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庭洲:“!!!!”


    他這麽大個活人他都看不見他嗎?


    還是他表現追求小糖果表現的不夠明顯?


    樓庭洲略帶緊張低低地叫了一聲薑糖糖:“小糖果……”


    薑糖糖轉頭看了一眼,隨即上前,“楚安,玫瑰花很漂亮,但是我不合適。”


    楚安忙不迭的說道:“你合適,你是最合適的,請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薑糖糖左右看了一下,張口聲音一如既往,未有任何起伏變化,問道:“楚安,你對我表白,為什麽不讓你爸爸媽媽在這,就你一個人在這?”


    楚安抱著玫瑰花的手一緊,“本來是想當著我爸媽,你爸媽的麵,我爸媽太累了,我讓他們……”


    薑糖糖輕斷他的話,情緒穩定,聲音溫柔而又嚴肅:“撒謊可不是一個好孩子該做的事情。”


    楚安高舉玫瑰花的手,一下子鬆了下來,仿佛玫瑰花有千斤重似的,讓他舉不起來,抱不起來。


    薑糖糖幾不可察的歎了一口氣,“你說你這孩子,好不容易事業有了起色,粉絲量關注過了八九十萬。”


    “就算以後不賣菜,拍個段子什麽的,直播鄉下生活什麽的,經營得當一年賺個大幾十萬不成問題,你向我表什麽白,迴頭讓你爸媽知道打斷你的腿。”


    樓庭洲:“!!!!”


    小糖果這麽好,楚安爸爸媽媽看不上?


    不是吧?


    楚安做最後的掙紮:“我們已經出了五服了,更何況我聽說你不是薑家親生的,也就是說咱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樓庭洲:“!!!!”


    危機感頓時解除。


    合著半天的楚安,也得叫小糖果姑奶奶?


    不對不對,不管他叫不叫小糖果姑奶奶,小糖果看他的眼神都是一派澈靜,完全就是長輩看小輩的眼神。


    薑糖糖再次向前:“我不可否認我們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也知道就算有血緣關係我們也已經出了五服。”


    “但是楚安,你高考的重點是我抓的,也就是說,在我心目中,我一直把你當成小輩看待,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小輩以外的人。”


    “還有,你之所以在家創業你父母不理你之後,也沒有把你攆出去,是我跟你父母說的,要相信你,你的事業一定能做得出來。”


    “所以,你每次迴家都有熱騰騰的飯吃,洗澡水什麽都燒好的,明白了嗎?”


    楚安不甘又不死心:“薑糖糖,我真的沒機會了嗎?我知道你家家庭條件好,你們家所有的小孩都有出息。”


    “你放心,我會更加努力……”


    薑糖糖搖頭,聲音微微一沉的打斷他:“楚安,你很優秀,特別優秀,堅守初心,為自己家鄉事業發展做一番貢獻。”


    “你比很多年輕人都要好,你將來能更好,能助農更多的人,但是,我對你來說是長輩,不是你表白的對象。”


    “你不要把追求我作為目標,你要以家鄉事業,紅火發展,每個種田人養殖人,都能賺到大錢,都能讓老婆孩子父母在家裏,這才是你現在該追求的目標。”


    楚安被說的羞愧無比,雖然他比薑糖糖大一點,但他從小就喜歡跟她玩,她聰明,她漂亮,她理智,她成績好。


    她是他們村子上跳級最厲害的人,23歲,別人才大學畢業,她已經畢業兩三年了。


    娶妻娶賢 ,隻要認識她的人,無論是村子裏的,還是鄉裏的人,都說隨機以後娶了她,家裏至少能旺三代。


    薑糖糖見他不說話,還有些倔強,執拗的樣子,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現在每天的單子大概一兩千單,這個單量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


    “但是你明明可以做到更多,幫助更多的人,z省很大,你現在所看到的隻是一角。”


    “所以,楚安,你還很年輕,表白談戀愛的這件事,可以放一放,以事業為主,幫助更多的人。”


    “等你的事業起來,等你幫助了更多的人,緣分不期而遇的時候,你會發現,你現在對你太奶我表白是多幼稚!”


