵目去見地下的爹娘。


    “二弟,我勸過你多次了,缺德的事別幹,可你每次都陽奉陰違,這次我也是自身難保,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村長弟弟激動的向村長撲去,他緊緊地抓住村長的衣服,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


    “大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幹那些缺德事了。你就看在咱爹娘的份上,救救我吧!”


    村長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痛苦。他知道自己的弟弟犯了錯,應該受到懲罰。但是,他又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弟弟受苦。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父母早逝,他和弟弟相依為命的日子。那時候,他們倆一起玩耍,一起吃飯,無論做什麽都在一起。他們是彼此最親近的人,沒有人能夠代替他們之間的感情。


    村長深深地歎了口氣,他無助地望著天空,仿佛在向老天爺求助。


    “二弟,這是你自己造的孽,你必須自己承擔後果。我不能再包庇你了,這次,你隻能靠自己了。”


    村長弟弟見村長不為所動,心中十分絕望。他知道,自己這次是逃不掉了。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壞事,心中充滿了悔恨。他明白,如果自己當初能夠聽大哥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 激動的撲向村長。


    村長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弟弟受刑,他用手遮住了臉,可是那淒慘的叫聲還是不斷地傳入他的耳中,他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兩個護衛把村長弟弟拖進柴房,用刑的時候,村長弟弟的慘叫聲讓狗子六人都快嚇尿了。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麽慘的叫聲,這聲音讓他們不寒而栗。


    不一會兒,護衛把村長弟弟拖了出來。村長弟弟的衣服還算完好,看不出哪裏受了刑。但是他的臉色蒼白,渾身哆哆嗦嗦,顯然是被嚇得不輕。他的眼神閃爍,不敢正視宋餘一行人,結結巴巴地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昨天傍晚,一個富家老爺扮的人給了我二百兩銀子,讓我們殺你們中間那個病秧秧的那個人。起初我是不敢的,他說要是不幹,就讓我小心我的家人。我怕他對我的家人下手,就答應下來了。我找到狗子幾人,給了他們二十兩銀子,後來你們都知道了。”村長弟弟說完,低下了頭,等待著這群人的發落。


    大王子聽完,心中充滿了憤怒。他看著村長,問道:“村長,這就是事情的真相。現在,您還有什麽話說嗎?”


    村長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他的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的弟弟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而自己作為村長,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曾經認為自己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但是現在看來,他也不過是一個自私、懦弱的人罷了。


    村長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看了看那六人,又看了看大王子,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無論他說什麽,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我……我無話可說。”村長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弟弟的主意,與我無關。”


    “哼!”大王子說道。“你作為村長,不僅沒有維護村民們的利益,還和你弟弟一起串通一氣,企圖謀害我。你已經失去了做村長的資格。現在,我宣布,你被撤職了。”


    村長聽了這話,身體猛地一顫。他抬起頭,看著大王子,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和無奈。


    “大王子,您不能這樣做啊!”村長說道。“我為這個村子做了這麽多事情,您怎麽能說撤職就撤職呢?”


    “你為這個村子做了什麽事情?”大王子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他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憤怒。村長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卻無法說出一句話來。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無法挽迴局麵了,他隻能默默地低下頭,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來人啊!”大王子高聲喊道。“把村長和他弟弟還有這些人帶走,關起來等候處置。”


    護衛們立刻走上前來,把這幾個人關進柴房等待官府來人。村長的臉上充滿了絕望和悔恨。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完蛋了。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夢想和抱負,想起了自己曾經為這個村子所做的一切努力,可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高原停下馬在村長家門口下來。後麵並不見衙役。高原單膝跪地向大王子稟報。


    “西元城全亂了,瘟疫爆發,城門被封鎖根本進不去。所以他騎馬趕了迴來,請示大王子怎麽辦?”高原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大王子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大王子說道。“我們必須立即采取行動。”


    “可是,我們該怎麽做呢?”高原問道。“我們沒有足夠的藥物和大夫,也沒有足夠的人手來處理這個問題。”


    大王子沉默了一會兒,看向薛神醫然後說道:


    “我以西疆大王子的身份請求薛神醫的幫助,如果這次瘟疫解決了,我親自向父王為你請功,封你為西疆護國法師。”大王子雙手合十,鄭重的行了一禮。


    薛老爺子閃身躲過,扶起大王子。


    “我們商議一下,一會告訴你答案。”


    迴到房間,一卦道長有些擔心地說道:“榮親王還在西元城內,希望別出什麽岔子。”


    司空博翊身上的龍氣養到現在,已經有做儲君的資質,眼看天下大亂,需要這樣一個人來結束這亂象,司空博翊現在是最好的人選。丁寧有些擔心,時而看向薛神醫,問道:“薛老爺子,你看這事。”


    薛神醫沉默了良久,才歎了口氣,說道:“身為醫者,我責無旁貸。”他叫來高原,了解瘟疫的症狀。


    高原詳細地向薛老爺子說了病人的症狀:“得疫症者先期症狀並不明顯,忽然胃口大開,能吃了許多,後來飯量不減,卻日漸消瘦,直至死亡。”


    薛老爺子一時間也摸不到頭緒,隻得熬了些增強體質的藥,讓眾人喝下,準備去西元城,與司空博翊會合。


    西元城形勢緊張,大家都十分擔心司空博翊的安危,畢竟這是瘟疫,不是鬧著玩的,催促著眾人趕緊上路。


    一路上,丁寧的心情都很沉重,司空博翊幫了她許多,她不停地祈禱著,希望司空博翊能夠平安無事。


    終於,他們到達了西元城。這裏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整個城市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街上到處都是屍體和病人,人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


    丁寧他們來到了一個大宅子門前,發現這裏已經被封鎖了。他們說明了來意,亮出了大王子的令牌門衛才讓他們進去。


    冰淩見到他們像見到了許久不見的親人,淚眼汪汪的,可見這些日子不好過。


    “師祖,我可見到你了,你要是再不來,博翊可要沒命了,我使出渾身解數,他才熬到現在……”冰淩小嘴叭叭叭一頓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剛來到西元城,城主非常歡迎他們的來到,在西元城不到兩天,司空博翊就病倒了,又過了三天瘟疫全麵開始爆發,他們就離開了城主府,來到這處宅子。


    他們見到了司空博翊,他看起來很虛弱,但還活著。丁寧立刻上前給他喂了生機水吊住他的命,然後讓薛老爺子為他診治。


    司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丁寧,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欣慰。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是卻發不出聲音。


    丁寧連忙握住他的手,說道:“表哥,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治好你的。”


    司空博翊點了點頭,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丁寧他們走出了房間,與薛神醫商量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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