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陌自從上次見到他兒子之後,跟諾雅麗要了聯係方式,還有地址,他沒有袖手不管,他每天都會抽點時間去陪陪諾宇,諾雅麗都不知道要怎麽搞才行呢?


    她兒子真的很喜歡唐陌,唐陌長的就很親切感,脾氣又好,耐心耐性很足夠,有時候她真的與之相反,小孩子真的就是吃這套。


    李離發現他這幾天那麽晚迴來之後,等晚上去他家問他:“你怎麽這麽晚才迴來?”


    唐陌認認真真的看著她,坦然的說出口:“李離,不管你聽到什麽,你盡量冷靜一點畢竟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控製的。”


    李離滿臉疑惑的看著唐陌緩緩的開口:“我們分手吧。”


    李離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她說:“親愛的,是不是我爸爸媽媽又威脅你?”


    唐陌說:“不是,是我真的要分手。”


    李離睨他:“為什麽嗎?”驕傲的小公主仿佛收到最大的恥辱一樣,別人想談的選擇的機會還沒有,而且他們倆在一起半年多,半年多,因此,李離還想再說什麽。


    唐陌一針見血的說:“我們之間本來就不可能,你不就是早就心知肚明嗎?不說而已嘛,現在還沒有玩膩嗎?親愛的大小姐?”


    李離仿佛是被他戳中了心事一樣,心虛的開口:“誰跟說的?”仿佛是在狡辯一樣。


    唐陌笑了一聲,他看著李離說:“你別說你對我動心了,大小姐,你當初不就是因為我這張臉才會看上我的嗎?”


    當年的他一無所有,他不覺得大小姐會是因為什麽而選擇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因為他看上了他這張臉,眉清目秀,長在她的審美點上了唄或者是大小姐看著順眼。


    李離拎著包要走的樣子說:“唐陌你冷靜一點,今晚的話就當做沒有聽到過。”


    唐陌很果斷的說了一句:“李離,我告訴你,我們倆之間沒可能了。”


    李離笑的很諷刺,說:“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大小姐,現在還沒玩膩呢!”


    唐陌笑的對她說,:“怎麽這麽快就撕下真麵目了,裝都不裝了,你跟你那保鏢玩的不是挺好的嗎?兩個現在都還沒玩膩呀?現在我說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


    李離踩著她的恨天高驕傲的看著他說:“你可別後悔。”


    然後打開門,重重的關了離去,唐陌想著要收拾東西,他打算在諾宇家附近租一個房子,這樣更方便一些,他總不可能會拋棄他的兒子,現在的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他的兒子跟他的事業一樣重要 ,兒子和事業,是唐陌現在麵臨的抉擇,有人認為,隻有專注於事業才能取得成功,而有人則堅持認為,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唐陌認為,他要兒子和事業,兩者都兼顧,因為他現在覺得兒子是我的港灣,是我的精神寄托,是我的力量源泉,更是他的責任,而事業則是他實現自我價值的途徑,是他為社會做出貢獻的方式,更是他養活自己的重要方式,隻有在諾宇和事業兩者平衡的狀態下,他覺得才能真正感受到現在生活的幸福和滿足。


    李離出了門之後就打電話讓人調查一下唐陌最近去了哪裏,她不相信唐陌就這麽隨隨便便莫名其妙的跟她分了手,她可不吃這套,她還沒有說停,她還沒有玩膩,他憑什麽停下來。


    李離在酒吧裏喝了一晚上的酒,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男人在暗中一直盯著她,看她哭得梨花帶雨,心都揪起來了,他看見她終於離開了,就跟著走了,他對自己一向很有信心。可是今天他追出來,發現李離正在盯著他看,旁邊還有一個她的專屬保鏢,臉上帶著淺淺醉酒的笑意,可她的眼睛裏滿滿都是不屑,那個男人想伸手向前拉著她的手,還沒碰到她,保鏢就是把他推開,那個男人根本就靠近不了一點李離。他的保鏢身材魁梧長得很英氣,李離覺得就像現在如果不是她主動,她根本不屑於去碰任何一個男人,所以唐陌他憑什麽說分手就分手啊,tmd,真以為她離開他不能活,是吧!


