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蕊兒淡笑,卓玄哥哥還真是卡住時間來的


    雲芷涵見太子哥哥將父皇也請來了,她玩味的看向薛可馨


    “正好父皇來了,你既然說是你的人親眼看見,那就讓她親口告訴父皇吧!”


    雲皇剛走進屋子,就聽見雲芷涵的話,他疑惑的看向屋內的人


    “涵兒,什麽事要告訴父皇?”


    眾人見雲皇來了,忙行禮


    “參見皇上、參見太子殿下”


    雲皇坐下後,擺手


    “都起來吧”


    “謝皇上”


    “父皇,薛良娣和寧國公夫人說親眼看見蕊兒和北域國太子在此幽會,正帶著人來此‘捉,奸’呢!”


    雲芷涵還特意咬重捉奸二字


    雲皇聽見這話,微微蹙眉


    “涵兒,不可亂說,蕊兒還是個未及笄的孩子,你這樣說會壞了她的名聲”


    雲芷涵乖巧的點頭


    “父皇,涵兒知錯了,但這話不是孩兒說的,是薛良娣和寧國公夫人說的,而且她們還有證人呢!”


    雲皇看了一眼薛良娣和寧國公夫人,又看了一眼,一臉看好戲的蕊兒,他問道


    “蕊兒,你來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蕊兒走上前兩步,行了一個福禮


    “迴皇上,臣也不是很清楚,宴席上一個宮女不小心將酒撒在了臣的裙子上,為此臣來此地換衣裙,但臣今日並未帶可更換的衣裙,便又命暗衛去請了公主借了一套。


    可蕊兒剛換好,薛良娣就和寧國公夫人帶人進來,還開口就汙蔑臣和北域國太子幽會,臣雖是朝臣,但也是一名未及笄的女子,還請皇上明察秋毫,莫要她人汙了臣的名聲”


    事到如今,又有雲芷涵在場,薛可馨知道她這次若弄不了慕容傾城,那她也要承受汙蔑一品大臣的罪責,她看了一眼一旁迎春,說道


    “父皇,您切莫聽慕容傾城胡說,兒臣怎麽會汙蔑她,兒臣的人親眼所見她和北域國太子,在此屋子行苟且之事,甚至幾位夫人也聽見了剛剛屋內傳出的汙言穢語啊!”


    寧國公夫人王氏也在一旁附和


    “是啊!皇上,妾身等人都是親耳聽見的”


    皇上冷眼看向一旁的三位官夫人


    “你們說,都聽見了什麽?”


    三位夫人連忙跪在地上,她們用眼尾看了看一旁的王氏和薛可馨,見兩人都是一臉催促她們快點說的樣子,再看了看一旁胸有成竹的蕊兒,三人說道


    “迴皇上,妾身三人是聽見了一些話,但確是個男子聲音啊!”張夫人說


    “對對對,皇上,張夫人說的對,可妾身幾人進來時,看見的卻隻有公主和郡主,並無男子”高夫人說


    “是啊!皇上”李夫人說


    雲皇也在幾人說話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暗自看了一眼一旁的雲卓玄和蕊兒,然後對薛可馨說


    “可馨,事關蕊兒的名聲,不可兒戲,你若拿不出證據可知後果?”


    “父皇,兒臣知道,但兒臣有證人”


    說著她看了一眼迎春,示意她上前說明一切,隻要迎春咬死她親眼所見,父皇肯定會派人查北域國太子是否離開過宴席,若能證明北域國太子中途離開過宴席,那就算慕容傾城未與北域國太子有染,也擺脫不了嫌疑


    如此一來,慕容傾城名聲就會受損,就算弄不死她,也會讓她難以進入宮中,到時就算是太子喜歡她又如何?皇家是不會讓這麽一個有過和男子苟且嫌疑的人嫁給太子的,到時慕容傾城在京都城也就身敗名裂了


    越想薛可馨越高興,這令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蕊兒身敗名裂


    迎春走上前跪在地上


    “皇上,奴婢可以證明長安郡主……”


    跟薛可馨一樣,寧國公夫人也滿眼欣喜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迎春


    但不曾想迎春接下來的話,讓薛可馨和寧國公夫人瞬間懵了


    “奴婢可以證明長安郡主並沒有跟北域國太子幽會,此事都是薛良娣和寧國公夫人為了謀害長安郡主所策劃的,為此還讓人在宴席上給北域國太子的酒中下了藥,打算利用北域國太子的身份,毀了郡主的清白,並做出和敵國太子有染的假象,借此徹底置郡主於死地,至於三位官夫人,她們毫不知情,不過是被我家夫人拉來充當汙蔑郡主的證人的


