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踢的結實!這位三哥的嘴裏的牙直接飛了出去不知幾顆?一聲悶響人也隨著強大的力道一頭栽了下去,還好他用手臂擋了一下腦袋,就這樣還撞在了牆角處,此刻的手臂,臉頰,腦袋傳來的疼痛交織在一起,使他沒有一點力氣能讓自己爬起來,就這麽軟軟趴著,隻有痛苦的呻吟在證明他還活著。


    莊景怡順勢把掉在地上的刀子踢進了旁邊的水塘裏。


    “蹲下抱頭!”


    莊景怡的聲音不大,可是震懾力還是有的,剛才的那一幕把另外三個人都看傻了。


    “你!”


    蔣某身體開始有些顫抖。剛才三哥似乎就一個瞬間就被幹趴下了。這個女孩她是認識的,來沒多長時間,人傻乎乎的,平常大家逗她也不吱聲,沒想到還是個隱藏的狠角色。


    “一起上!”


    蔣某知道今天不動手是難以善終了,最英明的選擇就是快刀斬亂麻,打倒她趕緊脫身!


    於是兩男一女向莊景怡撲來,莊景怡隨身攜帶的腰包裏依舊放著她最愛使用的九節鞭和鋼珠。此時她知道並不是使用它們的好時機。畢竟廠後麵的這條鄉間小路兩側全都是灌木,九節鞭在這種窄的地方施展不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副班長李繼冉已經尿了癱在那裏,雖然幾次試圖站起來可是腳根本就不聽使喚……


    現場一片混亂也容不得莊景怡多想。一切還得要靠手中的警棍。


    這個蔣某是第一個撲向自己的,莊景怡想給她一棍子,當棍子掄起來的時候,沒想到這女人身形非常的靈敏,直接來了一個貼地爬行,看來她也是早有打算,硬生生的從莊景怡的腋下爬過去了,然後沒命的向巷子外麵跑。而另外兩個就沒這麽好運了,由於圍牆上的燈不是很亮,再加上天黑看的不太清楚,剛才蔣某到底幹什麽了?隻知道她衝出去往下麵一竄就跑了,連頭也沒迴!這是不是等於被拋棄了?於是兩人也不打算再磨嘰,能衝的過去就衝,衝不過去就打,反正也沒別的選擇。


    而莊景怡動作也絲毫不含糊,由於雙方距離太近,棍子又在落點下方再抬起來很難形成打擊。不過常年習武的她根本不在乎這一點劣勢,一個漂亮的單手著地後空翻,順便來了一個“後空踢。”,腳尖不偏不倚正好刮在了其中的一人的下巴處,隻聽見清脆的牙齒撞擊聲那人應聲倒地!落地之後莊景怡身體剛剛穩定,就掄圓了胳膊將警棍向下壓45度橫掃出去,手法穩準狠的打在了另外一人的一腿膝蓋上……


    “啊!~”


    這個點位卡的好,近身搏鬥就適合這種狹窄的環境。跑出去的那一個莊景怡也不想追了。畢竟副班長還沒站起來呢,自己若跑出去追,這三個壯漢緩過來那副班長就危險了。


    於是莊景怡就用兩人身上的束縛帶先把跟前的這兩人束縛上,還剩下一個牆根邊的三哥,莊景怡也隻好走過去拎起他的一條胳膊反手一擰,三哥吃痛立刻臉就朝下了,緊接著莊景怡用她那修長而有韌勁的大長腿,一腳踩在他的肩關節處,將他的手臂高高抬起。三哥被拿的死死的拿,臉都貼在泥土上了,疼的他剛開罵莊景怡就一個反手,一陣徹骨的疼痛讓他差點暈厥,全身都使不出一絲力氣,隻弄唉聲求饒。


    剛才發生的事情仿佛就一個瞬間。李繼冉恍恍惚惚的站起身來,看著這三個剛才還兇神惡煞的男人,此刻像死魚一樣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麽不真實,李繼冉覺得就像是在做夢,讓她無所適從隻能傻傻看著。


    “搖人,報警!”


    莊景怡的聲音不大不小,可充滿了威嚴。李繼冉此刻才反應過來,急忙用對講機唿喚同事過來,並順便讓同事報警。


    廠裏一下炸鍋了!


    “聽說了嗎?我們廠裏的保安監守自盜,兩年的期間,把廠裏東西拿出去賣了十好幾萬。”


    “我也聽說了同夥作案!其中有一個跑了沒逮到。”


    “跑的誰呀?”


    “還能是誰?就那個黑不溜秋的女保安,平常見誰都昂著頭的那個。”


    “我想起來你說的是誰了?就是那個又老又醜那些喜歡打扮的“黑貓警長”……”


    這條新聞不僅僅成為了廠裏最大的熱點,而且此事件的參與者也成了焦點人物。


    “知道嗎?我們廠裏的有一個保安一個能打十個!”


    “有這麽厲害嗎?”


    “那幾個竊賊有七八個人呢,被她一個人三兩下就打成了狗……”


    “那保安長什麽樣?”


    “這麽厲害的女子還能長什麽樣?肯定個子有兩米,身體有兩百斤,手拿兩個大棒子……”


    “你說的是女保安還是女李逵?”


    “我們廠裏什麽時候有那樣的人了?”


    人們七嘴八舌的跟莊景怡一點關係都沒有,目前的她很煩惱。因為剛收到一紙調令,老板升她做了保安隊副隊長,要知道她才入廠一個多月,這升職速度確實讓人咋舌!當然了,這是私人企業的獨有特色。這裏不看人脈,隻看個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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