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和愛琪一聽,嘴巴微微張起,以為自己聽岔了:“薑小姐,真會開玩笑,像您這個氣質這麽好,長相這麽好的,怎麽會選擇畜牧業?”


    “是啊,是啊,我聽我家老洪說,樓總就是學金融的,你是他的未婚妻,他又那麽疼你,你們不光長相,三觀,共同話題,專業什麽的應該也很相似。”


    “沒事兒,你別緊張,你也別防備我們,我們就想和你交個朋友,隨便聊聊,對你沒有什麽壞心眼,也不想借你的手去跟樓總拿什麽項目。”


    薑糖糖手中端著小蛋糕,對著兩個一左一右年輕貌美,長相豔麗,身材凹凸有致女人一笑:“我沒有開玩笑,我學的專業就是這個,至於長相,跟二位比起來,我差遠了。”


    “我也沒有防備兩位,交朋友就不用了,樓庭洲跟我說過,我跟他,隻需要花錢就行,別的不用操心。”


    “共同話題什麽的,他說的項目我聽不懂,我買的名牌他不屑看,迴家之後,我們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挺好的。”


    春春和愛琪對望一眼,像信薑糖糖,又不像信薑糖糖:“薑小姐喜歡逛街,買名牌兒,那感情好啊,咱們教一下聯係方式,迴頭咱們可以一起約著逛街。”


    “我有幾家奢侈品店的vip,買東西的時候人家會清場,好吃好喝的伺候,可舒服了,到時候帶你去看看?”


    薑糖糖也不得罪她們倆,聲音依舊清脆,張口婉拒:“不用了,謝謝兩位好意,樓庭洲不喜歡我跟不熟的人來往。”


    “我出去要麽是他的司機專門送,要麽是他的助理跟著,他很霸道的,不讓我接觸其他人,跟其他人關係好。”


    春春和愛琪啊了一聲:“薑小姐,你是不是被pua了,他不讓你和其他人接觸,這怎麽能行呢?”


    “是啊,是啊,縱使他再有錢,社會地位再高,每個月給你幾十萬,上百萬,他不能不讓你交朋友。”


    “女孩子就得社交,就得出去玩,就得出去看,這樣才不會脫離社會,這樣才能有更好的選擇。”


    薑糖糖笑出聲兒來:“兩位美女,什麽社交,什麽出去玩,什麽叫有更好的選擇?”


    “洪總今年是58還是56,春春,愛琪小姐,你們兩個今年是25還是26,在你們眼裏,洪總已經是好的選擇,怎麽樓庭洲這麽一個31歲,1米9,寬肩窄腰腿長有腹肌,身家千億的男人,就不是更好的選擇了?”


    “你們這樣說話,讓我感覺到,你們是見我年齡小,要騙我,騙我去把樓庭洲踢掉?”


    春春和愛琪忙不迭的擺手:“沒有這迴事兒,薑小姐,你誤會了,我們就是純屬想跟你做個朋友,沒有說樓總不好的意思。”


    “相反的,我們兩個都很希望你和我們交朋友,跟我們一起分享分享,你和樓總的絕美愛情。”


    薑糖糖舉起手中的蛋糕:“不好意思,聽說這家商務宴請裏麵的蛋糕就保質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內不吃就壞了,我需要去吃小蛋糕了,失陪!”


    薑糖糖說完端的蛋糕,向樓庭洲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春春和愛琪瞧她走遠之後,冷哼了一聲:“什麽玩意又不是原配,又沒和樓庭洲領證結婚,搞得像高我們一等似的。”


    “畜牧業,樓庭洲介紹的時候,都沒說她有沒有成年,她自己就在那說已經大學畢業,吹牛也不打草稿。”


    “是的,看著就像未成年,樓庭洲才不告訴我們這些人她的年齡,為的不就是隱瞞自己喜歡小姑娘的嗜好麽?”


    “現在怎麽辦,你家那口子,我家這口子,跟咱倆說了,讓咱倆拿到她的手機號碼,約她出來吃飯買東西!”


    “什麽怎麽辦,再找機會,再跟她搭訕,在跟她交換號碼,那麽小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自己沒什麽主見,隻會聽樓庭洲話的。”


    “男人嘛,不都喜歡這種,看起來純欲貴氣的,說什麽有初戀的感覺,咱們再找機會就是了。”


    薑糖糖端著蛋糕去樓庭洲那裏了,無論他們是怎麽喝酒聊天,她就坐在他旁邊,存在感看似不強,卻無法讓人忽視。


    樓庭洲瞧她在那一點一點的吃蛋糕,偏頭湊過去:“小糖果,給我嚐一口,我瞧著挺好吃。”


