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烽火連天的戰場上,一位英勇的將軍,竟被一根看似尋常的冰棍輕輕觸碰,便如同秋葉般凋零,這一幕,荒誕而離奇,讓人啼笑皆非,又心生敬畏。


    那少女指尖輕舞,寒冰凝聚,瞬間化作一柄幽藍利刃,長達二尺三寸,寒光凜冽,其鋒利足以切割鋼鐵,所過之處,衛兵們的武器紛紛斷折,如同稻草般不堪一擊。這哪裏是冰,簡直是戰場上的死神鐮刀,人神難擋,所向披靡。


    陳池目睹此景,瞠目結舌,心中暗自驚歎:“這便是傳說中的萬軍叢中取敵首級,如探囊取物?”而那兆惠將軍,在這突如其來的寒芒之下,竟奇跡般地踉蹌未死,一臉愕然,仿佛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正當眾人以為那冰刃不過虛有其表時,異變突生!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擋在了兆惠身前,正是胡小哥,他身法詭異,宛如飛天遁地,一記“八方藏刀”,將那足以冰封萬物的冰刃牢牢封鎖。


    “何方神聖?”少女臉色驟變,語氣中滿是不甘與憤怒,仿佛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在下胡斐,遼東大俠胡一刀之子。”胡斐自報家門,刀光霍霍,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與精湛的技藝,他深知對手非同小可,故而全力以赴,誓要守護這片土地上的安寧。


    “哼,區區後輩,竟敢挑釁天山童姥的威嚴!”少女冷笑,言語間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傲氣,仿佛她真的是那傳說中的天山之巔,獨步武林的絕世高手——天山童姥。


    陳池聞言,心中五味雜陳,既驚又懼。天山童姥,那可是武俠世界中的傳奇存在,係統竟如此“忠實”地還原了她的風采,讓他不禁苦笑:“這係統,還真是愛開玩笑,就不能讓咱們這些凡人喘口氣嗎?”


    然而,在這危機四伏的戰場上,無論是冰封奇緣還是天山幻影,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在這片奇幻交織的戰場邊緣,上演著一出超越常規的戲碼。那位自詡天山童姥的少女,其身手之詭譎,足以讓胡斐的刀光在她指尖輕舞,遊刃有餘間盡顯不凡。但請記住,這不僅僅是兩個人的舞台,而是千軍萬馬共舞的盛宴。


    四周的清兵,如同被無形之手牽引,蜂擁而上,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恐懼交織的光芒。趁著胡斐與童姥纏鬥之際,萬箭齊發,編織成一張死亡之網,誓要將那少女化為刺蝟。試問,這等壯觀景象,何人能不心生敬畏?


    然而,即便是天山童姥這等超凡脫俗的存在,也無法抵禦這來自凡塵的暴力美學。她與胡斐,一者如風中柳絮,一者似怒海狂瀾,兩者間的微妙平衡,在清兵的亂入下被徹底打破。她不得不分出大半心神,既要抵禦箭雨如林的攻勢,又要應對胡斐那難以捉摸的刀法,一時間,竟是分身乏術。


    而就在這一片混亂之中,那位名為兆惠的大將軍,卻以一種近乎滑稽的姿態,上演了一場“生死時速”。他逃跑的模樣,全然不顧將軍的風範,更像是被獵人追趕的野兔,速度之快,連博爾特都要自愧弗如,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天山童姥,這位本應冷豔高傲的武林高手,此刻卻因胡斐的一句“我救他,隻因我也要殺他”而怒火中燒。這句話,如同冬日裏的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她的鬥誌,也讓她對胡斐的智商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質疑。她放棄了即將到手的獵物——兆惠,轉而將全部怒火傾瀉在了胡斐身上。


    一時間,天地變色,風雲際會。天山童姥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讓人不禁感歎:這,才是真正的強者之戰!而胡斐,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風暴,卻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與堅定,仿佛在他的世界裏,隻有那一份執著與信念,足以支撐他走過任何風雨。


    這場戰鬥,不僅僅是對武力的考驗,更是對意誌與信念的磨礪。胡斐的“愚弄”之舉,或許在外人看來難以理解,但於他而言,卻是對自己信念最堅定的守護。他要的,不僅僅是勝利,更是那份隻屬於自己的榮耀與尊嚴。


