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


    競技場上拿qiang傷人,就是太女也不能這麽肆無忌憚吧。


    一眾聽到消息趕來看熱鬧的貴族子弟見狀,都不由地神色各異。


    美莉聽到那些人的驚唿,眉頭不禁一皺,“太女殿下好不容易才處理完外交部那些事,擠出時間來參加高中畢業考。今天一大早還花了一個多小時打扮來約會,他自己不知死活非要這時候來挑釁,以太女殿下的性子,今天沒一qiang斃了他都算脾氣好了。”


    任誰辛辛苦苦掙來了假期,還一大早起來化妝打扮,開開心心地去跟未婚夫約會遊玩,結果路上卻碰到了個煞筆,糾纏你們,還差點把你未婚夫送進醫院,誰遇見這種事不會氣得人要爆炸。


    慕斯睨了那些不知所謂的貴族子弟一眼,“畢竟和沒眼色的蘇阿德都是一路貨色,你也不能期望他們有腦子。”


    有腦子的哪個會這麽明目張膽地來看這種熱鬧,也就那些自持有點本事或腦子不清醒的,才會跑到人前來,而且壓根就沒想過這後果他們承不承受得起。


    台上,玄墨摟緊氣得還想再給蘇阿德補上一腳的未婚妻,“不氣不氣,阿裳,再打就出人命了。”


    蘇阿德自作自受,可他的阿裳卻不能受他連累。


    “可他都輸了還要跟你打,我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來跟你約會,全被他毀了!”


    溫裳真的快氣死了,她要是不上來,是不是蘇阿德還真要跟玄墨打得一起進醫院,她是來約會的,不是來看自己雄性被人挑釁的。


    這麽喜歡打架,她送他們全部上天怎麽樣!!


    “我今天一大早化的妝,選的衣服,就是出來跟你約會的,這下全都被他給毀了。”


    玄墨被她說得心疼不已,他像抱小孩一樣抱著溫裳,哄她,“乖,別氣,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他打,阿裳不氣好不好,氣壞身體就不好了,我們現在就走,繼續去約會去好不好。”


    說著,玄墨看也不看地上隻剩一口氣的蘇阿德,一邊抱著溫裳低聲哄她,一邊就是往競技場的休息室走去。


    他受了點傷,身上衣服也弄皺了,得重新換一件才是。


    “你受傷了。”


    休息室,溫裳跟著進了換衣間,看著玄墨身上的傷。


    她心裏是又心疼又生氣,出門一趟,碰到個沒腦子的煞筆,看不出他們現在是在約會嗎,非要這時候來挑釁。


    帝國的雄性追求雌性,如果雌性身邊有人,按獸人的習俗是可以下帖挑戰來贏得追求雌性的機會的。


    以前溫裳對這個習俗並沒有多大抵觸,隻要雄性不亂來,那這些習俗就是存在即合理。


    可現在,看著玄墨身上的傷,溫裳隻有一個想法,去他媽的存在即合理,她把這個習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從頭到尾都整改一遍。


    玄墨聽著未婚妻這話,心裏又無奈又心疼,他衣服也不急著換了,拉著溫裳就親了親她的額頭安撫道,“一點小傷,不過未婚妻心疼我,我很開心。”


    “哼,早知道你會受傷就不讓你上去了。”


    溫裳抿了抿唇,還是很不開心。


    玄墨哭笑不得:“阿裳這是嫌棄我弱嗎?”


    “才沒有。”溫裳迴抱他,“心疼你不行嗎?誰叫你是我雄性,我能動你,但別人不能動。”


    說著,溫裳抬頭咬了咬他脖子的顯眼處,但說是咬,倒不如說吮吸。


    玄墨被她這番動作弄得身體一熱,好一會,才勉強忍耐了下來,手輕輕按在溫裳的脊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


    這是他從星網上學來的安撫伴侶易感期的辦法,溫裳雖還沒出現過易感期,可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交部工作太多了,她情緒明顯浮躁了不少。


    玄墨也正是知道這點,才想借著約會的機會帶她出來放鬆一下。


    誰知道碰到蘇阿德,那頭高傲自大、粗魯又愚昧的蠢獅子,把他今天的計劃全打亂了。


    雄性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森寒。


    “哼”喉嚨傳來一點痛意,玄墨悶哼了一聲。


    溫裳低哼了一聲,“對你沒保護好自己的懲罰。”


