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曾雲的好朋友，羊吉玉自然第一時間知道了曾雲戀愛的消息，當時還為曾雲高興來著。
但是她們都沒有看出來，許成仁就是個披著人皮的喪良心的混蛋，直到曾雲跳樓自殺後，羊吉玉才發現許成仁的真麵目。
“曾雲自殺那天，我就在公司，我居然沒有發現她想自殺，也沒有發現公司裏一直有人在欺負她···”羊吉玉的話語裏滿是懊悔和悲傷。
“許成仁隻是看曾雲長得好看，想把她騙到手玩一玩。”
“我們部門的總經理叫楊齊威，是大老板塞進來的關係戶，在公司的時候啥也不做，就喜歡耍官威，還喜歡對好看的女同事動手動腳，曾雲曾經也被他盯上過。”
“但是公司畢竟是公眾場合，楊齊威並不敢放肆，討不到便宜也就算了。”
“但是、但是沒想、許、許成仁那個···豬狗不如的！”
羊吉玉狠狠地罵了一聲，深唿吸了好幾次，都不知道該怎麽把那麽惡心的事情說出口。
賀衍之示意旁邊的女警安撫一下羊吉玉的情緒。
羊吉玉緩了緩之後，才說道：“許成仁為了升職，去拍楊齊威的馬屁，送錢送禮就不說了，他、他居然給曾雲灌酒下藥，把曾雲送到楊齊威的房裏···”
羊吉玉忍不住放聲大哭，抽噎道：“他、居然、做這麽喪良心、的事情···”
“這些還是我偷聽到的，那時候曾雲已經去世了，他們為了把事情壓下來，隻是開除了許成仁這個混蛋。”
“在這之前，有段時間，曾雲一直不開心，但是我都不知道發生過這些事，我要是早點知道就好了。”
聽完羊吉玉的敘述，賀衍之和顧青城總算是明白當年自殺事件的真相了。
“不要太自責，畢竟你也不知道發生的事情。”
“你能把這件事情告訴警方已經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給警方吧，我們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的。”
“好的。”羊吉玉哭得有點停不下來。
等羊吉玉的情緒平複之後，賀衍之和顧青城開車先將她送了迴去，才迴的公寓。
——
第二天一上班，賀衍之就讓林靈調查楊齊威。
齊天他們今天還沒有出去盯曾芊，來到顧青城的辦公室，將昨天在福利院的發現說了一下。
“我們昨天跟著曾芊去了福利院，在福利院發現了一個男人，我們還拍了照片，發給了林靈幫忙調查男人的身份。”
“目前隻能確認這個男人不是福利院的員工，和曾芊好像很熟悉。”
“主要是我們局的這個男的很像出現在現場的長發兇手。”
賀衍之看了照片，道：“確實很像，身高體型都很符合趙姐的推測，先讓林靈查出他的身份。”
顧青城看過照片後，問道：“你們有關注過這個男人的走路姿勢嗎？趙姐好像說過兇手可能身體有問題，重心是有偏移的。”
齊天兩人仔細迴憶了一下，均是搖頭，道：“並沒有發現男人的走路姿勢有問題。”
顧青城道：“行，暫時還不能排除嫌疑，你們可以多叫兩個人，也關注一下這個男的。”
“好的，顧隊。”
齊天他們離開後，趙琪拿著兩張實驗報告走了進來。
“正好你們都在，我剛做完一個化驗，發現了一些新東西。”
“是什麽？”賀衍之和顧青城好奇地接過報告。
“致幻類藥物？！”賀衍之和顧青城都很驚訝，“兩人體內都有？是毒·品嗎？”
趙琪搖頭道：“不是毒·品，隻是一些化學藥劑，類似於毒蘑菇，但是會讓人產生輕微的幻覺。”
“也是我疏忽了，沒有想到死者會中藥，還是你們說死者死亡的情況不對勁，我才想到這個問題。”
“趙姐別這麽說，死者是被刀捅死的，確實很難聯想到還被下了藥。”賀衍之說道，“能查出來就不晚。”
“這類化學藥劑是怎麽來的？要服用才能作用於人體嗎？”顧青城問道。
