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你隻能對我一個人好,要寵我,不許騙我,我說的話都要聽,不管是我欺負別人還是別人欺負我,要第一時間站出來,站我這邊,記住了嗎?”


    霍離支著頭,看著女孩,她的唇染上誘人的紅。


    片刻後勾了她的細軟嫩腰坐在自己腿上,許是因為酒精,她身上那股香味愈發濃鬱,他用拇指擦過她的唇瓣,嗓音啞得不行,“不唱了?”


    她笑彎了眼睛,腦子卻渾渾噩噩的,這具身體從未喝過酒,酒精催發下,隻覺得燥熱難當。


    “唱,就是熱.......這裏太熱了......”她難耐的扭扭身子,貼近男人的皮膚,隻覺得冰冰涼涼好舒服,還不忘剛才說的話。


    “唔......你答不答應?”


    霍離稍微推開她的身體。


    沒有得到答案的女孩並不死心,她揪住他的衣襟,臉擱在他的肩頭,嗚嗚的低泣,“這……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霍離眸中閃過無奈和寵溺,輕聲說道:“好了我答應你。”


    女孩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毛茸茸的腦袋在他頸窩裏蹭,雙手胡亂的在他身上摸索,發燙的臉蛋貼著他的胸前的肌膚,“我好熱.......救救我救救我......”


    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被身邊的男人欺負這麽長時間,身體早就打上他的記號。


    霍離蹙眉,沒想到她的身體對酒精如此敏感。


    若不是這支酒是姬玄月親自拿出來的,並且親自倒的,他都要懷疑裏麵是不是加了什麽髒東西。


    被懷中小東西軟語哀求,他的自控力麵臨土崩瓦解的邊緣,原本清冷的眉眼裹上情欲,低聲問道:“想要涼快點?”


    見小東西胡亂的點頭,他抱著她打開酒窖的門。


    一股涼氣拂過她的麵頰,給灼熱的皮膚帶來舒適的感覺,令她稍微有些清醒。


    酒窖裏麵根據不同年份不同產地的酒儲藏的溫度都不一樣。


    霍離抱著她越過重重酒架,走到深處。


    這裏曾經是一處地下避難所,各種設施齊全。


    現在又被重新裝修過。


    裏麵的溫度更低些,珍藏著許多貴重的文物,每一件都足以震驚世界。


    蘇顯沒有注意這些,因為醉酒而意識混亂。


    霍離把她放在沙發上,她勾住他的衣襟,她纖細的手指輕輕點住他的喉結,啞著嗓子喚:“阿離~”


    霍離喉嚨裏溢出低沉的笑聲,唇廝磨著她滾燙的臉頰,“膽大包天的小東西!”


    換一個人敢這麽罵他,已經被剁碎扔進海裏喂魚了。


    蘇顯隻覺得自己身體特別難受,雖然房間裏溫度很低,但是並不能緩解燥熱感,嫩嗓兒發出低啞的求救聲,“救救我……”


    *


    “小少爺,小少爺”女仆小聲的唿喊著,“別藏了,小姐該著急了。”


    她看到小少爺跑進酒酒窖裏,但是怎麽也找不到人。


    她有些著急,小少爺才五歲,雖然比平常孩子聰明些,但畢竟才這麽丁點大,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


    她自然是不知道她眼中的小少爺同他哥哥幹了些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她見酒窖的玻璃門開著,猶豫了一下,還是悄悄走進去。“少爺,你在裏麵嗎?”


    隔著幾座酒架。


    有一扇門。


    門內有女孩壓抑的低泣傳來,似乎被欺負得狠了,隱隱約約傳來求饒聲。


    女仆微微一愣。


    這種地方怎麽會有女孩子在哭。


    “請問有人嗎?”她一邊說一邊輕輕挪動腳步,轉動把手。


    猛然間聽到一聲男人暴喝:“滾!”


    女仆嚇得跌坐在地。


    霍離安撫著懷中的小東西,在女孩看不見的地方,眼眸涼得如冰。


    蘇顯醒來的時候房間裏昏暗,打開床頭一盞小燈,沒有看到自己的手機和原本戴在手腕上的手表。


    不知道是幾點鍾。


    錯過了午餐和晚餐,她的胃抗議著需要進食。


    頭疼得厲害,她記得自己喝醉了,但是後麵發生了什麽都記不起來,隻身上也疼得很,明顯帶著被欺負後的痕跡。


    “……王八蛋”


    趁著她喝醉了欺負人!


    全然忘記了自己說“救救我”時的可憐模樣。


    她下床,拉開厚重的窗簾,外麵的正值黃昏,夕陽給雲朵鍍上了金邊。


    “小姐,您醒了。”陌生的聲音。


    蘇顯迴頭,看見一個女生,端著餐盤,跟漁歌一般大,眉清目秀。


    “我叫唱晚,爺讓我來服侍您。”她說道。


    蘇顯皺眉,“漁歌呢?”


    唱晚垂著眉眼,“小姐,我給您端了醒酒湯,能夠緩解醉酒後帶來的疼痛,您趁熱喝了吧。”


    有人闖進地下酒窖,驚擾了主子,連帶著淩等人都被責罰,執鉞親自動的手,去了半條命。


    漁歌沒被責罰,隻是被送迴訓練營。


    那個女仆,被帶走了。


    爺氣極,他很少發這麽大的火,平時惹了他最多也就是被丟進訓練營迴爐重造,也不知那個女仆做了什麽事。


    隻是這些小姐不知,她也不敢多嘴。


    蘇顯聽她不敢迴答,明白漁歌怕是被罰了。


    她喝著醒酒湯,“你們爺呢?”


    “爺在書房與玄爺、八爺、薑先生、夏家大少談事情。”


    “那我劇組的人安排好了嗎?”


    “半個小時前安排車子送迴酒店。”


    “沅姐,一一姐她們都走了?”


    “大小姐、一一小姐、沫沫小姐她們在遊泳,三鈞少爺他們在騎馬……”


    唱晚把今天到來的所有人行蹤說了一遍。


    “聽說踏月在這裏養傷?”蘇顯問道。


    阿爾卑斯山追殺後,蘇顯得知踏月一直在莊園裏養傷。


    它傷了腿,不能再長途奔襲,甚至不能跑快了。


    “是。”


    見蘇顯喝完湯,又問道:“小姐,安排晚餐嗎?”


    “嗯~”


    吃過晚餐,精神氣便迴來了。


    正好看見小叔與夏侯奕出來,“小叔、侯奕哥哥。”


    她偏過頭,沒發現霍離。


    小叔看起來心情格外好,摸摸她的頭頂:“鹿鳴與玄月還有點事情,可見過小嬸嬸了?”


    蘇顯乖乖點頭,“見了,就是當時不知道是小嬸嬸。”


    小嬸嬸還跟我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原來特指您老人家啊!


    “小叔,您要成親啦?”蘇顯問道。


    霍八爺笑臉僵了僵,追妻路漫漫,他也不知道何時才能修成正果啊!


    “你聽誰說的?”


    “說是彩禮都準備好了呢~”


    霍八爺:“......”


    蘇顯桃花眼笑得彎起來,像月亮,揮揮手:“我去找三鈞哥哥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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