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初戀就像死……”


    樓庭洲看見屋子裏燈光大亮,聲音戛然而止,一個健步衝了進來,越過玄關,就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散著頭發,拿著手機,偏頭向門口望著的薑糖糖。


    樓庭洲不敢相信,快步的走到她麵前,往她麵前一蹲:“小糖果,我以為你九\/十點鍾才到,沒想到你已經到了,我很高興!”


    薑糖糖視線越過樓庭洲,看向跟在他身後,走進來,高鼻梁大波浪烈焰紅唇,穿著大衣拉著行李箱二十七八左右的女人,張口迴答他:“我也很高興你跟我默契十足,選擇迴到這個房子,跟我碰麵。”


    樓庭洲心中的激昂之情,掩飾不住,上手一把摟住薑糖糖,抱了抱:“薑糖糖,我們25天沒見麵了!”


    薑糖糖被他抱著,拍了拍他:“沒有25天,才23天,你記錯了日子,樓先生。”


    穿著大衣的女人開口:“是啊,樓先生,日子怎麽能記錯呢,女孩子最講究儀式感,你要把日子記錯,很容易讓女孩子覺得你不重是她。”


    樓庭洲把頭一扭,看向女人:“童辭年,你怎麽還沒走?”


    叫童辭年的女人一撩頭發:“樓庭洲,咱倆好歹以前談過一場戀愛,做不成戀人,也不能像仇家一樣。”


    “我出國幾年,好不容易迴來了,在淮城人人生地不熟,隻有你一個熟人,你怎麽好意思攆我走?”


    樓庭洲瞳孔一緊,忙不迭的向薑糖糖解釋:“小糖果,你別誤會,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就是我曾經跟你說過的那個…… ”


    童辭年打斷樓庭洲,對薑糖糖道:“初戀,小姑娘,我是他的初戀,我叫童辭年,很高興認識你!”


    樓庭洲怕薑糖糖誤會,有些慌的解釋:“小糖果,我跟你說過的,她出國前我就跟他分手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今天之所以見麵,我也不知道她怎麽找到這個小區,酒店不住,硬要跟我迴來。”


    薑糖糖露出微笑:“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樓庭洲:“!!!!”


    小糖果說相信他,他為什麽沒有高興,反而心撲通撲通的跳,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


    薑糖糖站起身來向童辭年點了一下頭:“很高興認識你,童小姐,我姓薑,晚飯吃了嗎?”


    樓庭洲:“!!!!”


    這是幹什麽啊!


    沒吃晚飯,還給她吃晚飯嗎?


    童辭年眸色一深,順著薑糖糖的話道:“剛下飛機沒多久,中午飯晚飯都沒吃。”


    薑糖糖情緒穩定,聲音清脆:“沒吃正好,我剛燒好飯沒多久,過來咱們一起吃。”


    “樓庭洲,帶客人去洗手間洗洗手,我去盛飯。”


    童辭年故意說道:“不用樓庭洲帶,我知道洗手間在哪。”


    樓庭洲沒好聲氣說道:“你知道個屁,你出國,我這個房子還沒買,你怎麽知道我家的洗手間在哪?”


    “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能的話就滾蛋,合格的前任就像死了一樣,而不是像你這樣詐屍,還讓人討厭!”


    童辭年:“!!!!”


    他怎麽這麽兇?


    她的意思她能找到他家洗手間,不需要他帶。


    他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薑糖糖笑語盈盈,像個沒事人似的:“樓庭洲,怎麽這麽大的火氣,還好,我燉了苦瓜排骨湯,等會你多喝兩碗。”


    “不好意思,童小姐,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你剛剛用詞的確讓人誤會,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也不是一個30左右高知識獨立女性該說出的話。”


    童辭年心中詫異,她以為是一個沒有什麽威脅力的小姑娘 ,看著像個未成年,被樓庭洲嬌養著的,沒想到說話比她還老成,還來反過來教訓她。


    童辭年帶著歉意說道:“不好意思,薑小姐,可能我在國外待的太久了,說話有些不中聽,你別見怪。”


    “我跟他真的要和好,或者有什麽,早在幾年前就有了,也不可能等到現在,你說是吧?”


    薑糖糖額首:“是的,但是我有個建議。”


    童辭年眉頭一挑:“你說!”


    薑糖糖張口道:“童小姐,你是從國外迴來的,至少在國外待了小10年,我沒有在國外念過學,不知道國外的教學到底是怎樣的,也不知道你在國外碰見什麽朋友,見過什麽人,被什麽人影響過。”


    “但是我給你一個小小的提議,一些模棱兩可,不斷試探別人的話,我勸你不要再說。”


    “畢竟你至少有30歲,不是16歲的青春期少女,看見自己喜歡的人,或者曾經喜歡的人成了別人的男朋友,渾身就像長刺似的,嘴巴也不閑著!”


