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還來得及。”季宴臨的聲音像一顆定心丸,落在大家心口。


    現在四人的核心就是季宴臨和岑溪,恐怕也隻有他們倆,在這麽緊張的時刻還能保持鎮定。


    “阿宴,警察叔叔或許可以幫我們。”


    “錢絡暉?”


    季宴臨皺了皺眉,他從來沒有告訴岑溪,他不止一次看到錢絡暉出現在他們家樓下,有時候岑澈也會從他車裏出來。


    要說兩人沒什麽關係,他肯定不信。


    “嗯,大哥哥那裏應該有他的聯係方式。”


    岑溪望向陽台,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吸引了目光,或者說她在走神。


    看來溪溪也知道不少。


    季宴臨點點頭,“可以,你大哥是必須留在這裏的,我覺得錢警官應該也很樂意前往海市將岑叔和岑姨帶迴來。”


    “啥啊……”岑言縮了縮脖子,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誰能告訴他為什麽自己都妹妹和一個外人這麽默契,自己聽的都一知半解,那兩人就像認識好幾十年一樣。


    唉,妹妹終究還是被拐了。


    正失神,岑言懷裏突然被塞了個涼而硬的東西,他低頭一看,是個黑色的刻著鮮紅紋路的詭異令牌,拿在手上涼嗖嗖的。


    “這是什麽?”


    他沒有丟開,反正妹妹給的東西,就沒有不好的。


    “這是入你夢的那位大帝的令牌,他當初送給我了,這個令牌相當於一個承諾,我們用不上了,放你那裏保管。”


    岑溪目光複雜,大帝生死未卜,也不知道這枚令牌還有沒有用,索性給岑言防身。


    季宴臨抬眸掃了一眼岑溪綰著發的玉簪,沒有說什麽,起來轉身開門。


    “走吧,我們去找大哥哥。”


    岑言跟在岑溪身後,握著那枚令牌視線卻一直跟著岑溪的背影。


    小家夥剛醒過來的時候還那麽小一隻,連走路都像企鵝搖搖擺擺的,現在都已經快到他腰間了。


    三歲,四歲。


    溪溪醒過來的這一年多,好像從來就沒有安頓下來,一直在奔波。


    從牙牙學語,奶聲奶氣的連話都說不清楚到現在的挺直脊背,眼中滿是自信和勝券在握。


    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捧在手心的寶貝已經長大了。


    “叩叩。”


    “進。”


    輕輕推開岑澈書房的大門,岑溪探了個腦袋進去,發現他舉著手機在打字。


    小家夥小心翼翼道:“大哥哥,你現在有空嘛,我們有事找你。”


    我們?


    岑澈的目光從手機移開,接著看到了岑溪身後的季宴臨和寧若雪,還有比三個小朋友高了一大個頭的岑言。


    “阿言,你也有事?”


    岑言搖頭,“我是跟著溪溪來的。”


    “大哥哥,是我們有事找你商量。”岑溪和側身讓小夥伴們都進來,自己落在最後重新關上了書房門。


    岑澈挑眉看著她的動作,直到岑溪站在他麵前,“溪溪,你說吧。”


    “是這樣的……”


    岑澈平靜地聽完了岑溪的講述,其中季宴臨海補充了幾句。


    “就這麽多,是嗎?”岑澈溫和地詢問。


    “是的,大哥哥,具體的我們還需要去海市調查之後才能知道。”


    “好。”岑澈拿起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嘟嘟聲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起。


    岑言巴巴望著岑澈,“大哥,你就不多問幾句嗎,你就不怕這事都是我們的猜想,其實根本就沒事呢?”


    岑澈瞟了一眼他,平靜開口:“我相信溪溪。”


    他繼續打電話,過了幾分鍾,終於聽到那邊傳來沙啞的聲音。


    “阿澈,怎麽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很疲憊,但是又帶著無盡的纏蜷,聽起來引人遐想。


    岑澈開著外放,臉色稍微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硬著頭皮將岑溪的計劃跟他說了。


    那邊傳來下樓的腳步聲。


    “嗯,你妹妹的話確實有道理,今天我了解到,海市的日用品價格有所上升,有點像通貨膨脹的前兆,我已經跟領導請假了,現在出發去你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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