趙琪解釋道：“這個致幻類藥物應該是化學成分的複合物，不好說兇手是怎麽做出來的，但是需要的儀器一定很精密，普通的場所沒法兒做出來，至少得是學校的實驗室。”
“我做過實驗了，這個藥可以通過傷口作用於人體，發作速度還是很快的，另外在兇器刀柄處發現了少量化學殘留，我猜測兇手是把藥抹在了手上，行兇的時候，接觸到死者的傷口，造成致幻的效果。”
“好的，我們知道了，調查過程中會注意這些問題。”
“好的，那我先迴去了，你們忙。”
“嗯。”
——
賀衍之和顧青城聯係上了蘇永昌的妻子秦榆，希望可以搜查蘇永昌的私人物品。
秦榆在電話裏說道：“可以啊，你們要是別打電話，我都準備把他的東西都扔了。”
這兩天秦榆已經非常迅速地將財產問題解決了，現在已經是美滋滋的單身富婆。
“地址在渟水別墅十號，我打過招唿了，鑰匙在門口，你們自己來吧。”秦榆說道，她已經準備和姐妹們去嗨皮了，沒時間招待警察。
“行。”賀衍之有些無語地迴道。
渟水別墅。
賀衍之在門口報了秦榆的名字，門衛才打開小區大門讓他們進去。
“這裏就是十號別墅了。”
地上一層地上三層，還自帶前後花園的大別墅看起來還是很豪華很吸睛的。
顧青城在門口地毯底下拿到鑰匙，開了門。
秦榆說這棟房子裏隻剩下蘇永昌的東西了，可以隨便搜查。
兩人先來了蘇永昌的書房。
一整麵牆的大書架擺滿了東西，都是一些不重要的文件和書籍。
賀衍之從書架底下儲物櫃裏發現了一個小型保險箱。
“青城，有個保險箱。”
“帶迴去。”
正在四處搜索的顧青城頭也不抬地迴道。
“行，我再去他們臥室搜一搜。”賀衍之將保險箱放到門口，說道。
“你去吧，我一會兒過來。”
“好。”
顧青城又翻開了書桌的抽屜和櫃子，意外地在反麵發現了幾張照片。
但是她們都沒有看出來，許成仁就是個披著人皮的喪良心的混蛋，直到曾雲跳樓自殺後，羊吉玉才發現許成仁的真麵目。
“曾雲自殺那天，我就在公司，我居然沒有發現她想自殺，也沒有發現公司裏一直有人在欺負她···”羊吉玉的話語裏滿是懊悔和悲傷。
“許成仁隻是看曾雲長得好看，想把她騙到手玩一玩。”
“我們部門的總經理叫楊齊威，是大老板塞進來的關係戶，在公司的時候啥也不做，就喜歡耍官威，還喜歡對好看的女同事動手動腳，曾雲曾經也被他盯上過。”
“但是公司畢竟是公眾場合，楊齊威並不敢放肆，討不到便宜也就算了。”
“但是、但是沒想、許、許成仁那個···豬狗不如的！”
羊吉玉狠狠地罵了一聲，深唿吸了好幾次，都不知道該怎麽把那麽惡心的事情說出口。
賀衍之示意旁邊的女警安撫一下羊吉玉的情緒。
羊吉玉緩了緩之後，才說道：“許成仁為了升職，去拍楊齊威的馬屁，送錢送禮就不說了，他、他居然給曾雲灌酒下藥，把曾雲送到楊齊威的房裏···”
羊吉玉忍不住放聲大哭，抽噎道：“他、居然、做這麽喪良心、的事情···”
“這些還是我偷聽到的，那時候曾雲已經去世了，他們為了把事情壓下來，隻是開除了許成仁這個混蛋。”
“在這之前，有段時間，曾雲一直不開心，但是我都不知道發生過這些事，我要是早點知道就好了。”
聽完羊吉玉的敘述，賀衍之和顧青城總算是明白當年自殺事件的真相了。
“不要太自責，畢竟你也不知道發生的事情。”
“你能把這件事情告訴警方已經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給警方吧，我們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的。”
“好的。”羊吉玉哭得有點停不下來。
