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發麵團與廠長
亮劍：離開太原兵工廠的生涯 作者：胖橘真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孔捷十分憤懣，找到一支泵動式霰彈槍開始查看。看到這支槍卡殼了，於是質問道：
“是不是平時沒有好好保養？”
排長都快哭了，委屈道：
“團長，這可不是一支槍這樣。而是我們排的一半的槍都出現了問題，並且這都是新槍。哪裏用的著保養啊！”
孔捷無語了，隻好轉移話題道：
“打掃戰場，救治傷員。”
結果統計數據出來了，孔捷的心就像滴血一樣：
“狗日的小鬼子居然隻留下十多具屍體，居然讓咱們獨立團損失接近百人。你們帶我去看看，我到要看看這個小鬼子是不是長了三隻眼？”
等到看見小鬼子的屍體，孔捷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的個乖乖，這真是武裝到牙齒了。咱們要趕緊上報，這夥小鬼子不一般啊！”
當八路軍總部聽說獨立團遭到夜襲，在以眾敵寡的情況下，自己損失近百結果就留下十來具小鬼子的屍體。副總司令當場就發飆了：
“什麽獨立團，我看就是發麵團。這個團長趕緊給我換人，李雲龍現在在幹嘛呢？”
有人提醒道：
“在被服廠當廠長。”
“別當了，讓他去獨立團。要是獨立團下次大戰還這麽拉胯，他李雲龍就給老子繼續迴來繡花。”
當李雲龍來到獨立團，看見孔捷鬱悶的喝著悶酒。李雲龍安慰道：
“老孔啊！我剛從旅部過來，這夥小鬼子真的不一般。各個頭戴鋼盔，身穿防彈衣，手持衝鋒槍。可真是武裝到了牙齒，但是這並不是咱們打敗仗的理由。”
孔捷當場就不樂意了，紅著眼大喊道：
“老李你說的是什麽屁話，是我故意放跑的小鬼子的嗎？你看看咱獨立團犧牲的戰士，哪一個不是正麵中彈的？但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警衛排的泵動式霰彈槍，居然有一半先後出了問題。你說怎麽能這麽巧？這可都是新槍啊！”
李雲龍一聽，頓時吃驚道：
“還有這事？這就奇怪了，是不是這批槍有問題？槍還在嗎？能不能拿給我看看？”
“自從出了問題，這批槍我就叫人封存了，我帶你去看看。”
當孔捷帶著李雲龍看看這批槍時，李雲龍僅僅看了一眼就相信孔捷說的話了。打了這麽多年的仗，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都是新槍。於是李雲龍說：
“讓人帶上這些槍，我帶你去找他們算賬去。這不是在拿戰士們的生命在開玩笑嘛？”
孔捷疑惑道：
“找誰算賬？旅長還是師長？要去你去，我孔捷可沒有你老李受寵。戰場抗命，這要放到我孔捷頭上，早被拉出去斃了。哪能像你老李，剛當了四個的被服廠廠長，就又跑到咱獨立團當團長了。”
李雲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得意道：
“咱們不找旅長，也不找師長。”
“那副總司令我就不敢了！”
“咱們直接去找兵工廠，我倒要看看這是怎麽迴事？怎麽能拿殘次品來糊弄咱們八路軍戰士？”
聽了李雲龍的話，孔捷眼前一亮。同時心裏就更嫉妒李雲龍，首長果然偏向這個家夥。否則他這個獨立團團長怎麽都不知道兵工廠的位置。但是他不知道，就是771團和772團這樣的主力團也不知道兵工廠的位置。
當李雲龍、孔捷和一隊警衛帶著這批泵動式霰彈槍來到黃崖洞兵工廠，發現這裏熱火朝天，十分的忙碌。書記何晨光和廠長於誌堅接待了二人。
李雲龍快人快語，直接讓人將接近40支泵動式霰彈槍放到麵前。對著二人問道：
“何書記、於廠長，你們幫我看看，這批槍是怎麽迴事？這可都是新槍，怎麽剛上戰場就出問題了？還有王振華能，身為總工程師，他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何書記麵色鐵青，他沒有想到李雲龍是來興師問罪的。於廠長趕緊打圓場：
“李團長息怒，王總工如今在居家休息。我讓其他技術員來看看這些槍？”
李雲龍當場發飆：
“休息？我看大家都在拚命幹活，他怎麽有臉休息？還有槍出了技術問題，他這個總工程師不出來處理，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這批槍和我無關。”
王振華從後麵走了出來，開始擺弄這些槍，挨個查看。一邊搖頭，王振華一邊說：
“何書記、於廠長，我就說不能這麽敢，你們怎麽就不聽勸，如今有苦主找上來了。這些槍一定讓咱們八路軍不少戰士犧牲了吧？”
