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嬤嬤眼神依舊那麽淩厲，卻夕顏不那麽感到害怕了。
“是。”夕顏知道香嬤嬤說的都在理，自然要聽。
“嗯。”香嬤嬤話鋒一轉，“今日，罰你去給禦花園的花澆水。”
宮裏的下人難道都很忙嗎？還是那些下人都不見了？怎麽什麽事情都要自己幹啊？
“還要罰啊！”夕顏還以為香嬤嬤今日突然這麽關照自己，肯定不罰了呢。
香嬤嬤白了夕顏一眼，“當然。我剛剛跟你說過，‘對別人好，就是間接害了自己’，看來你還是不明白。”
夕顏之所以故意失誤，不就是要做好人，自己去受罰嗎？香嬤嬤可不想辜負了夕顏的一番心意。
“我明白！”夕顏恭敬地聽從，“嬤嬤說的是，夕顏一定會好好打掃。以後盡量不犯了。”
夕顏抱著水桶，來到禦花園。
皇家到底是皇家，都是寒冬臘月了，這禦花園還是鮮花盛開的場景。這些花到底是怎麽長的？不符合自然規律啊！
說起來。
也不知道這皇上是怎麽想的？也不在初春選妃子，偏偏在這種天氣。難不成是想選來暖被窩？
夕顏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自己真是太會想了。
一邊想著，夕顏一邊也慢悠悠地開始勞作起來。隻是還沒一會——
“夕顏！”
“夕顏！”
夕顏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直起身子張望著。
林書語？楚微冉？她們兩個來幹嘛？
林書語跟楚微冉一路小跑來，看見夕顏才停住了腳步。
“你們來幹嘛？”夕顏不解地看著這兩人。
如果不是覺得自己身上沒什麽可圖的，夕顏真的懷疑這兩個人是故意黏著自己的。不然怎麽會平白無故，一直喜歡跟自己在一起呢？
“我們來幫你啊。”林書語笑了。“你剛才是為了幫我才被罰的，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你一個人被罰吧？”
夕顏看向楚微冉，“那你呢？不會也覺得我可憐，所以來幫我吧？”
“你想多了。我隻是不想學那無聊的宮規而已。”楚微冉接過夕顏手裏的水瓢，“我可是聽說後麵是練習跪姿。”
“跪姿？”夕顏不明白這跪姿也要訓練？
“嗯，跪姿對於皇室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在大型的祭拜中，怎麽跪也是很講究的。雖然這種情況很少。”林書語解釋道。
夕顏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好命。沒錯，與其接受那些莫名其妙的宮規，還不如當丫鬟打雜來的自在。
“唉，我說，這學習宮規還要學多久啊？”夕顏問道。
夕顏已經好幾天沒看見蘇青禾了。蘇青禾也不知道在忙什麽，竟然也會一直不來找自己。按照他黏人的性格，應該按捺不住幾天才對。
想著以前朝夕相對，現在竟然連麵都見不上，還真是想想就覺得有些小失望呢。
“你不知道麽？”楚微冉看著夕顏，“哦，也對。你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夕顏不知道要怎麽迴應楚微冉對自己的形容。
“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一到三個月不等。”林書語打了圓場。
“因為前兩年皇上一直不肯納妃，所以這件事已經很急了。現在好不容易皇上同意，太後急急忙忙辦，應該也會盡快讓我們學完吧。”
楚微冉歎氣，“我們啊，就隻能被人擺布呢。”
這也算身在這種名門的悲哀吧？表麵光鮮，可是內地裏，她們要接受的，也是一種身不由已。
