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嶽滿的聲音,讓陸歆然止不住的顫抖。


    “看看你的臉,怎麽跟雲容容比啊?


    她那麽的漂亮,精致,所有人都喜歡她,所有人都圍著她轉,從她出生起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家世好,天賦高,她想要的東西別人會主動塞給她,她想做成的事情連老天爺都幫她。


    嫉妒嗎?


    我見過太多嫉妒她的人了,可結果呢?


    在她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她永遠那麽自信,永遠目空一切。


    然然,你說你怎麽跟她比?


    不用跟她比,我還是很喜歡……你的臉的。”


    嶽滿扶著陸歆然瑟瑟發抖的肩膀,放下她的頭發,又神經質的把她的頭發理順,輕輕撫摸著。


    陸歆然突然轉過身,緊緊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腹部,壓製著急促的唿吸說:“今晚能留下來了嗎?求你。”


    嶽滿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拿起外套走出門。


    她頹然癱坐在沙發上,跟他在一起兩年了,就算他有妻子,就算別人嘲笑她是小三,她都不介意,她愛他,可是讓她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麽?為什麽整整兩年了,他從來沒有占有過自己?


    看了看他留下的半杯沒喝完的酒,陸歆然拿起來一飲而盡,爾後忍著眼淚,痛苦的把手插進頭發裏。


    ***


    雲容容按照聞汀蘭發來的地址,找到眼前這間僻靜的素食茶館。


    推門進去,茶館是考究的中式裝修,空氣中彌漫著若隱若現的木質熏香。


    聞汀蘭一身中式套衫,頭發低盤著,整個人散發著閑淡雅正之氣。


    抬眼見雲容容到了,不疾不徐的將茶杯斟滿茶,輕放在對麵位置,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雲容容大方落座,從包裏拿出那塊玉琮,推到聞汀蘭麵前:“還給你,老物件了,是個好東西。”


    聞汀蘭點頭,輕輕拿起,小心收進用來裝珠寶的絲絨小包裏。


    “恕我冒昧,既然這個東西對你這麽珍貴,你我素不相識你怎麽放心交給我?這塊玉琮至少得千年以上了,很值錢,你不怕我不還給你了嗎?”


    聞汀蘭搖搖頭:“不知道雲小姐能不能相信我說的……其實是這塊玉琮自己告訴我,讓我暫時交給你,不是說它會說話,而是我就是能感應到它的這個意思。”


    雲容容點點頭:“萬物有靈,時間久遠的器物,生出器靈,也不無可能。”


    這話她不是第一次說了,因為這個玉琮曾幾次幫助她渡過危機,可是到目前為止隻有雲容容一個人,沒有在聽到這話的第一時間發出質疑。


    “雲小姐,你……難道說也見到過類似的情況嗎?”


    “那倒是沒有,我隻聽爺爺說過,器靈需要極其漫長的時間偶然形成,即便形成了,它也並不是像人一樣會思考,隻是一縷若似無的意識,在經過有緣人長時間的佩戴,機緣之下意識上會產生交感,大概就是你說的可以感覺到玉琮的意思。


    是很難得的緣分,你應該好好保管它。”


    雲容容說完,拿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聞汀蘭摸著玉琮的絲絨包沉默了一陣,忽然抬起頭說:“雲小姐,請你幫助我們。”


    雲容容差點被嗆到:“你們?我?為什麽?”


    “不會是它的意思吧?”


    她指了指小布包,心想因為房間太亂,怕玉琮太小找不見,這兩天都把它放冰箱裏了,現在這是賴上自己了?


    早知道給它放急凍裏。


    聞汀蘭強裝的淡定終於繃不住了,她覆上雲容容的手背,懇求:“我不知道可以跟誰求助,因為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


    見雲容容點頭,她才鬆下一口,緩緩說道。


    事情從我一年前遇見現任丈夫徐遠則開始。


    上一任先生過世早,我是在一個私人酒局上遇見的徐遠則,當天他說對我有好感,可不可以下次再出來吃飯,當時覺得這個男人風度翩翩又熱情主動就沒有拒絕。


    不過相處了不到一周,我就對他癡迷的不可自拔,不顧兒子反對跟他登記結婚。


    婚後也是對他千依百順,盡管他一直投資失敗,我還是不斷地給他錢支持他,但凡他提出來的要求,我就沒有辦法拒絕。


    之後兩年的時間,徐遠則原形畢露,他這個人胸無大誌又貪權好勢,還經常背著我出去偷腥。


    我為什麽當初就對他愛的那麽死去活來呢?


    有時我自己也懷疑自己,這到底是怎麽了?


    可每每一認真思考或者想去找徐遠則攤牌的時候,我就會瞬間大腦空白。


    一來二去我意識到這裏麵有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是我說不出來。


    這塊戰國玉琮是奶奶留給我的,我從小帶在身邊,小時候帶著它時,幾次有不祥的預感,跟著自己的感覺行事,都躲過了一劫。


    我隻當是玉護主人,是奶奶在天之靈保佑我而已。


    直到徐遠則出現後,玉琮給我的傳達越來越清楚,我得盡快離開他。


    後來,隻要我跟徐遠則有接觸就貼身帶著這塊玉琮,大腦空白的情況就好多,現在已經在跟他協商離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盯上了我的玉琮,先是暗偷不成又明搶。


    為了讓他不再打玉琮的主意,我曾買下同一時期的戰國玉器,偷偷找師傅,按照玉琮的樣式做成一比一的樣子,分毫不差,就算是專家都無法分辨,更何況是點墨不通的徐原則。


    說來奇怪,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知道那一塊是仿造的,又以同意離婚為由逼迫我交出真的玉琮。


    為了保護玉琮,我把它存進了私人銀行,之後大腦空白的頻率又多了起來,甚至在跟徐遠則爭論的時候會直接暈過去。


    沒辦法我隻能把玉琮又拿出來戴在身上,那天徐遠則派人管我要玉琮,想直接動手搶,躲避的時候在電梯遇見雲小姐你。


    接下來你都知道了,玉琮讓我把它交給你保管。


    雲容容皺眉聽完這長長一段,給自己和聞汀蘭添了杯熱茶。


    細細思索了片刻後道:“我覺得你可能是中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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