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個……這種做法……我們是不提倡的。”盛景玉磕磕巴巴的,委婉說明。


    蘇文鳶失笑道:“你們不提倡的事情多了。”


    盛景玉一時語塞,後又態度堅決的說:“反正你不要有這種大膽的想法,我的耳目到處都是。”


    找野男人是堅決不可以的。


    蘇文鳶恍然,原來這是在提醒她呢。


    盛景玉要是不說,蘇文鳶還真沒想起來。


    “是這樣!我突然覺得,我身邊隻有一個孟奇,太不安全了,我看上次有幾個長相清秀的侍衛,瞧著挺機靈的,你把他們安排到進竹月閣吧。”


    蘇文鳶看起來一臉向往,還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


    盛景玉目光中夾雜著幾分不善,緊咬後槽牙,心想是哪幾個清秀的,他怎麽不知道。


    蘇文鳶接著又說:“院子裏的小廝也太少,晚些時候,再找一些過來,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也代表著宸王府的臉麵,所以長相得好。”


    “嘴也得甜點,那種不會說話的,真是受夠了。”蘇文鳶提要求的同時,還不忘捎帶著盛景玉。


    盛景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反問說:“是說我嗎?”


    不然呢?


    蘇文鳶心中腹誹,嘴裏卻沒有這麽說,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


    這事得自己想啊,自己反思去!


    “府裏用不著那麽多人,死了這條心吧。”盛景玉惡狠狠的,想著一會就把院裏好看的小廝都調出去。


    蘇文鳶笑說:“我不覺得人多,你要是覺得人多,也好辦,你呢,就在府裏挑個院子住,沒事少來這裏,實在有事的話,讓丫鬟傳個話,我過去!”


    “這樣你看不到,眼不見為淨,多好!”蘇文鳶一副為他著想的模樣。


    盛景玉牙都要咬碎了,說來說去,最後竟然把他給說走了。


    “好什麽好?”盛景玉往椅子上一靠,陰沉著臉。


    蘇文鳶也不理他,繼續吃飯。


    這時宮裏來人,說讓盛景玉趕緊入宮,皇上生氣了,正在和袁大人吵架。


    他剛走,袁後就入宮了,皇上經過盛景玉的提醒,沒有再退讓,而是要讓袁後給個說法。


    事情發生的比盛景玉預想的要快,他趕緊起身離開,走之前還提醒蘇文鳶說:“別忘了喝藥!”


    走出來後又交代孟奇:“把竹月閣的小廝都安排出去,換些丫鬟過來,還有那些侍衛,讓他們少往王妃麵前湊。”


    孟奇雖然不解,但他聽話,保證會把這件事做好。


    盛景玉想了想又補充說:“不隻是侍衛,男的都別往王妃麵前湊。”


    孟奇一臉為難的問:“我也不能出現在王妃麵前嗎?”


    盛景玉迴頭看了他一眼,歎氣說:“你隨便,我很放心你。”


    蘇文鳶喜歡說話好聽的,孟奇一看就不符合條件。


    可孟奇隻聽到了放心兩個字,驕傲的一仰頭,做事去了。


    這一幕看的盛景玉更想歎氣,傻有傻的好處,聽不懂好賴話。


    承光殿內,皇上表現的那叫一個痛心疾首,正在替蘇文鳶鳴不平。


    “自從景玉眼盲以後,朕和皇後日日擔心憂慮,好不容易有個王妃能照顧他,他也是喜歡的很,可如今卻被金世子所傷。”


    “金世子當著所有人的麵,射殺本國王妃,別說景玉不答應,就算是朕,也不能這樣就此罷休。”


    皇上說得正義凜然,一副要為蘇文鳶撐腰的架勢。


    袁後很懵,他之前認識的皇上,不是這樣。


    萬貴妃告訴他的消息,也不是這樣,皇上前後態度轉變的太快了。


    “皇上,話不能這樣說,世子隻是一時失手,當時在圍場狩獵,弓箭人人都能拿到,世子一時手癢,就比劃了一下。”


    “不管多傻的人,都不可能當眾刺殺,不過是失手放箭,誤傷宸王妃,但宸王問都不問,就重傷世子……”


    皇上抬手製止說:“當時沒問嗎?”


    盛景玉給了金口河解釋的機會,當時他也沒說什麽不小心,也沒說誤傷,就是奔著蘇文鳶去的,還竭盡所能的貶低蘇文鳶。


    袁後狡辯說:“那不算是問話,世子懸於半空,驚恐時說得話,不作數的。”


    他現在是想把金口河刺殺責任甩出去,甩不出去再想別的辦法。


    “袁大人,別忘了那些侍衛,他們提前潛進萬林圍場,不是為了刺殺宸王妃,可就是有意要刺殺朕了。”皇上提醒。


    人都已經被抓了,袁後竟然還想著狡辯。


    袁後說:“那有可能是他們自己的想法,和世子無關。”


    說完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是第一次睜眼說瞎話了,可這次屬實有些過分。


    “你要是執意如此解釋,那朕就隻能問問你們的國君,是不是也這麽想的。”皇上懶得廢話。


    盛景玉剛到承光殿就開口問說:“父皇急著叫兒臣過來,是想給兒臣一個說法嗎?”


    袁後怒道:“你傷害世子,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才對,世子今天剛醒沒多久,又暈倒了。”


    盛景玉遺憾的說:“隻是暈倒啊,為什麽沒死?”


    “你還想讓世子死,那是我們啟空國的世子,是和怡公主的駙馬!”袁後氣急敗壞的喊著。


    盛景玉淡淡說道:“刺殺王妃,本就是死罪,難道因為他是啟空國來的,就可以無法無天?今天刺殺王妃,明天刺殺父皇,也不能管?”


    袁後又說:“這件事是誤會……”


    “本王雖然是個瞎子,但在場那麽多人總不能都瞎了,是不是誤會,無需辯駁。”


    倆人一句接一句的吵個沒完。


    皇上不說話,在一旁安靜學習。


    在盛景玉過來之前,他也和袁後吵了半天,怎麽沒吵出效果?


    過了很久皇上才明白,盛景玉壓根就沒在金口河是不是有意的問題上糾纏。


    袁後能言善辯,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就得沒完沒了的證明金口河是不是故意。


    在盛景玉這,這個問題不用辯,也用不著什麽證明。


    至於袁後想計較盛景玉對金口河下手的事,盛景玉也不搭茬,怎麽說就一句,金口河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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