李雲龍揪住王振華道：
“王振華，你什麽意思？身為總工程師，你怎麽能推卸責任？”
王振華將李雲龍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拿開，憤憤不平道：
“我有什麽責任？當初我就極力反對，結果我至今還在停止反省，在家休息。
我還給主管的副總參謀長寫了信，陳述了利害關係。當第一封信石沉大海後，我又讓新一團團長丁偉幫我給副總參謀長轉達一封信，結果還是杳無音信。
所以八路軍應該是命中該我此劫，我能做的都做了，我自認問心無愧，你說我有什麽責任？”
李雲龍還沒有說話，身邊的孔捷就不願意了，紅著眼睛大吼道：
“原來就是你們這些兵工廠領導為了爭權奪利，造出了這些殘次品。老李咱們走，去找旅長說理去。”
何書記趕緊攔住：
“李團長，咱們也不要聽王振華的一麵之詞，咱們的技術員還沒到呢？等技術員檢查過後再說。而且也不是我們故意製造不合格的武器，而是上級催的特別著急。所以我們才調整的工藝，我們也是為了完成任務。”
李雲龍冷冷的說：
“這些你還是和上級領導去解釋吧！我們隻能如實的反應情況。”
李雲龍和孔捷帶著人和這批霰彈槍走了，直接去找386旅的旅長。旅長聽了前因後果，讓他們而是先迴去，自己讓人帶著槍直接去了八路軍總部。
旅長將李雲龍和孔捷向他匯報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副總司令和副總參謀長也開始檢查槍械。對視一眼，副總參謀長才說：
“其實我先後收到的王振華的兩封信，但是兵工廠也給我匯報產量暴增的喜訊。由於王振華這人心機深沉，我就認為他這是在給廠長和書記打小報告，所以就沒有重視。這次我檢討，但是這批武器怎麽最近才出問題？”
旅長沉思片刻迴答道：
“咱們八路軍平時訓練很少打實彈，即使射擊訓練，一般也就打個兩三槍，所這一上戰場就把問題暴露了出來。”
副總司令一拍桌子，冷哼一聲：
“這也不是獨立團打敗仗的理由，還有咱們先要測試一下這批全。咱們八路軍總部警衛團，不是也有同一批的泵動式霰彈槍嗎？咱們這就去試一試。”
副總司令一聲招唿，立刻有一個排的戰士到了靶場。開始連續射擊，結果6發霰彈還沒有打完，就有一半的泵動式霰彈槍出現各種故障。另一半霰彈槍重新裝填彈藥，結果沒有一支泵動式霰彈槍能連續打12發霰彈不出故障。
副總司令和副總參謀長全程黑著臉，副總參謀長提議道：
“使用之前的泵動式霰彈槍試試，看看是不是射擊的問題。”
結果啪啪打臉，因為之前的霰彈槍已經連續打了24發霰彈，結果沒有一支出現故障。很明顯就是新槍的生產質量不過關。
副總司令說：
“這一批槍，全部要收迴來，進行返工。兵工廠是時候要開撕撥亂反正了。”
副總參謀長紅著臉，主動承擔責任道：
“我親自去兵工廠，給王振華同誌道歉。一定要兵工廠迴到從前。”
副總司令點點頭，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道：
“我看咱們還是有應該讓王振華來領導兵工廠。你們看這個王振華不論是能力，還是技術都十分適合兵工廠廠長這個位置。實事求是的將，王振華一直在為八路軍做貢獻，咱們也不能讓積極靠近組織的人，都寒了心不是。”
副總參謀長表示答應：
“副總司令說的對，我這就啟程，先將兵工廠的人事安排好。”
副總參謀長到了兵工廠，直接召開了幹部大會。兵工廠所有幹部身份的人全部出席，副總參謀長坐在上首位置，王振華沒有上桌，直接坐在了角落裏。
看見王振華，副總參謀長主動說：
“王振華，你怎麽坐那裏了，坐桌子上來。”
王振華語氣不善的問：
“副總參謀長，您這是專程來批鬥我的嗎？”
副總參謀長語氣和善的說：
“王振華同誌，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首長，您別，千萬別。您這一道歉，我在兵工廠還要怎麽活。我這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有，咱們沒有共同的誌向，叫我同誌不合適。”
麵對王振華的反駁，副總參謀長有點尷尬：
“王振華同誌不要說氣話，這次我代表組織宣布：
任命王振華同誌為兵工廠的廠長，全麵負責兵工廠的生產和日常事務。
何晨光同誌為兵工廠政治主任，輔助王振華同誌處理黨務和安全工作。
於誌堅同誌為兵工廠副廠長，輔助王振華同誌處理生產和後勤工作。”
這個處理王振華看似是兵工廠的一把手，但是兵工廠的實權就這些。人事、財務、采購都有總部安排，誰也插不上手。
