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路悠在白天看他們和平常一樣的行為還真被他們給糊弄過去了。


    “看來這布軍圖也大概率是假的了。”路悠泄氣的撇了撇嘴。


    路悠重新張開翅膀,打算從大門光明正大的迴房間:


    外麵那群蠢貨估計還在滿世界的在找自己吧,他們一定想不到剛剛他們距離真相有多近。


    路悠很是自滿的想著,一邊飛快的飛出大門。


    “........饒命,饒命。”


    出乎意料,路悠一出門就被兩把刀給架在脖子上,連忙舉起雙手求饒道。


    林深慢悠悠的從兩排士兵中間走出來,他的神色漫不經心卻掩蓋不了著眼裏的冰冷。


    “拿下。”


    林深看著路悠手裏的布軍圖,沒有心情聽聽對方廢話。


    直接招唿著守衛將路悠的通信設備給取下。


    “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在哪裏的。”路悠不服,想死也要死的明白點。


    “嗬嗬,反正一共隻有兩個出口,在窗戶外邊我早就設下了重重防禦。


    如果你可以不引起絲毫動靜,成功突破,真就隱藏功夫怎麽好,那麽想找到你的概率也不大。


    但是如果你從頭到尾根本沒出房間,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剛剛林深和魯凡在月光的照耀下,默契的對視一眼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紛紛裝作跑到外麵尋找盜賊的樣子。


    實則林深張開翅膀帶著一小隊守衛迴到了大門守株待兔,而魯凡帶著大部隊去軍部搜查。


    雖然林深沒有真正的把握,但說不準碰巧抓住了呢?


    林深懶得再聽路悠廢話直接下令把他押入大牢,先去找魯凡通知一下。


    兩人會合後,一起到達地下大牢。


    路悠已經被搜刮走身上的所有武器,隻是身著單衣被控住在架子上。


    他看到林深他們的到來也絲毫不意外,隻是抬頭跳線的看著他們。


    “你為什麽要當叛徒!說是誰指使你的!”


    魯凡平生最厭惡這種因為自己的利益就要搭上所有人性命的叛徒。


    他可以接受自己技不如人死在敵人的手下,但絕對不能忍受,自己折在自己最信賴的戰友手中。


    魯凡沒忍住直接上前重重踹了路悠一腳,林深看到魯凡的舉動也沒有阻止,隻是神色冰冷的看著路悠。


    “呃————”


    魯凡這一腳是用了全力的,路悠一時不察,有血痕從口中流下。


    “嗬嗬嗬嗬........”


    這個時候路悠竟然笑了起來。


    路悠的情緒突然變得十分激動,神色變得瘋狂,抬起頭質問著他們:


    “兩位將軍,你們不是也很厭惡雄蟲嗎?可是法案的表決結果已經出來了,你們真的對這個結果滿意嗎?


    你們真的願意看到無惡不作的垃圾雄蟲依舊好好的站立在你的麵前嗎?”


    路悠話音剛落,強行掙紮著被控製住的雙手,不顧雙手被割的鮮血淋淋。


    他勉強挽起袖子,隻見露出來的皮膚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


    有的是直接用刀硬生生的刮出來的,有的是燒傷,有的是鞭刑。


    “..........”


    魯凡看到這一幕一時無語,隻是好像想起了什麽不堪的迴憶,難過的閉上了雙眼。


    “作為軍雌嫁給雄蟲,我們明明活著就已經要拚盡全力了,不是嗎?


    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扭轉這個局勢,我們為什麽要被迫同意和雄蟲和平共處!”


    路悠大聲控訴著這不公平的社會,一時地牢裏都迴蕩著路悠不甘的聲音。


    “所以這有和你偷布軍圖泄露軍情有什麽關係?”


    林深及時反應過來質問著路悠。


    “哈哈哈哈,雌皇不是主導同意平等派的嗎?


    那我們就借助幻族的力量換一個雌皇,改變政策不就好了?”


    路悠神色瘋狂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


    “所以你是想讓我們蟲族向幻族俯首稱臣?”


    魯凡聽著有些不可置信,他瞪大了雙眼看著路悠。


    “你知不知道每年我們死在幻族手上的兄弟有多少嗎?


    沒錯,我們是不滿於現狀,但我們從沒有想過要背叛蟲族,背叛我們死去的兄弟!”


    魯凡本來還在同情著路悠但聽到路悠這計劃又被氣個半死,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沒忍住向上前打他:


    “你要是個爺們就把那些垃圾雄蟲都給殺了,跑來向幻族投誠,我先把你給打清醒了。”


    林深怕魯凡有點下手不知輕重,失手把路悠給打嘎了,這才連忙阻止道。


    “魯凡,天已經亮了,我們要先和戰士們通知一下,今天沒有攻打幻族,順便和他們解釋一下當叛徒的下場。”


    林深和魯凡看路悠已經被控製行動了,牢房戒備森嚴道不可能會被逃脫,就先放心的離開了。


    路悠被綁住姿勢十分有技巧,讓他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隻能無力的低垂著頭。


    昏暗的光線靜靜地落在路悠的身上,隱隱約約形成忽明忽暗的不真實感。


    路悠閉了閉眼,雙眼再睜開時眼裏閃過一絲狠厲,用力將自己的手給不可逆的掰變形。


    他感受到一股劇痛,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怕驚擾到守衛,隻能小聲的吸了口冷氣,解脫了特定繩子的控製。


    將自己的耳環取了下來,再從鞋表麵的佩飾取了下來,趁著雙手還沒完全廢掉,急忙的將這些佩飾組合成了一個小光腦。


    你永遠不要懷疑技術人員沒有裝備,畢竟光腦就是一個技術人員的生命。


    路悠將小光腦的屏幕給放出,選擇置頂人員發給他一條消息說自己已經暴露了,自己昨天傳達的信息是錯誤的。


    發完消息,拚著最後一口氣,路悠把組合成的小光腦用力的給粉碎掉。


    路悠的雙手再也撐不住了,一直在不受控製的發抖著,他已經沒有力氣來自我了斷。


    路悠就這麽躺在地上,麵無表情的看著這點點白光。


    路悠迴想起自己小時候在雌父的懷裏,無憂無慮的聽著自己名字的由來,悠取得是悠然自得的意思。


    路悠原先也以為自己的人生也會如雌父所期望的那樣,結果漸漸長大,路悠見識到了越來越多社會的黑暗與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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