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過了幾秒鍾,床上的人兒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音。


    “啪。。啪啪。。”南壋抬手給了對方幾個嘴巴子,看的紀謹川忍住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看著都疼。


    “別嗯呢呀呀的,快點給我起來!”南壋的動作不僅不溫柔,而且十分的粗魯。


    她拍打白祈安的那幾巴掌,已經在白祈安俊美無鑄的臉上,留下來兩個清晰的巴掌印。


    不知道這白家大少爺長這麽大,有沒被人這麽打過。


    不過效果很好,白祈安睜開了雙眼。


    “你這家夥,到底和我。。和我大師兄什麽關係!”南壋猶豫了一秒,轉念一想,紀謹川也不知道泉市發生的事,更不知道她大師兄寫她喜歡大花襖子的事,應該沒什麽好遮掩的。


    “我?你大師兄?”剛醒來的白祈安一臉懵逼。


    “哎,算了。。”南壋放棄。


    “你這家夥好厲害啊,在我大師兄的幻境裏搞出那麽多厲鬼,還操縱它們攻擊人。。”南壋居高臨下,看著白祈安。


    “嗬嗬。。。還以為是一場夢,原來竟然是真的。。”白祈安衝南壋露出笑容:“我記得,在夢裏,是你救了我。”


    “那可不是夢。。你的魂魄離體了。。之後進入到我大師兄的幻境裏,吞了他的瀝血珠,吸收了裏麵的一些靈氣。我隻是把你的魂魄給你帶迴來而已。”南壋擺擺手:“在幻境裏,我可沒救你,不過在這,現在,你確實是我救的。沒有我把你的生魂給你送迴去,你熬不過今晚。。”


    南壋說話的當口,白祈安已經恢複了大半,自己就撐著床沿坐了起來。


    “我知道。。我其實都知道,隻是不知為何,就是醒不過來,在那個棺材裏的時候也一樣。”


    白祈安說完,突然看著紀謹川露出一個壞笑:“不管怎麽說,都是姑娘你救了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咳哼!”紀謹川打斷了白祈安的話:“你爺爺已經替你付了報酬了。”


    你就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吧。。


    “哦?是嗎?那。。我爺爺付的酬勞是多少?夠不夠?不夠的話。。”白祈安一臉真誠的看著南壋:“救命之恩,豈是一點報酬就夠的。。”


    “夠了。”南壋沒他們那麽多心眼子,很實誠的迴答:“救你之前就已經談好了,你爺爺把花瓶給我,就當救你的報酬,隻要我把花瓶帶走,我們就兩清了。”


    這家夥不是什麽大師兄的血脈,南壋早沒了之前對待符籙的溫柔。


    “大師,我孫兒現在,還需不需做個法事。。”白家老爺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孫子的意圖。


    “不需要。他好得很,你們白家氣運很好,隻要不做壞事,幾代人的榮華富貴還是有的。”南壋突然末尾加了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什麽人吧。。”


    要沒我大師兄,你這條小命早沒了。


    “不妨請大師直言。”白祈安收起笑容,沒了剛才的不正經,事關他的性命,甚至是整個白家,他不得不慎重以待。


    “嗯,那我就大概的說一下。”南壋明白,這叫做售後服務。除了替客人解決問題,還要給他們說清楚,讓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麽。


    賺錢真難,哎,南壋再一次在心裏感歎。


    “大師請坐。。”


    總不能一直站著說話,白老爺子請南壋和紀謹川坐下說話。孫子醒過來了,看起來除臉色慘白了一點,其他也沒什麽的大礙,白老爺子的一顆心放迴了肚子裏。


    剛才看到南壋火急火燎的樣子,他麵上不顯,心裏已經快要急死了。


    不愧是白家老爺子,白家的當家人。


    “在幻境裏我看到你,還以為你有我大師兄的。。的血脈呢。”南壋看了眼白祈安,又看了看白家老頭子,搖了搖頭:“看來並不是。不過你們白家和我大師兄還真算是有些機緣。。”


    “請大師明示。。我孫兒,白家。。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白老爺子問。


    “你孫子應該是遭了小人的暗算。。”南壋試圖說的含糊一點,這玄門敗類用術法害人,實在有損顏麵,等迴頭讓行動隊的陳凡好好查查。


    “施術的人,我會讓人去查,至於這對你孫子不利的人,就在你們身邊。。”南壋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看向白老爺子:“應該就是你們白家人,想來你們也都心裏有數。。”


    白家老爺子和白祈安皆是麵色一凜,自家人下的手,簡直不可饒恕。


    “你說嫡長孫,白家的氣運皆有你繼承,對方除了想要你的命,還想要你的氣運。”南壋給了白祈安一個同情的眼神:“你從小到大,估計遭到的意外不少吧。難為你還能活到這麽大,多虧了我大師兄啊。”


    白祈安點頭:“是的,大師說的沒錯,我從小大,遇到不少意外,不過每次都逢兇化吉。。還以為是我自己運氣好,原來是得了貴派大師兄的庇佑啊。”


    這白祈安在南壋大師兄的幻境裏睡了許久,又得到了瀝血珠的蘊養,有些話,南壋不需要說的太明白,他就能懂。


    “隻是,實在不知,我和貴派的大師兄到底是如何結下的這緣分。。”白祈安不解。


    按他在泉市沉睡時所知,南壋的大師兄應該是已經飛升千年,難道是前世結下的緣分?


    “這要得益於你家的那個花瓶。。”南壋指了指隔壁書房:“那是我大師兄的花瓶,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弄到了瓶子上?”


    南壋一說,白祈安就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那個花瓶的時候,是久未歸家的父親帶迴來的,花瓶擺在桌子上,因為是父親帶迴來的東西,他好奇的看了許久,還伸手摸了摸。。那時候他年紀小,貪玩,剛好在院子裏劃破了手,手上的血珠沾到了花瓶上。。


    後來他還沒來及擦幹淨血跡,父親就走進來拿走了花瓶。


    這花瓶原本擺在房間角落裏,也不拿來插花,她大師兄幾乎是拿這瓶子當雜物箱使,用不上的時候,瀝血珠什麽的就被隨手的扔進瓶子裏。


    後來,西南那家夥看到了,覺得挺好,就從她大師兄那把瓶子給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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