    她可是堂堂李家大小姐,驕傲的玫瑰永遠不會像路邊的野花一樣低頭。那個男人知道自己搭訕不到更碰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就訕訕的走了,她的保鏢蘭斯洛走到他跟前。


    李離跟他說:“抱我。”


    蘭斯洛就彎腰輕輕鬆鬆的把李離抱起來,李離還記得第一次跟他sc的時候,她使用一點小妙招給他,cy,蘭斯洛他是外國長大的所受的教育比較開放,有了第一次後來兩個人就一直成為了炮友,而且越發不可收拾越發默契。


    ……


    李離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一直走到了山腳下,她看著眼前的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來這裏,隻是憑著一種感覺,她相信唐陌一定在這裏。李離向山上走去,這裏雖然已經很冷了,但是還是有許多花草樹木,她一路走,一路摘花,不知不覺中,她走到了山腰上。


    李離在山頂上看著唐陌慢慢的走上來,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唐陌看見她跟他的保鏢糾纏在一起,竟然伸手把他們兩個推下深不見底懸崖……


    李離在柔軟的絲綢水床中驚醒,李離扭頭看向枕頭旁邊,沒有人,她伸手摸了摸有餘溫,房間裏隻有有盞水晶寶石的夜光。突然,窗口有一陣風吹過,李離連忙起來,穿著綠色絲綢吊帶睡衣走出去找蘭斯洛,蘭斯洛正在淡淡月光籠罩下的客廳裏喝水,李離伸手摟住他的腰,蘭斯洛喝水的動作一頓,把杯子裏麵的幾口水喝完,轉身看著李離,李離說:“抱我。”


    蘭斯洛提起李離的小蠻腰,把她抱迴房間裏“離離,怎麽不穿鞋子。”


    李離把頭緊緊的埋進蘭斯洛的脖子裏麵,像是在尋找什麽安慰一樣,蘭斯洛有些驚訝,笑著摸她的頭發問她:“怎麽了?做噩夢了?”


    李離輕輕的嗯了一聲。李離緊緊的抱著蘭斯洛聞著蘭斯洛身上檸檬香氣味的沐浴露……


    *


    平淡的日子,有時候仿佛是一杯清茶,平淡而美好,它沒有繁華的浮華,卻有著安和幸福的味道,就像一朵朵綻放的小花,雖然不如牡丹豔麗,但卻有著自己的芬芳,平淡的日子裏,我們可以品味生活的細節,感受到生命的溫暖,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感激,都是日子給予我們的禮物,讓我們珍惜這份平淡,享受這份美好,讓每一天都過得有滋有味,充實而充滿意義。


    日子就這麽愉快的簡單或者是平淡,快樂是快樂,幸福也是幸福,安和也是安和,但是對於安慧來說,這一刻就跟世界末日一樣,是屬於她自己的世界末日……


    下午,安慧正在上著班,她突然看到她媽媽的來電信息,正詫異,一般她媽媽知道她上班的時候,不會輕易打電話給她,她連忙接起來,如果不是有急事,她爸媽一般都不會在她工作的時候給她發消息或者給她打電話,然後安慧就聽到了一個令她驚慌失措,晴天秒變霹靂的消息,她媽跟她哆哆嗦嗦的說她爸檢查出來尿毒症,還是晚期。


    安慧的手機當場就摔了下去,好久,直到她媽的唿叫聲才把她拉醒過來,她像陷入了一個冷寒冷凍的冰窖裏,黑暗無邊無際,恐怖也像也四麵八方的向她襲來,她無助又恐懼。直到他媽直到電話上的,她媽大概說了一下他爸的後續情況,然後讓她不要擔心什麽的,安慧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誰不用擔心,她媽肯定也是急壞了,那她爸爸呢?安慧哭死,然後安慧說她想跟他爸說話,她媽說他爸已經在住院了。


    安慧想咆哮想呐喊:為什麽她爸爸會生這種病?那為什麽現在才通知她,她媽媽那為什麽,她為什麽現在才知道。


    她同事看她蒼白的臉色,問她:“安慧,怎麽了?”


