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珀不敢多說,隻輕嗯了聲,“是,少夫人迴來後,奴婢定然會與她說明白的,不過少夫人其實早就有這意思,隻是先前礙於公子,這才一直耽擱了下去。”


    柳文嫻緩緩伸出右手,手指微微上翹、


    見此,一旁的金


    我這個人,我呢,其實想要的也很簡單。”


    她話鋒一轉,“現在你就能幫我實現,自然了,銀錢方麵我是不會虧了你的。”


    柳文嫻話說到這個地步,玉珀心中已然隱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她猛然抬頭,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慌忙跪了下來,“夫人,您有什麽吩咐直接開口就是,隻要是奴婢能做到的,奴婢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將事情給您辦成了。”


    柳文嫻不由啞然失笑,隻一個眼神,一旁的金蕊便彎著腰,一手拉著玉珀的胳膊,“起來迴話吧。”


    玉珀輕咬著唇,緩緩起身,隻是眉眼間依舊有些害怕。


    柳文嫻抬眼,不動聲色的揮了揮手。


    隻眨眼間,周圍伺候的下人們便十分自覺的一一退了下去。


    柳文嫻這才繼續說道:“你不用害怕,我隻是想讓你在你家主子跟前多吹吹耳邊風,讓她不要總是往外跑,若是被人瞧了去,總歸是影響不好。”


    玉珀睫毛微顫,“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會轉告少夫人的。”


    見她這幅模樣,柳文嫻這才輕笑了聲,“你這樣才是你家主子的好丫鬟。”


    她朝著玉珀揮了揮手,“行了,你下去準備吧。”


    玉珀朝著柳文嫻欠了欠身,抬腳正欲離開。


    身後卻再次響起柳文嫻的聲音,“往後和你家主子少去幾次秋妝斜。”


    她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思緒。


    玉珀心中猛然咯噔一下,眼皮瞬間猛跳了一下。


    隨後,她深吸了口氣,不動聲色的轉過頭,一臉迷茫的看著柳文嫻,“秋妝斜?奴婢愚笨,奴婢實在不知這秋妝斜為何物。”


    柳文嫻眼睛半眯著,不經意抬眼,將玉珀的神色一掃而過。


    玉珀的神情從始至終都是那副疑惑的模樣。


    柳文嫻默默收迴了視線,隨意的擺了擺手,“無事,就是覺得這名字挺有意思的,你去吧。”


    話落,玉珀便徹徹底底離開了前苑。


    前苑內。


    柳文嫻目光緊盯著前方那道身影,眉眼輕微一挑。


    自從經過上一次的事後,她就總覺得一切太過巧合。


    隻是玉珀那丫頭看著,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金蕊順著柳文嫻的目光看過去,猶豫了一瞬後,不由徑直開口,“夫人,少夫人身邊是否要再增加一些人手盯著。”


    柳文嫻沉默不語。


    金蕊悄悄瞥了眼柳文嫻的神色,想了想,突然出聲,“其實少夫人已經嫁進府中也有一段時間了,早就應該進入無風軒了,上次老夫人都命人將苑子給鎖住了,沒想到後來又……”


    柳文嫻眉心一擰,側著身子給了她一個眼刀。


    見柳文嫻神色有些不對勁,金蕊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麽。


    她眼皮一跳,快步走至柳文嫻身前,咚的一聲直接跪下,身子直接趴在了地上,“夫人,奴婢不是有意的,隻是單純為夫人覺得不值,少夫人不尊重夫人您……”


    柳文嫻眼睛一瞪,猛地拍桌,“金蕊!我念在你跟著我有一定的年頭了,這次就隻小懲大誡,就罰你這月月銀,等下再自己去領二十個板子。”


    她的尾調微微上揚,“如此,你可認罰?”


    金蕊低垂著頭,不敢再多說一句,“奴婢認罰。”


    金蕊心下卻震驚不已,往常她說這些,夫人分明是很歡喜的。


    夫人近段時間對少夫人的態度未免也太好了。


    難道就隻是因為那次的事?


    柳文嫻突然出聲,“還有,至於鸞兒,人家之前在尚書府都是千金,家裏從小寵著,就算是驕縱一點點又怎麽了?”


    金蕊瞳孔猛地睜大,連唿吸都不由得輕了幾分。


    就怕唿吸重了,夫人會再以這個為理由,再讓她多領幾個板子。


    柳文嫻頓了頓,“再說,鸞兒從進府後,捫心自問,她也並沒有驕縱,每日按時請安不說,將之兒也是照顧的井井有條。”


    金蕊連忙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奴婢記住了,少夫人確實是一個好兒媳。”


    聽此,柳文嫻這才輕嗯了聲,尋了個位置,慢悠悠的坐了下去。


    她輕揮了揮手,“行了,你也去吧。”


    直到金蕊離開後,柳文嫻這才站起身,抻著脖子往前望了望。


    肉眼所及之處,隻有空中一望無際的瑩白。


    她低聲嘀咕了一句,“怎麽還沒有迴來?”


    她的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徑直走來兩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桑鸞和封珩之。


    桑鸞剛一抬眼,就看見在前方望來望去的柳文嫻。


    她略微垂眸,斂了斂眸子,柳文嫻這麽晚了不睡覺,還在那裏幹嘛?


    “鸞兒,你們迴來了?”


    是柳文嫻的聲音,隻是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的聽起來,格外順耳。


    桑鸞麵上頓時揚起了一個明媚的笑,順手就挽住了柳文嫻的胳膊,“母親,您這麽晚了還在等著我們啊,真是辛苦。”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當中拿出了一個長玉盒,遞給了柳文嫻,“母親,這是我方才在街上看到的,當時就覺得這個特別適合您,您可莫要嫌棄才好啊。”


    柳文嫻笑嗬嗬的接過,“不嫌棄,還是鸞兒有心,出去賞月都知道給我帶東西迴來,讓你破費了。”


    說著,她還特意停下,側身瞥了一眼身後的封珩之。


    桑鸞清脆的笑聲頓時傳遍了苑子,她輕掩著嘴,“無事,隻要母親看著這東西能夠開心,它也算是發揮了它最大的價值。”


    她心下暗笑,一點也不破費,反正都是花的你兒子的銀子。


    封珩之一臉疑惑,看著眼前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好姐妹似的徑直往前走,絲毫不顧及他。


    他的麵上瞬間出現了一道裂痕。


    他看著前方的一幕,又抬眼望了望天,瞳孔中多了一絲震驚。


    母親和桑鸞的關係,什麽時候竟然這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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