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同去。”殷羨煊率先起身，皇後緊隨其後。
之後便是幾個妃位，觀賢妃姝妃麵容，一個問完柔和，一個卻是看好戲的樣子。
至於其他人則留在原位，好奇者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敢離開位子。
不一會兒，書瑤出來送客。
眾妃嬪麵麵相覷，知道是出事兒，也不敢停留迴到自己宮中。
洛梓珺一同起身，剛想離開卻被書瑤攔下。
不明所以的洛梓珺被帶入內殿。
殿內陛下和皇後坐在中央，兩邊是德妃等。
德妃眼眶泛紅，見她進來，似憤怒地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其他兩位卻是不動如山。
“拜見陛下，皇後娘娘。”洛梓珺收迴目光，臉上依舊平靜。
內心卻掀起軒然大波，來者不善，現在一無所知的她實在被動。
“坐吧。”殷羨煊神情淡漠，倒是看不出絲毫怒氣。
殿內隻有一個空位，就是姝妃身邊，洛梓珺坐下後，姝妃就嫌棄的往旁邊靠了靠。
接著皇後問道，“瑾貴人，可知所來何時?”
“妾不知，請娘娘明示。”洛梓珺抬眸，眼底是不加掩飾的疑惑。
旁邊的姝妃輕哼一聲，暗自嘀咕一句，裝模作樣。
聲音雖小，可殿內安靜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這一句自然沒有逃過在座之人的耳朵。
“姝妃。”皇後警告地看了眼姝妃，姝妃瞪了一眼洛梓珺，不甘閉上嘴。
她倒要看看過了今天，洛梓珺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
“不必慌張，叫你來隻是詢問些事情。”視線落在洛梓珺身上，皇後語氣緩和不少。“這人你可認識？”
兩個宮人將一個臉色煞白的宮女壓了進來。
她慌亂得看了眼洛梓珺又飛快的移開視線，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洛梓珺看了看，“迴娘娘，妾不認識此人，不過瞧著卻有幾分麵熟。”
她在端詳這人時，身後的今安今苡臉色卻古怪起來，看樣子應是認識的。
“臣妾覺著瑾貴人不認識，你的婢女似乎認識呢。”這時一直未說話的賢妃開口了。
她的並不偏向哪方，隻是現在總讓覺得是故意的。不過她對上洛梓珺看過來的目光，也是以溫柔笑意迴敬。更是顯得她隻是無意提及，而不是別有用心。
“你們認識她？”洛梓珺冷冷轉移視線，看向今安今苡。
今安移步上前，“迴陛下，娘娘，此人名素雲，曾是月華宮的灑掃宮人。半月前因辦事不利被罰去了浣衣房。”
洛梓珺頓時恍然，不怪瞧著有幾分麵熟。
確實前段時間罰了一批宮人，不是因為辦事不利，而是都是些包藏禍心吃裏扒外的。
接著皇後才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咯額出來。
素雲竟膽大包天將二皇子所在房間窗戶開了條縫，二皇子本就年紀小體弱，加之近日多風，這一吹竟然發熱了。
所幸乳母等發現及時，已經叫禦醫開了藥。
素雲大抵是想趁這個時候渾水摸魚，誰知宮人發現及時，來不及逃就被人抓個正著。
“敢問娘娘素雲是如何進入長秋宮的。”洛梓珺很快反應過來。
浣衣房的宮人都是犯錯的奴婢，根本不被允許到這裏。
“素雲現在是緋煙宮的宮人。”皇後看了眼姝妃，緩緩道。
姝妃當即怒起，“瑾貴人，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說是本宮指使。用自己宮的人做這樣的事兒，本宮還沒有那麽蠢。”