夕顏突然也挺了解這種可悲的。畢竟，她曾經也最討厭被人擺布的日子了。
夕顏看向沉默不語的林書語，似乎每次談論這種話題，她總是避而不談。
這一瞄，卻意外地發現，林書語的眼底，閃過夕顏不懂的哀傷。
哀傷？她在傷什麽呢？像她這樣的年紀，會有什麽事情讓她感覺哀傷呢？
氣氛突然有些沉悶。隻有楚微冉在澆水的聲音。
“對了，我去拿工具。”夕顏的水瓢被楚微冉拿走了，自己手上沒工具，怎麽幹活？
夕顏剛轉身。林書語也說道：“對哦，夕顏，幫我也拿一個。”
夕顏迴頭答應：“知道了。”
一邊後退一邊迴話的夕顏，身後突然撞到了一個硬物。
這種觸感，如果夕顏沒有猜錯的話。是個人。
誰讓夕顏不止一次地撞過人呢？自然有了相當足的經驗了。
“對不起。”夕顏一邊迴身，一邊彎腰道歉。
“是你？”溫子然看著夕顏，說道。
聽聲音，是個男人。不過，他，認識自己嗎？
這個聲音，這個口氣。為什麽自己會感覺有點熟悉？夕顏慢慢地抬頭，視線一點一點地從來人的腰部挪上去。
“是你！”夕顏想起那個暴-露狂。不對，是受傷的冷酷男。“你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是太監？不對啊，他這著裝可不是太監的服飾。侍衛？侍衛的衣服會這麽精細？
按照夕顏一直呆在蘇青禾身邊，被蘇青禾熏陶出來的鑒賞眼光來看，這個男人的衣裳也是極其考究的，不是普通侍衛能穿的衣料。
溫子然依舊冷冷地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溫子然以為夕顏是夜千金的丫鬟，不然也不是什麽正經女子。沒想到，竟然會在宮中遇見。
還是依舊這麽冷。夕顏撇嘴。“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也對。這個女人連名字都不肯告訴自己。溫子然也不做停留，“我還有事。”
……這人，一點都不好玩！要是蘇青禾，肯定和自己鬥嘴，說兩句才對。
“等一下。”夕顏突然伸手拉住溫子然的衣袖。
溫子然眼神冷冷地掃夕顏。
夕顏被嚇了一跳，弱弱地縮迴手。隻是碰一下，至於這麽兇神惡煞的嗎？這是要吃人的節奏？
“咳咳，這裏是後宮，你怎麽能隨意走動呢？”
蘇青禾能走，夕顏知道那是皇上特許。那這個男人？不會也是吧？那個話癆蘇柒澈到底是對這後宮有多隨便啊？
“是皇上約我來這的。”溫子然不苟言笑的臉上，麵無表情，“現在我能走了嗎？”
這個男人，真是讓人都沒辦法好好聊天了。夕顏擺手。“走吧走吧。”
眼不見為淨。以後看見這個男人，夕顏都要繞道走。和他說話，太受罪了。
溫子然又看了看夕顏，而後離開。
夕顏這才發現，林書語和楚微冉都是一臉‘見鬼’的表情。
“你們怎麽了啊？”夕顏不安地問。
“你認識他？”楚微冉跑過來拉著夕顏。
夕顏微微地躲開楚微冉的魔爪。“不，不認識啊。”
“不認識？不認識，他竟然跟你說了這麽多話？！”楚微冉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自己和那個冷酷男有說很多話嗎？夕顏自己怎麽沒覺得？跟那冷酷男聊天，簡直是聊不下去的好嗎！
說到底，自己就不該對這個冷酷男有期待。連‘謝謝’都不會說的人，根本就是沒友善之心的人。
夕顏看向林書語，“書語……”
本來想讓書語穩定楚微冉的情緒的，可是林書語的樣子更像是已經被驚呆了。
“他到底是誰啊？你們兩個是怎麽了？”夕顏無奈地問。
“你真的不認識？”林書語似乎終於迴神了，看著夕顏問道。目光更淡了。
“廢話，我騙你們幹嘛？”夕顏還想知道這個冷酷的男人到底是何方怪物？簡直比上一世的樹妖或者寒烈更冷。
不，上一世的樹妖身上更多的氣息是憂鬱。寒烈身上是孤寂。
