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糖讚同薑青臨:“她的確很漂亮,身材也非常好,和你們是同學,又能一次性搞定出國所有手續以及考試,說明她的能力非常非常出眾。”


    “可惜漂亮的姑娘執意放棄一個優質股,去外麵的世界以為能淘到金,去了幾年發現,自己放棄的是自己十輩子都淘不到的金,就心生後悔,想要利用之前的感情,把自己放棄的那個優質股,重新弄到手。”


    薑青臨望著自家姑奶奶道: “姑奶奶,樓庭洲不會吃迴頭草,不會跟她摻合在一起,您放心好了。”


    薑糖糖挑眉:“你就這麽信任他?”


    薑青臨跟樓庭洲吵歸吵,罵歸罵,打歸打,終究十幾年的感情,在緊要關頭,還是會替他說話:“我跟他認識十幾年了,他說過的話,想幹的事兒,就是18頭牛都拉不迴來。”


    “有的時候看似吊兒郎當,油腔滑調,實則,他比任何人都要固執,當初童辭年把出國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馬上就要走了,以一種很絕情的方式跟他說的分手。”


    “樓庭洲最開始還挽迴,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對,讓她感受不到自己,童辭年卻告訴他,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過兩天就要走,樓庭洲就不挽迴了。”


    “他知道,她做一切不與他商量,不跟他說,就是怕他拖累她,怕他不講理糾纏。”


    “她不仁,殺他個猝不及防他便直接同意了,同意分手,順便仁至義盡,還給了她20萬!”


    “童辭年拿20萬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覺得這20萬是她應得的,完全忘記了,她跟樓庭洲談戀愛的時候,吃喝拉撒衣服全都是他付的錢,也忘記了樓庭洲指點她在股市買股賺了不少錢!”


    “她就像一個破繭而出的蝴蝶,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仿佛外麵有著吸引她的致命誘惑一樣。”


    “樓庭洲也在她走了的那一刻,撂下話道,無論她以後如何,都跟他沒關係,初戀,白月光,對他來說,不存在。”


    薑糖糖難得好奇的問:“按照樓庭洲的個性,如果童辭年願意跟她分享她去國外,他應該會去。”


    薑青臨點頭:“是啊,按照他的個性,如果童辭年跟他有說有笑的說要去國外,就算他不跟去,按照他的財力,現在飛機方便,每個月去個兩趟三趟,每年去個10趟8趟,也是正常。 ”


    “壞就壞在童辭年太自以為是,覺得跟樓庭洲說,他會阻止她奔向更好,會像狗皮膏藥一樣賴著她。”


    “所以她單方麵的想出國,別說是樓庭洲這個男朋友,就是鮮竹這個好閨蜜,都是在她所有手續都辦好跟樓庭洲說了分手之後,才知道的。”


    “更何況國外是什麽地方,一個單身的女孩子出去將近小10年,就沒談過戀愛,同居,甚至結婚?”


    “她現在從國外迴來了,後悔了,想再續前緣,樓庭洲又不是錢多燒的慌,也不是擱著演電視劇,跟她來一場初戀白月光的戲!”


    薑糖糖感慨:“童小姐真是一個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明明自己和自己以後的孩子,可以享受著別人幾輩子十幾輩子都享受不到的錢,全被她一手葬送了。”


    薑青臨道:“沒有後悔藥,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薑糖糖點頭:“還是我們家紀鮮竹好!”


    薑青臨見自己姑奶奶誇獎自己親親老婆,順杆子上架得意非凡:“那當然了,我家紀鮮竹可不嫌貧愛富,有錢可是真給我花,完完全全看重的是我這個人,不是我家的錢。”


    “童辭年跟她根本就沒有什麽可比性,樓庭洲當初跟我打賭5000塊錢活4年,4年之後,他的銀行卡裏至少有500萬,童辭年都執意要走,覺得自己能賺更多,讓我現在嚴重懷疑,她當初追他和他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因為他長得帥,個子高,有能耐,帶出去有麵兒!”


    薑糖糖哎喲了一聲:“當初是童辭年追的樓庭洲?”


    薑青臨眨了一下眼:“對呀,童辭年追了一年多才追到的, 樓庭洲那個家夥為了證明他用5000塊不但能活得很好,還能掙的比我多,除了上學就是看大盤,除了看大盤,就是想辦法賺錢,眼裏隻有錢,哪裏有美女?”


    “紀鮮竹和童辭年是同班同學是好朋友是閨蜜,跟我約會的時候有的時候會帶上她……”


    “你又在說我壞話,是不是皮癢了?”