    “你的這種行為,很拉你的顏值,很拉你的氣質,在我搶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心裏就在說,好漂亮的女孩子。”


    “在我聽到你猶如綠茶般的行為言語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女孩子,不搞錢,過來跟我搞雌爭,真是好掉價!”


    童辭年臉上的神色一僵,硬扯著嘴角露出笑:“薑小姐,你誤會我了,我之前所言,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就是我在國外待久了,正好迴國,在淮城沒有認識的親戚朋友,同學好友,隻認識樓庭洲一個人,不太熟悉國內的酒店,就想著在他家裏湊合一夜,沒有別的意思。”


    薑糖糖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樓庭洲,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的初戀是你的大學同學。”


    “你的大學同學又是薑青臨,紀鮮竹,你的這一位初戀同學不認識他們兩個嗎?”


    童辭年眉頭一皺,樓庭洲是什麽都跟他這個小女朋友說,沒有一點隱瞞,這一點都不像他的個性。


    樓庭洲喜歡死薑糖糖這種從容不迫,淡定自若風淡雲輕的樣子:“童小姐不但認識他們,還和他們很熟。”


    薑糖糖微笑,話鋒一轉,轉向童辭年:“童小姐,低級一下子就被拆穿的撒謊,真的很讓你減分。”


    “而且,就算你在國外,你不可能不知道全世界安全排行榜國家,大中華上榜,更不可能不知道淮城是一線大城市。”


    “你不熟悉酒店,不熟悉一線大城市的酒店,言語牽強,借口找的連小孩子都唬不住。”


    “我要是你,如果不甘心,如果對樓庭洲還有意思,我不會直接殺到他家裏,我會殺到他的酒店去,我會光明正大的約他吃個飯,敘個舊,問一下子他有沒有女朋友,如果有,不要做出什麽道德敗壞的事情。”


    “如果沒有,自己在和他續前緣,這樣才比較符合一個高知識,長得漂亮,身材非常棒,出去見過世麵女人的個性!”


    “你……”


    薑糖糖打斷童辭年:“好了,我先去盛飯了,樓庭洲,做不成男女朋友,做朋友也是好的。”


    “樓庭洲,她不願意去打擾別的朋友的同學,來打擾你了,說明心中有你,把你看得很重,來者就是客,你帶她去洗手間洗手,我今天燒了好些菜,我們兩個吃不完,多虧了童小姐來,你明天不用吃剩菜了。”


    樓庭洲就算心突突的跳,嘴角上揚壓不下來,附和薑糖糖:“那可真是要謝謝童小姐,不然的話,秉著不浪費的傳統,我一定會把剩菜明天帶到公司去吃。”


    薑糖糖瞥了他一眼,抬腳徑自從他身邊走過。


    樓庭洲被她撇在心裏咯噔了一下,莫名的有一種,小糖果隻是不想在外人麵前不給他麵子,迴頭會秋後跟她算賬。


    童辭年見薑糖糖去了廚房,壓低聲音道:“樓庭洲,你沒跟我說你有女朋友。”


    樓庭洲眨了一下眼:“我沒跟你說我有女朋友,但我跟你說,我有未婚妻。”


    “在樓下的時候我也跟你說了,今天我未婚妻來找我,你不方便住在我家,你可以住酒店,是你硬巴巴的跟著我上來。”


    童辭年壓了一口氣:“樓庭洲,你不是喜歡禦姐型嗎?怎麽突然間喜歡上可愛純欲型了?”


    “那個小姑娘成年了沒有,牙尖嘴利的,上過大學了沒有,她那樣說我,你都不幫我,你什麽意思?”


    樓庭洲一言難盡的望著童辭年:“童小姐,國外的麵包,牛排,火腿腸,你吃太多了是吧,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


    “我未婚妻成沒成年用得著你費心,上沒上大學跟你有什麽關係,她說你的前提下,不是你自己一直在挑釁她嗎?”


    “而且我什麽時候跟你說了我喜歡禦姐型,我告訴你,我就是喜歡她那個型,她今天答應我結婚,我明天就帶她領證結婚!”


