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淩起身去桌子上拿了一本書,邊翻看邊接著喝茶,薛老爺子看冰淩把茶水喝了下去,還把注意力轉到他拿到那本書上,一看之下驚的薛老爺子一口茶水嗆到了,不停的咳嗽,我不容易才順過氣來,喝了口茶水壓了壓,裝作不在意問道。


    “你這本書哪來的,頂上的草和果子畫的不錯。”


    “你懂什麽,這可是我的是師祖傳下來的,是無價的寶貝。”


    聽冰淩這麽誇他的師祖,薛老爺子心裏美滋滋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揚。


    冰淩覺得自己的身體動不了,發作得非常快連他往出拿藥的時間都沒有,然後身體開始酸癢麻疼,非常難受。


    看薛老爺子在那美滋滋的喝茶,他就知道自己著了道。


    “你這老頭也太不講究了,喝了我的茶還給我下藥。”


    “都跟你說了,會讓你嚐嚐老夫的厲害,看你小子還說不說老夫吹牛了。”


    冰淩的身體實在太難受了,他想撓撓身體可是不能動太折磨人了。


    “小子?把你那小冊子借我看看我就給你解藥怎麽樣!”薛老爺子得意地說。


    “不怎麽樣!我就算是癢死,疼死也不會把小冊子給你看的。”


    薛老爺子想了想從懷裏拿出幾個顏色不一的藥包,挑出一包黑的打開裏麵包著藥粉,捏出一點塞進冰淩嘴裏,冰淩立馬跳了起來,去藥櫃抓藥。邊抓藥邊說。


    “老頭你這解藥做的不怎麽樣啊,雖然能動了毒沒解啊!”


    “老夫給你的解藥,隻能解僵毒,別的毒,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冰淩自己熬了一副藥喝了下去,身體的症狀沒有緩解,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自己埋頭苦思,接著抓藥吃藥,當喝完第四服藥的時候,終於把自己身上的毒解了。


    他舒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


    “沒想到你這老頭還有這一手,你老送我這麽大一份禮,我禮應迴敬。”


    冰淩剛說完,薛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根本停不下來。


    “我這藥叫一笑解千愁,看能不能解你的千愁。”


    薛老爺子拿出一包金針打開,冰淩幾乎沒看出來他是怎麽出手的,幾根金針就紮入了薛老爺子的穴位。隨著金針不停的震顫,薛老爺子停止了哈哈大笑。


    “小兔崽子


    你還嫩了點!”


    冰淩看到薛老爺子的手法,他的瞳孔漸漸放大。


    “鬼醫七十二針已經絕跡江湖多年了。沒想到你老頭子你還是有些本事的。”


    “小兔崽子,你還是挺有見識的。你說老夫這一手能不能換你的小冊子。”


    “不行,這麽重要的東西我還沒研究明白,暫時不能借給你。”


    薛老爺子 沉下臉一甩袖子開門出去了。


    宋餘這幾天去縣衙給草根辦戶籍,戶籍和他們辦在了一起,草根也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問過草根的意見,他決定跟姐姐姓丁名叫朝煦,朝煦一名含義是為早晨時太陽灑向大地的溫暖陽光,因此是一個充滿了希望了名字,與前程似錦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寓意前程無憂,繁花似錦。


    宋餘打聽了縣裏的學堂,名聲最好的是勤行學堂,正好最近在招生考試,宋餘帶草根去報名,學堂的先生登完記後交代三天後來考試。


    丁寧今天終於靜下心來盤腿運起異能,運行一周天發現小樹長得茂盛起來,增加了不少枝丫,葉子也長了不少,異能種子長出來時小樹葉子變成了塔的形狀,丁寧非常意外,誰見過葉子是這個形狀的,一塊大大的五彩色石頭被包裹在兩棵樹的根係內,丁寧睜開眼睛沉思了許久把從第一棵豬籠草根係裏挖出的五彩石拿了出來,果然不出意料的想出消失不見了,它與那塊大的五彩石溶為了一體。丁寧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哪種東西是這種豔麗奪目五彩色,也沒感覺到有什麽危險,隻能暫時放下。


