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柔最後意識是男人將她死死護在懷裏,沒有受到一絲傷害,至於他自己,如鋼鐵般一動不動。


    而之後何以柔整個人被意識重重的拉扯到夢境中,在夢裏她如站在上帝視角上目睹了一個個光怪陸離地世界,有古代的,八十年代的,還有魔幻的修仙世界。


    這些她從未見過的,但又真實的如同本人靈魂出竅親身經曆過一般,直至最後一幕,她整個人才從中醒來。


    “囡囡啊,你可算醒了……”


    “媽,顧文俞呢?”


    從夢中驚醒,何以柔睜眼抓握著何母,第一句話就是詢問男人的消息。


    何母一開始沉浸在女兒醒來的欣喜中,老淚縱橫又逃過一劫,看女兒如此焦急的關心女婿,歎息一聲說道:“唉,小顧那孩子還是加強監護病房,醫生說傷勢有點重……哎,囡囡啊……”


    聽到顧文俞傷勢嚴重,還在監護室,何以柔就不管不顧的拽了手上的輸液針,捂著針眼跌跌撞撞的就往病房外跑。


    何母也沒想到女兒如此急切,慌忙也跟出門追了上去。


    “囡囡,媽媽帶你去,你的腿也傷了,小心點。”


    何母不說,何以柔都忘記自己也受了傷,可自己這點小傷,跟那個人比起來又算的了什麽呢。


    被何母扶著徑直來到了監護室,兩人正好在走廊遇上了等候的吳特助。


    “太太,您醒了。”


    吳特助見到何以柔心裏也是五味雜陳,當時在廠房裏要不是自己無用,總裁也不會孤立無援,但自己要是真進去,生死又說不定了,


    於是再次見過何以柔欲言又止道:“太太,我……”


    我當時跟你一起去,總裁是不是就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吳特助羞愧的滿臉通紅,何以柔卻努力露出微笑。


    “不是你的錯,我想進去看看他。”


    要怪隻能怪幕後黑手,跟無辜的人沒有關係。


    而最要緊的不過想親眼看看那人。


    “這……好,我去跟醫生說。”


    *


    等何以柔穿好防護服一步一步走到病床前時,好像恍如隔世,床上男人前世今生都在護著自己。


    “顧文俞,你個壞蛋,又在騙我……”


    明明他什麽都記得,卻什麽都不說,這是何以柔最意難平的點。


    一時委屈又氣憤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但看到男人無知無覺的躺在病床上,心疼又占據了上風,握著男人大掌。


    “顧文俞,你要現在醒過來,我就不怪你了,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


    “你要是醒不過來……醒不過來,我……我就帶著蛋蛋改嫁,讓他……”


    讓他叫別人爸爸,何以柔滿腹心事無人訴,隻能對著不知能不能活過來的男人大放厥詞。


    可哪知道話還沒說完,病床上的男人就狠狠的咳了起來,那架勢,何以柔都怕他下一秒有個好歹撅過去。


    “咳咳……”


    還好隻是咳了幾聲,下一秒男人就用濕漉漉的眼神望著她。


    “想……得美……”


    何以柔:……


    顧文俞沒想到自己隻是傷了,他老婆卻以為他要死了,還準備帶他兒子找下家,這事他能忍,撐著一口氣也要活過來。


    “我說著玩的,你別生氣啊……”


    何以柔還以為這人是昏迷不醒生死攸關的狀態,沒想到抓個正好,趕忙順氣認錯。


    “說著玩也不行。”


    這是原則性問題,他在一天就得始終貫徹執行。


    “行行,我不說了。”


    躺在病床上他是老大,可下了病床,嗬嗬,他們的賬可有得算了。


    *


    於是在顧文俞傷勢好的七七八八,又能活蹦亂跳時,何以柔也就毫不客氣的亮出了底牌。


    “世子大人,你還記得大魏國的小村姑嗎?”


    顧文俞:……老婆,你聽我解釋!


    可何以柔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她可是憋幾個月了,今天這黃道吉時她的嘴必須開光。


    “文俞仙尊,不會是貴人多忘事,都不記得了吧?”


    顧文俞:……我能狡辯一下嗎?


    何以柔一個眼風過去,又放了大招。


    “人家蘭蘭妹妹可還惦記著承和哥哥呢?”


    顧文俞:……救命啊!!!


    顧文俞沒想到他老婆什麽都想起來了,還能把穿越和現實疊滿buff一起用在他身上。


    “老婆你說什麽呢,我怎麽……”


    “還裝!”


    “再裝我馬上帶蛋蛋改嫁。”


    顧文俞被說的一句比一句心慌氣短,但霸總的素質還是在的,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想蒙混過去。


    可何以柔直接拍出了他之前訂做的紅嫁衣。


    顧文俞:……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麵對鐵證如山,顧文俞覺得自己還狡辯的話,他老婆就真要生氣了,立馬打臉賣乖。


    “老婆你終於都知道啦,我就說我們是三世的夫妻吧,我一直愛著你,可是生生世世都沒有變過。”


    何以柔:……她說的是這個嗎?


    “我當時訂這套嫁衣就想著,你能穿上再嫁我一次,沒想到夢想成真了。”


    何以柔:……做夢!


    可顧文俞並不覺得,仍貼臉說道:“老婆你真是我的福星,每次都能讓我死裏逃生,咱們下輩子還再一起好不好。”


    何以柔被他一頓避重就輕的屁話說笑了,拍掉還妄想抱她的大手,雙手抱胸,把他在醫院說的那句話迴敬給了他。


    “想、得、美!”


    顧文俞:……


    一棵歪脖子樹還要綁她四生四世,真美得他,小哥哥不配擁有嗎?


    “老婆我錯了,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打算肉償……”


    想得美不如做得美,做為資深霸總,顧文俞覺得這時候與其多說,不如身體力行做些成年人的活動。


    最後的最後何以柔確實沒再追究了,甚至累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


    以至多年之後作為商界天才的顧易顧總裁,被記者采訪問道:明明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太子爺,卻小小年紀就擔起家族重任,是不是老顧總對您負有更高期望?


    聞言已長成眉眼如畫,氣質清冷的大男孩的顧易顧總裁,臉色微不可察的紅了一個。


    含著金湯匙不假,小小年紀被丟出來扛大旗更是真的,但絕不是對他有多高期望。


    而是他那一點不老的老顧總爹,為了他那沒羞沒臊地幸福,從小壓榨童工,絲毫父愛沒有,所以作為兒子都是臉紅的存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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