    在那片被速度與力量編織的戰場上,壓迫感如同驟雨前的烏雲,層層疊加,直至將胡斐的防線徹底淹沒。先前的勉強支撐,此刻化作了無能為力的歎息,仿佛連空氣都在嘲笑他的無力。


    天山童姥,這位神秘的強者,仿佛掌握了時間的碎片,身形在光影交錯間幻化出重重幻影,讓人目不暇接,虛實難辨。然而,當一切塵埃落定,七八名清兵與胡斐一同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拋飛之際,陳池的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比冬日裏最蒼白的雪還要觸目驚心。


    “這……竟是貨真價實的每一擊!”他心中驚唿,那些看似飄渺的幻影,實則是速度極致下留下的實體軌跡,每一道都蘊含著足以致命的威脅。


    “胡小哥,今日怕是要栽了!”陳池心中暗忖,隨即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他毫不猶豫地抽出了天機棍,如同夜叉探海,一棍直指天山童姥背心,誓要守護這份微弱的希望。


    “哼,區區螻蟻,也敢挑釁?”天山童姥冷笑,卻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將後背完全暴露,手中冰刃依舊鎖定胡斐,勢要將其一舉拿下。這舉動,無疑是對陳池實力的極端蔑視。


    被如此赤裸裸地輕視,陳池胸中怒火中燒,卻又轉化為前所未有的鬥誌。他全身內力洶湧澎湃,灌注於天機棍中,棍身竟隱隱散發出赤紅的烈焰之光,仿佛要吞噬一切阻礙。


    “哦?武器倒是有些門道。”天山童姥眼波流轉,首次正視起這位年輕的對手,輕輕一挪步,便輕鬆避開了陳池勢大力沉的一擊,動作之瀟灑,令人歎為觀止。


    陳池心中五味雜陳,既喜於天機棍得到高手的認可,又憂於自己與這天山童姥之間的實力鴻溝。但轉念一想,至少他已成功解救了胡斐,這份成就感足以讓他暫時忘卻眼前的困境。


    “前輩且慢,我們並無恩怨,何必刀劍相向?”陳池趁勢喊道,試圖以理服人,他可不願與這逍遙派的神秘人物結下不解之仇。


    然而,天山童姥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陳池的唿喊充耳不聞,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越凡塵的冷漠與決絕。這場生死較量,似乎才剛剛開始……


    在那片被夕陽染得金黃又略帶幾分神秘的天地間,陳池僅是輕描淡寫地一揚下巴,那微妙的動作,仿佛是在向遠方那個刻意保持距離的身影——兆惠,投去一抹不易察覺的挑釁。


    “世事難料,你或許難以置信,但事實如此,我們與兆惠之間,也橫亙著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胡兄此人,性情剛烈如磐石,誓要親手摘下兆惠的首級,不願旁人染指這份恩怨。”陳池的話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誠懇,卻又似乎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狡黠,仿佛在說:若非真心實意,此刻便是黃泉路上的孤魂野鬼。


    天山童姥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目光如寒冰利刃,輕輕掠過胡斐,直教他心頭一凜,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哦?你們竟也欲除兆惠而後快?”她的聲音,輕得如同山巔飄落的一片雪花,卻蘊含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胡斐聞言,神色一正,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宣誓:“不錯,我胡斐誓要取他性命,但除此之外,我尚有一私心——欲借此機會,一窺天山童姥的絕世武功,領略那打通奇經八脈中四脈之人的非凡境界。”他的語氣中,既有對挑戰的渴望,又帶著一絲孩童般的純真與直接,讓一旁的陳池暗自腹誹:兄弟,你這是在給自己挖坑,還是在給世界添亂?


    “嗬,既然你如此執著,那便讓你見識一番。”天山童姥輕笑一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卻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隨著她話音落下,四周的空氣仿佛被無形之手輕輕一握,瞬間凝固,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而沉重。


    陳池瞪大了眼睛,心中震撼不已:這……這是什麽神通?是天地間的法則被輕易扭曲,還是某種超越凡塵的力量在悄然覺醒?眼前的這一幕,徹底顛覆了他對武學的認知,讓他意識到,真正的強者,不僅能以力服人,更能以意控物,隨心所欲,自在逍遙。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異界有座鏢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獨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獨奕並收藏我在異界有座鏢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