等羊吉玉的情緒平複之後，賀衍之和顧青城開車先將她送了迴去，才迴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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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班，賀衍之就讓林靈調查楊齊威。
齊天他們今天還沒有出去盯曾芊，來到顧青城的辦公室，將昨天在福利院的發現說了一下。
“我們昨天跟著曾芊去了福利院，在福利院發現了一個男人，我們還拍了照片，發給了林靈幫忙調查男人的身份。”
“目前隻能確認這個男人不是福利院的員工，和曾芊好像很熟悉。”
“主要是我們局的這個男的很像出現在現場的長發兇手。”
賀衍之看了照片，道：“確實很像，身高體型都很符合趙姐的推測，先讓林靈查出他的身份。”
顧青城看過照片後，問道：“你們有關注過這個男人的走路姿勢嗎？趙姐好像說過兇手可能身體有問題，重心是有偏移的。”
齊天兩人仔細迴憶了一下，均是搖頭，道：“並沒有發現男人的走路姿勢有問題。”
顧青城道：“行，暫時還不能排除嫌疑，你們可以多叫兩個人，也關注一下這個男的。”
“好的，顧隊。”
齊天他們離開後，趙琪拿著兩張實驗報告走了進來。
“正好你們都在，我剛做完一個化驗，發現了一些新東西。”
“是什麽？”賀衍之和顧青城好奇地接過報告。
“致幻類藥物？！”賀衍之和顧青城都很驚訝，“兩人體內都有？是毒·品嗎？”
趙琪搖頭道：“不是毒·品，隻是一些化學藥劑，類似於毒蘑菇，但是會讓人產生輕微的幻覺。”
“也是我疏忽了，沒有想到死者會中藥，還是你們說死者死亡的情況不對勁，我才想到這個問題。”
“趙姐別這麽說，死者是被刀捅死的，確實很難聯想到還被下了藥。”賀衍之說道，“能查出來就不晚。”
“這類化學藥劑是怎麽來的？要服用才能作用於人體嗎？”顧青城問道。
趙琪解釋道：“這個致幻類藥物應該是化學成分的複合物，不好說兇手是怎麽做出來的，但是需要的儀器一定很精密，普通的場所沒法兒做出來，至少得是學校的實驗室。”
“我做過實驗了，這個藥可以通過傷口作用於人體，發作速度還是很快的，另外在兇器刀柄處發現了少量化學殘留，我猜測兇手是把藥抹在了手上，行兇的時候，接觸到死者的傷口，造成致幻的效果。”
“好的，我們知道了，調查過程中會注意這些問題。”
“好的，那我先迴去了，你們忙。”
“嗯。”
——
賀衍之和顧青城聯係上了蘇永昌的妻子秦榆，希望可以搜查蘇永昌的私人物品。
秦榆在電話裏說道：“可以啊，你們要是別打電話，我都準備把他的東西都扔了。”
這兩天秦榆已經非常迅速地將財產問題解決了，現在已經是美滋滋的單身富婆。
“地址在渟水別墅十號，我打過招唿了，鑰匙在門口，你們自己來吧。”秦榆說道，她已經準備和姐妹們去嗨皮了，沒時間招待警察。
“行。”賀衍之有些無語地迴道。
渟水別墅。
賀衍之在門口報了秦榆的名字，門衛才打開小區大門讓他們進去。
“這裏就是十號別墅了。”
地上一層地上三層，還自帶前後花園的大別墅看起來還是很豪華很吸睛的。
顧青城在門口地毯底下拿到鑰匙，開了門。
秦榆說這棟房子裏隻剩下蘇永昌的東西了，可以隨便搜查。
兩人先來了蘇永昌的書房。
一整麵牆的大書架擺滿了東西，都是一些不重要的文件和書籍。
賀衍之從書架底下儲物櫃裏發現了一個小型保險箱。
“青城，有個保險箱。”
“帶迴去。”
正在四處搜索的顧青城頭也不抬地迴道。
“行，我再去他們臥室搜一搜。”賀衍之將保險箱放到門口，說道。
“你去吧，我一會兒過來。”
“好。”
顧青城又翻開了書桌的抽屜和櫃子，意外地在反麵發現了幾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