    樓庭洲:“!!!!”


    小糖果不光在他自己家輩分高,在村子上輩分也高?


    她是楚安太奶?


    楚安也太大逆不道了。


    對自己太奶表白!


    楚安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把手中的玫瑰花,往身後藏去,臉上的局促不安變成了不好意思:“糖糖…什麽太奶不太奶,我還是叫你糖糖吧,咱倆出五服了。”


    薑糖糖笑著應道:“可以,你可以繼續喊我薑糖糖,我喊你楚安,不喊你大重子,不提醒你該叫我太奶。”


    楚安:“!!!!”


    不提醒不提醒還提醒!


    這是成心想讓他社死!


    薑糖糖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笑的是越發慈祥好看: “好了,楚安,這裏是之前的100萬,我沒用上,是誰湊的你拿去幫我還掉,順便告訴他們,等大家都有空,我做東請大家吃飯。”


    “還有,玫瑰花很漂亮,鎮上的金店還沒有關門,去金店買一條鏈子,連同玫瑰花迴家送給你媽媽,再順便給你爸爸帶一條好煙,買瓶好酒。”


    “你要記住,無論你榮華還是你苦難,最關心,最愛你,最操心的人是你的父母,有能力了,盡量讓他們知道你心裏有他們,你可以迴報他們了,你可以成為他們的依靠了。”


    楚安唿出一口濁氣,一手拿著玫瑰花,一手接過黑色裝100萬的塑料袋,100萬在塑料袋裏,十紮子,分量不輕。


    “好吧,對不起糖糖,給你造成困擾,我……”


    薑糖糖接下他的欲言又止,給他極大的台階,麵子:“小孩子,晚輩在長輩麵前有任性的權利,我不怪你。”


    楚安現在不是無力的挫敗感襲上心頭,是再一次認知到,輩分一大壓死人,更何況要是論親戚對方還是他太奶級別。


    這輩分簡直大了天,壓了海,讓他無力逃脫,隻能像小弱雞一樣,弱弱的開口:“糖糖,你不接受我的表白,說我有任性的權利,那我能不能請你跟我去一趟鎮上,幫我給我媽媽挑個金鐲子,金手鏈,金項鏈,我想一次性給我媽媽配齊。”


    這個小小的要求,薑糖糖當然沒有問題,順便指向她身邊一直沒有說話,存在感極強的樓庭洲:“可以,樓先生和我們一起,幫你保護黃金。”


    楚安視線看向樓庭洲:“謝謝!”


    樓庭洲對著這個表白失敗,完全聽進去薑糖糖話的小孩,就算差點成為情敵,他還是抱有好感的:“不用客氣,走吧!”


    楚安把100萬放進了自己的小破車裏,把紅色的玫瑰花也放了進去,跟在薑糖糖他們的小毛驢後麵,一起去鎮上了。


    8\/9點的鎮上還有些人,還有逛街的人,鎮上兩旁的路燈,跟大城市道路上的路燈沒什麽區別,亮堂的不行。


    鎮上唯一一家金店,是一個小作坊,別看作坊小,別看老板胡子拉碴,胡子都快占滿了臉,後腦勺非主流紮個小揪揪,是絕對的實力派,個性派。


    他的店裏隻賣兩種黃金,一種是老板從外麵批量買迴來的項鏈,手鐲,耳釘啥的,全都配有證書,假一賠十。


    還有一種是私人定製,你出圖出金出加工費,他出人出力,無論是多麽難的設計圖,多麽細節的設計圖,隻要錢到位,金子到位他都能做出來。


    正所謂高手在民間,他就屬於那個高手,見到薑糖糖來,他從台子後麵繞出來,熱情如火張開手臂:“小糖糖,你來了。”


    薑糖糖食指一指:“祈金,你至少三天沒洗澡了,我嫌棄你,你別抱我。”


