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殺了兩個人,才讓這些人消停下來。


    也正是因為這個舉動,才讓他們在接下來的路途中,走得順順利利。


    到京都後,如願見到了長公主。


    長公主沒同他們訴苦,但眉眼間總有愁容,想必日子也不好過。


    老王爺早早就盯上了他們,想替兒子報仇,但還沒等老王爺發難,盛子焱先開口討要公道。


    還是金口河刺殺蘇文鳶的事。


    刺殺過後,他是被盛景玉刺成了重傷沒錯,可這是安川國的態度,啟空國還沒表態呢。


    派去的使臣,當眾刺殺王妃,他們理應給個交代。


    眾人被盛子焱說得一愣一愣的,盡管他當時並不在場。


    同時他還把京城裏的諸多消息,一一講給和怡公主聽。


    和怡公主不是不知道,隻是沒有他說得細致。


    盛子焱對她滿是恨意,當初他被流放發配,就是因為和怡公主和盛元合聯手,把他算計了一通。


    報仇機會就在眼前,他怎能放棄。


    著重講述萬家慘狀,還有萬貴妃從失勢開始,到死前的種種,專挑痛苦的地方說。


    雖然和怡公主已經背叛了安川國,凡事都以自己為重,但當她聽到盛子焱的講述後,還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過往。


    想起了她沒被送來和親時,同萬貴妃和盛元合,是何等歡快和睦。


    和怡公主受不了這個刺激,沒兩日就病了。


    至於金口河怎樣處置,皇上沒說,始終敷衍。


    這是盛景玉目前為止收到的消息,總體來說都是好的。


    蘇文鳶聽過後,覺得少了點什麽。


    “讓盛子溪帶去的東西,沒交給啟空國?”蘇文鳶說話同時,快速揮動手中團扇,驅趕周圍環繞的熱氣。


    盛景玉見狀先讓人取冰,而後才迴答說:“信上沒提,這邊馬上迴信,問一下。”


    蘇文鳶又說:“你再讓他們兄弟倆動動腦子,別橫衝直撞的,和怡公主能借刀殺人,他們怎麽不行?”


    不管怎麽說,和怡公主都是安川國的人,她是不可能讓啟空國人完全信任的。


    盛景玉無奈道:“光是提醒可不行,直接幫他做了個局,送去啟空國的書信,有兩封,一封是詢問囑托,另一封為做戲。”


    還是盛景玉了解他們,遠隔千裏也要為他們籌謀。


    “雖然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但我還是想說,危機似乎解除了,啟空國不知我們的底細,不敢發兵。”


    盛景玉讚同這個說法,目前看著非常好,啟空國沒有先前那般囂張。


    知道收斂,就是有意要交好。


    蘇文鳶突然想起了皇上,皺眉說道:“那皇上是不是也該出關了?”


    “不會,他像是瘋了。”盛景玉語氣平靜。


    自從皇上閉關,蘇文鳶就再沒問過他的消息。


    後宮倒是經常有消息傳來,都是求蘇文鳶入宮的。


    蘇文鳶堅持不去,她們就傳信過來訴苦。


    知道找盛景玉沒用,也找不到,隻能從蘇文鳶入手,可蘇文鳶也不搭理她們。


    這些妃嬪見不到皇上,不管怎麽求見,都見不到,自然也沒有半點有關皇上的消息傳來。


    今天還是蘇文鳶頭一次聽到皇上閉關後的消息。


    盛景玉表現的未免也太平靜了,而且什麽叫好像瘋了?


    “他又做了什麽?讓你得出這個結論?”蘇文鳶一臉興奮的追問,扇子揮得更快了。


    盛景玉眼裏浮現出幾分怒氣,“他要修建一個,專門用來求仙問道的宮殿,要半個後宮那麽大,五層高。”


    “……”蘇文鳶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要現在建嗎?”


    盛景玉疑惑道:“有區別嗎?”