    兩個人說的太投入,一時半會沒有看外麵,不知道樓庭洲不但來了,還走進來了,已經到了他們麵前,聽了他們的話。


    薑糖糖和薑青臨同時轉頭,看向他,隨即又動作齊刷的收迴眼,像個沒事人似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把菜單推給樓庭洲,異口同聲道:“點菜!”


    樓庭洲:“……”


    這奶孫二人默契這樣子故意的吧!


    童辭年去洗手間不是真正的要上廁所,反觀紀鮮竹才是真正的上廁所。


    童辭年就在洗手台旁邊等她,等她出來洗手的時候,像個沒事人似的張口試探:“鮮竹,那位薑小姐你們和她很熟嗎?她送給你老公袖扣,領帶手表什麽的東西,你真的不介意?”


    紀鮮竹很專注的洗手,像沒有聽出她的試探似的說道:“薑小姐每次送給我老公禮物的時候,一般要麽當著我麵送,要麽就快遞給我,我不覺得有什麽。”


    童辭年誇張的啊了一聲:“鮮竹,她還不止一次送你老公禮物,你每次都收了?”


    紀鮮竹把手洗好,沒有抽紙巾,而是放在吹風機下,完全不像一個精明的老板娘,而像一個傻白甜迴著童辭年:“是啊,別人送禮物是心意,更何況是光明正大當著我的麵送的,我不收怎麽能行啊?”


    童辭年一哽:“也是,啊,對了,薑小姐姓薑,你老公姓薑,他們之間是有什麽關係嗎?”


    是啊,他們兩個不會有什麽關係吧?


    親戚?


    堂妹?


    紀鮮竹沒正麵迴答,反問童辭年:“辭年,你和樓庭洲都分手小10年了,你們各自嫁娶,是各自自由,你關心這個做什麽?”


    童辭年呃了一聲,露出一抹硬笑:“我就是好奇問問,我迴來之前,聽以前同學說,樓庭洲跟我分手之後一直沒有戀愛,現在突然間多一個未婚妻,還那麽小一個人,完全不是他以前喜歡的類型,我就好奇。”


    紀鮮竹把手吹幹,走到童辭年麵前:“辭年,他一直沒有談戀愛不是因為和你分手之後,覺得任何人都不如你。”


    “是他的爸爸毫無征兆的把公司給了他,他要管理公司,要做項目,要談項目,要開發新項目,要研發新產品,要開拓新的業務,新市場,忙的腳不沾地,沒時間談戀愛。”


    千億總裁老板娘,無論是氣場還是長相,現在都高出童辭年不知道多少倍。


    童辭年在她麵前平白無故挨了好幾層似的,好像這個階級,她再也跨不過去一樣。


    童辭年盡量讓自己的腰杆挺直,讓自己仿佛處在和紀鮮竹同一個水平線上:“他他下麵沒有人幫忙嗎?”


    紀鮮竹驟然一笑:“幫忙,辭年,他家的公司幾年前可沒有這個規模,就像我家的公司幾年前還不存在一樣。”


    “他迴家繼承公司,出去談項目,談商務是要喝酒的,研發新產品是要有研究員的,開拓新業務新市場是要親自跑的。”


    “有人幫他,花了錢是有人幫他,但是盡心盡力幫他的有幾個,還不得自己親自來,就像你,新進一家公司,沒有任何一個老板,會把核心直接交給你。”


    童辭年完全被紀鮮竹壓製,像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隻能附和她說話,“對對對,你說的是,他真的好辛苦,不過好在他已經熬出來了。”


    紀鮮竹若有所指:“是啊,好在他現在已經熬出來了,一個人熬出來了,也找到了一個喜歡的女朋友,正在努力的向女朋友求婚,值得女朋友點頭,就能注冊領證結婚!”


    童辭年心頭一震,看向紀鮮竹的目光一滯:“鮮竹,你…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什麽?”


    紀鮮竹笑容不減:“辭年,你這麽聰明,還需要我提醒你什麽呢?”


    童辭年咬了咬嘴唇,像下了橫心似的,對上紀鮮竹的眼:“鮮竹,你是我國內最好的同學,最好的閨蜜,我們以前比任何人都要要好,我也不瞞你說,我後悔了。”


    “我後悔離開樓庭洲,後悔出國,我以為外麵的空氣是甜的,以為外麵處處是黃金,到處能撿到錢,其實溜了一圈才發現,國內飛速發展,比國外不差,甚至更好。”


    “樓庭洲,依舊優秀,是我之前有眼無珠,所以……”


    紀鮮竹接下她的欲言又止:“所以你後悔了,你在明知薑小姐是樓庭洲女朋友的情況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覺得她配不上,對她有敵意。”


    “甚至,就在她送給我老公禮物的時候,你還挑撥離間,想著她送我老公領帶袖扣手表這些太私密,不像正常朋友送的。”


    “我不明白,她當著我的麵送,行為舉止坦蕩,怎麽就不像正常人送禮了?”