    薑糖糖用小勺子挖了些,把勺子送到樓庭洲嘴邊。


    樓庭洲微微張嘴舌頭一卷,把蛋糕吃下口。


    他對麵的那些人看後,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心裏想著,年輕就是好,年輕就是寵。


    要是老夫老妻,睡覺接個吻,牽個手,都能惡心三天,更別說用一根勺子吃個蛋糕了。


    樓庭洲吃了一口,薑糖糖見他好像喜歡,又多喂了幾口,本來小蛋糕就沒巴掌大,幾口的問題就解決。


    解決完之後,薑糖糖也沒再去拿吃,就坐在座位上,喝點果汁,看一下手機上的工作群。


    直到一個半多小時結束這場商務,薑糖糖被樓庭洲牽著走在眾人前麵準備離開,碰見隔壁一場商務也正結束。


    隔壁一個精神抖擻,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見薑糖糖,叫了一聲:“薑小姐?”


    男人這一叫喊,不光讓薑糖糖停下腳望過去,她身邊的人,男人身後的人,目光刷一下子看向他們倆。


    薑糖糖看見男人愣了一下,鬆開了樓庭洲的手,“樓庭洲,你等我一下,我去招唿個人。”


    樓庭洲看了男人一眼,頷首:“好!”


    薑糖糖走過去,中年男人就對她伸出手:“我還以為我認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薑糖糖握上男人的手:“我昨天才來淮城,今天沒事兒出來玩兒的,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你是出差?”


    男人道:“出來談個生意,乙方請我吃頓飯,剛剛跟你牽手的那位……”


    薑糖糖鬆開了男人的手,迴眸看向樓庭洲,向男人解釋:“我男朋友,樓庭洲,目前還在談戀愛,還沒有正式拜訪雙方家長!”


    男人看向樓庭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耀星集團的樓庭洲?”


    薑糖糖沒有隱瞞:“是的!”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小夥子,你眼光不錯啊!”


    “謝謝!”薑糖糖迴笑,問道:“對了,之前我們家老三飯桌上都有得罪,你的氣消了嗎?”


    男人笑出聲兒來:“這氣可沒辦法消,除非你家老三接受,我給房子給車子給票子,不然的話,氣一時半會消不了。”


    薑糖糖啞然:“那可不行,你要給我們家老三房子車子票子,我們家老三迴頭又得把桌子給掀了,你生氣,他也生氣!”


    “你看看,你想早點抱孫子,我家老三也想早點抱孫女,要不哪天我做東,請你和我家老三吃一頓,孩子們的車子,婚房,鑽戒婚紗一應費用,我全包了,你們兩個就別吵了,咱們爭取在明年五一把婚事給辦了,你說呢?”


    男人笑容一斂:“薑小姐,這可不行,我也是有原則,都說好了,你們家隻管開口,給不起是我的責任,是我無能。”


    “現在你家老三要給,你又要給,我家就白得你家一大兒子,這要是讓我的親戚朋友,商業夥伴知道了,人家指不定怎麽笑我呢,不行不行,我不是那占便宜的人。”


    薑糖糖連忙安撫:“沒說你占便宜,我身為家裏的長輩,家裏的小輩們結婚 ,我都給他們準備了禮物,不光給你家女兒,我家前4個結婚,我都給了禮物。”


    “禮數不可廢,咱們就這樣說定了,迴頭我這邊找金金聊聊,在跟我們家老六聊聊,到時候咱們再定下一個時間,你跟老三把婚期定下來,別讓兩個小輩在你們兩個中間來迴的為難。”


    男人有些傲嬌的哼了一聲:“是我讓倆孩子在中間為難嗎?是你們家老三先為難我的,讓他開口,讓他開口,他非得不開口,在飯桌子上跟我吹鼻子瞪眼,我可不慣著他。”


    “不過薑小姐,我是給你麵子,可以和他再談談,但是如果他再像上次那態度,就別怪我翻臉。”


    薑糖糖連連說:“是是是,上次是他不對,我讓他迴家跪祠堂了,我手機裏還有照片,你要看一下解氣嗎?”


    男人眼睛一亮,哪裏像縱橫商場的人,分明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真的假的,快快快,給我看看!”


    薑糖糖從斜挎的小包包裏,掏出手機,打開,翻出照片,站在男人身側,給男人看。


    高大的中年男人彎著腰,湊向薑糖糖看照片。


    薑糖糖和中年男人的靠近,在兩方人看來又驚奇又唏噓。


    薑糖糖和樓庭洲那邊的人,除了樓庭洲,其他人開始刷新對薑糖糖的認知,覺得她應該不像他們所知那樣是一個小花瓶。


    特別是春春和愛琪和薑糖糖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光是穿衣打扮,身上單品看著就像不亞於樓庭洲。


    請中年男人吃飯的這批人更是又驚又喜,要知道今天中午一頓飯,他們吃的是膽戰心驚,這男人就沒笑過。


    現在他不但主動打招唿叫人家小姑娘,還跟那小姑娘和顏悅色,客氣的稱對方一聲薑小姐,現在又湊在一塊看手機。


    對方是什麽人?