    不知不覺又犯困了,丁寧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宋餘草根迴來發現丁寧睡的正香。趕緊去廚房做飯,薛老爺子有一天也想幫忙做飯,可是做出來的東西讓四人拉了一天肚子,所以以三人再也不讓他進廚房了,無聊的薛老爺子在院子裏種了不少的草藥,也不知道他在哪找的植株。養的還挺好。


    飯做好後,宋餘去叫睡得迷迷糊糊的丁寧,看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在她的俏臉上捏了捏。吃過飯後,不一會丁寧又困的睜不開眼睛,又去睡了,宋餘覺得這些日子丁寧累狠了,就隨她去了。


    隨著薛老爺子與冰淩的互相下毒,鬥法兩人的感情越深厚,冰淩有一一種棋逢對手的相惜之感,薛老爺子也有一種讚賞之意。當然兩人也都沒有下狠手。冰淩也分享了小冊子。隨著薛老爺子對小冊子的深入了解,他越來越覺得小冊子的深不可測,裏麵提到的草藥有些連他都不認識。


    今天冰淩約薛老爺子一起去孫氏藥鋪,蒼術領著兩人進了後院,孫郎中正在他的單獨藥房裏等著兩人。


    兩人走進藥房裏,孫郎中正專心的寫著脈案,抬頭看著兩人從門口走了進來,他激動的從櫃台後麵繞出來,一下子跪到薛老爺子麵前,抱住薛老爺的大腿,哭道。


    “師傅,徒兒終於又見到你老人家了,你這些年去哪了?”


    薛老爺子仔細的看孫郎中的眉眼。把他扶起來。


    “卷柏,你是卷柏,你怎麽老成這個樣子。”


    聽到薛老爺子這句話,孫郎中一瞬間似乎哭不下去了,仔細看了看薛老爺子的麵容,與他們分別是似乎變化不大,隻是頭發和眉毛變得全白了。覺得老天實在是不公平,接著又哭了起來。


    “徒兒找你找的好苦啊!你看徒兒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都老成什麽樣子了。”


    薛老爺子嘴角抽了抽,迴道。


    “卷柏呀!你本就少年長得老成,現在都這個歲數了,長成這樣已經是老天爺照顧你了。”


    孫郎中聽薛老爺子這樣說他心中十分不服,他年輕時在四裏八鄉雖然不是美男子,也是出了名的濃眉大眼五官端正。


    冰淩在旁邊聽見兩個老頭的對話覺得十分好笑,揚起的嘴角突然僵住了,我靠!師叔的師父,那就是他師父的師父,那就是他師祖。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想起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你要是讓他師傅知道了,他慘了,他要死了。


    “行了,別哭了,幾十歲的人了,也不怕你徒弟笑話你”薛老爺子說完就看向冰淩。


    孫郎中止住眼淚,也看向冰淩,解釋道。


    “這不是我的徒弟,這是師兄的弟子,我的徒弟都不在這兒,師傅如果想見,把他們都召到這來。”孫郎中迴道。


    “我說呢!就你這根朽木,也教不出這麽機靈的徒弟!我迴來的事情保密,你們兩個誰要是把我泄露出去,我就把誰逐出師門。”薛老爺子警告道。


    當初他著急進岐伯山,就是因為左相家劉老太君,當初劉老太君重病,他看過之後施針開藥,說保她五年,五年後又找他,他說救不了,左相就派人把想把他綁迴去,左相的權勢正如日中天,如果老太太死了,他就得丁憂,朝堂瞬息萬變,他放不開權勢,可惜薛老爺子是神醫,不是神仙,救不了閻王要收的人,所以躲到了這裏,也不知道當初的左相現在怎麽樣了,反正他是煩死了這群貪心的權貴。


    聽到薛老爺子的警告,兩人垂首稱是。特別是冰淩,表現得十分乖巧,跟以前張牙舞爪像個小老虎的樣子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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