洛梓珺知道為什麽會傳喚自己了，一仆二主都在了。不過姝妃說的話倒也合情合理，她如今神態也不似做戲。
就是不知是誰這般費心思，找了素雲出來。
“姝妃娘娘，妾還一句話沒說呢，不必急著跳出來。”哪怕幕後之人不是姝妃，她的態度也叫洛梓珺對她客氣不起來。
“你！”姝妃氣得麵色漲紅，卻對洛梓珺無計可施，隻得把脾氣發在素雲身上，“既然這個賤婢不願說，那就直接下慎刑司拷問，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問心無愧。”
說完他略帶得意的看著洛梓珺，似乎已經篤定這事兒與她有關。
“妾以為姝妃娘娘說的極是。”難得姝妃腦子清醒一會，倒是和洛梓珺想到一起。
總不能這般胡亂猜測，明日還指不定什麽風言風語傳出來。而且現在不解決趕幹淨，以後不定出什麽亂子。
“來人，將罪奴素雲押入慎刑司，嚴刑拷問。”皇後看了眼殷羨煊，見其沒有異議，當即一聲令下。
像鵪鶉一樣，到現在一句話未說的素雲這才害怕起來。
那慎刑司哪裏是人去的地方，進了慎刑司是生不如死。
她沒有向帝後求饒，反而撲倒在洛梓珺的腳邊。“主子救救奴婢，奴婢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她緊緊抱著洛梓珺的雙腿，就像抱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聲嘶力竭，情緒似乎已經崩潰，可憐至極。
洛梓珺險些被她拖下去，幸而有今安今苡將人拉開。
“好大的臉，汙蔑我，還想讓我救你。”洛梓珺也是氣急，連帝後也顧不得，對素雲步步緊逼。
“我問你，你在緋煙宮，我是如何聯係你？又吩咐了你做了什麽？給了你什麽好處？那麽多忠心的奴才不用，偏用你。圖你什麽？圖你吃裏扒外，蠢笨如豬嗎？”
這才兩月不到就有人按耐不住了在，真當她是軟柿子，誰都能上前捏一捏。
素雲一時間被問得啞口無言，好半晌迴過神來，也不往洛梓珺身上撲了。
“主子您無情，就別怪奴婢不義。”憤憤看了洛梓珺一眼嗎，轉而朝著帝後道，“陛下，娘娘明鑒。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可對天起誓，有半句謊言不得好死。奴婢有主子給予的白玉鑲金手鐲為證，手鐲便在奴婢房中的枕頭下，一搜便知真假。”
兩方各執一詞，皇後有些為難，“陛下，您看這...”
殷羨煊並未看她，淡淡道。“為何不迴瑾貴人所問？既是瑾貴人指使，這些問題該是不難迴答。”
之後便是幾個妃位，觀賢妃姝妃麵容，一個問完柔和，一個卻是看好戲的樣子。
至於其他人則留在原位，好奇者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敢離開位子。
不一會兒，書瑤出來送客。
眾妃嬪麵麵相覷，知道是出事兒，也不敢停留迴到自己宮中。
洛梓珺一同起身，剛想離開卻被書瑤攔下。
不明所以的洛梓珺被帶入內殿。
殿內陛下和皇後坐在中央，兩邊是德妃等。
德妃眼眶泛紅，見她進來，似憤怒地看了她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其他兩位卻是不動如山。
“拜見陛下，皇後娘娘。”洛梓珺收迴目光，臉上依舊平靜。
內心卻掀起軒然大波，來者不善，現在一無所知的她實在被動。
“坐吧。”殷羨煊神情淡漠，倒是看不出絲毫怒氣。
殿內隻有一個空位，就是姝妃身邊，洛梓珺坐下後，姝妃就嫌棄的往旁邊靠了靠。
接著皇後問道，“瑾貴人，可知所來何時?”