    祈金腳步一頓,伸出胳膊放在鼻邊嗅了嗅:“瞎說,我明明4天沒洗澡,味道也不是很重啊。”


    薑糖糖嗬了一聲:“是是是,是因為你屋子裏燒的香,遮掉了你身上的味道。”


    樓庭洲經薑糖糖一提醒,細致聞了金店裏燒的香,很細膩,很綿滑,留香很持久,很貴。


    “好吧好吧,小糖糖不愛我,原來有了新歡!”祈金肩頭一聳,眼睛一斜落在樓庭洲身上:“這新歡,長得不錯啊。 ”


    薑糖糖否認:“不要瞎說,這是我朋友,樓先生。”


    祈金擺手,隨心道:“新歡也是從朋友開始,一樣一樣都一樣。”


    薑糖糖那就不跟他多說了:“行吧,我們村子上的小朋友楚安,想給他媽媽買一套首飾,你拿點出來。”


    祈金這才看到楚安,吹了一聲口哨:“小歌手沈倦替你帶貨的那個楚安,我認得你,你好,隨便看, 都是純金的,支持各質檢部門的質檢,假一賠十,你是小糖糖帶過來,給你打8折!”


    他說著轉身進了櫃台裏,拿了一盤項鏈,一盤戒指,一盤手鐲,就跟不要錢似的,往櫃台上一放,讓楚安挑。


    楚安沒有進金店看過,隻是偶爾來鎮上的時候,路過金店,老板要麽貓在櫃台裏睡覺,要麽就是戴個口罩,戴一個墨鏡哐哐打打,就沒看見有人進來買東西。


    楚安道謝:“謝謝老板。”


    “不用客氣!”祈金手一揮,手肘壓在櫃台上,不再招唿楚安,而是下巴一抬,跟薑糖糖閑聊起來:“糖糖,你知道嗎?前兩天我碰見一個大客戶,把我積壓了幾年的向日葵賣了。”


    正在打量著小小金店的樓庭洲耳朵豎起來了。


    薑糖糖眉頭一挑:“你的4.5斤的金向日葵賣了?”


    祈金猛然把頭一點:“是啊,是啊,那個費了我好幾個月時間,從葉子,到向日葵囊,到金瓜子兒,到托兒的金向日葵賣了,知道賣多少錢嗎?”


    薑糖糖想到自己不久前才收到了一個4.5斤的金向日葵,瞥了一眼樓庭洲:“幾年前國際金價是200~300多,現在國際金價是400多,你幾年前的款兒,到現在賣 ,加上你的手工費,4.5斤,怎麽著你也得賣150到160?”


    樓庭洲:“!!!!”


    他前兩天才買一個金向日葵,4.5斤。


    昨天才送給小糖果。


    所以翠屏鎮就是傳說中臥虎藏龍之地!


    眼前這位祈金就是一個黃金手藝人!


    祈金伸出食指一搖,“錯了錯了,設計和手工是無價,我賣了230,對方又向我預定了一個實心大蘿卜,加燒藍技術的,至少5斤重的!”


    薑糖糖本來眼神是想從樓庭洲身上收迴來,聽到祈金這話,意味深長道:“5斤的實心大蘿卜,加燒藍技術,你收人家160還是收人家180?”


    祈金嘿嘿一笑:“錯了,我收別人350萬,難得碰到一個不差錢的冤大頭,有錢不賺白不賺。”


    薑糖糖恍然大悟,聲音微微帶了點尾音拉長:“是啊,難得碰到一個不差錢的冤大頭,你就這樣宰人家,下次人家還找你買嗎?”


    祈金執意道:“設計手工無價,收他350,算很便宜。”


    薑糖糖點了一下頭:“我記得你網上的那個小店,有15天無條件退貨是吧?”