而這個冷酷的男人，似乎從心開始都是冰冷的。是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
好像他的世界，不，是這個世界隻有他就可以了。其他人，他根本就沒有放進去眼裏過。
一定是小時候太缺愛，才會導致他這麽不健康的心理。夕顏暗暗猜想。
“他是溫子然。”林書語看向溫子然離開的方向，“我朝最年輕最厲害的大將軍。”
將軍？怪不得這麽拽。不過再拽也不該有皇上拽啊！這樣的態度，皇上或者蘇青禾，真的受得了嗎？
“這個溫子然啊，簡直是個神話。據說隻要他帶兵打仗，沒有敗北過。還據說，他一個人就可以抵擋敵軍兩千人馬。”
楚微冉的語氣滿滿都是崇拜。“年少有為，而且，他長的又英俊不凡。不知道多少女子芳心暗許了呢！”
“包括你？”夕顏推了推楚微冉，“你還是清醒點吧。不就是個將軍麽。”
“他不隻是將軍！”林書語突然反駁道。
夕顏和楚微冉愣了愣。難得見林書語這麽激動過。
“就是！”楚微冉走到林書語身邊，“你不懂。這種大英雄就是我們崇拜的大偶像。就算不能喜歡，但也可以放在心裏的嘛！”
林書語似乎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失態。“對不起，我也是覺得他這樣的大將軍很厲害。”
“而且，如果你不喜歡，剛才又何必跟他搭訕？”林書語這話說的酸溜溜的。
楚微冉點頭：“就是啊，你自己還不是見色起意？”
這兩人，難得對同一個男人這麽同仇敵愾的。夕顏隻能感歎女人也是隻看重皮囊的物種啊！
“好吧，他很厲害。”夕顏聳肩。“可是再厲害，人家也不理我們。”
“你都跟他說上話了。已經很好了。”楚微冉嘟嘴，“你沒看見，他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
林書語也沮喪地低著頭。
“是。”夕顏知道香嬤嬤說的都在理，自然要聽。
“嗯。”香嬤嬤話鋒一轉，“今日，罰你去給禦花園的花澆水。”
宮裏的下人難道都很忙嗎？還是那些下人都不見了？怎麽什麽事情都要自己幹啊？
“還要罰啊！”夕顏還以為香嬤嬤今日突然這麽關照自己，肯定不罰了呢。
香嬤嬤白了夕顏一眼，“當然。我剛剛跟你說過，‘對別人好，就是間接害了自己’，看來你還是不明白。”
夕顏之所以故意失誤，不就是要做好人，自己去受罰嗎？香嬤嬤可不想辜負了夕顏的一番心意。
“我明白！”夕顏恭敬地聽從，“嬤嬤說的是，夕顏一定會好好打掃。以後盡量不犯了。”
夕顏抱著水桶，來到禦花園。
皇家到底是皇家，都是寒冬臘月了，這禦花園還是鮮花盛開的場景。這些花到底是怎麽長的？不符合自然規律啊！
說起來。
也不知道這皇上是怎麽想的？也不在初春選妃子，偏偏在這種天氣。難不成是想選來暖被窩？
夕顏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自己真是太會想了。
一邊想著，夕顏一邊也慢悠悠地開始勞作起來。隻是還沒一會——
“夕顏！”
“夕顏！”
夕顏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直起身子張望著。
林書語？楚微冉？她們兩個來幹嘛？
林書語跟楚微冉一路小跑來，看見夕顏才停住了腳步。
“你們來幹嘛？”夕顏不解地看著這兩人。
如果不是覺得自己身上沒什麽可圖的，夕顏真的懷疑這兩個人是故意黏著自己的。不然怎麽會平白無故，一直喜歡跟自己在一起呢？
“我們來幫你啊。”林書語笑了。“你剛才是為了幫我才被罰的，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你一個人被罰吧？”