“妾不知，請娘娘明示。”洛梓珺抬眸，眼底是不加掩飾的疑惑。
旁邊的姝妃輕哼一聲，暗自嘀咕一句，裝模作樣。
聲音雖小，可殿內安靜掉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這一句自然沒有逃過在座之人的耳朵。
“姝妃。”皇後警告地看了眼姝妃，姝妃瞪了一眼洛梓珺，不甘閉上嘴。
她倒要看看過了今天，洛梓珺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
“不必慌張，叫你來隻是詢問些事情。”視線落在洛梓珺身上，皇後語氣緩和不少。“這人你可認識？”
兩個宮人將一個臉色煞白的宮女壓了進來。
她慌亂得看了眼洛梓珺又飛快的移開視線，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洛梓珺看了看，“迴娘娘，妾不認識此人，不過瞧著卻有幾分麵熟。”
她在端詳這人時，身後的今安今苡臉色卻古怪起來，看樣子應是認識的。
“臣妾覺著瑾貴人不認識，你的婢女似乎認識呢。”這時一直未說話的賢妃開口了。
她的並不偏向哪方，隻是現在總讓覺得是故意的。不過她對上洛梓珺看過來的目光，也是以溫柔笑意迴敬。更是顯得她隻是無意提及，而不是別有用心。
“你們認識她？”洛梓珺冷冷轉移視線，看向今安今苡。
今安移步上前，“迴陛下，娘娘，此人名素雲，曾是月華宮的灑掃宮人。半月前因辦事不利被罰去了浣衣房。”
洛梓珺頓時恍然，不怪瞧著有幾分麵熟。
確實前段時間罰了一批宮人，不是因為辦事不利，而是都是些包藏禍心吃裏扒外的。
接著皇後才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咯額出來。
素雲竟膽大包天將二皇子所在房間窗戶開了條縫，二皇子本就年紀小體弱，加之近日多風，這一吹竟然發熱了。
所幸乳母等發現及時，已經叫禦醫開了藥。
素雲大抵是想趁這個時候渾水摸魚，誰知宮人發現及時，來不及逃就被人抓個正著。
“敢問娘娘素雲是如何進入長秋宮的。”洛梓珺很快反應過來。
浣衣房的宮人都是犯錯的奴婢，根本不被允許到這裏。
“素雲現在是緋煙宮的宮人。”皇後看了眼姝妃，緩緩道。
姝妃當即怒起，“瑾貴人，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說是本宮指使。用自己宮的人做這樣的事兒，本宮還沒有那麽蠢。”
洛梓珺知道為什麽會傳喚自己了，一仆二主都在了。不過姝妃說的話倒也合情合理，她如今神態也不似做戲。
就是不知是誰這般費心思，找了素雲出來。
“姝妃娘娘，妾還一句話沒說呢，不必急著跳出來。”哪怕幕後之人不是姝妃，她的態度也叫洛梓珺對她客氣不起來。
“你！”姝妃氣得麵色漲紅，卻對洛梓珺無計可施，隻得把脾氣發在素雲身上，“既然這個賤婢不願說，那就直接下慎刑司拷問，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問心無愧。”
說完他略帶得意的看著洛梓珺，似乎已經篤定這事兒與她有關。
“妾以為姝妃娘娘說的極是。”難得姝妃腦子清醒一會，倒是和洛梓珺想到一起。
總不能這般胡亂猜測，明日還指不定什麽風言風語傳出來。而且現在不解決趕幹淨，以後不定出什麽亂子。
“來人，將罪奴素雲押入慎刑司，嚴刑拷問。”皇後看了眼殷羨煊，見其沒有異議，當即一聲令下。
像鵪鶉一樣，到現在一句話未說的素雲這才害怕起來。
那慎刑司哪裏是人去的地方，進了慎刑司是生不如死。
她沒有向帝後求饒，反而撲倒在洛梓珺的腳邊。“主子救救奴婢，奴婢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事，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她緊緊抱著洛梓珺的雙腿，就像抱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聲嘶力竭，情緒似乎已經崩潰，可憐至極。
洛梓珺險些被她拖下去，幸而有今安今苡將人拉開。
“好大的臉，汙蔑我，還想讓我救你。”洛梓珺也是氣急，連帝後也顧不得，對素雲步步緊逼。
“我問你，你在緋煙宮，我是如何聯係你？又吩咐了你做了什麽？給了你什麽好處？那麽多忠心的奴才不用，偏用你。圖你什麽？圖你吃裏扒外，蠢笨如豬嗎？”
這才兩月不到就有人按耐不住了在，真當她是軟柿子，誰都能上前捏一捏。
素雲一時間被問得啞口無言，好半晌迴過神來，也不往洛梓珺身上撲了。
“主子您無情，就別怪奴婢不義。”憤憤看了洛梓珺一眼嗎，轉而朝著帝後道，“陛下，娘娘明鑒。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可對天起誓，有半句謊言不得好死。奴婢有主子給予的白玉鑲金手鐲為證，手鐲便在奴婢房中的枕頭下，一搜便知真假。”
兩方各執一詞，皇後有些為難，“陛下，您看這...”
殷羨煊並未看她，淡淡道。“為何不迴瑾貴人所問？既是瑾貴人指使，這些問題該是不難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