    是他們的甲方,不可得罪的金主爸爸!


    洪總問樓庭洲:“樓總,和你未婚妻薑小姐說話的那位好像是c省光伏集團的元鏜偉,元總!”


    旁邊有人附和:“我瞧著也像是,c省富豪前10的光伏集團元總,你們看,這是他照片,像不像? ”


    不是像不像,就是他!


    樓庭洲望著那邊,迴著洪總他們:“嗯,他們認識!”


    洪總他們:“!!!!”


    什麽意思?


    他們認識!


    他們看出來了他們認識。


    雖然隔得遠,聽不太清楚他們說些啥,但是隱約也能聽到些,對方言語很客氣。


    薑小姐好像還說什麽包了婚禮所有一切,買房買車買鑽石買婚紗什麽的。


    她是樓庭洲未婚妻,她張口給別人買房買車啥的,是花自己的錢還是花樓庭洲的?


    看起來也不像花樓庭洲的,這就是她自己的錢,一個十幾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能有多少錢,在c省前十富豪麵前這樣說。


    對方看著很相信她,相信她能拿出這些錢,還婉拒了,這這這,樓庭洲那個未婚妻到底什麽身份?


    元鏜偉看完兩張照片之後,對薑糖糖非常誠懇客氣道:“薑小姐,請把你家老三跪祠堂的這張照片發給我,我要迴去給我太太看一看!”


    薑糖糖笑道:“要是你太太看完,迴頭你犯錯誤,她也讓你跪著,拍照片怎麽辦?”


    元鏜偉爽朗笑道:“就讓我太太把照片轉給你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說是吧?”


    薑糖糖點頭:“是是是,那請問元總能否看在照片的份上,到時候兩個小孩的婚事,退讓一步?”


    元鏜偉伸手點了一下薑糖糖:“好你個薑小姐,合著給我照片看,就在這裏等著我呢。”


    薑糖糖連道:“不敢不敢,就是覺得你和我們家老三對彼此太固執了,誰也不讓誰,誰也不退步,沒辦法,我得想個辦法等著你,你說,要不要照片?”


    元鏜偉沒有猶豫:“要要要,不過,薑小姐,這迴你站在你家老三那邊,下迴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薑糖糖向他保證:“一定一定,下迴他再敢對你吹鼻子瞪眼, 我直接把他弄迴家跪著,邀請你去參觀!”


    元鏜偉滿臉的欣喜:“好好好,就這樣說定了,你把照片給我,我也不耽誤你了,咱們電話聯係,迴頭約。”


    薑糖糖聽他這樣一說,把自家老三跪祠堂的照片發給他:“照片我已經發給你了,正好我也出去,我送你。”


    元鏜偉聽到自己手機震動響,“行,走!”


    薑糖糖做了個請的姿勢。


    元鏜偉也做了同樣的姿勢。


    兩個人一起並列走出廳。


    其他人跟著他們跟著他們,仿佛這兩個人變成了這兩場商演的主角,其他人皆是配角。


    元鏜偉上車之前,向樓庭洲點了一下頭。


    樓庭洲衝他迴點了一下!


    元鏜偉上車離開,他的合作乙方掏出名片恭敬的遞給薑糖糖:“薑小姐,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薑糖糖接過名片:“好的,謝謝!”


    合作乙方:“不用客氣,再見!”


    合作乙方說完,帶著人上車離開了。


    薑糖糖拿著名片看也沒看,隨手往包裏一塞,走向樓庭洲:“樓庭洲,可以了,我們可以走了。”


    樓庭洲牽住她的手,對其他人道:“謝謝款待,再見!”


    洪總他們有千言萬語,想跟薑糖糖套套近乎,但是看此情此景,別說套近乎了,以後能不能見都成問題。


    “客氣客氣,樓總,慢走!”


    “樓總,再見!”


    樓庭洲帶著薑糖糖走向車子,給她拉開車門,擋頭頂。


    她坐進去之後,樓庭洲跟著坐了進去。


    直到車子遠去看不見,洪總他們才開口說話:“那位薑小姐,樓庭洲說叫什麽名字沒有?”


    “小糖果,我聽樓庭洲叫她小糖果。”


    “姓薑,糖糖,薑糖糖,幾個月前我聽聞他有女朋友,就是沒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幾個月前到現在,應該是這個,不可能變的,所以這一位,到底什麽身份,聽口音,不是本地人,是外省人。”


    “是z省人,哪個市都不知道,不過衝著她不但認識c省前10的富豪,那個富豪還對她客客氣氣,覺得她的家世應該不比樓庭洲差!”


