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的巍峨輪廓下,女子們的情緒異常亢奮,她們對陳池領導的團隊抱有無條件的信任,仿佛即便是麵對傳說中的張三豐,亦能化作一場輕鬆的漫步於市集之中。這便是男性的魅力所在——堅實的臂膀,自然成為她們心靈的港灣。然而,陳池心中雖有高歌一曲《依靠》的衝動,以表達他對這份信任的感激,卻終因顧慮到歌聲可能帶來的誤解與尷尬,而選擇了沉默。畢竟,這並非展示歌喉的場合,更不願讓那歌詞成為她們眼中的不解之謎,乃至誤將自己視為不解風情之人。


    隨著腳步的深入,皇宮的莊嚴與肅穆愈發顯現,禦林軍的嚴陣以待,高牆朱瓦的宏偉景象,無不彰顯著皇權的至高無上。陳池亮明身份後,得以太監引領,直奔禦書房,而非他所預想的天牢。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不禁心生疑惑,卻也選擇了按兵不動,隻是暗暗叮囑隨行的三位女子保持緊密跟隨,以免被這宮中的美景所迷,誤入歧途。


    穿過重重宮門,一行人來到了內宮的外圍,這裏是皇帝與妃嬪的私密居所,其安保之嚴密,連禦前侍衛亦不得擅入,以防任何可能的“不速之客”侵擾皇家的寧靜。然而,就在這戒備森嚴之地,陳池卻意外地發現牆角處聚集了數十人,領頭者竟是韋小寶。韋小寶的舉止異常熱情,仿佛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至親,其諂媚之態,令在場的太監們麵麵相覷,摸不著頭腦。


    陳池心中亦是詫異萬分,他實在難以理解韋小寶此番熱情背後的緣由。畢竟,以韋小寶目前的身份——正五品太監,頭戴花翎,官服加身,他有何需要如此巴結自己的地方?這份突如其來的熱情,不僅讓周圍的太監感到困惑,就連陳池本人也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


    然而,無論心中如何思量,眼前的情景已不容他多想。陳池深知,此行目的雖非直奔天牢,但鼇拜之事必將在某處得以解決。他隻能暫且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未知挑戰。而那句“陳鏢頭,你可算來了!”的唿喊,似乎也在預示著,一場關於權力與忠誠的較量,即將在內宮深處拉開序幕。


    在後宮深處,權力與謀略交織的複雜環境中,陳池幾乎能遊刃有餘地穿梭其間。一日,他偶遇韋小寶,後者以近乎迫切的口吻問道:“陳兄,久違了!昔日你贈予的奇藥,是否尚有存貨?”此言一出,伴隨著韋小寶狡黠的眼神與肢體語言的暗示,陳池心領神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那藥的效果,兄弟可還滿意?”他故作不經意地問道。


    韋小寶嘿嘿一笑,語氣中難掩得意:“妙不可言,建寧公主如今對我溫順如貓,隻恨藥量有限,即將見底。”


    陳池心中暗笑其粗俗直白,同時也不忘環顧四周,注意到自己身後幾位女子的存在,遂輕咳一聲,示意韋小寶注意場合。盡管內心對韋小寶如何“馴服”公主之事充滿好奇,但他深知此等私密話題不宜公開討論,遂轉移話題道:“此事稍後再議。”


    言罷,他迅速從懷中取出一瓶藍色小藥丸,遞予韋小寶,眼神中滿含深意,仿佛在說:“你懂的。”


    韋小寶心領神會,神色一正,換上了一副官樣文章的麵孔,正色道:“陳鏢頭,皇上有旨,命你我二人搜集鼇拜謀反的鐵證,認為禦史台呈上的證據尚顯單薄。”


    陳池心中雖對“老王八”這一俗稱不以為然,認為直接提及鼇拜之名更為直接有效,但表麵上仍恭敬應承。韋小寶見狀,低聲提醒道:“此事非同小可,鼇拜黨羽眾多,恐有變數,需小心應對。”


    此言一出,陳池心中暗自振奮,他深知皇帝此舉實則是在背後給予他們強有力的支持,意味著自己並非孤軍奮戰。他故作輕鬆道:“陛下體恤臣下,已派遣人手協助我等擒拿‘王八’。”