王振華的廠長實際還是管著技術這一塊的事，隻是單純的將排名提到了首位。所以王振華裝作聽不見，直接沉默以對。
“是不是平時沒有好好保養？”
排長都快哭了，委屈道：
“團長，這可不是一支槍這樣。而是我們排的一半的槍都出現了問題，並且這都是新槍。哪裏用的著保養啊！”
孔捷無語了，隻好轉移話題道：
“打掃戰場，救治傷員。”
結果統計數據出來了，孔捷的心就像滴血一樣：
“狗日的小鬼子居然隻留下十多具屍體，居然讓咱們獨立團損失接近百人。你們帶我去看看，我到要看看這個小鬼子是不是長了三隻眼？”
等到看見小鬼子的屍體，孔捷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的個乖乖，這真是武裝到牙齒了。咱們要趕緊上報，這夥小鬼子不一般啊！”
當八路軍總部聽說獨立團遭到夜襲，在以眾敵寡的情況下，自己損失近百結果就留下十來具小鬼子的屍體。副總司令當場就發飆了：
“什麽獨立團，我看就是發麵團。這個團長趕緊給我換人，李雲龍現在在幹嘛呢？”
有人提醒道：
“在被服廠當廠長。”
“別當了，讓他去獨立團。要是獨立團下次大戰還這麽拉胯，他李雲龍就給老子繼續迴來繡花。”
當李雲龍來到獨立團，看見孔捷鬱悶的喝著悶酒。李雲龍安慰道：
“老孔啊！我剛從旅部過來，這夥小鬼子真的不一般。各個頭戴鋼盔，身穿防彈衣，手持衝鋒槍。可真是武裝到了牙齒，但是這並不是咱們打敗仗的理由。”
孔捷當場就不樂意了，紅著眼大喊道：
“老李你說的是什麽屁話，是我故意放跑的小鬼子的嗎？你看看咱獨立團犧牲的戰士，哪一個不是正麵中彈的？但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警衛排的泵動式霰彈槍，居然有一半先後出了問題。你說怎麽能這麽巧？這可都是新槍啊！”
李雲龍一聽，頓時吃驚道：
“還有這事？這就奇怪了，是不是這批槍有問題？槍還在嗎？能不能拿給我看看？”
“自從出了問題，這批槍我就叫人封存了，我帶你去看看。”
當孔捷帶著李雲龍看看這批槍時，李雲龍僅僅看了一眼就相信孔捷說的話了。打了這麽多年的仗，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都是新槍。於是李雲龍說：
“讓人帶上這些槍，我帶你去找他們算賬去。這不是在拿戰士們的生命在開玩笑嘛？”
孔捷疑惑道：
“找誰算賬？旅長還是師長？要去你去，我孔捷可沒有你老李受寵。戰場抗命，這要放到我孔捷頭上，早被拉出去斃了。哪能像你老李，剛當了四個的被服廠廠長，就又跑到咱獨立團當團長了。”
李雲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得意道：
“咱們不找旅長，也不找師長。”
“那副總司令我就不敢了！”
“咱們直接去找兵工廠，我倒要看看這是怎麽迴事？怎麽能拿殘次品來糊弄咱們八路軍戰士？”
聽了李雲龍的話，孔捷眼前一亮。同時心裏就更嫉妒李雲龍，首長果然偏向這個家夥。否則他這個獨立團團長怎麽都不知道兵工廠的位置。但是他不知道，就是771團和772團這樣的主力團也不知道兵工廠的位置。
當李雲龍、孔捷和一隊警衛帶著這批泵動式霰彈槍來到黃崖洞兵工廠，發現這裏熱火朝天，十分的忙碌。書記何晨光和廠長於誌堅接待了二人。
李雲龍快人快語，直接讓人將接近40支泵動式霰彈槍放到麵前。對著二人問道：
“何書記、於廠長，你們幫我看看，這批槍是怎麽迴事？這可都是新槍，怎麽剛上戰場就出問題了？還有王振華能，身為總工程師，他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何書記麵色鐵青，他沒有想到李雲龍是來興師問罪的。於廠長趕緊打圓場：
“李團長息怒，王總工如今在居家休息。我讓其他技術員來看看這些槍？”
李雲龍當場發飆：
“休息？我看大家都在拚命幹活，他怎麽有臉休息？還有槍出了技術問題，他這個總工程師不出來處理，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這批槍和我無關。”
王振華從後麵走了出來，開始擺弄這些槍，挨個查看。一邊搖頭，王振華一邊說：
“何書記、於廠長，我就說不能這麽敢，你們怎麽就不聽勸，如今有苦主找上來了。這些槍一定讓咱們八路軍不少戰士犧牲了吧？”
李雲龍揪住王振華道：
“王振華，你什麽意思？身為總工程師，你怎麽能推卸責任？”
王振華將李雲龍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拿開，憤憤不平道：