夕顏看向楚微冉，“那你呢？不會也覺得我可憐，所以來幫我吧？”
“你想多了。我隻是不想學那無聊的宮規而已。”楚微冉接過夕顏手裏的水瓢，“我可是聽說後麵是練習跪姿。”
“跪姿？”夕顏不明白這跪姿也要訓練？
“嗯，跪姿對於皇室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在大型的祭拜中，怎麽跪也是很講究的。雖然這種情況很少。”林書語解釋道。
夕顏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好命。沒錯，與其接受那些莫名其妙的宮規，還不如當丫鬟打雜來的自在。
“唉，我說，這學習宮規還要學多久啊？”夕顏問道。
夕顏已經好幾天沒看見蘇青禾了。蘇青禾也不知道在忙什麽，竟然也會一直不來找自己。按照他黏人的性格，應該按捺不住幾天才對。
想著以前朝夕相對，現在竟然連麵都見不上，還真是想想就覺得有些小失望呢。
“你不知道麽？”楚微冉看著夕顏，“哦，也對。你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夕顏不知道要怎麽迴應楚微冉對自己的形容。
“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一到三個月不等。”林書語打了圓場。
“因為前兩年皇上一直不肯納妃，所以這件事已經很急了。現在好不容易皇上同意，太後急急忙忙辦，應該也會盡快讓我們學完吧。”
楚微冉歎氣，“我們啊，就隻能被人擺布呢。”
這也算身在這種名門的悲哀吧？表麵光鮮，可是內地裏，她們要接受的，也是一種身不由已。
夕顏突然也挺了解這種可悲的。畢竟，她曾經也最討厭被人擺布的日子了。
夕顏看向沉默不語的林書語，似乎每次談論這種話題，她總是避而不談。
這一瞄，卻意外地發現，林書語的眼底，閃過夕顏不懂的哀傷。
哀傷？她在傷什麽呢？像她這樣的年紀，會有什麽事情讓她感覺哀傷呢？
氣氛突然有些沉悶。隻有楚微冉在澆水的聲音。
“對了，我去拿工具。”夕顏的水瓢被楚微冉拿走了，自己手上沒工具，怎麽幹活？
夕顏剛轉身。林書語也說道：“對哦，夕顏，幫我也拿一個。”
夕顏迴頭答應：“知道了。”
一邊後退一邊迴話的夕顏，身後突然撞到了一個硬物。
這種觸感，如果夕顏沒有猜錯的話。是個人。
誰讓夕顏不止一次地撞過人呢？自然有了相當足的經驗了。
“對不起。”夕顏一邊迴身，一邊彎腰道歉。
“是你？”溫子然看著夕顏，說道。
聽聲音，是個男人。不過，他，認識自己嗎？
這個聲音，這個口氣。為什麽自己會感覺有點熟悉？夕顏慢慢地抬頭，視線一點一點地從來人的腰部挪上去。
“是你！”夕顏想起那個暴-露狂。不對，是受傷的冷酷男。“你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是太監？不對啊，他這著裝可不是太監的服飾。侍衛？侍衛的衣服會這麽精細？
按照夕顏一直呆在蘇青禾身邊，被蘇青禾熏陶出來的鑒賞眼光來看，這個男人的衣裳也是極其考究的，不是普通侍衛能穿的衣料。
溫子然依舊冷冷地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溫子然以為夕顏是夜千金的丫鬟，不然也不是什麽正經女子。沒想到，竟然會在宮中遇見。
還是依舊這麽冷。夕顏撇嘴。“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也對。這個女人連名字都不肯告訴自己。溫子然也不做停留，“我還有事。”
……這人，一點都不好玩！要是蘇青禾，肯定和自己鬥嘴，說兩句才對。