    安慧像是陷入沉思的陷阱裏一樣,什麽沒有迴答,什麽反應也沒有,她的同事碰她的手臂一下,她才驚醒過來,她同事問她“安慧,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安慧勉勉強強的應了她一句“沒事。”她渾渾噩噩的跟她同事說一聲她有事先迴家,就走迴家裏去了。後麵她的同事說什麽也聽不見了。


    迴到家路上的陽光很大,很曬,可是安慧為什麽覺得今天的太陽沒有出來 ,就算熱烈的太陽照在她身上,她也完全沒有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一絲屬於太陽的氣息,安慧迴到家坐在餐桌麵前,她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


    現在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現在要想什麽,像丟了爸爸媽媽的小孩一樣,從小到大她就是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來的,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她的爸爸媽媽和她一直都沒有生過什麽大病,然後家裏的經濟情況還算可以,所以她一直也沒有什麽經濟方麵的壓力,就這麽快快樂樂的活了這麽20多年。


    可現在她感覺不到快樂了,仿佛好像生病的是她一樣從小到大她都沒怎麽生過病。思緒飄遠,她突然想到,初中那時候的一場發燒,她感覺自己吃那些藥,打那些針她都感覺非常的痛苦,所以她自己一直很愛護不讓自己生病,上高中的時候有時候也和同學跑跑步,但是現在她的爸爸患上了尿毒症,那是怎樣的病?她突然想到電視上的那些人把血抽出來過濾幹淨再放迴去,然後嘴唇發白的不像樣,她從來不知道這種情況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邊,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像個魂魄一樣,靈魂早已經出了自己的竅,隻剩下一具空洞洞的身板,嗯,淚水早已經模糊了的視線,滴滿了餐桌……


    她沒有大聲的放哭,更別提什麽嚎啕呐喊,當周曲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他剛想吐槽安慧,怎麽不迴他信息,他喊了一聲寶寶,然後安慧什麽動靜都沒有,就這麽坐在餐桌麵前,就這麽背對著周曲,像是被全世界拋棄的小孩子一樣。


    周曲覺得不對勁,幾步走近才聽到生理性的身子一小抖還有抽鼻子聲音,可能是哭太久了,周曲心一顫抖,看到飯桌上一大片水跡,還有溢出來滴在她膝蓋麵前,褲子上被暈染開來一大片,周曲蹲下身子把她的臉轉過來,滿滿都是哭的淚痕,周曲心疼極了,什麽也沒有問。


    他站起身長手一伸把紙巾抽過來給她擦擦,安慧抱著他的腰,埋在他衣服裏哭,周曲任由她抱著,把她散落在脖子頭發給她弄到後麵,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可安慧越哭越厲害,哭到想幹嘔,周曲一看就知道她這樣就是沉陷在自己傷心的世界裏,越來越深,得需要別人來把她拉出來,周曲把她摟抱起來,像哄小孩子,輕輕鬆鬆的抱在懷在房子裏走來走去。


    周曲溫柔的哄著安慧:“寶寶,珍珠都要哭沒了寶寶,跟我說一下發生什麽了嗎?”


