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他在時初的指尖吻了吻。


    車子停靠在公寓門口時,傅聞笙依舊合著眼睛,時初沒辦法,使出吃奶的力氣,和方助理一起,把他從車上扶下來。


    時初把人扶到床上,傅聞笙緊緊抓著時初的手,不讓他走。


    哼哼唧唧的。


    方助理哪見過老板這副樣子,替老板羞的臉通紅,於是放下剛接的溫水,腳底抹油,跑了。


    時初被傅聞笙拉得趴在他身上,“幹嘛?”


    他和方助理一樣,也沒見過傅聞笙醉酒的樣子。


    和外麵那些人一樣,他也沒見過高嶺之花的傅二少,因醉酒被拉下神壇的樣子。


    很是新鮮。


    傅聞笙一雙大手覆在時初的脊背上,勾著人不鬆手,“老婆,我想喝水。”


    時初知道他渴極了,於是想起身去拿那杯水。


    圈在腰間的手掌突然收緊,時初感受到濃重的酒氣,和身下人因飲酒而滾燙的身軀。


    大狼狗此刻彎著耳朵撒嬌,“我不讓你離開我。”


    時初被氣的沒辦法,噗嗤一聲笑了,“不讓我走,我怎麽去拿水。”


    “我不管。”傅聞笙就這麽摟著時初不鬆手。


    兩人就這麽一上一下地僵持著,時初突然撫著傅聞笙的臉誘哄道,“乖,我去給你拿完水就迴來,保證不離開你。”


    時初指著旁邊的水杯,傅聞笙遲疑了一下,這才鬆了鬆手。


    端著水迴來的時候,時初見傅聞笙已經從床上坐起身。


    男人一身熨帖的西裝,被揉得起了褶皺,此刻散開了兩顆紐扣,露出大片鎖骨。


    兩條長腿隨意地搭在床沿,結實的腿部肌肉一覽無遺。


    深色西裝,白襯衫,大長腿,黑皮鞋,這這這,這禁欲氣質太絕了。


    時初不禁吞了吞口水。


    目光上移,他撞上了傅聞笙的那雙眼,平時淩厲的眉眼,此刻溫柔極了,仿佛能把人溺斃在裏麵。


    “給,喝水。”


    時初走近,把杯子往前無情一懟。


    對麵的男人皺了皺眉,一把把他拉坐在一條腿上,仰著頭,眼裏跟有碎星似的,“你喂我,我是因為你喝多的,你就得管我。”


    “怎麽是為我喝多的呢?我可沒用你擋酒……我喝的是果汁……”


    “翻臉不認人,那我總替你老爹擋酒了吧?”


    時初被纏的沒辦法,微微抬起水杯,給傅聞笙喂了幾口。


    男人喉結滾動,水濺出來,嘴角沾了一些,還有一些落在襯衣上,洇濕了襯衣,緊緊貼在胸膛上。


    時初看得喉結情不自禁滑動,避開了傅聞笙投來的目光。


    傅聞笙嘴角噙著笑,拿過水杯,放在了床頭櫃子上。


    握著時初的腰肢,將頭覆在時初的頸間,輕嗅著,像貪婪的餓狼似的。


    兩副胸膛緊貼著,偏硬的發絲在時初頸間和臉側掃過,掃的時初酥麻不止。


    而出於一個omega的直覺,雖然是新手omega,時初也能感覺到餓狼要捕食了。


    頸間纏繞的氣息越來越重。


    幾瞬之後,傅聞笙抬起頭,彎著眉眼笑著對時初說,“老婆,茉莉花的味道香香的,水蜜桃的味道也是。”


    時初白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誰說茉莉花的香味太過庸俗,水蜜桃的味道很臭。”


    醉眼迷離的男人抿唇不答,隻說,“我想要吃水蜜桃。”


    說完,不等時初迴答,大手“刺啦”一下撕開時初的腺體抑製貼,讓香甜的味道在房中蔓延。


    烈焰的味道也瞬間噴薄而出。


    傅聞笙突然靠近,貪婪地嗅聞著信息素的味道,時初感受著他一寸一寸的肌膚觸碰,很快,後頸處就開始酥麻不止。


    始作俑者傅二少,用略帶薄繭的指腹,在腺體處打著圈做壞。


    時初坐在腿上沒有支點,隻得雙手緊緊掐住傅聞笙的胳膊。


    光潔的後頸,和誘人的腺體,展露在男人眼前。


    水蜜桃的香氣為他的黑眸染上一層欲色,水光淋漓。


    他低下頭,伸出舌尖在腺體處輕掃了一下。


    隨即又抬頭,捏著時初的臉頰誘哄,“寶寶,我想徹底標記你。”


    時初對徹底標記有一瞬間的懵逼,他大腦浮現的第一個想法是,會不會很疼。


    可是不等他反應更多,傅聞笙低頭再次咬上了腺體。


    果然,alpha剛才的話不是在征求意見。


    感受到後頸刺痛,時初瑟縮了一下,掙紮開,撅著嘴說,“我還沒答應你。”


    這樣坐著的時初,比傅聞笙高出一點,傅聞笙仰頭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時初開始一筆一筆算賬,“前幾天是誰不給我信息素?”


    “是我。”


    “是誰不睡主臥,要睡書房?”


    “是我。”傅聞笙見小貓咪開始翻舊賬,饒有興致地把人往懷裏緊了緊,啞聲迴答。


    “那又是誰不讓同床睡,讓我下去?”


    “是我。”


    “是誰不讓我招惹他?”


    “也是我。”


    傅聞笙的話裏帶著些許笑意,時初被他的笑迷的心煩意亂,又覺得他道歉的態度不誠懇,於是道,“那我也不許你標記我,我要睡了。”


    他欲從傅聞笙腿上起身,便被人捏住了後頸。


    水蜜桃的香氣濃到化不開,傅聞笙沉溺其中,他想標記時初,無論是出於alpha的占有欲,還是他對時初的愛意。


    在時初還是beta的時候,他就有這一想法了。


    他要標記時初,是徹底標記,讓他徹徹底底屬於自己一個人,讓所有覬覦他的alpha都铩羽而歸。


    “我想要信息素。”他裝成大狗狗的樣子,對著小貓咪撒嬌。


    關鍵是,小貓咪還很吃他這一套。


    光是被傅聞笙這樣看著,時初就有些心煩意亂了,他傲嬌道,“不行,你聽不聽我的話。”


    時初將手捏在傅聞笙的臉頰上,欣賞著平時高冷的二少被自己掌控的樣子。


    掌控著人的喜怒和欲望,原來是這種感覺。


    很爽,爽歪歪了!


    “聽,我聽老婆的話。”傅聞笙嘴上說的好聽,卻趁著時初不注意,舌尖在對方指頭上掃了掃,讓時初在過電般的感覺中迴神。


    時初早已經不是那個beta,他這個剛剛分化的omega,對烈焰信息素沒有絲毫抵抗力。


    濃鬱的烈焰信息素,跟水蜜桃的香氣糾纏。時初就快坐不住,想跟麵前這個alpha抵死纏綿才好。


    但他忍下欲念,拿捏著傅聞笙,“既然聽我的話,就不許徹底標記。”


    “嗯。”


    很快,他就見識到了alpha的陽奉陰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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