    皇上,迎春雖身為薛良娣的陪嫁丫鬟,不忍她一而再的謀害靈越國的功臣,所以今日不得不說出實情,還望您念在奴婢說出事情的份上,免奴婢一死,並赦免我家小姐和夫人的罪行”


    說完迎春還連磕了幾個頭


    此時的薛可馨才反應過來,雲芷涵為何會在這,北域國太子為何沒在房間內,怕是慕容傾城早就在迎春的口中知道她想謀害她,並將北域國太子和雲芷涵替換了


    最讓她沒想到的是迎春會背叛她,她憤恨的看了蕊兒後,一腳踹向跪在地上的迎春


    “你這賤丫頭,早知道你現在會背叛本小姐,當初我就不該在人販子手裏救出你,你就該讓他們將你賣去最髒的窯子裏供男人取樂”


    此話一出也算是證實了迎春的話,所言屬實


    寧國公夫人知道一切都完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一副失了魂的樣子,此時她也知道了,她們這是中了慕容傾城的將計就計了


    看見她踹了迎春一腳,雲芷涵嗬斥道


    “放肆,薛可馨你居然當著父皇的麵也敢動手”


    薛可馨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憤怒衝昏了頭,居然忘了雲皇還坐在這


    她連忙跪在地上


    “父皇,您別聽這個丫頭胡說,一切都是這個丫頭和我母親謀劃的,兒臣並不知情啊!”


    看著她將一切都推給自己的寧國公夫人有些心寒,她沒想到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麽出賣了自己


    但為了能讓女兒活著,她連忙跪在地上說


    “皇上,良娣說的對,一切都是妾身做的,良娣並不知情啊!”


    可此時雲皇又怎麽能信她們的話呢!他怒視兩人,對著王公公說


    “王勝,給朕查,跟今晚有關的所有人都給朕查一遍,無論是誰,謀害一品朝臣都罪該萬死”


    “是,皇上”


    不出一刻鍾,王勝迴來,並還帶迴了兩個被捆著的宮女


    “迴皇上,奴才從她們口中得知,這兩人一個在北域國太子的酒中下了藥,一個故意將酒撒在了郡主的衣裙上,並將郡主帶來此屋。兩人都是被薛良娣收買,陷害郡主的。”


    事情真相已出,雲皇臉上更加黑了,他看向薛可馨和寧國公夫人


    “你們還有什麽話說?”


    事已至此,薛可馨和寧國公夫人當然無話可說


    但兩人無話可說,不代表別人無話可說,


    一直默不作聲的雲卓玄站了出來


    “父皇,她們無話可說,兒臣倒有一件關於她們的事要說”


    雲皇說道


    “嗯,你說”


    “父皇,據兒臣調查,寧國公夫人和薛可馨曾在長安郡主與東鄰國大軍一戰中,指使當時的薛家軍大將軍楊超在戰場上行刺長安郡主,並致使長安郡主險些胸口中了毒箭,險些喪命,並且為了徹底掩埋真相,寧國公府還派死侍謀害楊超及其家人”


    王氏和薛可馨一聽此話,兩人都知道她們死定了,如果說今日的事隻是設計謀害,那之前戰前行刺,足夠她們滿門抄斬了


    雲皇聽完聲音又冷了幾分


    “此時當真?”


    “迴父皇,楊超此時人就在刑部收押,他也親口承認了,而且剛剛迎春也說這不是薛可馨第一次謀害長安郡主”


    迎春連忙說


    “是皇上,奴婢可以作證,我家夫人曾聽從小姐的話,利用她是楊超的義母,寫信給楊超,讓他趁機在戰場上殺害郡主,不僅如此,我還聽我家夫人說她曾派死侍將楊超的妻兒和一名之前頂罪之人的妻兒都殺了,並將殺人的罪名扣在了楊超身上”


    雲皇這下徹底壓不住怒意了,他很拍了一下桌子


    “放肆,王氏,薛可馨你們好大的膽子,戰前行刺靈越國統帥,事後還不知悔改,居然還敢殺害無辜,你們當真是罪大惡極,


    來人,傳朕旨意,命麒麟衛查封寧國公府,將府中所有人收押,薛可馨剔除皇室,並同王氏關押在刑部大牢,待刑部審判”


    很快四名侍衛進來押著王氏和薛可馨離開


    雲皇看著她們還迎春說道


    “宮女迎春,鑒於你勇於說出實情,朕賜你千兩白銀,剔除奴籍,即刻出宮”


    “謝皇上”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位官夫人,雲皇冷哼


    “至於你們三人,認人不清,險些汙害良臣,即刻起,其夫君均降一品品階,罰俸三月,你們三人閉門三月,日後無詔不可入宮”


    張夫人和李夫人、高夫人連忙磕頭謝恩


    “是,皇上”


    幾人萬萬沒想到,她們不過來禦花園看牡丹花,就給自家夫君惹下了禍事


    閑雜人等一走,雲皇看向雲卓玄和蕊兒、雲芷涵


    “今晚的事,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


    三人均頷首


    雲皇臉色更不好了,他怒視幾人


    “那你們可知今日是宴請其他四國的日子?”