    童辭年沒想到她接她的話,是質問她,是指責她,一點就不像好閨蜜好朋友一樣站在她這邊。


    她望著她,張口狡辯:“鮮竹,正常朋友,明知道對方結婚,有孩子有老婆,怎麽可能送給對方領帶袖扣,手表這些。”


    “我沒有挑撥離間,我隻是提醒你,那位薑小姐她很小,借著自己男朋友是樓庭洲對薑青臨會不安好心。”


    “你和薑青臨奮鬥了這麽久,可不能讓她挖了……”


    紀鮮竹打斷她:“薑青臨要被挖了牆角,是我眼力不好,是我無能,是他經不起誘惑,我無話可說。”


    “但是你的言談舉止無論是當薑小姐的麵,還是現在當著我的麵都是非常失禮的事情!”


    童辭年紅了眼:“鮮竹,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同學,最好的閨蜜,最好的自己,我以為你會站在我這邊!”


    紀鮮竹和薑青臨薑糖糖一樣,覺得外麵的風水真養人,把一個人養的完全變了樣,跟以前找不到任何相似之處。


    她唿出一口氣:“童辭年,我們曾經是同學,是朋友,是最好的閨蜜,但是你出國之後,你就沒再和我聯係了。”


    “我如同朋友一般,逢年過節,都會給你發短信,發祝福,但是你仿佛害怕我沾染你,從未迴過信息,也沒有打過電話。”


    “所以我們的朋友友誼,好閨蜜知己什麽的,在你出國的時候就斷了,現在我僅是你的同學。”


    “你從國外迴來看見樓庭洲身家千億,你不甘,你想再續前緣,你想擠走薑小姐,你覺得她一個23歲的小姑娘不配,沒有,你見過世麵,沒有你有本事,你想借我的手讓他倆分開。”


    “童辭年,對不起,這種缺良心沒三觀的事,我幹不出來,你呢,有本事就去找樓庭洲,如果他願意和你再續前緣,我無話可說。”


    “今天這頓飯,不用你請,有薑小姐請,我們也不方便你在這裏,等會你找個借口,請離開!”


    童辭年心頭一慌,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忙忙解釋:“鮮竹,我不是故意不迴你信息,是因為,是因為我太忙了。”


    “外麵很辛苦,真的很辛苦,有學不完的課,寫不完的作業,我還要打工,我還要養活自己……”


    紀鮮竹笑出聲兒來:“童辭年,承認吧,你從決定出去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想放棄國內所有的一切,男朋友,朋友,同學,父母,親戚,你通通不要了。”


    “現在你迴來了,你裝作若無其事,給我打電話,給我發信息,我念在我們曾經是同學成績很要好的份上,覺得跟你做個同學還可以,吃頓飯聊個天也行。”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後悔和樓庭洲分手想和他重歸於好,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你傷害這個無辜的人,你還想把我帶上,你真覺得我們兩個是隔了將近快10年的友誼,能讓我像個傻子一樣,你說什麽我讚同什麽,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


    童辭年著急忙慌的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鮮竹 ,你誤會了,我隻是覺得那個薑小姐,20多歲,每天就知道花錢,根本就不配樓庭洲。”


    “我隻是想請你幫個忙,約個樓庭洲,我向他認錯,向他挽迴,如果他跟我重歸於好,我會補償那個薑小姐,我不會讓她吃虧的。”


    紀鮮竹覺得眼前這個人真是說不通,講不明,不過也是,麵對千億資產的前男友,後悔莫及想挽迴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她太卑劣了。


    惹到了她姑奶奶。


    紀鮮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今天跟我說的話,我會一字不落的告訴樓庭洲,我要出去了!”


    紀鮮竹說完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也不理會她的叫喊,就離開了洗手間,以最快的形式來到座位,拿起了童辭年的包,對座位的三個人道:“童辭年,還有事情,要先走,不陪我們吃飯了,我給她送包去,馬上迴來。”


    薑糖糖他們三個人點頭,目送紀鮮竹拿包去給童辭年。


    薑青臨率先開口:“紀鮮竹跟童辭年同學朋友的關係到此為止了,樓庭洲,這都怪你,藕斷絲連!”