    蘇文鳶迴答:“有,若是想在太平年間,並且國庫充盈的情況下建,算他有點良心!沒糊塗至此,要是眼下建,他可就太自私了。”


    盛景玉微微一笑說道:“巧了,就是現在建!他因為閉關,不好親自安排,想讓我代為安排。”


    蘇文鳶心涼了半截,放下扇子果斷說道:“他是瘋了。”


    或許從閉關開始就瘋了,也有可能更早!


    蘇文鳶冷靜過後問說:“你怎麽迴的?”


    盛景玉翻了個白眼:“我還迴他?我沒罵他就不錯了,轉身走了,沒再找我,但我覺得這事還沒結束,等等看吧,被大臣們罵迴來,他就消停了。”


    皇上的聲望一日不如一日,做得荒唐事也越來越多。


    照這樣下去,就算他不想退位,恐怕也不行了。


    年懷終那邊,既要安排手中生意,還得安撫那些對皇上有恨的人。


    這些人在皇上閉關的日子裏,急得不行,恨不得直接入宮刺殺皇上。


    被年懷終阻攔,也是多個不服氣。


    他們已經開始質疑年懷終,懷疑他被蘇文鳶收買,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不影響蘇文鳶。


    可他們不在乎蘇文鳶,隻要能報仇就行。


    因此他們在背地裏,搞了不少小動作。


    這天,京城裏又在罵皇上,說皇上不負責任,當初亂殺功臣,如今又沉迷修道。


    既然是真心想要求仙問道,難道不該對當初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道個歉嗎?


    “這話不知道怎麽的,就傳到皇上耳朵裏了。”葉衫如實匯報。


    蘇文鳶歎息說:“還能是怎麽傳的?皇上身邊不是有倆不安好心的嗎?”


    那兩個太醫,始終陪著皇上。


    看似他們是聽從年懷終的,實際上年懷終的命令不是完全有用。


    這一群人,不分上下尊卑,隻是有個主心骨而已。


    爭議不大時,聽年懷終和連恆的,弄出來的爭議大了,就不一定會聽誰的了。


    宮裏那兩個也一樣,說不聽話就不聽話。


    葉衫主動問說:“要我去把人找來嗎?”


    “不用了,估計他也正被這事愁得焦頭爛額。”蘇文鳶沒再去逼年懷終。


    他們內部存在爭議,蘇文鳶不是不知道,能提醒的提醒,提醒過後沒人聽,那她就沒必要廢話了。


    等著看皇上的反應吧。


    轉天皇上還是沒有要出關的意思,朝中事務依舊是盛景玉在處理。


    盛景玉沒空管這些,提都沒提。


    三日後,蘇文鳶都要忘了這件事了,皇上一直沒反應,京城中的罵聲也在逐漸消失,估計再過兩日,這件事就會和沒發生過一樣。


    可就在這時,宮裏傳出消息,皇上突然下令,要賜死那兩位太醫。


    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宸王府收到信時,人都已經扔到亂葬崗了。


    從下旨到處死,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


    跟在皇上身邊的侍衛,頭一次動作這麽麻利。


    估計他們早就被後宮妃嬪收買,讓他們找機會殺了那兩個蠱惑皇上的太醫。


    讓蘇文鳶不理解的是,信任是怎麽突然崩塌的?先前也沒個征兆。


    更奇怪的是,當天晚上,皇上寫了個罪己詔。


    沒說自己閉關,通篇都是如何對不起餘家。


    盛景玉問過皇上身邊的人,沒人知道是怎麽迴事。


    就連胡公公也不清楚,那時候他不在寢宮內。


    轉天皇上出關,上朝時和大家講了要修建宮殿一事,其餘的事情,提都沒提。


    啟空國那邊的情況,皇上也不問。


    朝中文武沒有一人同意他所說的事,皇上冷笑著下朝。


    “這……皇上怎麽了?”


    “請太醫!讓太醫給皇上看看。”


    “別請太醫了,皇上不就是被那兩個太醫給坑的嗎?”


    盛景玉沒說話,徑直去了皇上寢宮。


    上次見麵,還是皇上和他說要修建宮殿的時候,這次是盛景玉主動想見他。


    早朝時離得太遠,盛景玉隱約覺得皇上有些不對勁。


    此時湊近看才發現,他擦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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