“我有什麽責任？當初我就極力反對，結果我至今還在停止反省，在家休息。
我還給主管的副總參謀長寫了信，陳述了利害關係。當第一封信石沉大海後，我又讓新一團團長丁偉幫我給副總參謀長轉達一封信，結果還是杳無音信。
所以八路軍應該是命中該我此劫，我能做的都做了，我自認問心無愧，你說我有什麽責任？”
李雲龍還沒有說話，身邊的孔捷就不願意了，紅著眼睛大吼道：
“原來就是你們這些兵工廠領導為了爭權奪利，造出了這些殘次品。老李咱們走，去找旅長說理去。”
何書記趕緊攔住：
“李團長，咱們也不要聽王振華的一麵之詞，咱們的技術員還沒到呢？等技術員檢查過後再說。而且也不是我們故意製造不合格的武器，而是上級催的特別著急。所以我們才調整的工藝，我們也是為了完成任務。”
李雲龍冷冷的說：
“這些你還是和上級領導去解釋吧！我們隻能如實的反應情況。”
李雲龍和孔捷帶著人和這批霰彈槍走了，直接去找386旅的旅長。旅長聽了前因後果，讓他們而是先迴去，自己讓人帶著槍直接去了八路軍總部。
旅長將李雲龍和孔捷向他匯報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副總司令和副總參謀長也開始檢查槍械。對視一眼，副總參謀長才說：
“其實我先後收到的王振華的兩封信，但是兵工廠也給我匯報產量暴增的喜訊。由於王振華這人心機深沉，我就認為他這是在給廠長和書記打小報告，所以就沒有重視。這次我檢討，但是這批武器怎麽最近才出問題？”
旅長沉思片刻迴答道：
“咱們八路軍平時訓練很少打實彈，即使射擊訓練，一般也就打個兩三槍，所這一上戰場就把問題暴露了出來。”
副總司令一拍桌子，冷哼一聲：
“這也不是獨立團打敗仗的理由，還有咱們先要測試一下這批全。咱們八路軍總部警衛團，不是也有同一批的泵動式霰彈槍嗎？咱們這就去試一試。”
副總司令一聲招唿，立刻有一個排的戰士到了靶場。開始連續射擊，結果6發霰彈還沒有打完，就有一半的泵動式霰彈槍出現各種故障。另一半霰彈槍重新裝填彈藥，結果沒有一支泵動式霰彈槍能連續打12發霰彈不出故障。
副總司令和副總參謀長全程黑著臉，副總參謀長提議道：
“使用之前的泵動式霰彈槍試試，看看是不是射擊的問題。”
結果啪啪打臉，因為之前的霰彈槍已經連續打了24發霰彈，結果沒有一支出現故障。很明顯就是新槍的生產質量不過關。
副總司令說：
“這一批槍，全部要收迴來，進行返工。兵工廠是時候要開撕撥亂反正了。”
副總參謀長紅著臉，主動承擔責任道：
“我親自去兵工廠，給王振華同誌道歉。一定要兵工廠迴到從前。”
副總司令點點頭，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道：
“我看咱們還是有應該讓王振華來領導兵工廠。你們看這個王振華不論是能力，還是技術都十分適合兵工廠廠長這個位置。實事求是的將，王振華一直在為八路軍做貢獻，咱們也不能讓積極靠近組織的人，都寒了心不是。”
副總參謀長表示答應：
“副總司令說的對，我這就啟程，先將兵工廠的人事安排好。”
副總參謀長到了兵工廠，直接召開了幹部大會。兵工廠所有幹部身份的人全部出席，副總參謀長坐在上首位置，王振華沒有上桌，直接坐在了角落裏。
看見王振華，副總參謀長主動說：
“王振華，你怎麽坐那裏了，坐桌子上來。”
王振華語氣不善的問：
“副總參謀長，您這是專程來批鬥我的嗎？”
副總參謀長語氣和善的說：
“王振華同誌，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首長，您別，千萬別。您這一道歉，我在兵工廠還要怎麽活。我這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有，咱們沒有共同的誌向，叫我同誌不合適。”
麵對王振華的反駁，副總參謀長有點尷尬：
“王振華同誌不要說氣話，這次我代表組織宣布：
任命王振華同誌為兵工廠的廠長，全麵負責兵工廠的生產和日常事務。
何晨光同誌為兵工廠政治主任，輔助王振華同誌處理黨務和安全工作。
於誌堅同誌為兵工廠副廠長，輔助王振華同誌處理生產和後勤工作。”
這個處理王振華看似是兵工廠的一把手，但是兵工廠的實權就這些。人事、財務、采購都有總部安排，誰也插不上手。
王振華的廠長實際還是管著技術這一塊的事，隻是單純的將排名提到了首位。所以王振華裝作聽不見，直接沉默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