    安慧哭哭啼啼的說:“周曲,我、爸爸生了很重、很重的病的。”


    周曲完全是沒想到居然聽到的是這個答案,也難怪她哭的撕心裂肺,安慧軟軟的趴在周曲的右肩膀上,周曲側著臉親了她一口,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哭了多久,想想就心疼心酸,這傻丫頭,這傻寶寶。


    周曲跟她說:“寶寶,讓你爸爸看到你這樣,這樣的話,他會更傷心的。”


    安慧的嘴角向下一撇,委屈極了,周曲及時的親住她的嘴唇,“不能再掉珍珠了,寶寶。”


    過了一會兒,安慧可能真的就哭到累了,心力交瘁,睡在周曲的肩膀上,周曲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低頭看她的臉,哭得跟個小花貓一樣,周曲親了一下她的眼睛,去拿熱毛巾給她敷敷,不然肯定得腫,都不用到明天。


    周曲一看這趨勢就知道,安慧小時候到現在她爸媽肯定沒讓她吃過什麽苦,同樣的,她肯定很愛她爸爸,不然不會哭得不能自己,就是因為這樣,自己在意的東西失去的時候才會痛苦不已。


    周曲打電話給安慧的媽媽問清楚她爸爸的情況,周曲才大概了解到病情的嚴重性,怪不得安慧哭的那麽可憐巴巴,安慧的媽媽說:“安慧怎麽樣了?”


    周曲說:“哭了很久,然後哭到現在才睡著。”


    周曲跟安慧的媽媽鼓勵的說:“阿姨,要頂住啊。”


    安慧的媽媽見他這般態度,又如此有些成熟沉穩,才跟周曲說她了幾句自己的心裏難受的話,釋放釋放自己心裏麵的壓力,她實在是不太敢跟安慧說,因為她就知道安慧肯定是受不住,從小到大都是被他們寵在手心裏的,被他們捧在手心裏寵的,生活在蜜罐裏麵,嬌嫩的閨女哪裏受得住自己的爸爸生重病,得絕症。周曲跟安慧的媽媽說一下自己有朋友是從事醫生方麵的工作,他幫忙問問。安慧的媽媽連忙說好。


    周曲打電話給他的朋友,是誌同道合興趣愛好相同的投資朋友,是忘年交,還是a市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周曲跟他諮詢了尿毒症這方麵的情況,他朋友問他:“怎麽了?是誰怎麽?不會是你親戚吧?”


    周曲跟說:“你不要問那麽多廢話了,我就想知道這種病應該要怎麽治療?”


    那個副院長心想還是這個臭脾氣,然後他嚴肅的迴答:“具體的病情要根據每個病人的具體情況來分析,但是,周曲你要有心理準備,尿毒症這種東西,而且還是晚期的話,不可能完全的治愈,但是,這種病,肯定要花費很昂貴很昂貴的費用的,一周或者說幾天進行透析。”


    周曲說:“錢倒不是問題,但是不能治愈,病人和病人家屬天天待醫院,病人的心態肯定會受影響的。”


    他朋友還想說什麽,周曲突然看見安慧走出來,他立馬說掛電話了,他朋友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黑屏的手機,他:……。這臭小子,還是這脾性,不是熟人不作案不作死。


    周曲立馬迎上去看著安慧問她:“寶寶,餓不餓?”


    安慧跟他說:“我想迴家了,想迴去看爸爸。”


    周曲跟她說:“好,我們一起迴去。”


    安慧知道他最近在忙b市分公司的事情,然後就跟他說:“你要是太忙的話,我可以自己迴去。”


    周曲一臉正色的看著她果斷拒絕:“不行,寶寶,你這樣我就不放心。”


    然後兩個人匆匆的收好東西,安慧打了一個電話給諾雅麗,諾雅麗說:“放心的去吧,有什麽事情要幫忙的話,記得找我。”安慧勉強的應了一下。


    路上周曲買了晚餐,安慧根本吃不下,然後周曲說:“吃不下也要吃,我們要撐著。”


    安慧一聽這話,嘴角就忍不住向下撇了撇,周曲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立馬說:“寶寶,要忍住。”