    祈金隨意道:“是啊,訂單可15天無條件退貨,但要付88塊違約金。”


    薑糖糖哦了一聲,就看見樓庭洲掏出手機,手指在手機上敲敲打打,把手機放進口袋時,祈金手機響了。


    祈金掏出手機一看,直接爆了粗口:“握草,小糖糖,你這是什麽嘴,我的冤大頭客人跟我訂了個實心大蘿卜,退貨了!”


    薑糖糖輕咳了一聲:“都跟你說了,做生意講究實在,尤其遇見大客戶的時候,要更加實在。”


    “你說5斤金子,按500塊錢一克算,125萬,設計費,手工費工期,你收人家140萬\/ 150萬不得了,你卻一次性收人家350!”


    “更何況,實心黃金蘿卜,就算有燒藍技術作為調色,這點小手工對你來說,駕輕就熟,你要認真起來,都不需要10天半月就把這蘿卜做好了,你收人350萬,不厚道!”


    祈金氣的啪一下把手機往台子上一放:“什麽不厚道,是對方不識貨,我這叫私人定製,定製。”


    薑糖糖順著他的話:“是是是,你這叫私人定製……”


    樓庭洲突然開口,蓋過薑糖糖的聲音,問著祈金:“祈老板,你這有金條嗎?”


    祈金立馬站直身體:“有有有,我開金店的,最不缺的就是金條,不過我的金條克重最少200克!”


    小糖糖的新歡,全身上下都很貴,特別是在腕表,別說他們鎮,就是他們整個省,都找不出幾個戴這樣表的。


    樓庭洲嘴角噙著笑:“你這裏有多少?”


    祈金倒也沒隱瞞:“25斤吧!”


    樓庭洲點了點頭問:“什麽價?”


    祈金想都沒想:“國際金價+15塊!”


    銀行投資金條是國際金價+10塊到14不等!


    祈金這裏金條加15塊,倒也不貴。


    樓庭洲再次問道:“我頭一次到你這裏來,又是薑糖糖帶過來的,有打折嗎?”


    祈金心想看他的穿衣打扮,手上腕表,也不像能問出可不可以打折的人,但是小糖糖帶過來的人,這折還是要打的:“給你國際金價少5塊?”


    樓庭洲手一指正在挑手鐲項鏈的楚安:“你給他打8折,給我國際金價少5塊,你這是多不給薑糖糖麵子!”


    薑糖糖眉頭一挑,涼涼的附和祈金:“是啊,祈老板,一個4斤半的金向日葵,你收人家230,我帶朋友來捧你場,你隻國際金價少5塊,你覺得人家就差這5塊,還是我的麵子就值這5塊?”


    祈金爽朗一笑:“你小糖糖的麵子當然不值5塊,要不這位樓先生,你要多少金條,我給你按國際金價打8折?”


    他穿成這樣,來這裏也就是玩的,最多買一公斤,這一點虧損他還可以承受的,權當交個朋友。


    樓庭洲等的就是他這句話:“25斤金條全要!”


    祈金:“!!!!”


    艸,25斤全要?


    按國際金價打8折?


    不不不,這是給他打骨折!


    薑糖糖見祈金臉上的神情都僵住了,笑著說:“祈老板,跟你說了做生意要厚道,你非得虛報價格。”


    “25斤金條趕緊拿出來,算錢!”


    祈金算是明白了,眼睛一瞪:“薑糖糖,虧你沒錢的時候,你賣黃金的時候,我給你出手的黃金,我沒賺你的錢,我還貼點路費,你現在找人坑我,合著你有新歡忘記我這個舊愛,你胳膊肘往外拐?”


    薑糖糖對他勾了勾手指頭:“過來給你看樣東西!”


    祈金身體一轉來到她身邊。


    薑糖糖掏出手機,從相冊裏拉出一張照片。


    祈金直接跳腳爆粗口:“艸,我那個金向日葵是你買的,所以你今天是故意帶人來砸我的場的?”


    祈金說完頓了一下又道:“不對呀,我的那4斤半的向日葵,是請了跑腿小哥人工背到淮城去的,買家是淮城的,怎麽在你這啊,冤大頭送給你的?”