    “我覺得也是,像咱們以前結婚相親,也想找個門當戶對,能幫助自個兒的,樓庭洲31歲,管子那麽大一個集團,青出於藍勝於藍,是二代三代中望塵莫及的翹楚,他的眼光,那可不是一般的!”


    “下迴見到這個薑小姐,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方,一定要對她客氣,不單單是因為樓庭洲,還因為她未知的家世。”


    春春和愛琪以及其他沒名沒份的情人們,聽到男人們這樣旁若無人的討論,後槽牙都咬碎了。


    她們輸在哪裏?


    輸在一個沒有輝煌的家世上。


    要是她們家世好也是挑各種帥的。


    樓庭洲在車子上聽完薑糖糖的話,驚訝:“也就是說剛剛的元鏜偉家裏隻有一個獨生女,在跟你家老三的兒子,你的六侄孫談戀愛。”


    “他想著招個上門女婿,你的六侄孫也同意,你的三侄子也同意,你大哥大嫂也同意,就是彩禮什麽的沒講好,就不歡而散 ,沒定好婚期沒結婚?”


    薑糖糖點頭:“對,我們家老四就是跟我大嫂姓,也是上門女婿,對於老三的兒子當上門女婿,我們家的原則就是小孩子有本事,什麽上門女婿不上門女婿都是一樣的。”


    “孩子跟誰姓不跟誰姓,隻要是我們薑家的血統就行,但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們家該給女方的錢啊,房子啊,車啊,首飾啊,股份啊,一樣不能少。”


    “之前給紀鮮竹和茵茵多少彩禮,給結婚晚的小孩,隻能多不能少,元先生特別喜歡我們家老六,就覺得我們家願意讓他做上門女婿,不能委屈了孩子。”


    “已經到了談婚論嫁,訂婚期了,元先生和我們家老三在飯桌上因為彩不彩禮的事兒,股份不股份的,鬧掰了。”


    “兩個人大概是酒喝多了,吹鼻子瞪眼,差點幹起來,兩個人誰也不讓誰,這婚期就不了了之,都快一年了。”


    樓庭洲頓了一下問:“你家老六是做什麽的?”


    薑糖糖道:“博士,做研究的,有自己的實驗室,還有一個自己的小公司。”


    樓庭洲又問:“元金金跟他怎麽認識的?”


    薑糖糖道:“老六雖然不大,20來歲讀博,腦子非常聰明,跳級跳的很厲害,專注力特別強,對研究方麵又很有一套,再加上不差錢,出了不少成績。”


    “他們倆是怎麽認識的,是元金金大學畢業之後,想要自己出去找工作,自己上班,元先生想讓自己女兒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父女倆就吵起來。 ”


    “小姑娘任性,一吵架就離家出走,覺得不靠家裏,自己也能養活自己,隻拎著一箱換洗的衣服就走了。”


    “可能是緣分,我家老六為了自己的研究,注冊了一家公司,做那個光伏材料方麵的,招聘人,就把她給招進去。”


    “小公司主做甲方,賣專利什麽的,小姑娘進去之後,老六一股腦的把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丟給她了。”


    “小姑娘覺得自己受到了重用,也是很爭氣,硬生生的一個人幹了全公司的事,然後跟老六談戀愛,成了她爸的甲方。”


    “老六有很多專利,給c省光伏集團用的,元先生就覺得自己的女兒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兒,就是認識了我家老六,就更不願意委屈我家老六。”


    “在飯桌上,他和老三討論婚事的時候,直接提出把公司的15%的股份過給老六,也是對他這個女婿的重視。”


    “我家老三一聽別人要過15%的股份,自己怎麽能落後,就當場決定把自己公司20%的股份給老六,還說什麽以後他要死了之後他的公司兩個兒子一人一半。”


    “元先生不高興,覺得老六太優秀太優秀,他女兒找到他,是他們一家的福氣,所以就比砸錢了。”


    樓庭洲笑出聲來:“所以雙方砸錢砸的都不開心,導致婚期延遲,互不高興。”


    薑糖糖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樣子,前幾天我跟元金金有聊天,她跟我提了一下想結婚,讓我去勸勸她爸爸和我家老三。”


    “我答應了她,忙完這一陣子,月初去找我家老三,再打一個電話約一下她爸爸,實在不行就去把大哥大嫂搬出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碰見她爸爸。”


    樓庭洲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不過,想讓他們各自的爸爸同意結婚很簡單!”


    薑糖糖目光灼灼望著樓庭洲:“你說!”


    樓庭洲笑著說:“像薑青臨和紀鮮竹一樣先斬後奏,直接拿結婚證,揣了崽,兩個人過兩個人的日子,把他們無視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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