    樓庭洲立馬瞪眼:“薑青臨,你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誰藕斷絲連了,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再當著你姑奶奶的麵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薑青臨哼哼一聲:“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現在此地無銀三百兩,心虛個什麽勁兒。”


    樓庭洲真害怕薑糖糖誤會直接來了個三連否:“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薑青臨嗤之以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前任,迴來就第1個找你,到你家堵你,你還把她帶上去了。”


    “你說,你帶她上去不是想再續前緣是什麽?”


    樓庭洲眼睛餘光瞥著薑糖糖,見她神色無恙,像是什麽都不在乎,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下,剛易開口反擊。


    不料,薑糖糖不急不緩的開口,順著薑青臨的話問道:“是啊,樓總,薑總說的沒錯,她到你家堵你,你就把她帶上去,若不是意外,你真的會留她過夜,再續前緣什麽的?”


    樓庭洲:“!!!!!”


    小糖果之前不是跟他說錢方麵的信任他,現在秋後算賬,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是什麽意思?


    薑青臨可逮到機會擠兌他了:“姑奶奶你看他,他不解釋就等於默認,這樣的渣男,咱不要。”


    “迴頭我,在找我爺,找我爸,二叔,三叔,四叔,給你介紹更優秀的男……啊……”


    薑青臨話沒說完,痛的啊了一聲,腳被樓庭洲重重的踩了。


    樓庭洲一邊踩著他的腳碾壓著,一邊咬牙切齒:“薑總,我最近在拳擊場,剛充了幾十萬,迴頭我包個場,我請你呀!”


    薑青臨忍著疼,猛然把腳一抽:“不用了,我家的教養原則,不跟渣男交朋友,迴頭咱倆拉黑互刪吧。”


    樓庭洲嗬了一聲:“拉黑就拉黑,互刪就互刪,瞧把你能耐的,你是不是……”


    薑糖糖輕咳了一聲,樓庭洲聽到咳聲,轉瞬之間,話鋒一轉,腰杆筆直,一本正經:“青臨啊,拉黑刪除是小孩子才玩的把戲,你有什麽不高興,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像你姑奶奶一樣照顧你。”


    薑青臨:“!!!!”


    他才跟他姑奶奶談戀愛,這就拿喬起來了。


    以後真的把姑奶奶追到手,跟姑奶奶結婚,他還不得尾巴翹上天,折磨他!


    要不迴頭跟姑奶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一說,樓庭洲並非良配,讓她甩了他?


    嗯,好主意就這麽幹!


    薑青臨腳疼,不爽,反踩迴去,叫著薑糖糖:“姑奶奶,你看他,像話嗎?”


    薑糖糖順著他的意義從上到下把樓庭洲打量一遍:“的確不像話,迴頭我拉黑刪除他。”


    樓庭洲 :“!!!!”


    薑青臨明知是騙人,還是爽了:“好的,姑奶奶!”


    薑糖糖提醒:“菜上了,小心些!”


    點的菜陸續上來了,紀鮮竹給童辭年送包去了,兩個人從餐廳走出去,在餐廳門口。


    薑糖糖他們坐的位置,透著窗子,能看到她們,隻見童辭年拉住了轉身迴來要走的紀鮮竹。


    紀鮮竹被她拉住,身體一轉,用手一撥拉,把童辭年手撥拉離自己:“童辭年,這樣很沒意思!”


    童辭年把手縮迴來,帶著歉意道:“抱歉,我知道我這個樣子有些難看,但是,紀鮮竹,請你看在我是你同學,是你閨蜜好朋友的份上,你迴頭跟樓庭洲說一聲,讓他把我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


    紀鮮竹之前還給她幾分麵子,覺得這一頓飯之後,大家都不會再見了,在洗手間裏,她覺得這頓飯跟她吃不下去。


    現在她覺得這個同學完全可以沒有,她太不知趣,變得太過麵目全非,讓人一派陌生了。


    紀鮮竹聲音沉沉問道:“童辭年,你知道那個薑小姐是誰嗎?”


    童辭年一愣,遲疑的問道:“我不知道,我到現在連她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隻知道她姓薑。”


    紀鮮竹氣場2米8:“你不知道,我告訴你,那位薑小姐是我老公的姑奶奶。”


    童辭年瞳孔一緊:“什…什麽?”


    紀鮮竹逼近她一步:“薑小姐是我老公的姑奶奶,莫說她給我老公買領帶,袖扣,手表,就是給我老公買內褲襪子,我也興高采烈的替我老公收下。”


    “你以為是我姑奶奶追求的樓庭洲,錯了,是他追求的她,是他一見鍾情她,豪車豪房黃金送個不停,就想跟我姑奶奶結婚,我姑奶奶到現在沒答應他,是因為我姑奶奶比他還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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