    冤大頭=樓庭洲:“……”


    薑糖糖把手機往口袋裏一揣,糾正了一下祈金:“對方不叫冤大頭,對方是我的朋友。”


    祈金嘖了一下:“好吧好吧,咱們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要不這樣,你再跟他說一聲,那個實心蘿卜讓他訂單不要取消,我隻收他一個國際金價,手工費,設計費,人工費什麽的 ,我一毛不收行嗎?”


    薑糖糖才不接下他的話:“這你應該網上和他溝通,現在,25斤黃金,大盤價,打8折,稱吧,我的祈老板!”


    祈金用手指了一下薑糖糖,隨地轉身看向樓庭洲:“那個金向日葵不是你買的吧?”


    樓庭洲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冤大頭:“我家在津市,不在淮城!”


    祈金頭一點,死鴨子嘴硬,心疼死了:“行,小糖糖替她的朋友叫不屈,我認了,我給你拿黃金去,8折就8折,薄利多銷,反正我都是存貨。”


    “還有那什麽,小糖糖, 你那朋友不想跟我在網上溝通,還是麻煩你跟他說一聲,迴頭他在我這裏訂東西,無論訂什麽東西,手工費我隻收他5萬。”


    對祈金來說這是相當退步了,畢竟什麽設計費,手工費,人工費,基本上他一件東西,至少5萬到8萬手工費起。


    特別是那種古法工藝和花絲工藝,極其耗時間考驗一個人的手藝,祈金就靠給人私人定製賺錢。


    薑糖糖笑道:“好啊,迴頭我跟他講。”


    祈金說了一聲稍等片刻,就進屋保險櫃就拿黃金去了。


    樓庭洲反手對薑糖糖豎了個大拇指:“小糖果,謝了。”


    薑糖糖道:“不用客氣,都是緣分。”


    樓庭洲點頭:“的確緣分,我始料未及。”


    別說他沒想到,薑糖糖也沒想到。


    昨天晚上她看到那個黃金向日葵,覺得有些眼熟,愣是沒想起來,今天來這裏,才乍然想起。


    黃金向日葵,祈金曾經做過一個,還向她推銷來著,她的黃金館裏有一個三斤的了,就沒要他這個。


    沒想到他砸在手上幾年,被樓庭洲買去送給她,說白了這就是緣分,妙不可言的緣分。


    樓庭洲敲了一下玻璃台麵:“小糖果,看看喜歡什麽黃金首飾,正好今天8折一起買。”


    薑糖糖搖手拒絕,還不忘提醒楚安:“這些首飾我就不要了,我迴頭讓他去給我打幾件,獨家定製就行。”


    “楚安,你看看有沒有什麽親戚朋友要送,趁今天8折,你多挑幾件,這可比外麵大金店便宜多了。”


    楚安想想也是,外麵那些耳熟能詳的金店,黃金都賣到了,500多塊錢一克,還不連工費,更有甚者而是一口價的金。


    眼前這一盤盤金子,老板已經說了,稱重打8折,買到就是賺到,那就多多益善?


    楚安應道:“好的,糖糖,我多挑一點。”


    楚安挑了三副耳環,4條項鏈,5個手鐲,又拿了兩條手鏈,他算了一下,很多東西加在一起,大概10萬塊錢不到。


    再打個8折的話,7萬多塊8萬塊,也就是說花個7\/ 8萬買個10萬塊錢東西,直接白賺2萬塊。


    祈金拎著25斤黃金出來,哐哐一下子,放在了地上,一瞟楚安那邊,明白了,今天晚上不是賺錢,是貼錢。


    但有什麽辦法,自己說出去的話,吐出去的口水,總不能舔迴來吧,一算賬,一結錢,倆月白幹。


    祈金結完賬就轟人走:“走走走,薑糖糖,我未來兩個月都不想再見到你。”


    薑糖糖他們被轟走了,裝著25斤的黃金編織袋,就直接被丟在了小電驢前麵。


    樓庭洲腳踩在上麵開著小電驢,帶著薑糖糖和楚安迴去了。


    楚安為了謝謝薑糖糖,給了薑糖糖兩朵玫瑰花。


    兩朵紅玫瑰什麽都不代表。


    薑糖糖就收下,帶著玫瑰花迴到農場。


    停小毛驢的時候,樓庭洲問她:“楚安叫你太奶,他怎麽姓楚,不應該姓薑嗎?”


