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周,慕韶涵就收到了滿優陽發來的郵件,上麵是一些照片和附帶的資料,羅列清晰,標明了時間地點。


    就在她邊瀏覽邊感歎滿優陽辦事效率高的時候,一張照片吸引了她的目光滑動鼠標的手指停住。


    照片上的女人穿著暴露,站在舞池中央圍著一根鋼管,資料上寫著是在一家酒吧,接著是一張在街邊,一群年輕人互相撕扯著,資料寫明這是她參與的一起打架時間,旁邊還貼心地附帶了一個視頻鏈接。


    慕韶涵暫時沒有打開來看,而是繼續往下滑動,這是一張許明月在醫院婦產科出來的照片,臉色蒼白,看起來極其虛弱,文字寫著她打了胎,下麵跟著的一張照片是她進醫院時,盡管臉上捂的很嚴實,可還是不難看出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直到最下麵,她看到許明月進入戒毒中心的背影,內心還是小小震驚了一下。


    合上電腦,慕韶涵在椅子上坐了許久便起身去接慕文澤放學。


    別墅群其中的一棟,不似別的別墅那樣熱鬧的有人進出,它寂靜的不像話,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


    緊接著門開了,他一個側身進去。


    “明月小姐!”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激動,他清瘦的麵龐因情緒有些漲紅,但卻因為眼窩凹陷嚴重影響了他的俊秀。


    這正是失蹤已久的張青,此刻卻出現在許明月的家中。


    許明月穿著一身純白色吊帶,模樣看起來清麗可愛,她睜著大眼朝張青道:“張青哥哥,你終於來啦!”


    聲音猶如穀底的黃鸝,再加上這一身著裝,聽得張青隻覺心神蕩漾。


    “明月,你在電話裏和我說慕韶涵那個賤人欺負你嗎!”他看著女人瘦了很多的臉一陣心疼,當從電話得知她被羅家趕出來後很氣憤,這麽乖巧可愛的女孩,被慕韶涵那種女人陷害他們竟然看不出來嗎?羅家那個老東西是死的嗎?


    許明月的眼神黯淡下來,大眼裏也浮現出淚光,咬著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起來極其可憐,張青猶豫著要不要安慰她,身側的兩隻胳膊也漸漸握緊。


    在心底暗罵他一聲慫包,許明月柔弱地朝他投去一個眼神:“張青哥哥,人家真的好難過。”


    果不其然,張青猶豫許久的手一下子便伸手摟過了許明月,見她沒有反抗,臉上帶著竊喜地輕輕拍著她的背,嘴上義憤填膺的又繼續道:“沒事,明月乖,張青哥哥說過要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欺負。”


    許明月感動地抱緊張青,淚眼朦朧,扁著嘴朝他訴苦:“張青哥哥,這幾天我真的好苦,慕韶涵故意在我的房間裏放了一個恐怖的娃娃,然後在我生日宴會上陷害我,帶著上流社會的小姐們故意把它不小心給她們看到,我被她陷害,所有人都覺得我是一個心態扭曲的人,可我不是啊張青哥哥,我沒有這樣!然後,然後我就想要問問慕韶涵的兒子要怎麽樣才能討好她,能讓她原諒我,畢竟那是向宇哥哥的妻子,我以後還要麵對她,可是她竟然說是我綁架了她兒子,還派人把我的別墅圍住,他們把我關起來了,就在一間很黑很黑的小屋裏,那裏沒有一絲光亮,伸出去手指都看不到,每天隻有送飯的人會從門下的小窗子送一頓飯進來,那是我唯一能看到光的時候,可是這樣還不算,她竟然還在我出去後打我!”


    她的聲音抽噎,哭喊著道:“這都不算什麽,可是爺爺竟然要我離開!他說……他說以後我都不再是羅家人,甚至還公布了媒體,所有人都當我是一個惡毒的女人,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一個壞女人,張青哥哥,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說著她突然哭鬧著就朝牆壁撲去,妄圖一頭撞死。


    可許明月被張青一把拉住了,他從她身後抱著她,緊緊地摟著,心裏隻覺得一陣恐慌與後怕:“明月,不要這樣,張青哥哥保護你,好好活著。”


    她逐漸平靜下來,然後扭了扭身子,不經意間蹭到他的某個地方,身體一瞬間僵硬,剛才隻顧著攔住她安慰她,此時才發現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感受著女人柔軟的軀體,一陣心猿意馬。


    “張青哥哥……”女人轉過身子,幽幽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清香吸入鼻子裏,隻覺得身體更加燥熱。


    張青一瞬間有些慌亂,突然肩上搭上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然後順著往下滑倒他胸前,抵著他胸口,抬起巴掌大的小臉,眼神純真清澈:“你怎麽啦呀?臉好紅呢。”


    她把略有些冰涼的小手覆蓋在他的額頭上,似是沒有預料之內的滾燙,她疑惑地皺起眉:“噫,沒有發燒呀。”


    “我沒事。”張青心不在焉地迴答,大掌下意識地就捉住了撤離他額頭的小手。


    握著她的手,張青滿含期待,她沒有掙脫,更是給他壯了膽,咽下一口唾沫,輕輕低頭。


    離她的唇越來越近,直到真正觸碰到那抹柔軟,張青覺得自己的血液倒流,整個身體都亢奮起來。


    吻的越發狂亂,許明月也迴應著他,情迷意亂的兩人從一樓到二樓,路上都是他們留下的痕跡,直到進入了她的臥室,關上了門。


    等許明月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渾身*著,一旁熟睡的男人也是同樣的狀態。


    她冷哼一聲,看著男人的眼中滿是不屑。


    和這樣的男人做這種事果然惡心,要不是羅子仲那邊沒有動靜她也不會這麽豁出去。


    很久以前張青說過他有一個手機號,隻有她知道,於是她撥過去的時候果然被接通,向他哭訴,說了自己的住址之後他便立刻趕了過來,至於他現在混的好與不好一看便能知道。


    曾經衣著得體總是幹淨利落的男人穿著邋遢,渾身上下充斥著難聞的廉價煙酒味,極具爆發力的肌肉也鬆弛下去,頭發油膩,麵色明顯是熬夜而有的青影,嘴邊更是有一圈胡渣,沒有一點幹淨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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