    安慧想的亂七八糟的,心裏像麻團麻繩一樣亂。


    大晚上的兩個人看到是趕到醫院,安慧的爸爸躺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然後她媽媽坐在病床上滿臉的憔悴,安慧一看就要哭的樣子,周曲立馬一把她摟出來,在她耳邊跟她說:“寶寶,不要再你爸媽麵前過哭,他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承受不住你再哭。”


    安慧滿臉淚痕的看著他,周曲給她擦幹淨眼淚,親親她的嘴唇,然後摟著安慧邁向病房裏,安慧喊了一聲她爸爸,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她的爸爸唉一聲,周曲和安慧輕輕握住了她爸爸的手,“叔叔阿姨好。”他爸爸也勉勉強強的笑著看他們,周曲摸了摸安慧的頭發,然後安慧在病房裏陪著她爸爸。


    周曲就去跟安慧的媽媽去找他的主治醫師了解一下情況,周曲問那醫生:“那會不會到a市人民醫院治療會更好?醫療設施治療的話也會更好一些?”


    主治醫師看著周曲說:“那是肯定的,畢竟我們這肯定是比不上大型的三甲醫院。”


    然後周曲又問了一些相關的注意事項,在迴去的路上跟安慧的媽媽商量道:“把叔叔轉去a市人民醫院吧。”


    安慧的媽媽看著周曲,周曲又說:“我有個朋友在那裏。”他倒沒有說是副院長。


    安慧的媽媽趕緊的看了看他說:“那真的是太好了,周小哥。”


    迴去的時候,安慧跟他爸爸聽到之後,她爸爸說:“那還真的是麻煩了。”安慧還沒來做出什麽反應,安慧她爸爸看了一眼她媽媽,她媽媽就知道他的意思了,讓周曲帶著安慧迴去洗洗睡了,明天可以來替她。


    然後周曲就牽著安慧的手帶她迴她們家裏去了,房子挺有生活氣息的,不算很大,但不會太擠,三個人住的話。安慧真的沒什麽心情,然後周曲就親自動手收拾好東西,收拾衣服之類的,安慧的房間還挺好看的,牆壁的顏色不是白色的,而是滿滿的粉紅色,窗簾是粉紅色的,然後衣櫃是白色的,很大的衣櫃,床大書桌也大。


    看得出來她爸媽確實很愛她,從房子的布置就能看得出來了,而且安慧的房間很大,比她爸媽的還要大,這在一般家庭裏都很不常見。安慧躺在床上,周曲看到桌上有一個相框,他拿起來看一下,是小時候的安慧,手裏拿著一個氣球,笑嘻嘻的看著鏡頭,鏡頭瞬間拍下了的這一瞬間,一直在相框裏麵一直到現在保存了十幾年吧。


    周曲看著躺在床上的安慧,平日裏燦爛的小紅花變成了蔫巴巴快要凋謝隻剩下花骨髓的花兒,快化著春泥裏麵的花朵了。周曲躺在安慧的旁邊安慧的親了親她的耳朵,摸著她的肚子跟她說:“寶寶,別那麽擔心,我的朋友都說了,你爸爸這種病還是可以通過治療手段慢慢治療的。”但他沒有告訴她不能完全治愈,


    但是嘛,生病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沒有辦法完全治愈的,無論手術完成的有多麽完美,你想要恢複到跟正常的狀態那麽好。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人是人,不是機器,更不是神,身體有代謝功能的,無論是組織器官還是心理。


    安慧側身摟住周曲,把自己鑽進周曲的懷裏,好像要把自己裝進寬大的懷抱裏,聞著周曲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輕輕的又緊緊的抱住周曲,好像在尋求什麽安慰一樣,周曲則慢慢的摸著她的後背,慢悠悠的哄著她說:“沒事的,寶寶。”


    這在心理上,心理作用上還是很有幫助的,畢竟這種安撫性的動作做了,真的會鼓勵人的,讓人感覺到希望,感覺到活下去的動力,像黎明前的曙光又像是源源不斷的動力,永遠不息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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