    薑糖糖解釋道:“楚安媽媽是獨生女,楚安爸爸是孤兒,是上門女婿。”


    “楚安媽媽很愛他爸爸,生下楚安,說是上門女婿,也沒真的把他當成上門女婿,就讓楚安跟他爸爸姓!”


    “我們這個村子好幾家姓薑的,多少就是有點親戚關係,再加上我的輩分很高,所以我都當太奶了。”


    樓庭洲拎著25斤黃金,巨沉:“原來是這樣,要是今天他當著他爸媽麵向你表白,會怎樣?”


    樓庭洲慶幸自己擼鐵,鍛煉,拎著25斤重的黃金,吃力歸吃力,但沒有到拎不動的程度。


    薑糖糖邊走邊迴答:“他爸媽會拿柳條把他皮抽開花,再大聲斥責一聲,大逆不道,逆子,順便讓他去跪祠堂,至少5天起開!”


    樓庭洲笑了,挺好挺好,挺有意思的。


    薑糖糖給他開門,兩個人迴到家裏,都已經快10點了。


    25斤黃金進了薑糖糖的保險櫃。


    五六百萬的東西是該進保險櫃。


    樓庭洲望著薑糖糖關保險櫃的門,打趣的說道:“我25斤黃金放在你的保險櫃裏,覺得有點大材小用,你的保險櫃裏隨便一個珠寶,都超過我25斤黃金。”


    薑糖糖迴聲笑道:“沒有,這都是些小輩送的生日禮物,不值錢,還有些是同款仿品。”


    保險櫃打開的那一瞬間,樓庭洲掃了一眼,憑他多年陪傅螢女士買珠寶的經驗,保險櫃裏的珠寶,少則百萬,多則千萬上億都有,還有幾個他在拍賣行見過。


    樓庭洲也沒跟薑糖糖爭這些:“你的保險櫃裏還有幾格子沒滿,迴頭我給你填滿。”


    薑糖糖帶他出自己的書房,倒了一杯水給他,目光看著他很認真的說道:“樓庭洲,你聽見我出事就過來看我,我很高興,甚至有些心裏悸動。”


    “但是,心裏悸動歸悸動,我們兩個真的不合適,你的結婚對象應該是那種溫柔可人,要麽就是風風火火能力十足的。”


    “顯然,我跟這兩種都不沾邊,所以……”


    樓庭洲聽到她為他悸動,高興了一下以為自己追求終於有了迴響,聽見後麵的話,就像臨頭潑了一盆冷水。


    他被冷水激的目光清明,聲音低沉:“誰合適和我結婚,我喜歡什麽樣子的,我自己心裏有數,我不需要你提醒我!”


    “薑糖糖,你挺膽小的,明明不討厭我,對我也有悸動,就是不讓我追求你,你在怕什麽?”


    薑糖糖一愣,矢口否認:“我沒有在害怕什麽!”


    樓庭洲輕聲一笑:“薑糖糖,你聰明,你理智,可你騙不了我,你在害怕,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麽,但是你就在害怕,你就是在逃避!”


    薑糖糖望著他,許久許久。


    久的樓庭洲以為她要攆他走。


    沒想到她道:“你等我一下,我拿個東西給你看!”


    樓庭洲聲音微啞:“好!”


    薑糖糖重新進了書房,在出來的時候,手中拿了兩份資料遞給樓庭洲,聲音依舊清脆平波:“樓庭洲,你說的沒錯,麵對你的追求,我很害怕,不是害怕你,是害怕我自己。”


    “我有病,有很嚴重應激創傷心理和情感認知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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