    雲卓玄知道他是擔心此事會引起其他四國的嘲諷,尤其是事關北域國太子


    “父皇,您放心,兒臣剛剛帶您來的時候,就讓母後以您身體不適為由提前解散了宴席,至於北域國太子,兒臣也跟他說明了情況,他也保證不會多說什麽”


    雲卓玄的一番解釋讓雲皇知道這是他們預謀好的,他眯起眼睛看向雲卓玄


    蕊兒擔心雲皇會怪罪雲卓玄罔顧國體,走上前說道


    “皇上,這事是臣的想法,您要怪就怪臣吧!臣應該在從迎春口中知道薛可馨要在今日動手時就告知陛下,不該瞞著您”


    說著蕊兒露出委屈的神情


    雲芷涵不忍蕊兒受委屈,她連忙說


    “父皇,這事不怪蕊兒和皇兄,要怪就怪那薛可馨,她實在是太惡毒了,居然兩次謀害蕊兒”


    雲皇自然知道這事不怪他們,但一想到這三人瞞著自己偷偷搞事情,他就很不爽


    但看著蕊兒那委屈的樣子,他也很心疼,畢竟兩次受害人都是蕊兒,但他一個皇帝被當劍使,也著實心裏不舒服


    “朕被你們瞞在鼓裏,朕很不爽”


    說著雲皇冷哼一聲


    雲卓玄最熟悉他父皇的性子,知道他這是耍小孩脾氣了,所以早有準備


    “父皇,兒臣最近得了一套琉璃紫玉棋盤很適合您,稍後兒臣就讓侍書給您送去”


    一聽是琉璃紫玉棋盤,雲皇嘴角微勾,但他還是裝作生氣的說


    “你什麽意思,是想用一套棋盤讓朕消氣?”


    蕊兒看了一眼雲皇的臉色,知道他已經不在意了,就知道雲卓玄的‘收買’有效果,她連忙說道


    “皇上,那蕊兒若是再加上一本珍瓏棋局大全的書籍呢?”


    一聽是珍瓏棋局的書籍,雲皇瞬間笑了


    “那還差不多”


    本還想替兩人說些什麽的雲芷涵,就這麽看著父皇被兩人用一套棋盤和一本珍瓏棋局的書籍‘收買’了,瞬間雲芷涵覺得心中那個高大無私的父皇幻滅了


    將珍瓏棋局的書籍交給雲皇,蕊兒就在雲卓玄的相送下出了皇宮


    馬車內,雲卓玄說


    “蕊兒,想來南靈兒今日看見你的真容後,已經猜到了你就天蕊”


    蕊兒微微頷首


    “無妨,我也不打算再瞞著她,反正遲早是要見麵的,或許她還能幫我們提前找到鬼族的人”


    畢竟南靈兒若證實自己神魂未徹底融合,她一定會通知鬼族的人,而鬼族的人又怎麽可能不出現呢!


    “可如此一來,恐怕你的家人會有危險?”雲卓玄


    “卓玄哥哥,你放心吧!我早有準備,而且我也不會讓我的家人有事”


    雲卓玄伸手握住她的手


    “嗯,我相信你,蕊兒,但你也要答應我,量力而行,不可孤軍奮戰”


    擔心她再一次丟下自己,雲卓玄不自覺的握緊她的手


    蕊兒知道是自己神隕給他帶來了太多恐慌,她忙安慰道


    “卓玄哥哥,放心好了,這一次蕊兒不會在像上一次魯莽而為了,就算是要殺去鬼族老巢,我也會帶著你和花蓮、四神獸的。”


    借著馬車內暗淡的燈光,雲卓玄抱住蕊兒


    “好”


    簡單的一個字,蕊兒卻聽出了他的不安,蕊兒愧疚的迴抱住他,試圖讓他不必在迴想過去的事


    “卓玄哥哥,放心,這一次我會好好的活著”


    這也是她答應家人和四神獸、花蓮的話


    雲卓玄聽完,將蕊兒摟著更緊了


    “好”


    兩人就這樣一直在馬車裏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將蕊兒送迴到慕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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