    “好,下次我一定注意。”


    玄墨好聲好氣地哄她,“還氣不氣,氣就再咬我一口,別憋著自己。”


    以前打架的時候就覺得她喜歡咬人,現在成了未婚夫妻了,發現溫裳果然就是這樣。


    不過被自己雌性咬,玄墨心裏也樂意。


    就是她生氣別氣到自己才好,本來心眼兒就不大,這要是把自己憋出病來,那他到時非把蘇阿德弄死不可。


    玄墨心裏盤算著怎麽在明天畢業考把蘇阿德給收拾一頓,麵上卻好話不斷,把溫裳哄了出去。


    這要是她再在這待下去,他怕是又得給她zw一次看了。


    畢竟未婚妻還沒出現易感期,碰不得,帝國強奸未成年獸人是犯法的。


    溫裳離開時不滿地又在他嘴巴輕咬了一口,她在這又不會做什麽。


    “人怎麽樣了?”


    出來後,溫裳一改在玄墨麵前委屈、生氣一定要被哄的態度,冷著一張臉坐了下來。


    美莉跟她說了蘇阿德他們已經被競技場送進醫院的事,並把這次在競技場出現看熱鬧的人都一一點了名。


    溫裳“嗯”了一聲,“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這些賠償都不要吝嗇。那些看熱鬧的讓他們看,他們要把這事發到星網上也不用管。


    迴頭你叫人把視頻放上,再引導一下輿論,我下次不想再看到這種事。我的雄性是我親自看中,今天這事出了,以後誰的手敢伸這麽寬,我到時不介意親自把他們的手給剁了。”


    蘇阿德就是一個警告。


    美莉聞言微微頷首,“好,迴頭我就叫人去處理這事。”


    見溫裳和美莉說完這些,慕斯這才開口關心了下自家少爺,“太女殿下,我們家少爺身上傷得怎麽樣?”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溫裳心情立馬就又差了幾分。


    蘇阿德和玄墨的獸身間接地影響到了他們的體質,也因此,蘇阿德看著被溫裳揍得十分淒慘,甚至都昏了過去。


    可實際上,他在治療艙躺一晚上第二天又能爬起來了,就是不能做特別劇烈的運動。


    而玄墨身上的那些淤血,一看就是打得太狠,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會造成內傷的“輕傷”。


    溫裳沉著臉沒有說話,慕斯一看這情況,也知道自家少爺傷得不輕。


    畢竟赤手空拳,又是在競技場上那種限製性頗多的地方,玄墨少爺一個孔雀獸人能逼得蘇阿德獅子獸人先露出獸身特征就已經很厲害了。


    要真來個生死搏鬥的話,這競技場對蘇阿徳顯然有一定的優勢加成。


    玄墨重新換好衣服,一出來就溫裳又抿緊唇,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他掃了眼慕斯,慕斯無辜地聳了聳肩。


    他就隻是問了一句。


    “乖,別氣了,過幾天我再收拾他。”


    把未婚妻摟進懷裏,玄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哄她,半真半假地道,“迴頭我就讓慕斯派人去查查他在哪個星艦,在哪個考星考核,我到時去親自收拾他?嗯?”


    溫裳摟著他的脖子,哼道,“那你不是要陪我一起考核嗎?讓慕斯派人下些絆子,別讓他輕易考過就行了。


    他就是一頭蠢獅子,我們沒必要為了他在裏麵搭這麽多人進去。”


    蒼鷹家族的其他幼崽,也是辛辛苦苦在高中待了三年,好不容易熬到要考大學,沒必要為了替她出這一口氣,就惹上蘇阿德,萬一出了意外怎麽辦。


    玄墨聽到她這話不禁失笑,“教訓他哪裏需要那些家夥出頭,他們不給我們惹麻煩就不錯。”


    而且自己難道最近表現得太過好說話,所以讓得未婚妻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實力。


    他抬眼給了慕斯一個詢問的眼神,慕斯默默地咳了一聲,給他做了個指自己嘴唇的手勢。


    看看他嘴巴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雌性咬的。


    就他這樣任太女殿下予取予求的架勢,太女殿下會覺得他“弱小可欺”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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