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魔域?你瘋啦!”


    不僅係統不可置信發聲,連何以柔都一臉看瘋了的樣子。


    “魔域是什麽地方,你是不是同赤淩淵沒打夠,還要去打個你死我活分出勝負才好。”


    “還有上次自作主張的封印他,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一會兒他一會兒你的。”


    何以柔氣鼓鼓又忿忿不平的抱怨,就差指著顧文俞的鼻子罵他了。


    “我不去,你也不準去。”


    他和他師弟兩人都打不過,他現在去不是拉仇恨嗎?何以柔打死也不願去招惹那個魔頭了,


    東西也不收拾,幹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哪也別去了,就在這,看他們能怎麽照。”


    雙手抱胸大有跟他們拚了的架勢。


    “我不是去打架的,阿柔不想去,那我們就不去。”


    顧文俞沒想到小姑娘這般強烈反對,好脾氣的順毛哄,表明態度一切小姑娘的,又乖乖的在人身邊坐下,還極其自然的撈起何以柔的小手握在細細把玩。


    “別生氣了,我隻是考慮你現在的魔女身份,與其在別的地方危險,不如迴魔域,還利於修煉。”


    “還有就是那些修士也很難想到我們在魔域。”


    就算最後想到,那也是所有地方都找了。可到時他們該做都做了。


    這也是他能短期能暫住,又不被打擾的最優地方了,就是忽略了小姑娘的意願。


    “搶人家未婚妻,還要占人家窩生子。”


    顧文俞:……


    隻能說還得是霸總想的周到,正常人誰敢這麽幹啊。


    係統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再沒地方去,我也不去。”


    不同於係統的感歎,何以柔仍緊抿嘴唇不鬆口,她不管什麽仙魔,就是不願意。


    氣憤的一把抽出自己的手,雙手環胸,又轉過頭不再看顧文俞,一副絕決合作的態度。


    “好好,不去,是我想錯了,咱們哪也不去行了吧。”


    老婆不同意,顧文俞立馬改變策略,直把人哄好為止。


    “阿柔別生氣了,打我幾下好不好……”


    *


    介於自家老婆哪也不去,顧文俞也順從的住了下來,收拾院裏院外,做飯打掃都不在話下。


    何以柔氣消後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坐在灶台下,看著灶台上忙活的高大身影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都是因為我,害得你東躲西藏,還……事事自己動手。”


    高高在上前唿後應的仙尊,落入凡塵,洗手作羹湯,何況還因為自己的原因。


    何以柔前世今生都不敢想,可這人就是做到了,就覺得自己挺是個累贅的。


    顧文俞正在炒菜的手聞言一頓,隨即眼神閃了閃,唇邊溢出一絲苦笑,語氣也變哀怨無比:“不辛苦,命苦,當不總裁隻能這樣養家糊口了。”


    “阿柔可不能嫌棄我哦。”


    何以柔:……


    他可太辛苦了。


    何以柔就多餘愧疚他,還養家糊口,嫌棄他,自己倒惹了大紅臉,直到兩人上桌吃後飯都訕訕不敢說話了。


    “顧總,良辰美景洞房花燭夜快衝啊。”


    洞房花燭夜,顧文俞常年冷漠無情的俊顏上閃過一陣愕然,不知想到什麽,又滿臉通紅整人都透著蒸騰的熱氣。


    何以柔過來看到就是這副樣子,雙目無神的盯著虛空,整人像是又被奪舍了般,一動不動,嚇的何以柔哆哆嗦嗦的小聲喚道:“顧文俞,你怎麽了?”


    “洞房花燭夜!”


    何以柔:……


    顧文俞隻是下意識的把腦中想的美事吐露了出來,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麽後,麵上還是薄紅一片,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人,喉結明顯一滾,眸中暗流翻動。


    “阿柔可以嗎?”


    聲線磁性暗啞,在這隻有兩人的小房間裏格外響亮,響亮的何以柔像隻煮熟的蝦子,眼神亂飄,就是不敢與這人滾燙的眸子對上。


    “阿柔不說話那就是願意了。”


    何以柔:……


    救命,沒人教她霸總這些會撩人啊,再說這種事誰說出來啊,很尷尬的好吧。


    於是在顧文俞想下步之際,何以柔趕緊阻止道:“沒有婚禮……沒有拜堂嫁娶的,……你何來洞房夜。”


    最起碼不得有杯酒嗎,生撲,她下不去嘴啊。


    “好好,我來準備,一定讓阿柔滿意。”


    顧文俞如個毛頭小子似的終於得到了心上人的認可,激動興奮的握著何以柔的小手,尤覺得不夠。


    又一把將人緊緊的抱入懷口,一手輕輕撫摸著何以柔頭發,一邊貼著心上人的耳邊輕聲呢喃:“謝謝阿柔還願意嫁給我,我會永遠對何以柔好,照顧她,陪伴她,用一生嗬護她,阿柔我愛你,愛了好久好久了……”


    愛了她三生三世,卻仍湊不齊一場婚禮給她。


    “你……也挺好的。”


    何以柔從耳尖開始,一路酥酥麻麻到了全身,整顆心如揣起了一隻小鹿亂跳個不停,隨著這人輕聲細語的訴說,眼前也模糊了一片,世界這一刻都成了虛無縹緲,隻有他們彼此。


    “也謝謝你,顧文俞!”


    謝謝你接受我前世的我,又嗬護了今生的我。


    還有就是試試也是可以的。


    但是顧文俞隻是君子的將抱人了許久後,就急匆匆的要奪門而去。


    “這麽晚了,你要幹嘛去?”


    何以柔不明白剛剛還想那啥的男人,卻掉頭就跑。


    “我去置辦婚禮的東西,不然來不及。”


    何以柔:……傻了吧!


    何以柔剛消下去的紅雲,再次爬上臉頰,攪著衣擺,別別扭扭道:“其實……那些形式……不要也行。”


    “不行,雖然隻是個形式,但我不想委屈你。”


    別人有的,他老婆也得有。


    “現在可能有些寒酸,剩下迴去我再補給你。”


    迴去就給她補上一場世紀婚禮。


    可何以柔隻覺得這人真是執拗又好笑,自己明明都鬆口了他還聽不出來,可心裏也是甜甜的。


    “別去了,明天我們一起去。”


    男人為你上心說明在乎你,她又如何不給機會呢。


    一夜無言,顧文俞卻躺在榻上怎麽也睡不著,不是因明天就要結婚的人生大事,而是係統一句:“夫人剛剛好像鬆口說不要那些形式也行的,您怎麽就沒把握住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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