    童辭年一口氣卡在嗓子眼:“樓庭洲 ,你跟我談戀愛的時候,開個500塊錢的房你都舍不得,你跟我說你沒錢沒房,家裏不給錢,隻能靠你自己,無其他人可靠。”


    “你現在跟她談戀愛,就住上千萬的房子,上千億的公司,給她身上穿了一套家居服就好幾千塊,你對我公平……”


    “哎哎哎……等等等等!”樓庭洲打斷童辭年,用手指著她,低沉的聲音犀利而又鋒利:“童小姐,就算你秋後算賬,話也要說清楚,我不否認你是我的初戀,不否認你是我的第1個女朋友,也不否認我第1個牽手的女孩子是你,接吻擁抱的是你,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你開過房。”


    “不是500塊錢的房我開不起,是我覺得500塊錢的房配不上你,是我覺得談戀愛上床是件很神聖的事情,至少咱們畢業了,你成了我未婚妻才幹這些事兒。”


    “至於我沒房沒車,和你談戀愛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我上大學隻有5000塊,在大學裏,我隻能靠這5000塊生錢,我買不起車,買不起房,但我相信我以後自己可以買得起。”


    “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快到畢業了,你覺得跟我在一起連淮城一套房子都買不起,就算我的5000塊翻了幾十倍,幾百倍,上千倍,你也認為我投機取巧,投機倒把,毫無前途可言。”


    “你考研出國,把所有的東西都弄好了之後,你跟我說分手,說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沒辦法跟我一起吃苦。”


    “我尊重你的選擇,我跟你在一起兩年沒動你一根手指頭,我還給了你青春補償費20萬!”


    童辭年仿佛被赤果果的剝光, 不甘心的說道:“你早點跟我說,你是耀星集團的繼承人,我能和你分手嗎?”


    樓庭洲冷哼了一聲,反問道:“紀鮮竹怎麽不嫌棄薑青臨隻有5000塊?”


    “紀鮮竹在薑青臨一毛錢沒有的時候,不也照樣養了他幾個月,怎麽不嫌棄他沒用?”


    “紀鮮竹怎麽會覺得薑青臨5000塊翻了10倍,就好厲害,翻了20倍100倍1000倍,就覺得他的前途無限。”


    “紀鮮竹又怎麽在薑青臨一無所有的時候嫁給他,不要求車子,不要求房子,不看重他的家庭,隻看中他這個人?”


    童辭年下顎一揚:“薑青臨跟你不一樣,你明明富二代,你卻裝窮,你明明可以給我更好的生活,給我更好的平台,你卻不幹,你就根本沒有真心把我當成女朋友過。”


    樓庭洲嗤之以鼻的一笑:“童辭年,你的腦子很聰明,用你的聰明的腦子想一想,薑青臨有沒有告訴你他的生活費多少,有沒有告訴你跟我認識多長時間。”


    童辭年愕然,眼中閃爍著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薑青臨跟你一樣,所謂家裏窮的隻能大學4年給你們5000塊錢生活費,是你們家裏對你們的考驗?”


    “是你們家。想看看你們在大學4年裏5000塊錢能不能生存,能不能過下來,會不會伸手往家裏要錢?”


    樓庭洲露出一抹諷刺,輕飄飄的直接把童辭年打入地獄:“是啊,我和薑青臨隻是不想靠家裏,告訴家裏,5000塊錢我們也可以活。”


    童辭年愣了好大一下:“薑青臨後來開公司 ,不也向家裏求的啟動資金,不也是不願意讓紀鮮竹跟他一起吃苦。”


    樓庭洲糾正了她:“不,薑青臨開公司沒有向家裏開口一分錢,是他借了我用5000塊錢賺的全部的錢,他自己用5000塊錢賺的全部的錢,再加上紀鮮竹嫁妝。”


    “所以,世豪集團紀鮮竹占股份99%,薑青臨隻占1%,薑青臨名下沒有任何車房,就連公司大廈都是寫得紀鮮竹的名字,換言之也就是說,世豪集團價值千億,全都是紀鮮竹一個人的,薑青臨就是給她打工的。”


    “你怕跟我吃苦,你跟我分手,我挽留你的時候,我給你看了,我銀行卡裏有200萬,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你吃苦,別人有的你也會有,別人沒有的你也會有,你想做什麽,我會全力以赴的支持你,你卻執意要出國尋求你光明的前途。”


    “好,我挽留不了你,我放你走,我們和平分手,我補償了你,現在你迴來,什麽都沒付出,就想享受我的勞動成果,就想享受我家裏的錢,還說我隱瞞你我是有錢人不公平,你真是搞笑!”