    韋小寶聞言,微微一笑,指向牆根處一群看似平凡無奇的守衛,解釋道:“那便是陛下派來的援手。”陳池這才仔細審視那些人,眉頭微蹙,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此刻,一場圍繞權力鬥爭的精心布局正悄然展開,而陳池與韋小寶,作為這場棋局中的重要棋子,正攜手步入更加錯綜複雜的政治漩渦之中。


    在場眾人,無一不是體格健碩、肌肉虯結之士,其身形氣質顯然與宦官相去甚遠,然其麵容間流露出的不羈與悍勇,又非皇家禦林軍之正統風範,實令人費解其身份歸屬。


    “陳鏢頭,容我直言,聖上恐我等難以獨力應對鼇拜之患,故特遣此等壯士以資援手。我等僅需旁觀,功績卻絲毫不少。”韋小寶語速急促,語畢,又壓低嗓音補充道,“此輩皆是武科舉脫穎而出的舉人,皆出自八旗之中,武藝超群,實為不可多得之才。”


    聞此言,陳池心中疑慮頓消,暗自讚歎帝王手腕之高明。武科舉本為鼇拜所控,今遣其選拔之精英反戈一擊,實乃高明之逼宮策略。


    “如此說來,我是否有權調遣他們?”陳池試探性地問道,心中不免忐忑,生怕係統再度幹預,要求他孤軍奮戰。不幸的是,係統預警如期而至:


    “警告,本係統監測到宿主在處理任務時有依賴外力之傾向,將執行懲罰機製,永久削減四維屬性。請宿主慎重行事!”


    此言一出,陳池不禁頭疼欲裂,暗自思量是否應不顧一切,即便犧牲屬性亦要親自手刃鼇拜。然理智終勝衝動,屬性積累不易,豈能輕易舍棄?


    “罷了,先去天牢一探究竟。”陳池輕歎一聲,決定先行觀察局勢。或許鼇拜黨羽已心生畏懼,未敢輕舉妄動,屆時他便可順勢而為,輕鬆取敵首級,何必自尋煩惱?


    韋小寶緊隨其後,兩人步伐堅定,直奔天牢而去。抵達後,命獄卒開啟沉重鐵門,二人神色漸趨凝重。


    陳池雖非首次踏入這天牢重地,但此處陰森恐怖之氣依舊令他心生不適。至於隨行之女性角色,更是麵色慘白,幾欲作嘔,空氣中彌漫的血腥與腐臭更是加劇了這份壓抑。


    “莫非已對鼇拜施以酷刑?”陳池忍不住問道,深知對待重刑犯,殺威棒乃是慣例,但眼前景象似乎預示著更為殘酷的待遇。


    在探討清除如鼇拜這般心腹巨患的緊迫性時,皇權之下,顯然容不得絲毫遲疑,其命運早已注定,非除不可,以絕後患。韋小寶輕啟唇齒,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弧度,卻難掩其間的無奈與深思,他緩緩搖頭,沉聲道:“意願雖在,然刑具之於彼,皆如草芥,棍棒加身,鞭痕難覓,更遑論留下絲毫痕跡。”


    “愚昧之見,”陳池聞言,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何不嚐試以烈火炙烤?我料他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亦難逃肌膚之脆弱,難抵高溫之侵襲。”


    韋小寶聞言,神色變得更為複雜,他以一種近乎神秘的語調低語:“近日局勢微妙,未及徹底剪除鼇拜羽翼之前,獄中之人行事皆畏首畏尾,刑責施加不過是蜻蜓點水,敷衍了事。陛下雖大度不察,但若換做是我……”話至此,他戛然而止,意味深長。


    “噤聲。”陳池突然打斷,手疾眼快地拽住韋小寶的臂膀,將他向後輕輕一拉,目光如炬,直射向牢獄深處。在那裏,一名背負著至少三十斤重枷的囚犯正與他們目光交匯,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僅僅是憤怒,更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桀驁與不屈。


    這一瞬,陳池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那是對鼇拜生命力頑強、意誌堅韌的深刻認知。他深知,此人若存,夜不能寐,日不安生。於是,一個念頭在他心中迅速生根發芽——此人,非除不可!


    然而,如何行此非常之事,卻是一門需要精心籌謀的藝術。陳池深知,簡單粗暴絕非上策,唯有智取,方能萬無一失。他開始在腦海中勾勒出一係列複雜而精細的計劃,每一個細節都需精準無誤,方能確保鼇拜這一心腹大患徹底消失於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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