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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了大師兄的工作室,淩夢邊走邊打量著身上全新的校服:


    “好看嗎?”


    湖藍色的衣領,襯著肌膚愈加的白皙,8花五的嘴角輕輕一勾:


    “還行吧。”


    什麽叫還行吧?死花五、臭花五,肯定又在和什麽醜丫丫、蕭羽衣比了。哼,姐無視。


    “我怎麽覺得穿黃領時,好自信的。穿上這身藍領後,心裏怪怪的,有點發虛。”


    “下麵那個台階你是最高的一個,登上一級新台階,發現自己是最矮的一個。”


    花五這話有點道理哈。地球生活了26年的博士後,腦補的能力還是超級無敵的。


    是不是就像玄幻書中的飛升?下界你牛逼格拉斯,到了仙界又成渣渣了?


    吼吼,別看姐當天才的經驗少的可憐,可是姐當渣渣的經驗,那是無與倫比的。


    “還要去練錘嗎?”看過師叔祖的操練,淩夢對練錘有了濃厚的興趣。


    “練錘?嘿嘿,我們該和某人算算賬了,再去仆兵工會做新的戰力認證。”


    .


    練錘?淩夢的兩個字,點醒了花五。花五停住了腳步,一腳踏在前麵的大石頭上,雙手叉腰,高仰起臉龐:


    “老頭兒,我知道你在雲裏躲著。把欠我家小主的東西拿來。”


    老頭兒?是說師叔祖?話說師叔祖已經認慫了、已經逃跑了。花五這是要,痛打落水狗?淩夢的眼睛閃亮亮的,隨著花五望去。


    真的就藍領了,真的就入內門了,師叔祖的嘴狠狠地咧了一咧:


    “小兄弟,那顆悟靈丹真的有大用。要不咱換一個別的?”


    “換個別的?”花五認認真真打量了一下師叔祖:“嘿嘿,要不把您那雙肩包換給我?”


    “小雜毛,你別得寸進尺,那是化州老祖給我的,你特麽的想也別想。”


    師叔祖瞬間又炸毛了。隻是他嘴裏罵著小雜毛,眼神裏卻透著無限的傲驕。那可是他一生最大的驕傲了,化州老祖親手製作的啊。人生最得意,莫過於別人垂涎他的雙肩包。


    這小雜毛,咋就這麽討人喜歡呢?不對,這小雜毛咋就這麽黑心呢?比碳都黑。那種級數的飛靈戰陣,怎麽可能是悟靈丹所能比?


    .


    “這個也不行啊?”花五一臉苦瓜地走到了師叔祖的身邊,一條胳膊架在了師叔祖的肩膀,活脫脫兩個二世祖在勾肩搭背:“那就給我一件魂衣唄。”


    魂衣?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師叔祖擺出了一副比花五還要苦瓜的麵容:


    “景王一案,大半個煉山穀都被掃空了,就現在這點基業的煉山穀,哪還能找出一件魂衣呀。”


    “嗯!嗯!”花五認同的點了點頭:“煉山穀是沒有,可是坤極聖地有呀。”


    師叔祖心裏一哆嗦。你這是打了多久的算盤呀?師叔祖堅信,這絕對不是今天才打的算盤,這絕對是久有蓄謀的算盤。不然怎麽可能想的到坤極聖地?


    .


    坤極武皇就是從煉山穀走出來的,坤極星宮也曾經是煉山穀最大的倚仗。


    物極而衰。坤極武皇隕落後,星宮慢慢地衰落成了聖地。即使如此,煉山穀和坤極聖地的關係,依然源遠流長。


    現在煉山穀和坤極聖地的最高戰力,已不是聖地,而是煉山穀,是煉山穀的師叔祖。所以,煉山穀的師叔祖,還是坤極聖地的客卿長老。


    這個小雜毛不簡單呐,這個小雜毛貌似知道的還真多。師叔祖的眼神遲疑了一下,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


    “我試試。”


    師叔祖的雙肩包?為什麽師叔祖看得那麽寶貝?師叔祖消失了,淩夢的疑惑卻沒有消失:


    “師叔祖的雙肩包是個什麽東西呀?”


    “飛靈戰陣。簡單說就是陣盤做成的雙肩包,開啟的戰陣可以隨人而動。”想到淩夢是罪城出來的,花五跟著解釋了一句。


    “我那個陣盤,裝在雙肩包裏背著,是不是也能做飛靈戰陣?”


    “理論上可以,實際操作很複雜的。你那個陣盤?蒼鶴樓的那個陣盤嗎?魂印破除前,千萬別拿出來,拿出來要闖大禍的。”


    第一次看到花五如此的緊張,淩夢認真的點了點頭。


    隻是地球博士後的神思早已飄揚:一個傲嬌的小女生,背著一個小巧的雙肩包,揮手之間天旋地轉、天地色變,任他牛鬼蛇神,一刀斬之。


    好颯哦。腦海裏,好像開始有了未來的一道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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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教甲04教室,是一間大型的階梯教室,有乙班三個教室那麽大。“裕倉府新生賽表彰大會”橫亙在講台上。


    火苑大長老馮蘇櫻,雙手正撐在講台上,做著最後的發言:


    “下麵有請,剛剛特準升入內門的、本屆新生最傑出的學子,宇文馨兒登台。”


    湖藍色的衣領,襯著白皙的肌膚,右手手腕上還帶著一對瓦藍色的手鐲。1米70的身高,愈加的挺拔俏麗,宇文馨兒從講台側麵的隱簾後麵,昂首走了出來。


    好靚、好颯,年輕真好呀,就連馮老太的眼裏,仿佛都有了一絲熱切。


    馮蘇櫻想把講台正中的位置,留給走過來的宇文馨兒,她朝著側麵挪動著腳步。


    .


    “嘶”!撕裂般的疼痛差點沒哼出聲來。側臉狠狠地瞪向了講台上,一堆正襟危坐的大佬中的某個方向。


    看著馮蘇櫻惡狠狠射過來的眸光,金浩的渾身猛一哆嗦。奮力的擠出一副無辜又無奈麵容,右手貼在胸前,食指努力地朝上指著。


    是師叔祖老人家逼著我的呀,這真的不怨我。馮蘇櫻當然明白金浩的意思,這老家夥。


    哦喲,師叔祖我不是說您。一想到師叔祖那通天偉地、無所不能的神通,馮老太嚇得一陣激靈。我是在說金浩,絕對是再說金浩,金浩他假公濟私……


    馮蘇櫻艱難地挪動著腳步,臀部的撕裂感,太特麽的強烈。她隻能先扭動腰肢,再拖著腰肢以下朝邊上挪去。


    .


    “馮穀主這是怎麽了,像極了某種……”


    這是修養比較文明的學子,發現了馮大長老的詭異。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痔瘡步?”


    這大概是比較直男的學子,還是特別鋼鐵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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