    童辭年身形不由自主的搖晃了一下,她一頭紮在國外,想在國外讀書獨立,但是能出國的,比她優秀的,比她家庭好的比比皆是。


    她在國外讀完碩士之後是有一份不錯的工作,賺到的薪水比國內碩士畢業賺到的多,可賺到的多,花的也多,交稅越多,吃喝拉撒應酬,日常開銷都是錢。


    忙碌的她不敢有任何一絲懈怠和停歇,生怕一休息,一停歇,稍有不慎,就被人卷了。


    她在外麵兢兢業業,告訴自己離開就連老師都說是優質股樓庭洲不後悔,等她功成名就之後在榮歸故裏。


    她在外麵一點都不敢和國內的同學聯係朋友聯係,隻有近一年來她有了點成就,省吃儉用存了300萬,她跟國內的同學聯係。


    聯係得知在他們那一屆,樓庭洲和薑青臨是最優秀的,一個創立了世豪集團,一個迴家繼承了家業。


    一個把世豪集團做成了千億集團,一個把家業做成了千億集團,每個人為學校捐了也可以,成了學校掛在牆上的校友。


    她有些不相信,她隔著大洋彼岸查,查到了薑青臨窮的沒錢吃飯,吃了紀鮮竹幾個月飯的人和她白手起家,兩個人還生了兩個兒子。


    樓庭洲就是一個富二代,不,嚴格來說富三代,她的爺爺也很有錢,隻不過沒有他爸爸有錢,但是比一般家庭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她後悔,後悔,成夜成夜睡不著,糾結矛盾,被其他人點醒,說樓庭洲自從和她分手就再沒談過戀愛,也沒有什麽門當戶對的女孩子,一直單身,一頭紮在事業裏。


    她聽到這些,她才動了心思,處理了國外的一切,迴來找他,沒想到他家裏麵有一個小姑娘,牙尖嘴利的小姑娘。


    童辭年目光閃閃的望著樓庭洲:“是,我是什麽都沒有付出,甚至瞧不起你,哪怕你卡裏有個200萬,已經是我們那一屆的天之驕子,我還是認為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我為我的無知失去了你,那個薑小姐,她有什麽好,大學畢業了沒有,要不是她知道你有錢,你給她住這麽貴的房子,給她買那麽貴的衣服,她是看中了你這個人才和你在一起的嗎?”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可以吃飯了。”薑糖糖的聲音突然橫插進來,順便提醒了一下童辭年:“你說的沒錯,童小姐,我也看不上他這個人,奈何他給的多。”


    樓庭洲:“!!!!”


    小糖果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為什麽這麽誘人?


    他是受虐體質嗎?


    童辭年快氣炸了,使勁的盯著樓庭洲。


    樓庭洲火上澆油,往童辭年心窩裏紮刀:“她小,她年輕,她漂亮,我就願意給她花。”


    樓庭洲以為這樣紮刀她就會離開,沒想到多年不見自己低估了童辭年的臉皮:“原來是這樣,男人都喜歡小的,我也理解,麻煩我的前任,待我去洗手間洗一下手,我肚子餓了,一定要好好嚐嚐薑小姐的手藝。”


    樓庭洲怔了一下,轉頭看向薑糖糖。


    薑糖糖對他聳了聳肩。


    樓庭洲帶她去了洗手間。


    童辭年借洗手之際,當真看見了洗手間所有的東西都是一雙一雙,一對一對的。


    她洗完手之後,被樓庭洲帶到了飯廳,長桌子上,另外一頭還擺了一束新鮮的花。


    這邊是五菜一湯和晶瑩剔透的米飯,湯已經盛好,每個人麵前擺了兩雙筷子,有一雙公筷。


    樓庭洲瞧著豐盛的飯菜,覺得今天要是沒有童辭年,他將和小糖果吃完飯出去小區遛一圈,遛完迴來,在家裏看一個場電影,討論一下工作,選一下項目,弄不好還能同床而睡。


    現在因為童辭年,豐盛的飯菜不是他一個人吃,多了她這個電燈泡,他的湯碗裏沒有一塊排骨,全是苦瓜。


    薑糖糖向童辭年道了一聲:“童小姐,家常便飯,別客氣!”


    童辭年拿起公筷,“我以為像薑小姐這樣漂亮精致的人,是不會下廚的,沒想到,做的菜看著就色香味俱全。”


    薑糖糖視線一轉,落在樓庭洲臉上:“為了在樓庭洲身上賺的更多,讓他心甘情願給的更多,我總得裝模作樣讓他覺得我不是一無是處,隻愛錢。”


    樓庭洲像個捧眼兒:“你不會做這些,我去學,錢不夠再跟我講,我賺的錢都給你花。”


    薑糖糖:“那不行,我不能一無是處。”


    樓庭洲:“我喜歡你的一無是處。”


    童辭年:“……”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黏糊糊的,幼稚的,讓她心生妒忌。


    她懷疑薑糖糖應該是他家裏給他介紹的門當戶對的。


    要麽是真的是他自己養的小的,深愛的想結婚的那種。


    童辭年食之無味,吃完飯。


    她見樓庭洲收碗,她跟著要起身收。


    薑糖糖坐著紋絲不動,張口提醒童辭:“童小姐,你來者是客,沒有客人收碗的道理,你讓他自己收。”


    童辭年拿碗的動作一停,鬆開了手,看向薑糖糖:“你除了燒飯,除了在家等他,你什麽都不做的?”


    薑糖糖衝她淺淺一笑:“不是,燒飯隻是偶爾燒,在家隻是偶爾的,我的主業就是玩兒,拿他的錢出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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