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日後,袁術等人正照常向開封方向趕著路。


    突然就見前方跑來了不少人,密密麻麻的少說也有幾萬眾。


    這第一反應自然是準備應戰,徐榮與韓世忠都反應迅速,立刻舉兵列陣就要開戰。


    不過後來袁術在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後,便揮了揮手讓他們放鬆,並不是什麽敵人。


    這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袁術派去拉人來幫忙推車的呂布。


    “末將拜見官家。”


    呂布單騎快馬來到官家麵前拱手拜見道。


    袁術當即問道:“你身後那些可都是從開封拉來的人?”


    “是的,官家。”


    呂布應聲說道:“這些都是末將從開封帶來幫助拉車的人,當時末將快要趕到開封城外的時候,就突然看見........”


    於是呂布就將當日所看到所發生的事情,給一一述說了出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袁術聞言不禁感到詫異,還止不住的看了看身旁的龐統和李儒,就說這事兒怎麽辦吧。


    龐統看向呂先鋒問道:“呂先鋒,你剛才所說的杜充、王善、王用以及嶽飛等人可都跟來了?”


    呂布點頭應道:“龐樞密,末將都將他們一並給帶來了。”


    “那就先讓他們都過來在細說吧。”


    呂布隨即又看了看官家,官家也跟著點頭應道,那就聽龐樞密的,先讓他們都過來吧。


    待呂布去喚人以後,龐樞密就說先讓大家夥兒休息休息,然後又令人快速搭了一間臨時的簡易帳篷。


    等這些都準備好了以後,袁術便率先走入帳篷坐在上位,龐統與李儒跟著在下邊兒各坐一邊。


    很快,呂布迴來了,同時這身後也跟來了不少人。


    有幾個身穿甲胄的,但更多的還是身穿布衣的。


    在他們向官家齊聲施禮拜見後,呂布便依次介紹著他們。


    站在左邊兒的便是杜充、嶽飛、王燮等人,是朝廷的官軍。


    站在右邊兒的王善、王用、李寶等人,是民兵的頭頭們。


    呂布繼續說道:“官家,末將剛剛趕到開封城外的時候,就見他們正欲刀劍相向。”


    “但其中具體緣由末將也不是很明白,於是就將他們給一並都帶來了,還望官家聖斷。”


    袁術聞言,就不禁用目光在他們這些人的身上來迴打量著,看看他們都是哪路神仙。


    明明都大敵當前了,為什麽還要自相殘殺。


    片刻後,袁術看向他們隨口問道:“你們當中誰是杜充啊?”


    “臣在。”


    待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甲胄的人,便率先站了出來拱手應道:“迴稟官家,臣便是東京留守杜充。”


    此時杜充在帳中左右看了看,竟然發現這裏沒有黃潛善、王伯彥二相的身影,心中愈發感到奇怪,同時也感到一絲不妙。


    難道說........數日之前聽到的那些傳聞都是真的?


    袁術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朕問你,你為什麽要想要殺他們?”


    “臣冤枉啊。”


    杜充當即便跪了下來,苦苦訴說道:“他們可都是安在開封趕也趕不走的賊人,臣出此下策也是被逼無奈啊,如若不然何來安穩。”


    “賊人?”


    袁術又看向另一邊兒那些身穿布衣之人,繼續問道:“你們可都是賊人?”


    “草民冤枉啊。”


    那些個布衣也立刻接連跪了下來,同樣開始苦苦訴說道:“草民都是響應宗老元帥的號召,來到開封力求抗金,對宗老元帥之令無不從命。”


    “可是就自從這杜充來了之後,就視我們如賊寇,欲圖將我們除之而後快,就近幾個月以來,我們就已經有數萬兄弟無辜死在了這杜充的手上。”


    “一派胡言!”


    一旁的杜充當即打斷道:“明明都是你們分贓不均,故而才自相殘殺的,竟然還敢冤枉到我的頭上,再則說了,你們這些賊人本就是死有餘辜,何來無辜一說。”


    那王善反應快,直接對著官家不停的磕著頭喊著冤,“這些全都是杜充給我們設下的圈套,故而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自相殘殺,還因此冤死了不少兄弟。”


    “官家啊.......賊子一說本就是那杜充強加給我們的罪名,我們何曾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反倒是他杜充,自上任以來,非但不思如何抗擊金人,反而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剿滅我們這些人的身上。”


    “胡說八道!”


    杜充再次打斷道:“你們還好意思說抗金,你們這些賊人一個個都不服王化,不服從命令,而且自行其是,你還敢說你們不是賊人?”


    “杜充!”


    另外那王用也跟著駁斥道:“你下的那都是什麽命令,明明就是你想讓我們都去送死.......”


    “什麽送死的命令,明明就是你們想自立......”


    這東一言、西一語的,聽著袁術都不禁撓了撓耳朵。


    什麽情況這是,各有各的理是吧。


    但對於杜充這個人,袁術在記憶中大致還是知道一些的。


    杜充這家夥兒是黃潛善、王伯彥那倆家夥所推舉的。


    而從後來所聽說的開封表現來看,也確實是在瞎搞。


    身為東京留守的杜充,他自然也逃不了幹係,畢竟之前宗澤在的時候一切都是好好的。


    不過剛才杜充說得好似也有些道理,這賊人什麽的確實是不安定的因素,出發點都是為了朝廷穩定嘛。


    但王善、王用等人之言亦不無道理,這個賊人之說又當來如何斷定呢,到底是不是所謂的賊人也還得兩說。


    怎麽宗澤在的時候就不是賊人,而是百萬軍民呢。


    於是袁術又將目光,放在了距離他最近的龐統李儒二人身上,看看這是幾個意思。


    袁術倒是沒有想到,這人都還沒有進入開封呢,就遇到了這麽一檔子事兒。


    “啟稟官家,卑職有話要說。”


    這龐統和李儒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後,隻見那站著的將領當中,突然走出來一人拱手稟報道。


    袁術抬頭望去,先是問道:“你是何人?”


    “迴稟官家,卑職名叫嶽飛,乃是軍中統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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