“等一下。”夕顏突然伸手拉住溫子然的衣袖。
溫子然眼神冷冷地掃夕顏。
夕顏被嚇了一跳，弱弱地縮迴手。隻是碰一下，至於這麽兇神惡煞的嗎？這是要吃人的節奏？
“咳咳，這裏是後宮，你怎麽能隨意走動呢？”
蘇青禾能走，夕顏知道那是皇上特許。那這個男人？不會也是吧？那個話癆蘇柒澈到底是對這後宮有多隨便啊？
“是皇上約我來這的。”溫子然不苟言笑的臉上，麵無表情，“現在我能走了嗎？”
這個男人，真是讓人都沒辦法好好聊天了。夕顏擺手。“走吧走吧。”
眼不見為淨。以後看見這個男人，夕顏都要繞道走。和他說話，太受罪了。
溫子然又看了看夕顏，而後離開。
夕顏這才發現，林書語和楚微冉都是一臉‘見鬼’的表情。
“你們怎麽了啊？”夕顏不安地問。
“你認識他？”楚微冉跑過來拉著夕顏。
夕顏微微地躲開楚微冉的魔爪。“不，不認識啊。”
“不認識？不認識，他竟然跟你說了這麽多話？！”楚微冉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自己和那個冷酷男有說很多話嗎？夕顏自己怎麽沒覺得？跟那冷酷男聊天，簡直是聊不下去的好嗎！
說到底，自己就不該對這個冷酷男有期待。連‘謝謝’都不會說的人，根本就是沒友善之心的人。
夕顏看向林書語，“書語……”
本來想讓書語穩定楚微冉的情緒的，可是林書語的樣子更像是已經被驚呆了。
“他到底是誰啊？你們兩個是怎麽了？”夕顏無奈地問。
“你真的不認識？”林書語似乎終於迴神了，看著夕顏問道。目光更淡了。
“廢話，我騙你們幹嘛？”夕顏還想知道這個冷酷的男人到底是何方怪物？簡直比上一世的樹妖或者寒烈更冷。
不，上一世的樹妖身上更多的氣息是憂鬱。寒烈身上是孤寂。
而這個冷酷的男人，似乎從心開始都是冰冷的。是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
好像他的世界，不，是這個世界隻有他就可以了。其他人，他根本就沒有放進去眼裏過。
一定是小時候太缺愛，才會導致他這麽不健康的心理。夕顏暗暗猜想。
“他是溫子然。”林書語看向溫子然離開的方向，“我朝最年輕最厲害的大將軍。”
將軍？怪不得這麽拽。不過再拽也不該有皇上拽啊！這樣的態度，皇上或者蘇青禾，真的受得了嗎？
“這個溫子然啊，簡直是個神話。據說隻要他帶兵打仗，沒有敗北過。還據說，他一個人就可以抵擋敵軍兩千人馬。”
楚微冉的語氣滿滿都是崇拜。“年少有為，而且，他長的又英俊不凡。不知道多少女子芳心暗許了呢！”
“包括你？”夕顏推了推楚微冉，“你還是清醒點吧。不就是個將軍麽。”
“他不隻是將軍！”林書語突然反駁道。
夕顏和楚微冉愣了愣。難得見林書語這麽激動過。
“就是！”楚微冉走到林書語身邊，“你不懂。這種大英雄就是我們崇拜的大偶像。就算不能喜歡，但也可以放在心裏的嘛！”
林書語似乎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失態。“對不起，我也是覺得他這樣的大將軍很厲害。”
“而且，如果你不喜歡，剛才又何必跟他搭訕？”林書語這話說的酸溜溜的。
楚微冉點頭：“就是啊，你自己還不是見色起意？”
這兩人，難得對同一個男人這麽同仇敵愾的。夕顏隻能感歎女人也是隻看重皮囊的物種啊！
“好吧，他很厲害。”夕顏聳肩。“可是再厲害，人家也不理我們。”
“你都跟他說上話了。已經很好了。”楚微冉嘟嘴，“你沒看見，他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
林書語也沮喪地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